一把枕頭拿起來,果然看到一沓配方放在哪里,就是有一些皺了。
「我的乖乖啊,可算是讓我找到了!」
陳廣生找到配方之後便拿起配方連忙跑到了陳順的房間。
陳順劉氏二人走得著急,出門的時候忘記把門給鎖上了,只是虛掩在一起而已,所以陳廣生輕輕一推,那一堵門就被陳廣生給推開來了。
一走進去,兩人的房間整整潔潔的,干淨得不行。
「嘖,果然,有媳婦兒就是好,連屋子都是香噴噴的!」
自言自語的感嘆著,還猛吸了一口氣。
這房間哪里像他的那樣子亂成狗窩?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輪得到他也能有個媳婦兒幫他把事情全都給做了。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房間之後,也不知道要把配方給藏在哪里,怕要是藏得太嚴實的話到時候查房間的時候白晨夕會找不到,可是要是如果放的太過于明顯的話,又會被老大他們兩個輕易的察覺。
所以這一時之間,陳廣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思來想去,想了許久才決定要把配方放在枕頭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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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枕頭這種東西一般都不會動來動去的,一直都是放在那個位置,所以他把配方放在枕頭底下的話,只要陳順和劉氏他們兩個不去踫那個人頭,就不會發現有東西在下面。
到時候搜東西的時候,他只要跟著一起來搜就可以了。
把東西給放好之後,陳廣生才悠悠的走去廚房哪里。
「換個衣服怎麼都要這麼久的時間?你換的衣服呢?」
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才過來,大家都不知道已經干了多少活了。
隨意的看了兩眼,還是剛才她看到的那一套,就連污漬的地方都是一樣的,哪里有換過衣服?
看來是又找借口跑去偷懶了,既然都已經找了借口偷懶了也不知道做得完美一下,這麼漏洞百出的,一看就知道了。
就是典型的那種傳說中的連偷吃都不知道要擦嘴巴,讓人看了就知道偷吃東西了。
「啊?這……找不到合適的衣服,索性也就不換了,反正這衣服也髒了。」
陳廣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才發現已經忘記換衣服了,只能是打著哈哈說到。
「娘要我幫忙做點什麼嗎?」
快速的轉移話題,生怕白晨夕再問她什麼事情。
「搓皮!沒看到大家都正在搓豆子皮嗎?這都還需要叫上一遍才知道要幫忙動手是嗎?」
她都搓得手都要起皮了,結果他現在才過來,這才多久就開始偷懶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的!
「哦!好!我這就幫忙一起搓!」
被罵的陳廣生也不敢說什麼,灰溜溜的跑過去一起搓皮去了。
「我听說你前幾天半夜出去了?去餐館哪里干嘛去了?」
弄著弄著,白晨夕突然之間開口問到,也沒有喊人,誰也不知道是在問誰。
一時之間,誰都沒有回應白晨夕,這麼一問大家大概也是知道是為什麼這麼問了。
「我大半夜出去干什麼?再說,我又沒有鑰匙,我去餐館哪里做什麼?」
陳廣生想也不想的說到。
听到白晨夕這麼問他,陳廣生還覺得有一些奇怪,白晨夕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但是最後一想向梅阿姨問過他這個事情,便知道白晨夕是怎麼知道的了,八成就是那個死女人給白晨夕通風報信了。
白晨夕聞言,抿了抿嘴,想來也是,她沒給過鑰匙給他,就算是出去了,也進不去,除非這玩意兒學到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活,不然不可能才是。
白晨夕的想法才剛一消除一點,陳順就發話了。
「二弟,前些日子你不是找我要了鑰匙嗎?」
陳順雖然沒什麼心眼,可是現在當下情勢這麼嚴重,他也沒有想那麼多,知道陳廣生半夜跑出去之後,想起自己借過鑰匙給他,也是有一些害怕。
該不會是因為自己把鑰匙給他了,所以才會出這檔子事情的吧?
白晨夕听了之後,才剛打消的懷疑就又立馬燃燒了起來。
「你前些日子給過鑰匙給他了?」
白晨夕嚴肅的盯著陳順問到,怕自己听錯了,想要確認一下。
陳順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因為先前白晨夕給鑰匙他的時候千叮囑萬囑咐,絕對不可以把鑰匙交給別人,誰都不許。
結果現在他卻是背著白晨夕,偷偷的把鑰匙給陳廣生,看她的樣子指不定待會兒得多生氣了。
「你拿鑰匙做什麼?還是晚上?」
如果說前面就只是懷疑的話,那麼白晨夕現在就是確定陳廣生做了什麼事情了。
「啊!這不,當時想著早點過去餐館哪里把桌子給擦干淨一點嘛。」
陳廣生再度把這個借口給搬了回來。
先前就已經和陳順說過這個事情了,如果現在要是再說一些別的理由的話,那麼這不就是相當于不打自招了嗎?
「是嗎?」
白晨夕一直盯著他看,企圖想要看出一點什麼破綻出來。
「娘,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倒是大可以到我的屋子里面去找去,反正我沒做過的事情,任由你們怎麼折騰都沒有關系。」
東西他都已經早就藏去陳順那邊了,現在哪里還怕會被白晨夕查房間?
「這個主意確實還是不錯的,老娘我現在就去!」
白晨夕听了之後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立馬就把手給擦干。
「行了,都先等下再弄,我倒是要看看是誰今天這麼大膽子的。」
第一個去的房間就是陳廣生的房間里面。
雖然說知道不一定能夠從房子里面查得出什麼事情來,何況剛才陳廣生又那麼遲才去廚房哪里幫忙,這麼長的時間里,可以說勾夠他做很多事情了,說不定這會早就不知道被轉移到了哪里了,但是白晨夕還是執意的要搜查一遍。
翻箱倒櫃的找了好一會兒,除了找出來一些碎銀子之外,也找不出來什麼東西了。
「我早就說了,跟我沒關系,我一個沒鑰匙的人你還不相信。」
陳廣生一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