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以菜譜入股嗎?
「掌櫃的,貌似先前我們說的是以菜譜入股,而不是賣菜譜吧?」
她要是想要賣菜譜的話至于花費這麼大的周章瞎折騰嗎?
「就單憑這一道菜就想要入股分紅利?大妹子想得也太過于美好了吧?」
要真是這樣子的話豈不是相當于把自己的風秀閣白白割下來拱手送人嗎?
「掌櫃的,我既然要入股,那肯定要為自己的利益著想,自然也不會就只有這一道菜品。」
她會的菜可多了,什麼川菜、粵菜、湘菜都會,只要讓她入股,那她肯定會讓他這酒樓的生意更紅火。
「大妹子,我可以收購菜譜跟你長期合作,但入股這事沒那麼簡單。會菜譜的人多了去了,要是全都想要入股的話我這酒樓還要不要了?」
那女人聰明,他也不是傻。
大不了價格出高點,也不要愚蠢的讓人入股。
這風秀閣就只能有一個掌櫃的,那個人便只能是他。
白晨夕聞言,秀眉一皺。
听他這話的意思,那是入股的事情沒得商量咯?
「大妹子,這樣,我給你二十兩銀子,這菜譜我就買下了,如何?」
看她的穿著打扮,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樣子,窮酸得很。給二十兩銀子的價格夠吸引力了。
「才二十兩?」
這二十兩銀子能干什麼啊?
拿副藥都要花上五兩銀子。
「怎麼?二十兩還嫌少了?那你是打算要多少?」
抬眼看了一眼白晨夕,果然是窮酸的人,不知足。
「這樣,最多五十兩,你好好考慮清楚吧。要是還不滿意的話那就只能是去別處看看去了。不過大妹子,我先告訴你,過了店,你可找不著像我這出價這麼高的了。」
男人的這一番話可不是瞎掰,確實是和他所說的那樣。
菜譜這種東西不值錢,每個人都會那麼幾道拿手菜,家里急需用錢的時候就會時不時的過來賣菜譜,都已經爛大街了,跟挑白菜似的。
這黑心的東西,看來入股的事情是泡湯了。
白瞎她高興了那麼久,早知就不費這功夫了。
「大妹子想得如何了?我待會還有一個局,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在這里等大妹子想那麼久。」
男人見白晨夕久久沒有開口說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五十兩銀子已經是他能夠給的最高價了,要是還不知道要知足的話那他就走了。
今個兒還約了幾個弟兄開局呢。
「五十兩就五十兩,現銀還是票子?」
反正入股的事情已經沒戲了,一咬牙,心一橫就應了下來。
她會的菜譜那麼多,每個都賣五十兩,賣十個就是五百兩,二十個就是一千兩,一夜暴富不是夢啊這是,也不比入股差多少。
區別不過就是一個是細水長流,另一個則是一次付清快速暴富。
「這是五十兩銀票,放這了,我先走了,至于這菜譜你就先寫了再走吧,待會交給廚子就行,這里面有筆墨紙硯。」
從懷里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子拍到桌子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他並不怕白晨夕會拿了錢就跑,因為他的人要是沒有得到菜譜的話,那麼白晨夕休想從他這風秀閣的門口走出去。
白晨夕伸手去把銀票拿起來看了看,然後疊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小口袋。
晚上,房間內,
「今天怎樣了?」
今天回來沒有見白晨夕說什麼,也沒有像昨天那樣興高采烈的。看她的那個樣子應該是事情進展的不太順利。
「別提了,那個狗東西從一開始就壓根沒打算同意我入股的事情。」
白晨夕嘆了一口氣,哀怨的說到。
「不過也不是全沒有收獲,起碼也賺了一筆。」
說著,從自己的小口袋里面拿出那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了陳璟。
「他用五十兩的價格把菜譜給買下來了。」
「這麼多?」
陳璟聞言,有些驚訝。
沒想到居然能夠賣出這麼多錢。
也不知道白晨夕的廚藝是有多好才能夠賣得出這個價格的。
「就這還多?明天我能給你拿更多的回來,我一次把菜譜全寫出來給他。」
只要錢到位,他想要多少道菜就給他寫多少菜譜,哪怕她會的不夠多也要自創出來。
「賣菜譜的事情我不贊成,你會的那些都是獨有的,在這里沒有的菜品。若是我們自己作一個餐館的話定能吸引很多顧客過來光顧。」
菜譜賣了就沒了,可是要是換做自己開餐館可就不一樣了。
就是這剛開始的成本有一些高。
需要在一個比較好的地段組房子,還得裝修購買桌椅等東西,光是這些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還得再努力一陣子多賺些錢才能組得起鋪面。」
白晨夕听了陳璟的話之後也覺得這法子不錯,可以實行,就是目前來說可行度還不是很高。
「慢慢來,不著急,時間也不早了,天冷就早些休息吧,被窩暖和些。」
現在天氣這麼冷,一入夜就更冷了起來,晝夜溫差大得很。
「好。」
白晨夕點了點頭,然後爬上了自己的床床。剛一躺下來就想起某人還睡地板上。
轉頭看了眼打地鋪的人,內心有些糾結。
到底要不要把他叫上來呢?
要是不叫的話這天氣這麼冷,睡地上肯定會著涼,到時候又要花不少銀子。
可是這叫上來吧又好像不太好,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兩個人躺一起多尷尬啊。
「怎麼了?」
感覺到有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睜開眼看向了白晨夕,發現白晨夕正盯著自己看,不禁有些疑惑。
「沒什麼,就是想問你冷嗎?要不然上來睡?這床不小,能睡得下兩個人。」
說完白晨夕又立馬後悔了,有種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的感覺。
「這……不好吧?我睡地上就行。」
陳璟有些微愣,但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那行吧,隨便你!要是覺得冷了就自己上來,我就不喊了!」
說完就立即背過身去,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連自己的腦袋也用被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