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常的放松。
沒有上街「做買賣」,不用去宮廷和人混臉熟,更不用去配合格雷西•雪萊。
不是說跟格雷西待在一起不開心,只是用這副面孔去假裝情緒實在是非常累。
待在這間不大的公寓里面,不用過以前提心吊膽的流浪生活,說起來自己可以算是活在了格雷西的庇護底下。
可惜……
晚上是他第一次不是因為值班而沒在家里吃飯,意外的有些想念他燒的飯菜。
他燒的飯菜跟絕大多數的德瑪西亞菜館口味好像都不一樣,但是更好吃,尤其是肉……
晚上只吃了點水果,一想到這,好像更有些餓了。
不過算了吧,柔軟的床墊太粘了,動不了。
最近自己好像越來越迷戀躺在床上了,這就是懶吧?
換做以前,自己哪里敢像這樣子。
今天趁著格雷西不在,又檢查了一遍各個房間,果然還是書房里的秘密最多。
那枚三等勛章還是放在木匣子里,這應該是屬于格雷西的父親,他叫做什麼名字來著?忘記了……
還有那本寫滿了奇怪字符的筆記本,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語言,我翻閱了一些格雷西借的書,也沒找到線索。
我的童年玩伴看起來也並非那麼簡單,我還沒听說過哪個戰士喜歡讀書的。
……
九點了,格雷西就算是在外面吃晚飯也應該回來了!
從床上坐了起來,胡思亂想了片刻,隨即又呈廢物狀的躺了下去。
「咸魚」?
是這麼形容的吧?
反正他是身份尊貴的宮廷護衛,在這個大城市里安全得很,不需要自己操心。
樓下的面包店關門了,可以听見輕微的聲響,所以已經十點了?!
「格雷西……」
「難道去了那種只有男人才會去的地方?!」
腳指頭不安的扭了扭,再扯了扯輕薄的睡衣領口,不舒服的情緒升起。
我沒有魅力?
心里暗罵該死的格雷西還不回來,客廳里的掛鐘 噠 噠響著,已經陷入迷迷糊糊的淺睡眠狀態的時候終于听見了鑰匙、門鎖扣動的聲音。
幾乎只是一激靈,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咚……咚咚……庫拉拉……」
客廳里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也不知道砸了什麼東西,深深淺淺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這是喝酒了?
一股無明業火騰地一下冒了出來,隨即又有點松了口氣。
總算不用自己大半夜出去找他了。
正打算認真開始睡覺,自己的房間門突然「轟」一下就被推開了。
是格雷西!
立即從床上坐起來,捂著胸口,語氣里甚至還帶著點火氣質問︰「你干什麼,格雷西!」
「*$#……」
沒听清他嘀咕了什麼,他已經完全喝醉了!
一進房間打個嗝整個屋子都彌散著刺鼻的酒味,而且他腦袋都是歪的!
鬼知道這人是怎麼模回家的!
格雷西眼楮都沒睜開,他跟個被亡靈法師控制的行尸走肉一樣挪到了床邊上。
然後躺了上來……
還把自己給擠開了一個身位……
愛勒貝拉︰???
雖然自打決定來找自己這位青梅竹馬的時候就有了獻身的心理準備,但是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混蛋!
肌膚相觸,身體僵硬。
格雷西已經自顧自打起了呼嚕,愛勒貝拉咬牙切齒,有點想一腳把他給踹下去。
喝醉了就能耍流氓嗎?!
黑暗中她的雙眼又亮起黯淡的瑩綠色光芒,隨後……讓格雷西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可惡啊!」愛勒貝拉感覺自己之前對格雷西的擔心簡直就是自己找罪受!
「你給我起來!」
憤憤地推了一下柴安平,可惜愛勒貝拉的身體素質也就一般般,壓根推不動睡得跟死豬一般的青梅竹馬。
被她這麼一推,倒是有一顆小石頭從柴安平的上衣口袋滾了出來。
「禁魔石……」
銀色的紋路發著微光,愛勒貝拉見狀一怔。
再次打量一眼柴安平熟睡的臉龐,愛勒貝拉一時間忽略了兩人親密的姿勢。
確認了柴安平真的睡死了,她輕悠悠的探出兩根手指頭,小心翼翼的將其夾住。
霎時間,禁魔石便發出了明亮的光芒,一股刺痛也從她的兩指中傳出。
「這還是我第一次不需要使用‘法術’遮掩禁魔石的光芒吧?」
愛勒貝拉眼里映著光芒,有些出神的想到。
將禁魔石再塞入柴安平的口袋里,愛勒貝拉心里的怒氣也消散了許多,相反這麼多天來對柴安平的欺騙所產生的愧疚開始佔了上風。
「唉……」
她也知道如果按照計劃進行,格雷西的生活將會因自己發生多麼大的改變,甚至可能直接被摧毀。
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須去做!
只能說……
「對不起。」
輕輕的把自己移到另外半邊床,愛勒貝拉斜躺下靜靜的看著自己的青梅竹馬。
「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應該也會像其他人一樣……把我當成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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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之前,愛勒貝拉最後的想法讓她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了身子。
後半夜柴安平一手摟著愛勒貝拉、一手圈著她的脖子又把她給勒醒,氣得愛勒貝拉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動作不雅和曖昧,直接一拳砸在柴安平貼在她身上的肚子。
「嘶——」
柴安平迷迷糊糊壓根感覺不到痛,殘存的最後一點靈光讓他掙扎著喊了一聲︰「要吐了……」
「什麼?!」
愛勒貝拉凹凸有致的身體被他緊緊摟著,听見他的話之後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別!」
「不要!」
「不準吐!」
「嘔!」
「啊!!!」
所以,誰再說醉酒男人還有點帥的話,那純粹是自戳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