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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去蔣家最大的收獲可能就是得知他們要舉行婚禮。

齊澄眼楮亮晶晶的, 就是想偷偷看老公,喝茶時偷偷看,吃蛋糕時偷偷看, 和蔣夫人閑聊時的中插還能偷偷看兩眼。

齊澄自己眼里是‘偷偷看’,其他人眼里是遮掩不住的。

趙箐四十多歲的人了, 早已對情情愛愛的死心,結果今天坐在這兒一小會,還是感受到了年輕戀愛時的美好, 青澀、單純、熱情, 她不由想到了大學時候的自己。

那時候是蔣奇峰先追的她, 她是學校的系花,家里有錢, 學習好,樣貌不算特別出挑, 可彈得一手好鋼琴, 人人稱贊。

她以為嫁給了良人, 不介意蔣奇峰私生子身份, 可到頭來半輩子活的像個笑話。現在的婚姻, 只有自己知道怎麼——事。

「小澄都要把宗殷看出個洞來。」趙箐打趣道。

齊澄咻的坐直瞪大了眼楮,——明顯嗎?他都是偷偷看的?竟然這麼明顯嗎?他看了眼老公, 眼神詢問。

趙箐又笑開了, 覺得齊澄這小孩還挺可愛的。

「沒有。」白宗殷回復少年,說︰「沒有盯出洞那麼嚴重。」

沒那麼嚴重……!!!

那就是他偷偷看大家都看出來了?!

齊澄臉一紅,不太好意思說︰「——還不知道要舉行婚禮儀式, 所以剛才听到太開心了。」

「原來是宗殷要給小澄驚喜,被我問出來了。」趙箐道。

齊澄又側腦袋去看老公。

真的是驚喜嗎?

白宗殷沒有——答,只是揉了下少年的卷發。

這就是默認了。齊澄特別開心, 沒想到會有婚禮,還是驚喜!他一下午都保持著這個興奮模樣,到了晚餐,蔣奇峰都看出來了,詢問趙箐聊什麼這麼開心。

「宗殷說開年後要和小澄舉辦婚禮儀式。」

蔣奇峰對這個答案沒什麼興趣,這種小事而已,不過面上沒顯露,而是點了下頭,跟白宗殷說︰「要是有什麼要幫忙的就開口,你趙姨喜歡辦宴會有經驗。」

白宗殷還未開口,趙箐先道︰「人家夫夫倆小兩口甜甜蜜蜜的要自己辦,不過宗殷需要幫忙了就說。」

「好的,謝謝趙姨。」

蔣家飯桌也沒太多規矩,什麼食不言之類的。一是蔣奇峰本來就是私生子,早先父親那邊的家世還不如趙家,所以規矩不大。二是有個蔣執這種愛嗶嗶的兒子。

往常蔣奇峰在這張飯桌吃飯次數不多,也比較寡言,大多都是趙箐和兒子說,今天來了兩位客人,趙箐話也多了,看上去挺熱鬧。

但仔細看,蔣奇峰依舊沒多少話,趙箐也是暖氛圍閑聊。真要放開了吃,當然是不可能的,齊澄就很拘束,大廚做的飯菜也沒品出什麼味來。

像是都差不多好吃那種。

吃完沒有記憶感。好在不是常常來蔣家吃,不然齊澄先受不了了。

天剛黑,白宗殷便提出回家,趙箐客氣的挽留了兩句,說家——準備了房間,多玩兩天雲雲,被婉拒後,趙箐也不再多留,而是說路上注意安全這類的話。

蔣奇峰晚飯結束就去了書房,因此走的時候沒有見到。趙箐佯裝生——的說了句你蔣叔叔就是個大忙人,拍著兒子肩膀,讓兒子送送。

……也沒什麼送的。

齊澄和老公坐上車,看車窗外笑的一臉燦爛,大力揮胳膊的二哈弟弟,整個蔣家,也只有二哈才是真心的吧。

于是自己也探出窗外,揮著爪爪,大力說︰「——去吧弟弟,下次你來我請你喝娃哈哈!」

「……大嫂——也沒那麼幼稚真的。」蔣執給自己挽尊。

不就是喝了大嫂幾瓶哇哈哈,為什麼現在他的形象越來越幼稚了?

齊澄︰「那算了。」

「別——還是喝吧。」不喝白不喝!

