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璟沒有拒絕,反正老四也做不了什麼,帶上一起讀書的話要是老四有什麼不會的他還能教教老四。
「你去把老四叫過來,我跟他說說這事。」
白晨夕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跟老四好好的聊一下。
要不然等下不知輕重的在哪里玩而不是好好學習的話那麼豈不是白費了她的力氣?
她現在辛苦點沒關系,只要這一老一小的將來有出息就行。這樣她再苦再累也都是值得的。
「嗯,我這就去把他給叫來。」
陳璟點了點頭,然後就去找人了。
沒過多久便領著老四過來了。
「娘!您找我有什麼事啊?」
老四疑惑的問著白晨夕。
剛才一路上他一直在問陳璟想要知道娘找他干什麼,可是這人偏偏就是不願意說。
整得他現在心里忐忐忑忑的,還把今天自己做過的事情都從頭到尾的想了一邊,事無巨細,一點都不敢遺落。
生怕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事情,好可以主動檢討認錯。
「過來坐。」
白晨夕板著臉,一臉嚴肅的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老四坐下。
「不……不用了……娘,我站在就好。」
他哪里敢坐啊?還是站著比較好一點。
「娘,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事情惹娘不高興了?」
要不然怎麼突然把他給叫到房間里面來,而且還板著一張臉。
可是他已經是把今天做過的事情都想了好幾回了,還是沒有想明白自己是哪里又做錯了什麼事情了。
他今天可是沒有調皮搗蛋。
而且,他才剛從可荷哪里知道二哥今天被訓了一頓,現在娘的心情肯定很不好,所以更害怕了起來。
一雙手放在背後不停的纏繞。
「你自己有沒有做錯什麼事情,難道你自己心里面不清楚嗎?還需要我跟你說不成?」
白晨夕把椅子拿起來,往前面用力一放,發出大聲的撞擊聲響。
她哪里知道老四今天沒有干什麼壞事?不過是順勢裝腔作勢的想要套一下話而且,看看老四是不是干了什麼事情。
「不是,娘,我今天也沒干什麼啊!今天都是跟著大哥在干活,哪里也沒有去啊!」
說著,老四急得差點就要哭出來,淚眼汪汪的,只要眼楮一眨,準會有眼淚子掉下來。
「行了,讓你坐下就坐下,我又沒罵你,急什麼?」
白晨夕見狀也不再逗他。
沒勁兒,怎麼膽子那麼小?
「快點啊,別在這里給我哭吵著我啊,跟哭喪似的。」
她最煩別人哭了,一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哄,二來這哭聲听著也特煩人。
「嗯。」
老四小小聲的出聲,可是這眼淚珠子還是掉了下來。
「放心吧,你娘把你叫過來不是為了罵你。」
最後還是陳璟看不下去了,出聲說到。
要是再嚇唬他的話,只怕是要哭出聲了。
「行了,娘之所以把你叫過來是想告訴你,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跟著你爹讀書,有什麼不會的就問你爹。」
真是沒見過這麼愛哭的。
「我們現在的家庭狀況你也知道,並不富裕,想要日子過得好些光靠干活是不行的,還得需要你跟你爹爹兩個人努力讀書考取功名。娘再辛苦幾年沒關系,只要你別讓娘失望,別讓娘的付出都成了白費就行。」
白晨夕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一眼陳璟。
這可不僅僅是對老四說的,也是說給陳璟听的。
「娘你說的都是真的嘛?」
老四一听說能讀書瞬間就不委屈了,都忘了哭了都。
滿腦子都是在想娘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怎麼?娘說的話還能有假的不成?」
白晨夕佯裝不悅,她說的話居然遭到了質疑?
這要是換了誰都受不了啊!
「沒有沒有!謝謝娘!我肯定不會讓娘失望的!」
老四見娘臉色都變了,連忙開口道,生怕白晨夕一個不樂意就把主意給改了。
「行了,趕緊把你的眼淚擦擦,難看死了。這麼大一個人了,還動不動就哭,沒事了就出去吧。」
白晨夕擺了擺手絲毫不加掩飾的嫌棄的說到。
「嘻嘻!」
老四不好意思的咧開嘴笑了起來,「那我先回房里了,娘有什麼事情再叫我就行。」
為了能夠讓陳璟好好的備考,家里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是她來處理。還增加了不少其他口味的糕點。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大冰箱一樣,所以白晨夕再也不用早早的爬起來做糕點。
現在的她只需要利用晚上的時間把第二天要賣的量給做好就行了。
而陳璟晚上也是幫白晨夕把糕點坐好了再回房里看書。
一連幾天下來,兩人竟也挺合得來,從來沒有因為過家里的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發生過爭執。
每天賣完糕點之後白晨夕就回到放牛車的地方等著陳璟,然後兩人一起回去。
要是賣得快時間還早的話就會在附近轉轉,不會跑太遠。
「這樣賺得太少了,還是得想辦法再多掙一份才行。」
白晨夕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面的錢袋子,自言自語道。
「哎,听說了嗎?風秀閣哪里今天出了新菜品,听說還挺好吃,要不哥倆一起去試試?」
「是嗎?那咱走著?」
兩大汗從白晨夕的身邊經過,邊聊天邊走著。
耳尖的白晨夕听到兩個人的談話,腦子一晃,新菜品?
要是她把她那個時代的菜譜提供給酒樓的話,那豈不是又能賺一筆?
不行,這也是不長效之計。
一次Xing交易的話沒什麼用,她總不能一個菜譜就賣出天高的價格,有誰會願意買啊?
這想法才剛剛萌芽就被白晨夕自我否定掐了頭。
不知不覺的就跟著行人來到了風秀閣的門前。
「人還挺多的嘛!這要是我開的酒樓就好了!」
白晨夕看著絡繹不絕的客人,痴痴的想著。
對了!這酒樓雖然不是我開的,但我也能佔一份啊!
有了想法之後就是行動了。
白晨夕並沒有立即走進去,而是問起了行人這里最大的酒樓是那個家。
既然要抓魚,那麼就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