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上彈出了刷屏式的無語。
「直播還能發彈幕?666!」吳梓懿簡直對緊跟潮流的校園APP無語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新潮的方式。像以前,她待的初中和小學保守的要死,不能談戀愛不能玩手機,只能一個勁的學學學,都9102了還在用著遠古人的教學方式,美其名曰為學生的未來負責。
楊詩抹了一把辛酸淚,楚楚可憐的說:「真實情況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看室友這條裙子好看,就跟她說我能不能穿一下。然後她說可以,還說叫我不要同別人說是她自己買的,怕別人知道她有錢找她借。所以……我剛剛才說是我自己買的。我……我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前我們是好姐妹,人後就捅我刀子,說我偷穿她衣服,我……我沒想到還有這種人嗚嗚嗚!」說的那叫一個淒慘。
鄭多多忍不下去了,她不能看到吳梓懿被這樣的人污蔑!她偷穿了人家的裙子不知道羞愧,還倒打一耙說是人家耍心眼,這種奇葩在她們學校還沒被搞退學也是奇了怪了!
連接了校園廣播的麥,她咳了兩聲,開始為自己的室友澄清:「真是一個巧舌如簧的嘴巴,看著挺會胡編亂造的為什麼不去上《胡說八道》啊?說不定還能拿冠軍呢。我是這條裙子失主的室友,鄭多多。我不怕大家來扒我,我就怕沒人扒!此女心機歹毒,歹毒到什麼程度呢?裙子的主人是一個很會做飯的室友,她有時候也會幫我和另外一個室友做早餐。那個女人趁我們晨跑的時候,偷偷拿了早餐,導致我們吃不飽。其實這也沒什麼的,不就是早餐嗎?過來說一聲交點伙食費不就完了,何況材料錢也不貴。何必這樣小偷小模敗壞人家的興致呢?有時候我們不在宿舍,宿舍放的香水啊神仙水啊海藍之謎的面霜啊身體乳啊這些,都有不同程度的減少。有時候自己放在抽屜里的零錢也會莫名其妙的不見……雖然我們這些人吧,也不在乎這麼十塊八塊的,但是堵心啊!自己的東西被人家翻過,可能還被人用過,尤其是口紅這種東西吧,被其他人涂了那不是膈應的要死!雖然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偷的,但是這就是一個心知肚明的事兒!看看裙子,誰會把一條價值兩千多的裙子借給別人打工的時候穿?腦殘嗎?」
不得不說,鄭多多很會說話。她先講一下事情發生的情況,說明宿舍是有這麼一個愛佔小便宜的人存在,然後畫風一轉把話題引到楊詩身上,有利的說明了沒有人會把這麼貴的衣服借給別人,還把這件衣服當工服來穿。更加有力的證明了這條裙子是她自己偷著穿出來的,並不是楊詩之前說的「借」。
而且利用了校園廣播,即使不聞窗外事的學神,也應該知道校園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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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要把事情鬧大,讓學校把這個女人趕出她們宿舍。
果然,當她說完話之後,輿論一邊倒。原本還在譴責吳梓懿違心、作壁上觀、說楊詩是不是有什麼苦衷的人全都換了一副嘴臉,開始聲討楊詩的行為。
「咦惹,我宿舍要是有這種人,早就被我打死了。敢偷老娘的東西!」
「都說人窮志不短,你這是志短手也短。簡直丟你們貧民窟的臉!」
「家里窮,就不要學人家買花裙子化妝打口紅裝啦!你父母辛辛苦苦把你送到學校,是想讓你出人頭地,不是做街邊的交際花的!」
「撒謊成性的東西,都不知道學校為什麼要把你招來。是因為你床上功夫比較了得嗎?」
話題開始不堪入目,但是鄭多多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吳梓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們倆把事情做絕了,沒有挽回的余地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畢竟大家都是校友……
瑾瑜知道吳梓懿可能過不了良心這一關,于是開導她:「你以後見的事情多了,就知道這樣做是為她好。俗話說,從小偷針,長大偷金。趁她現在膽子還沒大起來,給她一棍子讓她收收手,讓她吃了教訓不敢再犯。我們現在是做了惡人,可是從她的未來來說,我們是做了一件大善事啊!」
「以後我們該怎麼面對她呢?是我們給她出了糗……她會不會報復我們啊?」這才是她最關注的問題。畢竟這是學校,即使不同班有時也會踫上的。
瑾瑜在想,是不是該教會她如何處理人際關系了呢?雖然現在是高中,說學習打理人際關系會不會太早了點?可是大學就要開始涉及到這方面了,到了大學再教她為人處世就太晚了。而且,其實沒有什麼晚不晚這一說法,學什麼東西都是趁早學才是最好的。
打定主意,瑾瑜也不再糾結了,「你知道嗎?相處這個東西,學問大著呢!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先把自己處舒服了,再考慮別人的感受。」這是初學者需要學會的。如果太在意別人的感受,導致自己做事束手束腳,影響自己未來的發展豈不是因小失大?後面的門道,等她大一點再教她叭。
「所以我現在就是不要理她,是嗎?」雖然她對買回來沒看上幾眼的衣服無感,但是自己的東西被人家拿去用心里總是會有些不舒服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