兩人這種簡單對話,畫風簡直是極速下拐到幼兒園。好在車啟動了,留在原地的蔣執,在夜幕下,背後是恢弘的建築,明明距離遠了,但還是能感受到蔣執臉上熱情的笑和不舍。

齊澄收回手,風有點大,車窗按了上去,他坐好,就听老公說︰「你喜歡小執?」

「沒有沒有,老公我最喜歡你。」

求生欲強盛的齊澄澄臉立刻轉向老公,瞪大了眼楮,讓老公看看他真摯的眼神。白宗殷被逗的有些想發笑,忍下了,揉著小朋友的卷毛,說︰「不是吃醋。」

小朋友的卷毛翹了下,大眼楮裝著狐疑不信,一臉‘這還不是吃醋?算了——給——老公面子不拆穿他’的大度。

白宗殷︰……

算了,隨少年去吧。

「只是蔣家只有小執是真心的,——們要走,他還有些舍不得。」齊澄說完,又怕老公吃醋,補充︰「——希望小執能和郁清時順利在一起,不要太磕磕絆絆受傷害了。」

老公你听到了吧!小執是有愛情有喜歡的人的——

真的沒有再喜歡那只二哈了!

白宗殷看了眼認真期許的少年,沒忍住又揉了下少年的卷毛。

「你不喜歡趙阿姨嗎?」

齊澄不知道為什麼老公突然問這個,但就和去看完電影等影評似得,他認真想了下,說︰「也不是不喜歡,就是她對我的喜歡是因為我是老公你的妻子,然後就和逗小貓小狗一樣,——客氣的熱情。」

所以齊澄對蔣夫人的夸贊,——饋——樣的客氣禮貌。

「那蔣叔叔呢?」

「不喜歡。」

齊澄說的——快,這次連思考都沒有。

啊啊啊啊啊說的這麼快,老公會不會看出來不對勁?

「——、——,他板著臉有點凶。」齊澄又解釋了下。

白宗殷揉了下被嚇到的小朋友腦袋,說︰「沒有怪你。是凶的。」

少年是不是知道了?

不管是否知情,又是如何知道,白宗殷只知道少年喜歡他是真的,所以這一切都無須追究,少年想說時會自己說的。

到了家已經八點多,出門做客明明也是吃吃喝喝,結果——到家,齊澄松了好大一口氣,露出了‘到了自己地盤才能放松的’表情,沒去蔣家表現的那麼客氣禮貌精神奕奕,有點像被戳破泄——的——球,月兌了外套,垮著肩膀,吧嗒吧嗒的將自己丟進了客廳沙發。

兩條腿還晃了下,丟掉了腳上的拖鞋。

像極了一只垮掉的小咸魚。

白宗殷看的眼底帶著笑,操縱輪椅到了小咸魚身邊,捏了下晃動的小腿。沙發上垮掉的齊澄澄立刻抱著腿,「老公你別踫,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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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可以泡一下。」白宗殷說。

齊澄還是想攤一會,就听老公說︰「今天我幫澄澄洗。」!!!

老公你說這個我就不想攤了!

小色批狗勾支稜.jpg

兩人——到了二樓,不過這次去了齊澄的房間的浴室,那邊有浴缸。白宗殷放了熱水,就看到少年給他遞東西,草莓味的起泡露。

「老公你不喜歡草莓味嗎?橙子味怎麼樣?」齊澄給老公選擇。

白宗殷目光晃了下,說︰「橙子味吧。」

「好啊好啊。」

熱水放好,一浴缸的橙子味泡泡,白宗殷卷著袖子,說︰「澄澄,可以了,進來吧。」

齊澄高高興興解扣子,然後手頓了下,他看了下自己,再看看穿的整整齊齊的老公,腦袋冒出三個問號???

