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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能讓我再抱你一下嗎?

許輕言對其實對紫蘇是不太願意放手的。

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給了他生活希望的人。

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不願意放手。

他說︰「不,我要親自跟她見面,親自听她怎麼說?」

李秋陽說︰「看你這麼堅持,我就幫你一回,讓你跟紫蘇說上話。

然後就可以徹底死心了。」

許輕言听到徹底死心,心里慌了慌。

他想著,紫蘇一定不會拒絕他的,一定會跟他走的。

在李秋陽的安排一下,紫蘇見了許輕言。

許輕言面色激動,立刻上前去。

紫蘇卻風輕雲淡的,連忙伸手制止了他,說︰

「你坐在那里說吧。」

許輕言見他們兩人的凳子離的很遠,就算是扯手都扯不到,心里悶悶的。

前幾天,他們在這里還小別勝新婚,兩人白天晚上都在一起,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可是她卻說翻臉就翻臉了,一點余地都不留。

女人的心怎麼能這麼狠?

紫蘇面色淡淡的,端著茶杯嘬了一口茶,見許輕言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就說︰

「你不是有話要說嗎?趕緊說吧,莫要耽誤我時間。」

許輕言胸口像是被一把利劍給戳破了一樣,難受的不得了,他痛苦的看著她,問︰

「紫蘇,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請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紫蘇這才轉頭看向他。

初見的時候他不過是二十出頭的人,如今已經三十出頭了,在處理感情上的事,卻如此的婆婆媽媽的。

她說︰「我們回不去了。說到底,我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你是在無可奈何,在沒有別的選擇下才選擇了我。

如果你們許家不出事,你和你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也能相知相守相伴到老。

而我就像是一個外來的,無意插入到你們的中間的,這本來就讓我心不安,你們還如此糾纏,更讓我難以安寧了。

你們回去吧,至于孩子要不要認祖歸宗,那得等孩子長大之後,看他們的意願了。

但眼下,我是不願意讓他們離開平安鎮的。

另外,你得給我一封休書,算做證據,將來誰也不糾纏誰。

你的人生不過是拐了個彎兒,重新回到了正道上。

而我,我也想關心自己我余生的日子,也要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紫蘇,我們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以前你偷偷的幫我納妾,難道你都忘了嗎?

我知道,你不是不能接受多一個女人的。」許輕言說道。

紫蘇笑的苦澀,說︰「到如今你還是抓不住重點。

不過也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了,你還是趕緊寫一封休書吧,若是等到我寫休書給你,那就讓你顏面全無了。」

紫蘇說完之後,就起身送客了。

不想跟他再多說。

許輕言這時候真正的明白,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

他流淚的看著她,說︰「還能讓我再抱你一下嗎?」

他說完沒等紫蘇說話,就快步上前一把將她給抱在了懷里。

他將臉埋在她的肩膀上,悶悶地哭的像個失去親娘的孩子。

紫蘇心里也挺難過的,鼻子酸酸的。

可是難過歸難過,她也再也不願意回頭了。

她跟許輕言只能分道揚鑣。

從前她對二女一夫沒有多抗拒,但是跟沐冬至和李秋陽接觸的多了,她的觀念改變過來了。

愛情就要忠貞專一,一男一女,一生一世。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物,不是掛在男子身上的配件。

而是獨立的個體,是半邊天。

如今她不願意跟別人共侍一夫,也不願意去破壞人家的感情。

雖然,她是先娶的,但是許輕言和白幽蘭是從小就定下了婚約的。

不過是家逢變故,才有了後面的這些事。

拋開這些不說,她接觸的人多了,見識也廣了,知道大戶人家內宅的那些齷齪事。

如果事情再嚴重的話,可能會危及到兒女的性命。

所以,她是一百個不願意跟他回去的。

許輕言抱著紫蘇哭的好傷心,白幽蘭在外頭也听到了,也在默默的抹淚。

雖然,她很綠茶,但是她是真愛許輕言。

心里對紫蘇也不免多了一些抱怨,為什麼要讓他傷心?

難道不知道他過的有多辛苦嗎?

難道不知道他身上背著多麼重的血海深仇嗎?

為什麼還要讓他如此傷心?

許輕言哭夠了之後,知道是真的挽回不了了,才含淚寫下一封放妻書。

在放妻書中,他的言辭依舊是戀戀不舍,通篇並沒有說到紫蘇的過錯,只說是自己辜負了她,如今還她自由身,此後男歡女嫁各不相干。

兩人都按上了手印,紫蘇就把那份放妻書給放了起來。

並且讓家里那個叫做藍雨的小廝去把朝朝暮暮給找了回來。

許輕言看著兩個孩子,鼻子酸酸的。

那半個月跟孩子們在一起歡樂的時光,好像還在昨天一樣,轉眼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變成這樣了。

他現在真的很後悔,如果那時候能再狠一些心來,不要在感情上面唯唯諾諾,前瞻後顧,也不會落到今天的這種地步。

李秋陽說的對,這一切能怪誰?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他給孩子們留下一些銀兩,含淚辭別了他們,帶著白幽蘭回去了。

他走了之後,紫蘇在家里大哭了一場。

她心里能不難受嗎?

不過,在許輕言的面前,她都是強撐著的。

李秋陽和沐冬至不約而同的來看她,見她拿著放妻書哭,心里都不是個滋味。

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她若是跟著許輕言回去了,哭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紫蘇哭了一會兒,抹了抹眼淚,說︰「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他哭了。」

李秋陽說︰「這還差不多。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是到處都是?

你何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你們知道,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嗎?」

沐冬至和紫蘇都看向她。

兩人腦海里都出現喝酒這個詞兒?

哪知道,李秋陽卻笑嘻嘻的說︰「當然是開始下一段感情啊。

以你現在的能耐,可以找一個年輕的俊美身強力壯的。

我看你家里的那個小廝就不錯,像個小女乃狗一樣,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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