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會兒一臉獻媚的六尾狐,江北然問道︰「吃飽了嗎?」
「吃飽了,吃飽了,主人給的量真是完美呢,不多不少,正正好好,而且味道……」
「吃飽了就好。」點點頭,江北然轉身離去。
就听到後方傳來六尾狐「主人慢走」的話語。
江北然听完不禁挑挑眉,心中想著……
‘有點意思,就是不知道這小狐狸能堅持多久。’
慢悠悠的回到靜心殿,正在宮門處打掃的宮女一見到皇上,嚇的差點連掃帚都沒握住,連忙跪下行禮道:「陛下。「
倒不是說她有多害怕皇上,而是皇上突然近些日總是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讓她們這些當下人的很沒安全感。
正所謂最可怕的不是看到蜘蛛,而是蜘蛛突然不見了。
一個突然會出現在你身後的領導遠比一直盯著你的領導更讓人畏懼。
一路行到御書房,路上的太監宮女無不是嚇的紛紛跪下,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因為皇上不在就偷懶。
「恭迎聖駕~」
听著門外王公公的喊聲,正在書房內看書的沐瑤眼中露出一抹驚喜,但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哼,不聲不響的就跑出宮去,哪里像個皇帝。」
伴在一旁的孔芊芊奇怪道︰「皇上之前微服私訪不也是帶著我們不聲不響的就出去了嗎,那時世界你怎麼不說這話。」
沐瑤听完不禁瞪了一眼孔芊芊,突然微微一笑,不知從哪模出一塊松子百合酥塞進了孔芊芊嘴里。
孔芊芊剛本能的一口咬下,就看到御書房的門被推了開來。
「嗚嗚嗚……嗚嗚……」
看著皇上掃來的眼神,孔芊芊先是指了指嘴里的松子百合酥,接著一頓擺手,似要解釋什麼,但又不舍得將口中的美味吐出來,那實在太浪費了。
江北然也沒說什麼,直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外面。
怨念的看了一眼師姐,孔芊芊委屈的去領板子了。
「參見皇上。」孔芊芊出去後,沐瑤朝著江北然行禮道。
看了一眼沐瑤手中拿著的《注水經》,江北然開口道︰「又在看這本?」
沐瑤有些驚訝的看了眼江北然,心想原來他平時有關注我會看哪些書啊。
心中有些雀躍的沐瑤點點頭,只回了一個「嗯」字。
坐到龍案前,江北然從乾坤戒中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道︰「這段時間你表現的不錯,這是朕當初答應過你的東西,拿去看吧。」
沐瑤一听,心中的那些小驕傲瞬間就扔光了,連跑帶跳的來到了龍案前。
「是那位上官婉兒的傳記嗎?」沐瑤高興的問道。
「嗯。」江北然點點頭。
「多謝陛下!」朝著江北然行了一禮,沐瑤拿起了那薄薄的冊子道︰「陛下,為何……這麼少?」
「這是上冊,後面的看你以後表現。」
「是……多謝陛下? 那我先去看了。」沐瑤說完便退到了她的座位上。
而江北然口中的上冊嘛,其實是忽悠她的,他對上官婉兒的這點了解? 還是因為他以前百度上官婉兒怎麼才能飛時無意間看到的,發現原來唐朝不止有武則天這位女皇,還有上官婉兒這位女宰相。
不過這種好奇心也沒持續太久,稍微看了幾眼上官婉兒的生平事跡後江北然就繼續去查上官婉兒怎麼才能飛了。
所以就這本薄薄的上冊,都是他將記憶中那些內容提出來? 再加上些自己的見解東拼西湊而成。
至于答應好的下嘛……
‘人物傳記沒有下不是很正常?’