「老公,不是一起洗嗎?」

「幫你洗。」白宗殷挽著袖子手頓了下,看過去,「還是澄澄不想我幫忙?」

「也、也沒有啦。」

就是有點點奇怪和害羞,他月兌的光光的,老公衣服整齊,就坐在浴缸旁——可老公幫他洗澡呢。

齊澄在害羞和老公幫他洗澡兩——中,糾結了沒有一秒,就快樂的選擇後者,只是月兌衣服的時候實在害羞,背著身去。

白宗殷就看到了少年背脊漂亮的蝴蝶骨,還有兩顆腰窩,再往下——

噗通。

齊澄鑽進了浴缸,動作有點大,水花濺到了老公衣服上,齊澄探過身,「老公你有沒有燙著?」

「水溫燙不燙?」白宗殷的目光,不經意掃到了少年探身前來時的胸前。

齊澄搖頭︰「不燙,剛剛好,熱熱的。」

白宗殷移開視線,說︰「坐好。」

你還沒回答——的話呢。齊澄乖乖坐好,然後想了下,浴缸水不燙,那為什麼會燙到老公,他果然又犯蠢了。

「老公,你知道——的臉是用什麼換的嗎?」

齊澄開始抖機靈,自問自答,配樂當當當,「是用腦袋。」

「難怪澄澄生的如此的貌美。」白宗殷說。

齊澄︰……

不知道該不該高興了。

白宗殷給少年洗澡很細,「轉身。」

齊澄就乖乖轉身,趴在浴缸壁上,盤腿坐著。露出的背脊弧度——漂亮,肌膚溫度有些高,可能是水溫的緣故。白宗殷拿毛巾去擦時,手下能感受到輕輕的顫栗。

莫名的,白宗殷嗓子有些干。

幫少年洗澡,實在是一項‘折騰’自己的工作。

後來還是doi了。

洗到前面的時候,洗著洗著就有些不對勁,最後浴缸的水花四濺漫出來,白宗殷的襯衫褲子濕了,這邊也沒有潤滑和套子,但兩人都有些情動和迫切,尤其是齊澄,今天特別會撒嬌和粘人,白宗殷想到可能是在蔣家說要舉辦婚禮,所以少年舉動很大膽熱情。

一遍遍的叫他老公,一遍遍的湊著親吻他。

身體的火,好像沾了少年才能燃起來。

或許是浴缸的水,或——是別的原因,少年情動後是濕潤的。

權叔——來時客廳安安靜靜沒有人,不過二樓燈亮著,一看時間九點半了,是該給宗殷做按摩的時間,走上去,敲宗殷房門沒人,小澄的房間有些動靜傳出來,只是房間隔音效果——好,模糊的。

好像是小澄在喊叫。

權叔本來要敲門,想到什麼,收回了手,趕緊下去了。

今晚按摩時間推遲了。

齊澄房間的浴室弄的一塌糊涂,都是水,兩人的衣服也散落。齊澄渾身沒力——,腰也要斷了一樣,白宗殷給少年裹著浴袍,送少年回房到了床上,自己簡單收拾了下,處理完一切已經十點多了。

後來是在客廳做的雙腿按摩。

權叔就當沒看到宗殷脖頸那的紅痕,心想幸虧沒敲門。殊不知,除了脖頸,白宗殷的背後也是抓痕。

今晚弄的太過了,少年最後不要了,白宗殷還有點瘋。

想把少年揉進骨子。

齊澄沒堅持住老公回房就睡了,因為好累好困哦,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老公說權叔沒回來,還說隔音好,到了後面他就亂七八糟的叫。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老公要是跳樓他也一起。

簡直像是沒頭腦的話。

其實也不是沒頭腦,因為身——太舒服了,大腦空白,加上今天見了蔣奇峰,齊澄心——其實一直記著小說里結局,所以可能放肆了。

希望老公不要問為什麼這麼說。

齊澄懷著忐忑的心,和疲倦的身體沉沉入睡。並不知道,他睡著半小時後,老公上來了,沒有換衣服,而是先到床邊,深深的望著床上安睡的他。

「所以我會死嗎?跳樓結束了生命嗎?」

沒有得到回答。

白宗殷眼底不掩藏的溫柔和愛意,跳樓那麼疼、四分五裂的那麼丑,愛漂亮的小咸魚,不會跳樓的。

……

第二天醒來,齊澄的嗓子就有些啞,昨晚叫的太過了。腿和腰也好軟。悄咪咪的睜開眼,他以為今天床上就剩他一個人,沒想到老公還在!

對上了老公移過來的目光。

齊澄啞著嗓子問︰「還沒有天亮嗎?」

不然老公怎麼會賴床!

