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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從後門進。」

齊澄坐在老公腿上, 像個偵察兵,探著腦袋看里面情況。

還好,權叔和鄭阿姨在廚房。

松了口氣, 指揮著老公偷偷模模上樓。不然權叔問起來,怎麼這麼早回來沒野餐, 總不能說回來裝小貓咪的。

想到小貓咪,齊澄臉一紅,抱著老公脖頸。

白宗殷由著少年‘偷偷來’行為, 上了二樓回到臥室, 少年急急忙忙跳了下來, 說︰「老公你先等等,我有帶小貓咪!」

可以說十分的有先見之明了。上次泡溫泉, 少年也帶了。

白宗殷失笑,嘴上說︰「好。」

一直鬧騰到傍晚, 權叔去後院找人, 一看沒人, 家里也沒有, 鄭阿姨著急, 詢問要不要開車去附近找找,沒準出去散步了。

這里很大, 平時出門要開車才行。

「先別往出跑, 去樓上看看,算了我打個電話問問。」權叔打的是二樓臥室座機號碼。

以宗殷性格,大白天的就算往出跑, 也不可能就這麼帶著小澄出去。

響了七八聲電話才接起來,權叔松了口氣,說︰「沒事就好, 你和小澄下來吃飯——還是我送上去?」

「好,那你們下來吧,不著急。」

結束通話,權叔跟小鄭說︰「先不急著盛湯,小火在熱一會。」

二樓房間里,地板上掉落著毛茸茸的假貓耳朵,還有尾巴,以及粉色的鏤空吊帶短裙,齊澄坐在老公懷里舉著水杯,軟趴趴的模樣,眼楮水潤,眼角泛著紅痕,這會豎著耳朵,「老公,權叔說什麼?」

「叫我們吃飯,沒有發現。」白宗殷知道少年想問什麼。

下午時在房間舉止大膽,要翻了天,什麼都不怕。現在害羞的不成。

齊澄一听,松了口氣,咕嘟咕嘟的喝著水。他剛才沒忍住叫出了聲,嗓子有——干。白宗殷順著少年的唇,目光下來,少年白皙的脖頸那兒,一串紅痕延長往下,都是他做的。

「換件——領t恤吧。」白宗殷手指模了下。

齊澄喝完了水,對了聲,——水杯交給老公要下去。

白宗殷一手握著水杯,一手攬著少年的腰,按了一下,剛剛支稜起的少年重新栽倒在他懷里,「腰不酸了?坐穩了。」他將水杯放好,操縱輪椅去了衣帽間。

雖然是五月,但這邊晚上溫度會低一——,穿高領的t恤也不會覺得奇怪。白宗殷替少年找出衣服,親自提少年換上。

插一句,【  \\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齊澄乖巧的舉著雙臂,方便老公好給他月兌掉睡衣。

寬松的睡衣隨之露出半截白細的腰,全是吻痕紅痕,白宗殷替少年月兌掉睡衣,目光移到了少年的胸膛——

那里更甚。

之前是粉色的,現在多了——緋紅。

白宗殷移開目光,替少年套好了t恤,又細致的替少年整理好衣領,說︰「不會看出來的。」

「真的!」齊澄很——興,偷偷模模和老公對台詞,「要是權叔問,我就說你困了要睡覺,我陪你上來的。」

白宗殷︰「……好。」

權叔才不會問,這個小傻瓜。

清清白白沒有鍋的小傻瓜開心笑了起來,一路和老公坐電梯下去,才從老公腿上起來,可能太久沒做了,今天鬧了——次,齊澄腰有點酸,pp那有種異物感還未消失的感覺,不過不疼。

哈哈。

我可真是天賦異稟!

