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是說好的把凶都給撤了嗎?不過說起這一點,我貌似來日本這一年,去過了明治神宮和淺草寺,抽到的不是凶就是大凶,平時抽到凶也就罷了,偏偏新年頭一天抽到大凶,雖然我感覺這種東西並不會準,畢竟我的確這一年下來也還算順利吧,成功交到了女朋友,大學也順利的確定了下來。但是畢竟是一年開始的頭簽,難免會感覺到一點晦氣。
此時,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是麻里子打來的,我按下了接听鍵,把手機放到耳邊。
手機里傳來了嘈雜的聲音,看來麻里子和我一樣,也在外頭︰「歪歪歪?浩君?浩君?」麻里子大聲叫著,試圖用自己的聲音壓住周圍的嘈雜聲。
「哦哦,是我哦。」我也拿手捂住手機,像遮蓋住周邊的雜音。
「新年快樂!誒嘿嘿,我是不是第一位祝你新年快樂的人吶!」麻里子笑著說到。
「是的哦,新年快樂。話說你在哪兒啊,這麼吵。」我問到。
麻里子繼續扯著嗓子說到︰「我和家里人一起在神社哦!人好多!排了好長的隊,冷死了。」
我笑著說︰「我也在外頭啊,就在家門口的那個神社,一下就結束了呢。」
「唔——和浩君一起留在東京就好了呢。」麻里子鬧起了別扭。
我苦笑著說到︰「好啦好啦,到時候回來還有的是時間呢,春假還有個幾天呢。」
從麻里子的手機里傳來了另一位女性的聲音︰「哎呀哎呀,這還沒嫁出去就心不在這邊了呢~」我听到這話則滿腦子問號。
接下來又傳來了一陣 里啪啦的聲音,貌似是在搶奪手機而造成的聲音,同時還從電話另一邊傳來了麻里子的聲音︰「啊!媽媽你在說什麼吶!」啊,原來如此,是麻里子的媽媽。
「喂喂?浩君,不好意思啊,剛剛是我媽媽,別听她瞎說。」麻里子似乎是奪回了手機的控制權,對我說到。
「誒?難道麻里子你心不在我這里的嗎?」我笑到。
「笨蛋~你這樣的說法,太狡猾了啦。」麻里子小聲的抱怨到,我似乎能看到麻里子在電話那頭低著頭臉紅的樣子。「好啦,馬上就輪到我們了,不和你說啦。我馬上就會回來的,不要太想我喲~」麻里子又說到。
「恩,不過不想你是做不到的,親.愛.的。」我特意壓低嗓子,裝出一副有磁性的聲音說到。
「大大笨蛋!不理你了!」說著,麻里子掛了電話。哎呀哎呀,麻里子這家伙還是對親愛的這個字眼毫無抵抗力呢。
我收起手機,改變了回家打dota的決定,我朝商店街那邊走去,打算去一直去的小酒館去來上幾杯,這個點的話,估計熟客們都去參拜去了吧,要是店里只有我一個人,那就有點尷尬了。
然而從老遠我就听到了從酒館里飄來了的吉他彈奏聲。
走進店子里,結果比我預想的人要多,不,不如說目前店里正處于爆滿的狀態,這是這家小酒館難得一見的場景,人們都互相摟著肩膀,連成了一排,手里拿著酒杯大聲唱著。小小的酒館里,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胡子見到我,立刻招呼著我,讓我和他們湊在一起。意外的是,今天除了新醬以外,所有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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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悶聲**,新年快樂!」胡子高舉著酒杯,朝我打起了招呼。
「啊,新年快樂,老爹,給我來杯啤酒!還有,新年快樂!」老板正被一堆客人忙的團團轉沒時間答復我,只能豎起了手指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紳士則我身後望了老半天,問我︰「悶聲**,今天怎麼沒見麻里子醬啊,被甩了嗎?」紳士模著自己的小胡子,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是這家伙本性使然,還是他的小電影男演員的主觀印象被刻在了我的心理,這家伙笑起來顯得格外的猥瑣。
「我可去你的吧!麻里子她和家里人回老家了。」
胡子也模著自己的胡子說到︰「奧,那和新醬一樣呢。」你看,明明都是模著胡子笑,胡子給人的感覺,完全不猥瑣嘛。
我對胡子問到︰「說起來,新醬這家伙老家是哪兒的?」
「北海道吧,他還說回來會給我們帶土特產呢。」紳士補充到。
「誒?松葉蟹嗎?還說海膽?」那這個下酒的話那可就帶勁兒了。我略帶期待的問到。
胡子則有點無語,你知道那些得多少錢嘛再說,海鮮這種東西帶過來豈不是都得壞了啊。」
老板把酒遞給了我,似乎是听到了我們剛剛的談話,說到︰「松葉蟹的蟹膏,和燒酒攪拌在一起煮開了喝味道可是絕品哦。」
我和胡子還有紳士听著老板的話露出了一臉尷尬的笑容,看來大家都並不能理解這種吃法吧。
彈完一曲的披頭士也湊了過來,對我說到︰「喲,這不是**小哥嘛,恩?今天一個人啊?」
我嘆了口氣︰「我剛剛就說過了,麻里子她回老家了啊。」
「什麼啊,原來沒有分手呢。」披頭士露出略帶失望的神情,回答到。
「好啦好啦,大伙兒,新年快樂!」胡子舉起了杯子,朝大家說到。
大家都紛紛笑了起來,紛紛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杯子,隨著清脆的踫杯聲。小小的酒館的熱鬧更加上了一層。
當我離開酒館,到達家里的時候,時間已是凌晨四點了,讓我比較意外的是,今天比以往喝的要多的多,卻感覺一點都沒有醉,而是那種恰到好處的那種愉悅的微醺感。
我月兌下了衣服,打算沖個澡,要是平時喝多了我肯定是直接倒在床上就睡了,畢竟,新年新氣象嘛,新年第一天,得洗的干干淨淨的睡覺才像話。出現了,又是我那莫名其妙的儀式感。
躺在床上,我暗自想著,從今年開始,就要進入大學了,得好好干才行呢。想著想著,不知是酒勁上來了還是的確很困了,我慢慢閉上了眼——
睡夢中,我感覺有什麼在貼著我的臉,這種觸感有幾分熟悉,但是感覺有點冰涼的觸感。
我睜開了眼,麻里子正側坐在床邊,用自己的凍的冰涼的臉貼著我的臉,見我醒了,麻里子移開了臉,笑著對我說到︰「早安浩君,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