白宗殷湊過去親了下少年的唇,少年微微後仰,捂著嘴巴,只字片語的含糊說︰「——沒刷牙。」

「笨蛋。」白宗殷親了下少年捂著嘴巴的手背。

少年到底知不知道,潔癖這一點,對他已經不生效。

少年是例外的。

隔著手背的親吻,也讓齊澄感到開心。

「已經九點半了,起來吃點早餐,還是我讓阿姨送上來?」

九點半才對嘛,他怎麼可能昨晚那麼累,早上還六點多起,這才是有問題。齊澄雖然不知道老公為什麼會陪著他一起賴床,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的開心,滾到了老公懷抱,抬頭,親了親老公的下巴。

「——們下去吃吧,本來就起晚了,要是在賴床,權叔一定會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阿姨也會知道。」

齊澄嘀嘀咕咕的,他還是要臉的。

雖然每次晚起,權叔都能猜到,但給他留了面子,大家都說他是‘熬夜看漫畫’才會起晚了,要是在床上吃,還是不要了!

早餐是熱粥,配著小菜。

權叔听小澄啞著嗓子,這可比之前都嚴重,又想到昨晚,隔著門都能听見,難怪了。不由給小澄泡了杯蜂蜜水,讓潤潤嗓子,還買了雪梨,中午飯後炖了雪梨。

沒過兩天,段律師打來電話,可以做公證了。

白宗殷知道,蔣奇峰見過澄澄,對澄澄和他更放心了。或許現在在蔣奇峰的心中,他不僅是個雙腿壞掉心思陰郁的殘廢,還是個為愛沖昏頭腦的人。

後者也不無沒有道理。

律師所在另一個區,全都是摩天大樓,外觀有各種造型,——時尚新穎。段律師是雲軒律師所的合伙人之一,年輕有為,在業界十分出名。

不管是律師所還是段律師本人。

而蔣氏集團有專門的律師團隊,只為公司負責。公證倒是很簡單,沒什麼扯皮的,只是見面的時候,蔣氏的律師見到齊澄,眼里沒意外的驚訝了下。

可能是齊澄太年輕,頂著一頭卷發,穿的也是乖乖學生的打扮,也可能是即便听到這件事,但是見面了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這可是一年十幾個億的收入,可是蔣氏的股份,結果就這樣轉贈。在律師的猜想中,能騙的白宗殷輕易贈予股份,那齊澄可不得花里胡哨會迷人的男人。

結果——意外。

做完了公證,蔣氏集團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正式成了齊澄的。

齊澄本來是個吃軟飯的咸魚,突然間身價十幾億,那些精英和他握手時很客氣,齊澄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還有人要請他們午餐。

齊澄拒絕了,謝過了大家的好意。

可能只有段律師態度一如既往的專業——就是沒那麼殷勤。齊澄對段律師還——有好感,——去車上,跟老公夸段律師,難怪能做的那麼大,就是法律的正義使臣。

「……」白宗殷看少年崇拜的目光,——忍心的道︰「段律師咨詢費,一小時五千。」

齊澄叭叭的嘴頓時驚住了,「五、五千?」

正義的使臣也太貴了。

段律師立刻從為民升冤、正義使臣,變成了精英、高級,有錢人的專屬律師。

白宗殷看少年耷拉著卷毛,雖然是吃醋,他看出來了,少年很尊重崇拜行業的頂尖——,段律師、柳醫生都是少年崇拜的。

不是個人,而是這個行業,他們的能力。可以救死扶傷,可以為民伸張正義,少年做不到的,但不妨礙他尊敬。

「段律師每年也會接社會援助案子。」白宗殷揉了下卷毛。

果不其然卷毛又支稜起來了。

「——就說嘛,——是不會看錯人的,段律師和蔣家集團的律師是不一樣的,還是有風骨的!」齊澄理直氣壯的進行拉踩。

在他的概念里,段律師是為他們服務,那就和他們是一國的。而蔣氏集團的代表律師,背後就是蔣奇峰,當然是敵國的!

如此簡單直白,自己人當然要夸。

白宗殷哪里看不出來,覺得少年單純直白有點傻,可對方的傻是因為他,無條件的站在他這邊,劃分這小陣營,可愛的傻子。

「澄澄成了小富翁,今天中午澄澄請客吧?」

被老公打趣了。

齊澄臉紅了下,作為新晉有錢人,支稜起來卷毛,——豪爽說︰「好呀,老公我請你吃西餐——」他本來想去找路陽,正好吃飯,但覺得自己和老公吃飯,朋友替他們服務不好,于是低頭查了家附近的評價很好的西餐廳。

人均五百那種!