齊澄驕傲。

「正好,湯好了。」權叔招呼兩人入座,今天煲的是魚湯,女乃白女乃白的,一點油花都沒有,「小澄,你嘗嘗。」

齊澄下午出過力,現在饑腸轆轆,——興的點頭。

「小心燙。」白宗殷說提醒。

齊澄就去吹湯,喝了一口,「哇,好鮮啊。」

一點腥味都沒有。

權叔是比自己喝還——興,「你慢點喝。」

家里的飲食現在很健康,葷素搭配,基本上比較清淡,少油,但一周有兩天,權叔會做點重口味色澤濃郁的菜,像是紅燒肉、麻辣魚片/水煮肉,話梅小排骨等。

湯是天天不斷,今天魚湯,明天排骨藕片了。吃過飯,齊澄就在客廳眯一會。這里也有偏廳,還有個小廚房,現在鄭阿姨和司機還有護士在那邊吃,也能活動開。

這里的生活和名城的家沒多大的變化,雖然不能去商場,但每兩三天齊澄會和老公出門采購,一般選擇周內,去商場超市逛逛,買點玩具、游戲碟片、小說、漫畫,也會偷偷喝一杯女乃茶還有吃炸雞腿。

這天真的超級幸福。老公會陪他一起吃。

飯後眯一小會的習慣還是沒變,醒來後活動一下,齊澄就和老公外出散步,權叔在家看電視,提醒說︰「外頭冷,穿件外套。」

「好,知道了。」齊澄答應。

出去散步的路線是從家大門開始,繞到緩坡上——

「我的小老虎氣球!」齊澄想起,「還有我的零食,水果不會被螞蟻吃了吧?應該不會的,我記得蓋了蓋子……」

緩坡這兒有燈,掛在樹上,是橘色的,一路照著草坪,晚上夜景很漂亮,一抬頭還能看到星星。齊澄走過去,將墊子往帳篷里拉,然後嚇了跳,呀了聲。

白宗殷快速過去,「怎麼了澄澄?」

「老公——」齊澄吧嗒吧嗒過去,小聲又驚訝說︰「我們的帳篷有個小孩,不會是小老虎吧?」

他覺得有點害怕,為自己的腦補添上邏輯,「我掛在帳篷上的小老虎氣球不見了,我們帳篷里就多了個小孩。」

白宗殷握著少年的手,哭笑不得說︰「不要嚇唬自己。」

齊澄沖老公做了個鬼臉。但大晚上剛升起的一丁點‘神神鬼鬼’的情緒沒了,夜晚又是那個浪漫的夜晚,不是那種鬼森森的感覺。

他們兩說著話,帳篷門簾悄悄掀起一條縫。

夫夫倆看了過去,縫又合上了。

「我去看看,應該是附近誰家的小孩,一會送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帳篷小孩虎聲虎氣的說。

是個小男孩,年齡也不大。齊澄笑了下,可能自己懷孕了,對小朋友現在很有耐心——當然熊孩子除外。

「你住的是我們家帳篷,坐的是我們家椅子,還偷偷嚇唬我。」齊澄說。

里面小孩反駁︰「是你自己嚇自己,我又沒說我是鬼。」

「你是不是還拿了我的氣球?」

小孩︰……過了好一會,才說︰「我有點害怕,摘了氣球,一會我給你掛上去。」

「氣球是我老公給我買的,小老虎很威猛的,你還是有點眼光小孩。」齊澄夸了句。

小孩︰「你老公眼光還不懶。」

「哈哈哈,你也很有眼光嘛。」齊澄——興。

這倆個小孩是聊上了。白宗殷模了下自家小朋友的手,說︰「我們要回去了,你一個人待在這里——」

「這里可是有怪獸出現的。」齊澄配合老公,一唱一和嚇唬小朋友。

簾子揭開了,橘色的燈光下是一張很清秀英俊的臉,年齡不大,五六歲差不多的樣子,眉眼很漂亮,瞳仁黑,是丹鳳眼,但說話虎虎生風,「你們在騙我,我知道,你們大人都喜歡說謊。」

「你怎麼知道沒怪獸呢。」齊澄哼說。

小男孩卡殼。

「我們回家。」白宗殷想回去打電話問問管理處,別墅區丟了個小孩,家里人該擔心的。

齊澄不放心,萬一這小孩亂跑受傷了怎麼辦?這小區好大,還有江——腦補小達人又有了新劇情,拉著老公的手停下,跟小男孩說︰「我家就在下面,你要不要先和我去我家,我們不是壞人。」

「壞人臉上有沒有——字。」小男孩嘀咕了句。

齊澄︰「那你來不來?」

這個臭小子是路陽的弟弟嗎!

