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瀨小姐和他的丈夫犬金先生, 他們是來躲避暴風雪的。」
毛利小五說完又介紹了一下【降谷零】和江戶川柯南︰「——兩位也是我們的——伴,——個小孩是我們家的親戚柯南,另外一個是我的徒弟安室透。」
「初次見面, 安室先生、柯南君。抱歉,打擾你們了,等雪停了我們就會離開。」佐久間七瀨臉上露出笑容, 她視線落在安室透臉上突然說——︰「對了,剛才一直沒有問,請問你們怎麼——麼多人聚集在這里呢?是在舉辦什麼活動嗎?」
「其實是這樣的……」毛利小五郎接過話題,簡單地跟佐久間七瀨解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一個月前他收到一份信,信件里附帶了寫滿英文的奇怪紙片, 發信人是日原泰生。信件上寫了他有個老朋友在長野深山的廢棄教堂里自殺了, 但是他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麼做,便委托毛利偵探前來解開——個謎團。等毛利小五郎一——人來到教堂的時候, 委托人卻沒有出現, 反而遇到了5個陌生人。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都是日原泰生的朋友,——次來是為了參加日原泰生的告別會的。5個人互相說是對方邀請自己過來的, 一輪過來,居然沒有一個重復的, 顯然是被某個人騙過來的。最重要的是……
「委托人日原泰生就是那個上吊的人……」毛利小五郎故意用恐怖的表情說道。
「哇~好嚇人啊~」佐久間七瀨十分配合,她裝出被嚇到的模樣撲到降谷零懷里︰「親愛的,人家好怕哦~」她還仰著頭向降谷零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七瀨,你真的很愛演啊。降谷零感到好笑, 但是還是配合地抱緊她的肩膀︰「沒關系, 我會保護你的。」他壓低聲音,听上去有些沙啞,和平日里的不一樣。
不愧是干臥底的, 佐久間七瀨感嘆道,要偽裝的時候還是像模像樣的嘛!
「哇~人家最喜歡你了!」佐久間七瀨開心地蹭了蹭——
種旁若無人的撒狗糧行為,讓在場所有人都有種吃撐的感覺,但是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問題。
安室透把注意力從兩人身上收回,他很快就發現少了兩個人,他問道︰「那兩個人呢,去哪里了?」
毛利小五郎解釋了一下,剛才有玻璃被打碎的聲音,于是他們抽了兩個人前去查看。
「我們確實也听到了玻璃打碎的聲音,但是你們就——樣讓那兩個人去查看情況嗎?」
「是啊,我們阻止過了。」毛利小五郎說。
他話音剛下,之前離開的卷發男人西野澄也急匆匆地跑回來,他喘著氣急切地問道︰「是誰給川崎那家伙發郵件的?!」
川崎就是之前和西野澄也一起去檢查情況的眼鏡男。
「郵件?沒有發啊。」火堆旁的人應。
「那家伙看到郵件臉色大變,朝浴室跑過去了!」西野澄也說道。
他話音剛下,就響起了男人的慘叫聲,佐久間七瀨第一時間按住了降谷零的手。
「他朝浴室去了對吧?!」安室透率先沖了出去,江戶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他們緊隨其後。
等所有人都跟著離開後,佐久間七瀨才松開降谷零的手︰「雖然知道那是你的本能,但是你還是把你的偵探雷達關一下吧?要真的沖出去絕對會引起懷疑的。有【你】和柯南那孩子在,——樣的案子很快就可以解決的。」
佐久間七瀨慢悠悠地站起來往眾人離開的方向走,降谷零走在她身邊說道︰「關于——個情況你有什麼想法?」
「看到【你】也在這里,至少能確認我們大概在平——界之類的地方吧……不過【你】看見我沒有任何反應呢。」佐久間七瀨抱著手臂,手指輕輕敲打︰「按——個推斷來說,——個世界的你和我不認識呢。」
她歪著頭看向包裹嚴密的降谷零︰「也許是我們兩個並沒有相遇,所以沒有成為男女朋友的契機;也有可能是這個世界的【你】喜歡別人,所以女朋友另有他人;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個世界的【你】不喜歡【我】——個類似……你覺得哪個可能性高一些呢,親愛的?」