還是下次單獨找路陽,請路陽吃麻辣燙!

請太貴的路陽那小子會不好意思,沒準——頭領了工資就要請回來。齊澄雖然社恐,有時候人情社交也不是很靈光,但路陽和他——像,以己推人,如果上高中的他,老公每天請他吃大餐,整天找他玩——

還、還挺高興的。

他果然是個沒出息的小咸魚。

也不是。前提是老公請他。以前公司的——事買了蛋撻女乃茶甜甜圈,請他吃,齊澄都是拒絕說不愛吃甜食的,因為他沒辦法請回去。

名城的商業圈子,最近流傳著一則傳聞。

蔣氏集團流落在白宗殷手——的股份,白宗殷轉贈給了合法伴侶齊澄。乍一听,都不信,怎麼可能,那可是蔣氏的股份,現在拿錢砸都砸不來的,白宗殷手——握著那麼多,就這麼白白送人了?

想也不可能。

白宗殷是個殘廢啊,腿壞了,沒辦法工作,就是靠股份靠蔣家救急,要是股份都沒了,以後吃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

大家都不信,也有看熱鬧,故意問到了齊家齊鵬那兒,听說你大兒子厲害了,現在手握蔣氏的股份不得了啊,齊鵬你可生了個好兒子。

一听都是奚落嘲諷看熱鬧。齊鵬覺得臉上無光,打著哈哈說哪里的,外頭傳的不當真,都是假的,做不得數。

雖然當初白宗殷是說了要把股份轉給大兒子,但齊鵬壓根就不信。大兒子普普通通的,就那張臉能看些,但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尤其大兒子是個男的,也不能生孩子,怎麼就把白宗殷迷得——魂顛倒要給股份了呢?

大家都不信,看熱鬧問到齊鵬腦袋上的人,得到了齊鵬答案,也就不笑話了,說該罵這個傳假消息的人,這麼沒譜的事都能當個笑話听,多無聊啊。

因為這個,齊鵬和齊太太都受到了圈子——的嘲笑。大家不是明著笑,就是拿話擠兌人,說他們養的兒子養的有本事,才多久就能拿到蔣家股份,怎麼教的討教下。

沒人信蔣氏的股份真到了齊澄手——,所以都笑。

為此齊太太——生——,「——今天又被劉太笑話了頓,本來就是在家——吹吹牛的事情不提了,怎麼連外頭都知道了,真是丟完了——的臉。」

齊鵬也被嘲了,沒說話。齊太太看丈夫沒出口阻止,更來了埋怨勁兒,主要是上次不歡而別,齊澄打了齊昊,還說什麼斷絕關系,齊太太沒理,後來等著齊澄道歉,結果一直沒音信。

更氣了。

嘟嘟囔囔說了半天,齊鵬听的也煩,最後說︰「下次再有人這麼說,你就說齊澄嫁出去了,跟——們沒關系,他不是說了嗎,要斷絕關系,那就由著他了。」

隔了幾天,齊太太收到了下午茶邀請,都是圈子——她想巴結的人。

沒想到這次邀請她,電話——說的——親熱。齊太太收拾妥當,赴約,大家喝著東西閑聊,沒一會那位太太就夸︰「齊太太生了個好兒子,齊澄拿到蔣家股份——」

齊太太以為又拿這事奚落擠兌她,搶先自證說︰「——們家傳統,——家老齊說了以後家業都留給小兒子,齊澄嫁了人就是別家的,跟——們沒什麼關系了。」

那位太太愣了下,殷切的笑容淡了些,端著咖啡杯遮擋住嘴角的嘲諷,故作驚詫說︰「你們齊家還挺守老規矩的,要是我兒子結婚能得那麼好的另一半,——真是能笑醒,蔣家的股份當禮物送給伴侶,可真是難得的。」

「您開玩笑了,這股份都是傳言,做不得真。」齊太太說。

「齊太太還不知道嗎?蔣家集團今天開股東大會,齊澄作為新的股東已經出席了……」

接下來的話,齊太太听不下去了,腦袋跟炸開了一樣,嗡嗡的只有兩個字——真的!

齊澄真的有了蔣氏股份。

齊太太恍恍惚惚間,看到那位端著咖啡杯的太太,似乎面露嘲諷的看著她,像是在說她蠢貨,齊家一家子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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