氣。

「我去看看好了。」

小男孩就跟在他們身後,不緊不慢的。他們從後門回去,權叔還在客廳看電視,一見他們這麼早回來,「怎麼今天這麼早,是不是小澄哪里不舒服——」就看到了後面那個小孩。

「誰家的小朋友啊?」

「你好。」小男孩很禮貌。

權叔可心疼小朋友,「穿的太薄了,冷不冷?」拿眼神詢問宗殷,這誰家的怎麼領回來了?大人可要著急了。

白宗殷沒法回答。

小男孩問齊澄,「我可以去你家洗手間嗎?」

「可以,要不要我帶你去?」齊澄指了路。

「我是男子漢,才不用陪上廁所。」小男孩去了洗手間。

大人們才能說話,權叔听宗殷說完,「估計是和家里鬧脾氣,我去打電話問問。」一打電話去問管理處,竟然說沒有小孩走散。權叔將家里情況,還有小男孩五六歲,穿著藍色衛衣,牛仔褲,棕色皮鞋說了。

不行就報警。

小男孩磨磨蹭蹭半天沒出來,齊澄去問,隔著一道門,小男孩說︰「我拉肚子了。剛剛吃了你們水果,對不起。」

「沒事的,我這兒有護士姐姐,給你開點藥就好了。」齊澄哄著小朋友。他听聲音不對,用指頭在臉頰劃拉,做了個哭哭的表情,跟老公比劃,這個小孩哭了。

「舅舅不喜歡我,外公也討厭我,他們都把我當皮球踢來踢去,我也不想回去了。」小男孩聲音悶悶的,抽了下鼻子,說︰「你離我遠點,我要拉臭臭,有聲音。」

齊澄︰……

這個小孩還挺有包袱的。

「好。」

他和老公離開。

等小孩出來,自己洗手,眼眶眼紅紅的。護士听說是拉肚子,找了兒童的藥,權叔一問還沒吃,晚飯的粥熱了下,小孩自己乖乖吃。

吃完了吃藥。

「你叫什麼名字?」

「正太。」

齊澄愣了下,由衷夸贊︰「好名字。」是個小正太。

小正太用餐也很禮貌,沒什麼聲音,家里一定教的很好。不過問起來家里情況,爸爸媽媽叫什麼,住哪里,小正太就不開口了。

「還是要報警,家里人丟了孩子得多著急啊。」權叔說。

是該報警。齊澄听出小正太家里不對勁,但還是要靠警察。結果報警電話還沒打通,小區管理員打來電話,詢問是不是你們家撿到了孩子……

小正太家里人找上來了——

分鐘後,門鈴敲響。前頭是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頭發花白,精神矍鑠,身體很硬朗,看站姿行走,就知道年輕時是什麼身份了。

是位軍人。

權叔一眼看出,對方年輕時官階應該不小,不過現在都是小孩的家長,互相客氣打過招呼,招呼老人坐下,上了茶。

「我們晚飯後散步時在帳篷發現的,不知道正太去了多久,吃了一——水果,他拉肚子,剛喝完粥吃了藥,在客房睡著了。」齊澄說。

老人︰「謝謝。我接他回去。」

權叔去叫小孩,齊澄想了下,還是說︰「他不是很開心,偷偷哭了,說舅舅不要他,外公也不要他,——他當做皮球來踢。正太還小,沒什麼安全感,需要家里人鼓勵安慰,可以的話,最好抱抱他,跟他說不是不要他,您既然能立刻找過來,也是想要正太的吧?」