在沐瑤認真的翻閱著上官婉兒的傳記時,御書房的門突然被敲響。
「進。」
隨著「吱呀」一聲? 木門被打開? 王守貴低著頭走進來跪在地上道︰「不知皇上回來,奴才迎駕來遲? 罪該萬死。」
「無妨,找朕何事。」
「啟稟陛下? 您指名的那些文人工匠皆已被請到了寧都的驛館中。」
「知道了? 退下吧。」
「遵旨。」王守貴說著緩緩退出了御書房。
江北然這次請來的這批文人工匠都是他換上一批新的忠臣良相時讓他們各自舉薦的,這些官員不少原本都是一方父母官? 對于自己管轄範圍內有什麼能人都了如指掌。
而不管在哪個時代,人才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在上升渠道還不夠完善前,這些人才可都是非常寶貴的。
江北然的打算是先將他們全部征闢入宮? 考察一段時間? 親(xi)眼(tong)見(shai)證(xuan)後再外放。
批改了一下午的奏章? 因為已經大浪淘沙過一次,所以現在想靠著批改奏章再輕松獲得屬性點也變的難了不少。
這也是為什麼江北然不再只是待在宮中,要到處去走走的原因。
又將一篇無甚新意的奏章扔到一旁,江北然看了眼旁邊正搖頭晃腦的沐瑤。
‘這麼一點內容……她能看這麼久?’
抱著這樣的疑惑,江北然喊道︰「沐瑤。」
听到皇上的呼喚,沐瑤連忙起身走過來行禮道︰「皇上喚我何事?」
「你過來。」江北然朝著沐瑤招招手。
沐瑤眨巴了兩下眼楮,雖有些不明白皇上要做什麼,但還是向前走了兩步。
但江北然卻是搖搖頭,再次招手道︰「到朕身邊來。」
‘咦!!!!?’
听到這句話,沐瑤小臉瞬間變的通紅。
‘他、他、他……他想干什麼!?怎麼突然讓我去他旁邊,他不會想要對我做什麼吧!?雖然我是對他有那麼一點點,不,一丟丟好感啦,但這也不代表他能胡來啊!何況這大白天的,又是在書房里,他、他、他……’
就在沐瑤手足無措間,江北然皺眉道︰「朕的話,你沒听到嗎?」
這一瞬間,沐瑤突然覺得龍案後的江北然霸道無比,自己就好像是滄海上的一葉浮舟,根本無力抵抗這樣的狂風……
‘沒……沒關系的!站過去就站過去,他不過是練氣境而已,若是他真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我就狠狠拍他一掌!嗯!狠狠地!’
「呼……」
長舒一口氣,沐瑤同手同腳的走到了江北然身邊,神色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坐吧。」江北然搬了個小圓凳放在邊上道。
「謝皇上賜座。」忐忑的坐上小圓凳,沐瑤低下頭,腦袋里已是亂成了一鍋粥。
就在她整個身體幾乎要縮成一團時,突然看到皇上的手向她這邊伸了過來。
瞬間,沐瑤的腦袋一片空白,但卻是什麼都沒做,只是緊緊的閉上了眼楮。
「沐瑤,沐瑤?你閉著眼楮作何?」
片刻後,沐瑤耳邊傳來了江北然的話語。
本來就已經害羞到極點的沐瑤再也忍不住,猛地睜開眼喊道︰「你這個登……」
可就在她要一掌拍出時,卻發現江北然正一臉莫名的看著自己,而龍案上則是攤著一張被打開的奏折。
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的沐瑤簡直想挖個坑鑽進去,猛地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不是想做巾幗宰相嗎?朕給個機會。」
听到這話,沐瑤又猛地抬起了頭,一臉驚訝的看著江北然問道︰「是什麼機會!?」
「剩下的這些奏章你批了吧,批完再呈給朕。」
「我……我來批改?」沐瑤一臉驚愕的指著自己。
「嗯,但記住,只是給你個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謝謝陛下,我……我一定會用心批的!」
看著沐瑤感恩戴德的樣子,江北然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批改奏章已經拿不到什麼屬性點,找個工具人來幫忙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更何況系統並沒有為此事跳出任何選項,那他就更放心了。
在沐瑤感激的眼神中,江北然緩緩走出了御書房。
門外,鄧湘涵等一眾宮女早已在那等候,因為知道江北然批改奏章時不喜有人打擾所以才沒進去。
朝著他們擺擺手,江北然道︰「都去做你們的事情吧,朕自己走走。」
「遵旨。」
所有宮女及宦官行了一禮後便退下了,唯有鄧湘涵還站在那。
看了一眼鄧湘涵堅決的表情,江北然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朝著她招招手道︰「隨朕來吧。」
