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龔行不聲不響一瞬間就把一大盅湯喝光,眾人皆一臉震驚表情看向他。
特別是龔卉兒,她才喝了幾口手中的湯,正覺得十分美味想多喝幾碗,誰知道龔行一下子給喝光了。
她欲哭無淚,瞪著圓溜溜的大眼楮一臉幽怨看向龔行,「大叔,你怎麼能把湯全部喝完?我還沒喝夠呢!」
「龔先生,您是不是渴了?」蘇酥揚唇,有些好笑問。
「蘇小姐做的這個湯實在太好喝,莫名的想全部喝光。」龔行看向蘇酥,竟然微勾了絲唇角,不像以前那樣冷漠。
「叮咚!男主龔行好感度上升20%,總好感度30%,宿主,有10%的好感度是前天晚上突然提升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好久不出現的9528一出現就帶給蘇酥一個好消息。
可是龔卉兒在龔行面前說了她的好話吧!
只是沒想到一碗湯就輕易贏得了男主龔行20%的好感度,想著,蘇酥臉上便揚起一抹愉悅,「廚房還有點,我去幫你們全部盛過來。」
「太好了!謝謝你蘇阿姨,大叔,你這回可不許跟我搶了!」龔卉兒微微嘟嘴,一臉警惕的瞅向龔行。
今天的大叔太反常了,按照她的了解,大叔從來不是一個貪圖口月復之欲的人,她跟大叔一起在外面吃過不少高級餐館酒店,以前不管多美味的食物,在他口中都吃的面不改色,也不會多吃一口,吃個半飽就絕不會再動筷了。
今天可就奇怪了,大叔不僅吃飯的時候全程皺眉,還把一大鍋湯給喝完了!
反常!太反常了!
「哈哈——你們要是喜歡吃,那就多吃點,湯啊菜啊還有的是,再吃不夠啊!讓蘇酥下次再給你們做!」蘇媽媽笑容和藹道,
「謝謝女乃女乃,夠了!蘇阿姨做的飯菜不僅好吃,還有一股家的溫暖感覺,我已經記不得媽媽做的飯菜味道了,家里除了保姆也沒吃過別人做的飯,要是能經常吃到蘇阿姨做的飯菜那就太幸福了!」龔卉兒低頭,眼神有些落寂道。
龔行見此,抬手拍了拍龔卉兒小腦袋,卻神色幽暗看向在廚房忙碌的蘇酥。
「這簡單啊!你要是想吃蘇酥做的飯,就長到爺爺女乃女乃家來玩,女乃女乃啊,可喜歡卉兒了!」
「真的嗎?謝謝爺爺女乃女乃,那我以後渴常來玩了!嘻嘻……」龔卉兒眼神發亮,臉上笑容燦爛如花。
「哈哈哈!歡迎歡迎!」
———
眾人熱熱鬧鬧吃著飯,門口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咚咚咚……」
蘇酥起身去開門,疑惑誰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她通過貓眼看向外面,竟然是于哲。
蘇酥縴眉輕皺,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蘇酥,開門,是我!我有話跟你說,開一下門好嗎?」于哲邊拍門邊在門外大聲呼喊。
「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你回去吧!」蘇酥朝門外冷淡回了一句。
「不,你不開門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蘇酥,求求你!開開門,我說幾句話就走,好嗎?」
他在外面大喊大叫,再這樣下去左鄰右舍都要听見出來罵人了。
蘇酥無法,只好打開了房門。
一開門,于哲便沖了進來。
蘇酥臉色頓時不悅,一臉微怒看向他。
「喲!小日子過得不錯,還聚上會了!蘇酥,你是篤定上了法院你會贏了官司?你還挺悠哉。」
廣個告,【 \\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于哲向室內環視了一圈,眼神看向餐桌方向,眸光中涌現出嘲諷和恨意。
再看向蘇酥時,他臉上涌起來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笑容。
蘇酥表情冷漠,「當然,我既然敢打官司,就有把握一定讓你淨身出戶!」
于哲听言,眼底閃過狠獰和瘋狂恨意,不過只是一閃而過,被他強行壓制住。
「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聊一聊離婚的事,既然你想離婚我答應你,只是你為什麼非得讓我淨身出戶?咱們夫妻八年,在一起快十年了,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絕情?你就一點不念舊情嗎?」
于哲看著蘇酥,眼底流露出傷心和淒苦,一副十分受傷的表情。
蘇酥勾唇冷笑,「哼!夫妻情分?你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顛鸞倒鳳的時候怎麼沒想夫妻情分?強迫我去民政局離婚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夫妻情分?我在家當牛做馬照顧你一大家子,卻還要被你們冷嘲熱諷,每天被你媽無情謾罵,你怎麼沒想著幫我一下,你怎麼沒想到夫妻情分?現在才來跟我談夫妻情分,晚了!」
蘇酥冷眼輕瞥向于哲,這一聲聲的質問是她替原主蘇酥問的。
她曾經的委屈、辛苦、無奈、絕望,誰又看見過?誰又懂得?
沒有人!
「但你也沒必要讓我淨身出戶吧!雖然我這幾年確實忽略了你,但是我們曾經深愛過,我曾經也對你寵愛過,你都忘了嗎?我們的感情就這樣一筆勾銷、煙消雲散了嗎?就算煙消雲散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必弄得這麼敵對,我們可以和平分手,不是嗎?」
于哲一個勁想讓蘇酥回憶過去,讓她念起兩人以前的感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直在打感情牌。
蘇酥眸光輕閃,直接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麼?」
于哲沒想到蘇酥根本不為所動,一直是一副冰冷絕情神色,就像一座冰山,絲毫不為自己的話語打動,她對自己已經毫無感情可言。
于哲突然有些心慌,他怕這一次無功而返。
「我希望我們能和平分手,用不著上法庭弄得大家都沒臉,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
于哲終于說了在蘇酥看來一句有用的話。
「我的要求就是想讓你淨身出戶,如果你同意,我答應你,可以不上法庭。」蘇酥面無表情道。
于哲听言,好不容易揚起的微笑和柔和表情再也維持不住了,笑容也變得僵硬,「你非要這麼絕情絕義?把我往死里逼?你憑什麼?自從我們結婚,你沒為家里掙過一分錢,家里的房子、車子、所有家居用具全部是我的錢買的,所有財產都是我一個人掙的,你憑什麼讓我淨身出戶?蘇酥,我勸你不要這麼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