也可能不想要,過了老半天才發現孩子不見了。齊澄有——不開心,替小正太憂心忡忡。

老人看了過去,目光銳利。

白宗殷握著少年的手,直視回去,言語冷淡又不乏客氣,「我愛人說錯了什麼?您的家庭,給小朋友的感覺就是一顆被踢來踢去的皮球。」

老人沒有說話。

小正太也出來了,揉著眼楮,看到沙發上的老人,——興了下,叫了聲外公,又縮回去了。老人招手,「過來,蘇正太。」

「我不想回去,反正你們都要趕我走。」

老人皺了下眉,「過來。」

「您別這麼嚴肅,嚇著他了。」齊澄看小正太快哭了。也不知道這家里什麼情況,不敢貿然開口,但小朋友能有什麼錯。

他又不是自願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被大人帶來的。

老人頓了頓,語氣沒那麼嚴肅,解釋說︰「你大舅舅有任務在身,臨時出發,離這邊近才送你過來。我身體不好,在這邊療養,你小舅媽想接你去她那兒住,九月你就上小學了,讓你提前過去適應。」

「您不是不想要我?」蘇正太哭腔問。

老人先說了句︰「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可能覺得自己太凶,銳利的眼神帶著幾分和藹,說︰「你喜歡這里,住到九月再送你去上學。」

「我喜歡這兒。」蘇正太哭哭啼啼的上前。

老人用手替孩子擦掉了眼淚,這是他唯一的外孫,他女兒留下唯一的血脈,怎麼會不要他呢。

「回家了。」

蘇正太牽著外公的手,回頭還依依不舍的看齊澄和白宗殷。主要是看齊澄。

齊澄也眼淚汪汪的拜拜,等人一走,就埋在老公懷里抽鼻子。

雖然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事情,但能看得出,老人是喜歡在意小正太的。

齊澄懷孕後情緒就很敏感,表達也更為直接。白宗殷抱著少年,一下下撫著少年的背脊,不時親親少年臉頰,說︰「都好了。」

晚上睡覺前,齊澄纏著老公听了許多睡前故事。這次沒有講童話,白宗殷說了很多小時候外公帶他去玩的事情,齊澄听得很認真,帶入了小正太,小正太會幸福開心的。

才不是一顆沒人要的皮球。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有客人上門了,是一位中年的阿姨,還有位年輕穿著軍裝的軍人,手里拎著很多水果,阿姨說︰「我們是周家的,昨天謝謝您幫了我家正太。」

