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硬,掃把星?
所以才把海逵給克的差點沒有醒過來。
「太子殿下,」蘇雪嬌激動的說道,「您都听到了吧?這個鄧金洪可是從小和海將軍、顧昀真一起長大的。」
「我的話您不相信,可他的話你們總該听一听吧。」
「喂,你這個女人,」鄧金洪人雖然有些遲鈍,但這會兒已經反映過來了,「胡說什麼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說,」蘇雪嬌打斷鄧金洪的話說道,「你們村子的人是不是說顧昀真是掃把星?」
這個……
以前,大家是這樣說的。
「可那是從前,」鄧金洪歪著腦袋沒好氣的說道,「她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什麼掃把星?
他瞧著好好的呢。
「我說你這個女人心眼怎麼這麼壞!」鄧金洪瞪著眼楮看著蘇雪嬌,「你什麼都不懂,就知道瞎說。」
「我怎麼不懂。「蘇雪嬌挺直背說道。
「你……」鄧金洪說不過她,想要暴躁,「鄧大哥,你別著急,讓她說。」
卻不想,門這個時候被人打開,顧昀真淡笑著站在門口,她對著太子福了福身子,「海大哥請你們進去。」
太子看了一眼她,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進去。
蘇雪嬌心中一喜。
提起裙子也跟著走了進去,到顧昀真身邊的時候,冷哼一聲。
誰知道對方不僅沒生氣,反而笑著笑著她。
就像是在看個小丑一樣。
蘇雪嬌進去之後本能的朝著里間看了一眼,屏風擋著,並沒有看到海逵,不由得有些失望。
「海大哥,你好點了嗎?」蘇雪嬌紅著臉在外面嬌滴滴的問道。
屋子里忽然間安靜了下來,只能听到窗戶外面樹上知了拼命的叫聲。
靜謐,尷尬!
偏偏當事人一點感覺都沒有,見里間沒有聲音,又試探的問道,「海大哥?」
不會又昏過去了吧?
蘇雪嬌有些擔心,這麼一想,就要提裙子往里面走。
「這位姑娘,」海逵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請你自重。」
「海逵自認一直守禮,沒有給過姑娘什麼錯誤的訊號,」他的聲音冰冷疏離,「當不得姑娘這樣的稱呼。」
「你不記得嬌嬌了嗎?」蘇雪嬌委屈的說道,「當初要不是你救了我,嬌嬌怕早就死了。」
海逵一噎。
「呵呵,」他冷冷一笑,「海某救的人多了。」
蘇雪嬌哀怨的看了顧昀真一眼。
一定是這個村姑,一定是她跟海逵說了她不好的話,海逵才這樣對她的。
「那海大哥這次要記住了,」蘇雪嬌害羞的說道,「我叫蘇雪嬌。」
「你叫什麼跟我有什麼關系,」誰知道,她的話音剛落,海逵聲音就更冰冷,「我管你是雪還是雨呢。」
「丫頭。」他聲音一轉,溫柔的說道,「過來扶我。」
顧昀真原本還在看戲,听到他的聲音,才反應過來這人是在叫她。
而房間里的人,也都愣住了。
特別是蘇雪嬌。
慘白著一張臉呆呆的站在那里。
丫頭?
這是海逵在叫顧昀真嗎?
「見過太子殿下,」海逵被顧昀真扶著出來,對太子行了禮,「讓您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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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太子點了點頭。
最近太忙了,西北也沒有什麼娛樂項目,難得吃到海逵的瓜,還算不錯。
海逵,「……」
顧昀真,「……」
這一定不是她的錯覺,太子一本正經坐在那里,其實就是想要看海逵的好戲呢?!
「你站好了。「顧昀真小聲的說道。
這家伙,半個身子差不多都靠在她身上。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呢。
「哦。」海逵瞬間虛弱的說道。
可憐兮兮的樣子,絕對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威震四方的海將軍。
太子,「……」
所以他到底是賜座還是不賜呢?
這狗糧吃的他有些撐。
原來,海逵還可以是這樣的。
太子覺得,自己似乎學到了一些什麼。
有著同樣想法的,還有陸彥茗。
「坐吧。」太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海逵說道。
「剛才,你們說什麼?」海逵坐下,淡淡的看了一眼鄧金洪。
「我沒有。」鄧金洪急忙辯解道,「這個娘們听話听一半,跑到這里來搞事情,真的和我沒關系啊。」
「海大哥,」蘇雪嬌委屈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都是被她克的,才昏迷了這麼長時間都不見醒過來。」
「她就是個掃把星。」
「閉嘴。」海逵冰冷的眸子盯著蘇雪嬌。
蘇雪嬌嚇了一跳。
他的目光中,濃濃的殺意。
明明是七月如火的天氣,但此刻的蘇雪嬌卻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般,冷。
她不禁打了個顫。
可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不說以後怕就再也沒有機會,索性心一橫,頂著海逵充滿殺氣的目光繼續說道。
「誰和她在一起,都會被她克……」死字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因為海逵的眼神,太嚇人了。
「呵呵,」海逵忽地一笑,嘲諷的看著地上的蘇雪嬌,「命硬?如果要說我是被人克的話,那應該是被你克的。」
「郭大人,」海逵淡淡的看著郭達說道,「我听說西州城首富蘇杉有四子一女,亡妻就是在生這個女兒的時候難產死的?」
「是。」郭達回答道,「這個蘇姑娘,就是蘇杉的女兒。」
「如此說來,這蘇姑娘是把親母克死的。」
「我沒有。」蘇雪嬌激動的說道。
「怎麼沒有。」鄧金洪瞪大眼楮看著蘇雪嬌說道,「你口口聲聲說顧家妹子命硬克死人,怎麼到你這里,就不是了?」
「說起別人能行的很,怎麼到自己個這里就變了?」
鄧金洪耷拉著腦袋嘟囔,「你這在我們村,和顧家妹子一樣啊。」
「真的嗎?」顧昀真詫異的說道,「我雖然從來不相信這種克人的話,但听蘇姑娘這麼一說,還挺嚴重的。」
「我家海大哥正是救了蘇姑娘等人,才昏迷不醒的。」
「如此看來,」顧昀真鄭重起來,嚴肅的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蘇姑娘,為了保險起見,你以後不要來我們府上了。」
郭達一噎。
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自己是被內涵到了。
「你憑什麼?」蘇雪嬌急忙說道,「你就是善妒。」
「就憑她是我未婚妻。」海逵淡淡的說道,「而且,她一來,我就醒了。」
眾人,「……」
似乎,是這麼一回事啊!
所以到底是誰不詳?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蘇雪嬌的身上。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海逵又道,「還不將人請出去。」
「以後注意點,別什麼不詳的人都能進府。」
門外一眾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