「……」最後那兩個可能很明顯是送命題啊,降谷零求生欲極強地說——︰「我覺得第一個可能性更大……而且也有還是單身的可能不是嗎?畢竟【我】是個工作狂。
「 ?」佐久間七瀨模了模下巴,雖然平——界有不——的分支,但是都是基于原著展開的。原著里的降谷零是單身的,如果——個【降谷零】也是單身的話,很有可能是原著線。最重要的是,看——里的安室透一听到慘叫聲就沖出去的架勢,——種正義感不會是黑波本,原著線可能性增加了呢。
「你說的也有——理。」佐久間七瀨說道︰「——個世界的朗姆還活著,你還跟著他身邊,就說明你還在組織臥底對吧?在我們那邊,之前朗姆也已經潛伏在毛利偵探所附近的壽司店里了……」
「但是在那邊我並沒有跟毛利偵探和朗姆來過——里。」降谷零接過話題繼續說道︰「也就是說——里是一個分叉線……最重要的原因很有可能是黑衣組織被提前消滅了,因為犬金組。」
「你就是那個變數,七瀨。」降谷零肯定地說。
因為犬金組的大小姐佐久間七瀨和他成為男女朋友,所以才會出現犬金組針對黑衣組織的——為。為了消滅黑衣組織,犬金組才會主動去吞並山o組。因為山o組被吞並,佐久間七瀨才會從他們總部找到烏丸蓮耶與滕中一郎聯系的信件,借此找到烏丸蓮耶的所在地。
有了烏丸蓮耶的所在地,和犬金組提供的黑衣組織的據點,日本公安才會和美國fbi合作一起剿滅黑衣組織。
「——個世界沒有你,所以【我】還在孤軍奮斗。」降谷零輕聲說。
「哎?你——是在向我撒嬌嗎?可以哦~等下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安慰你的~」佐久間七瀨暗示性極強地說。
降谷零露出無奈的表情︰「七瀨……」
佐久間七瀨松開自己的手臂,伸手抱住降谷零的︰「好啦,說回認真的。不知道我們會在這里多久,要是像之前的意外一樣的話,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得盡快確認一下——里和我們那邊的區別有多大。要不然就算我記得烏丸蓮耶和黑衣組織的據點位置也沒有用,——說了,【你】也不一定會相信呢。」
「【我】地警惕性很強,不要貿然接近他。」降谷零嚴肅地說——︰「我擔心他會傷害你。」
降谷零了解自己,臥底的經歷造就了他的冷酷和謹慎,即使平日里對普通人一副和善的樣子,但是一旦涉及組織的事,他的攻擊性就會變得很強。在這個世界【降谷零】並沒有和【佐久間七瀨】在一起,他不會相信一個陌生女人。
「——點我還是知道的。」佐久間七瀨說道︰「我也沒有自信到,認為——論哪個——界的【你】都會對我一見鐘情呢。」
說到這里她露出笑容︰「而且就算一模一樣,——個【降谷零】也並不是你。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我對你來說也一樣是嗎?」
降谷零墨鏡後的眼楮露出溫柔的目光,他低頭在佐久間七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當然,你對我來說獨一——二。」
佐久間七瀨露出燦爛的笑容——
時候兩人也走到了浴室附近了,遠遠就看到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幾人圍著靠在牆邊的眼鏡男人。
「他死了。」佐久間七瀨看了一眼說——︰「而且看他手邊的水瓶,百分之百是中毒,凶手就在他的——伴中。」
說到這里她突然笑了一下對降谷零說——︰「要不要來打賭一下,猜猜哪個是凶手?」她挑起眉補充——︰「我賭那個卷發男。如果我贏了話,你——穿一次警察服陪我玩。如果我輸了,我穿制服陪你玩。」
「……我怎麼覺得——個賭注怎麼都不劃算。」降谷零說。
「少裝模作樣,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制服的,別裝出一副你在吃虧的樣子。」佐久間七瀨呵呵了兩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醫生制服情有獨鐘,呵呵……初戀濾鏡是嗎?」
「我對你解釋過我對艾蓮娜醫生只是憧憬……」降谷零弱聲說。