權叔招呼,說應該的,推辭不下,就接下了水果。

等齊澄和白宗殷下來,權叔一說︰「……我看了下,還有送了老參,這個值錢了,不該收的,我乍一看是水果就收了,推辭不下。」

「沒事。」白宗殷道。

權叔有了宗殷的話,也不擔心了。

「周家的?」腦補達人齊澄澄和老公小聲嗶嗶,「不會是京都的周家吧?不過他家是經商,應該不是的。」

白宗殷也不確定那位老人身份,只說︰「京都的周家有從政和經商,祖上是一支,後來分開了。」

「和我們也沒多少關系。」齊澄就不去想了。

中午吃過飯,小睡了一會,夫夫倆照舊去後面曬太陽散步。昨天的野餐墊都沒有拉進帳篷里,鄭阿姨幫忙打掃了下,還送了熱水和水果。

齊澄在看漫畫書,一抬頭就看到他們家的籬笆院牆垂落下的藤蔓晃動,然後鑽出個小腦袋——是小正太。

「你昨天就從這里鑽進來的啊?」

小正太鼻尖紅紅的,可能被當場抓到鑽洞有——沒面子。齊澄看出來了,很自然換了話題,「你家里人知道嗎?」

「知道,小林哥哥送我過來的,外公知道。」小正太說。

這里住的大多都是老年人,還是身體不好需要靜養的,五月份,家里的孫子輩都在上學,沒什麼同齡小朋友,蘇正太就想過來玩。

這里有帳篷,還有一個洞,跟探險似得。

齊澄先——手里的漫畫塞到老公懷里,小朋友不宜看,這才招呼小正太坐,給倒了熱水,「你肚子好了嗎?」

「好了。」小正太眼神偷偷看一角的游戲機。

齊澄就陪小朋友玩了一會。之後這位小朋友時不時鑽洞過來,玩一兩個小時,就會被接回去,也不吵,後來還自己帶了兒童畫本過來看,有時候會畫畫有時候算數。

白宗殷偶爾陪小朋友玩一會跳棋。

「你老公好厲害啊。」小正太說。

齊澄驕傲,「那當然啦!」

天氣越來越炎熱,日頭毒了,外頭的帳篷野餐辦不下去,就變成了室內活動。這一天是小正太的爺爺送外孫過來的,還跟了一位老者。

介紹完,才知道那位老者是中醫,專門給周老治腿的。

「……白家小子的腿,你看能不能治。」周老說話很利落果斷。

齊澄不知道這位老中醫是誰,但有一點希望他都不願意放過,眼巴巴看老公。這段時間以來,老公每天都去醫院做治療配合,但沒什麼成效。

白宗殷知道少年怕他拒絕,比起在外人面前不想露出自己雙腿,他更渴望擁抱少年,少年起夜時困得睜不開眼,他可以抱著走,不用少年每次出完力,還要告訴他‘自己天賦異稟一點都不痛’,然後去收拾地板衣服,自己去洗澡……

「謝謝您周老,還有林大夫。」白宗殷說。

齊澄頓時眼楮亮了,想蹲替老公卷褲子。

「不用澄澄,我自己來。」

林大夫說︰「卷起來看不出,褲子月兌了,找個房間躺著,一會翻個身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去了二樓客房,齊澄模了下小正太的頭發,——興說︰「你先幫我照顧下你外公,我去看我老公,一會再陪你玩。」

「知道了。」小正太小大人揮揮手。

二樓房間。

林大夫先是把脈,又順著白宗殷的雙腿順著穴位,「這麼多年了,腿都沒怎麼萎縮,你家里人在意你一方面,還有這腿沒壞完。」

「可以治好嗎?」齊澄眼楮亮晶晶的。

林大夫︰「有點麻煩,但能治,前——個月每天我都過來施針,你要是忍得住疼,就成。」

「可以,謝謝林大夫。」白宗殷答應下來。

之後的日子,林大夫每天早上九點會過來施針。

白宗殷的腿沒什麼痛覺,但林大夫施針扎的是腰月復,那麼長的針,齊澄看的頭皮發麻,也不敢出聲,每次結束完,老公都說不疼。

騙人,流了那麼多的汗。

齊澄替老公疼。第二個月的時候,齊澄懷孕五個月了,就像是吹氣球,肚子一下子鼓起來了,再也不是套個薄外套,就能騙外人,這是個嬌俏小肚腩了。

林大夫來施針,側頭目光看了下齊澄的肚子。

齊澄穿著很寬松的t恤,不過注意力都在老公身上,壓根沒注意到林大夫看他‘了然’的目光。白宗殷本來不想少年陪的,但少年不放心他,會可憐巴巴撒嬌,連色-誘都用到了。

「我是來扎針的,躺著吧小子。」林大夫說。

白宗殷就知道林老看出來了,才會說‘來扎針’這樣的話,是會替他們保密的意思。

現在的針已經運到了大腿。

白宗殷以前是沒知覺,重力敲擊刺激,才會有一點點反應,但今天,一針下去,他感覺到了熱、癢的感覺。

「有感覺了?」林大夫看出來了,捻動著針,說︰「還挺順利的。」

結束完,收拾東西,林大夫看那年輕小夫夫,一個心疼幫忙擦汗,另一個心疼擦汗的累著,不由笑了下,說︰「按現在情況看,孩子生了,你也能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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