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心里極度的不願意,但是陳廣成還是乖乖的按照白晨夕剛才所說出來的那樣重新寫了一份出來。
「還有這里,落款這里,寫上你的名字。」
白晨夕看著他寫完之後指了指落款的地方說道。
「寫的字怎麼那麼丑?平時讓你好好練習,你不練,寫出來的字哪里能看?再寫多一份出來和這個一樣的放在你房間里,貼在你床頭邊上。」
白晨夕有些嫌棄的說到。
她是沒有見過哪個已經成年的人能夠把字寫得這麼丑的。
「寫那麼好看做什麼?又不是賣字畫的。」
被白晨夕嫌棄的老二小聲的嘟嚷著。
「首先你得有那個能力,你連那個能力都沒有,還怎麼賣字畫?就你這樣子的字寫出去有誰會要?」
要有能力才能去執行,沒有能力的話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能力出眾了,以後的生路也會多一條,若是什麼都不會的話,那麼也就只能是下地種田當一輩子的農民了。
要是還再差一點的,連種田都種不好,像這種的基本上就是廢物了。
陳廣生被白晨夕說得一陣語塞,埋頭快速的寫著他的保證書。
也不知道娘的是什麼耳朵,居然听力這麼好,他說的那麼小聲都還能夠听得見。
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這個事情呢?以前跟娘說話的時候感覺有一點費勁,就好像娘老了耳背一樣听不見了,可是這一下又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以前都是裝出來的嗎?要不然話,他實在想不出是什麼原因了。
很快,老二就把另外一張給寫好了來。
「娘,我寫好了,你看一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地方是需要改的。」
老二拿起新寫好的那一份站了起來遞給白晨夕。
「行了,不用看了,拿回去吧,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倆給關上。」
白晨夕看了他一眼手上的東西,量他也不敢亂改動,于是擺了擺手說道。
把剛才前面的那一份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回了床邊。
「那娘你早點休息,睡得太晚的話對身體不好。我呢,就先回過去了。」
老二拿著自己的那一份保證書,笑嘻嘻的說到。
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門給關上,關門時那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下重了手挨白晨夕辱罵。
老二走後,白晨夕便拍了拍陳璟的肩膀。
「明日我們得多買一點食材,不然像今天這樣早早的就打人的話,得少掙了多少銀子啊?最好一直開到晚上這樣子。」
白晨夕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打算把餐館一直開到晚上才打烊。
「嗯,可以,不過住宿的事情我還未與方大夫說。」
這幾日都沒有什麼時間,就連讀書都是在家里面完成的,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一直的耽擱了下來。
「沒事,明天去鎮上的時候再到醫館找他說一下就可以了,要是房租不貴的話咋們就租兩間房,就是不知道他哪里空余的房間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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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去過方大夫的家,所以並不知道他家有多少房間。
「好,明日去到鎮上我再與他說。」
陳璟點了點頭說道。
房租這方面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擔心的,以他和方大夫的交情,方大夫肯定不會多收他的房租的。
而且方大夫這個人本身就不是一個在乎名利的人。
第二日,
劉氏早早的把早餐做好,等白晨夕他們起來時已經可以吃了。
「你是怎麼拿米出來的?鑰匙不是都還在我這里嗎?」
白晨夕看著桌上的粥,有一些疑惑的問道。
她今天什麼時候找她要了鑰匙了?
「哦,這是我昨晚做晚飯的時候拿多了一點出來,特意留著今天做早餐的。」
劉氏笑著說到。
要是等白晨夕起來再做早餐的話,怕是時間就會有一些趕不上,所以她這才故意多拿了一點出來留著放到今天做早餐。
「嗯,快點趁熱吃吧,吃完好出發,我們待會去到鎮上還要去采購食材。」
買好食材回來之後又要整理食材好可以腌制什麼的,要花上不少的時間,時間的緊迫不允許他們這麼磨磨唧唧的。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白晨夕一覺醒來就感覺自己渾身乏力,嘴巴有點發苦,一點胃口也沒有,沒吃幾口粥就吃不下去了。
「怎麼了?」
坐在旁邊的陳璟看到白晨夕八萬塊給放下了于是有一些擔心的看著她問道。
看她的臉色似乎是有一些不太好的樣子,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沒事,就是沒什麼胃口,你們吃吧,我去找一下雪兒。」
白晨夕搖了搖頭說到,起身去把陳雪兒給叫起來。
陳雪兒這個人睡覺的時候並沒有鎖門的習慣,只是把門給合上了而已,輕輕一推就會被推開,所以白晨夕一去那里就直接把門給推開走了進去。
這個事情也沒有誰知道,就只有白晨夕一個人知道而已。
而白晨夕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原主留下來的記憶。原主為此沒少說陳雪兒這個事情。
可是不管原主說了她多少次,陳雪兒還是依然改不掉這個壞毛病。
哪天罵的凶了,她就記得幾天要鎖上,沒過個兩天她就又忘了要把門給鎖好了。
她竟然也不害怕會有什麼歹徒進來。
「陳雪兒!」
看到陳雪兒還在呼呼大睡,白晨夕走過去,一把把被子給掀開。
「嗯?」
睡著正香的陳雪兒因為冷空氣吹到身上,被冷醒了,睜開眼迷糊的看著白晨夕。
「趕緊給我起來,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總是起那麼遲干什麼?人家劉氏一大清早的就起來把早餐給做好了,你的到好,還在這里睡著大覺,也不知道羞恥。」
不由分說的伸手去把陳雪兒給拉起來,不給她任何說不的機會。
「這天都還沒有亮呢,起那麼早做什麼?」
被強行拉起來的陳雪兒揉了揉眼楮,昨天夜里她總是做噩夢,反反復復的醒了好幾次,根本就沒有睡好,現在這會困得不行。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就看你想不想做而已!」
白晨夕沒好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