「遵旨。」
一路逛到了御花園,屏退了園中的宮女,江北然看向鄧湘涵道︰「準備好將梁國之事說出來了嗎?」
「陛下英明。」鄧湘涵做了個萬福道。
「嗯,說吧,朕听著呢。」
深吸一口氣,鄧湘涵緩緩開口道︰「父親曾經對奴婢說過,他做的一切都是為求自保,畢竟奴婢的父親遠不如陛下您這般英明神武,智謀超群,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在魔教與正派的夾縫中,父親每天都過的心力交瘁。」
「開始時,父親認為他只要做好份內之事便可求得安寧,但每天都有太多的不如意纏著他,做什麼事都是束手束腳,別說像陛下您這般與宗派抗爭,父親連百官都無法完全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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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為防盜內容,晚些會改,不會產生任何額外收費)
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的沐瑤簡直想挖個坑鑽進去,猛地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不是想做巾幗宰相嗎?朕給個機會。」
听到這話,沐瑤又猛地抬起了頭,一臉驚訝的看著江北然問道︰「是什麼機會!?」
「剩下的這些奏章你批了吧,批完再呈給朕。」
「我……我來批改?」沐瑤一臉驚愕的指著自己。
「嗯,但記住,只是給你個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謝謝陛下,我……我一定會用心批的!」
看著沐瑤感恩戴德的樣子,江北然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批改奏章已經拿不到什麼屬性點,找個工具人來幫忙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更何況系統並沒有為此事跳出任何選項,那他就更放心了。
在沐瑤感激的眼神中,江北然緩緩走出了御書房。
門外,鄧湘涵等一眾宮女早已在那等候,因為知道江北然批改奏章時不喜有人打擾所以才沒進去。
朝著他們擺擺手,江北然道︰「都去做你們的事情吧,朕自己走走。」
「遵旨。」
所有宮女及宦官行了一禮後便退下了,唯有鄧湘涵還站在那。
看了一眼鄧湘涵堅決的表情,江北然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朝著她招招手道︰「隨朕來吧。」
「遵旨。」
一路逛到了御花園,屏退了園中的宮女,江北然看向鄧湘涵道︰「準備好將梁國之事說出來了嗎?」
「陛下英明。」鄧湘涵做了個萬福道。
「嗯,說吧,朕听著呢。」
深吸一口氣,鄧湘涵緩緩開口道︰「父親曾經對奴婢說過,他做的一切都是為求自保,畢竟奴婢的父親遠不如陛下您這般英明神武,智謀超群,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在魔教與正派的夾縫中,父親每天都過的心力交瘁。」
「開始時,父親認為他只要做好份內之事便可求得安寧,但每天都有太多的不如意纏著他,做什麼事都是束手束腳,別說像陛下您這般與宗派抗爭,父親連百官都無法完全鎮住。
朝著他們擺擺手,江北然道︰「都去做你們的事情吧,朕自己走走。」
「遵旨。」
所有宮女及宦官行了一禮後便退下了,唯有鄧湘涵還站在那。
看了一眼鄧湘涵堅決的表情,江北然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朝著她招招手道︰「隨朕來吧。」
「遵旨。」
一路逛到了御花園,屏退了園中得宮女,江北然看向鄧湘涵道︰「準備好將梁國之事說出來了嗎?」
「陛下英明。」鄧湘涵做了個萬福道。
「嗯,說吧,朕听著呢。」
深吸一口氣,鄧湘涵緩緩開口道︰「父親曾經對奴婢說過,他做的一切都是為求自保,畢竟奴婢的父親遠不如陛下您這般英明神武,智謀超群,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在魔教與正派的夾縫中,父親每天都過的心力交瘁。」
「開始時,父親認為他只要做好份內之事便可求得安寧,但每天都有太多的不如意纏著他,做什麼事都是束手束腳,別說像陛下您這般與宗派抗爭,父親連百官都無法完全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