「誰知道呢~」佐久間七瀨話語一轉,她在人群後停住了腳步,遠遠看著中央的安室透︰「他們好像又發現了奇怪的紙條。」
「……電話打不通聯系不上長野縣的警方,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毛利小五郎拿著手機焦急地說。
「大概是附近的手機基站的天線被暴風雪吹壞了。」朗姆說道。
卷發男西野澄也露出不安的表情︰「可是為什麼川崎會……」
他身後戴著毛線帽的短發女人也問道︰「他真的被毒死了嗎?」
帽子女也是參加告別會的5人中的一個,名叫古浦郁繪,27歲,是公司女職員。
安室透蹲看著中毒身亡的眼鏡男說——︰「是啊,是被某人灌下氯酸系的毒藥吧,或者設計他自己喝下去。」
褐發男人藤出賴人露出冷汗︰「那就是說——個廢棄教堂里,果然還潛伏著除了我們之外的的別人嗎?他身邊掉落的瓶子里沒有毒藥是吧?那就是有人把毒藥塞到他嘴里後,用水灌下去的啊。」
卷發男西野澄也也說道︰「也許就是這樣!川崎有潔癖,也許是無論用什麼辦法也不能讓他放松警惕,才沒有喝下毒藥的。」
「可是如果只是水的話,不是也經常看到他喝嗎?」帽子女古浦郁繪說道。
「只有水是什麼意思?」毛利小五郎追問道。
「那家伙在俱樂部活動中曾經因為月兌水暈倒過,那之後他每做完一件事後,像上廁所後,大掃除後之類的都要大口喝水。都成了他的一種怪癖了。」幾個同伴解釋。
「可是啊如果是有人硬灌毒藥再灌下水的話,水多少會從嘴角流出來一點,或是從嘴里噴出來一點。但是他的嘴角和襯衫領子都沒有濕對吧?真的是有人灌他和下毒藥的嗎?」江戶川柯南提出質疑。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是做了什麼安排讓他自己喝下毒藥的。」安室透說著嚴肅地看向告別會剩下的三個人︰「那個人應該就在你們中間!」
卷發男立刻說——︰「可是為什麼只是我們?」他指著後面的佐久間七瀨和降谷零大聲說——,「——里不是還有兩個突然出現的可疑人物嗎?!而且時間也太巧了,他們剛到這里,我們就听到了玻璃打碎的聲音。然後我和川崎出去檢查情況,川崎就突然被殺死!
之前殺死和田的的凶手不是還沒有找到嗎?也許他們不只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呢?他們殺死了和田後回到自己車上躲了起來,所以那時候我們才沒有在教堂里找到凶手!但是他們沒想到暴風雪突然來臨,如果一直待在外面會被凍死,只好跑到教堂來。但是他們還想繼續行凶,于是其中兩個人偽裝成夫妻跑到前面吸引我們注意力,另外一個則打破玻璃溜進來,潛伏起來等待機會殺死川崎!難道——不是更合理嗎?!」
卷發男人的話,听上去有理有據,眾人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佐久間七瀨和降谷零身上。
沒有被立刻反駁,卷發男人繼續說道︰「而且那個男人也太奇怪了吧!穿得那麼單薄卻把臉都遮起來,說是皮膚過敏,誰知道是真是假?也許他就是個殺人犯擔心被認出來,才不想被人看到臉!」
戴著眼罩的朗姆先開口︰「確實有些奇怪呢,我記得剛才——位小姐第一次打開門的時候,墨鏡和圍巾還在小姐身上的吧?等你們進來後,卻換到了——位先生身上。如果像小姐說的皮膚過敏不能見光,應該一開始就在那位先生身上才對吧?」他露出審視的眼神,「臨時換上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比如——位先生的臉不能讓我們看到之類的?」
佐久間七瀨和降谷零進來的時候,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還在教堂的洗手間里調查第一名死者,因此完全不知道——一茬。听到了朗姆的話後,兩人都開始起了疑心。
安室透從地上站起來,他往佐久間七瀨和降谷零的方向走了一步,眼神銳利地說——︰「皮膚過敏不能見光,應該只是指強烈的光線吧,現在天都黑了,如果只是微弱的手機光線應該不會造成影響。以防萬一,可以讓我們看看嗎?——位先生的臉。」
直面安室透審視眼神的佐久間七瀨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