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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四十五只哥哥

「殺生丸少爺, 您冷靜一點啊!」邪見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雖然這只半妖對小小姐做出了這樣過分的事情,但是,但是他至少是您同父異母的弟弟啊——」

「啊啊啊啊啊殺生丸大人, 刀刀齋先生也是曾經陪伴了犬大——這麼久的忠實家僕,請您冷靜啊!」

但是現在不止邪見的話不管用, 誰來說話都不管用。

一俊秀青年持刀砍向親生弟弟與百歲老人,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 ——是妖性的敗壞?

空氣中雞飛狗跳, 狗毛亂飛,「嗷嗷」聲不絕于耳, 蔓延著殘酷的氛圍。

犬夜叉身上傳說中刀槍不入的火鼠裘仿佛都變的灰撲撲, 破破爛爛,他連滾帶爬的側身躲過殺生丸妖力凝成的長鞭一擊, 震驚的沖後大喊——︰「殺生丸你這家伙,你你你是瘋了嗎?你是想殺了我嗎?」

他終于明白了, 雖然自己之前見——了殺生丸那麼——次,也和他戰斗——了那麼——次,但是今天他總算從這兄長給予的疼痛中領悟到了, 殺生丸那家伙之前其實不是在放水, 是在放海啊!

單單用一招就能抽到他毫無——之力不知天地為何物,殺生丸他到底是怎樣強到這種可怕的程度的?這不合理!

犬夜叉護住腦袋大喊︰「嘶好痛啊混賬!有話好好說啊, 小默她只是穿——食骨之井去了五百年之後,又不是跳進了虎口啊!」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 殺生丸的面色一沉,下——更重了。

「等等等等,殺生丸少爺,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難道不是怎麼找到小公主嗎?」刀刀齋顫顫巍巍舉起——︰「萬一,我是說萬一,在您懲戒弟弟的這功夫,小公主現在就在現世遇到了什麼危險的事情怎麼辦?」

聞言,殺生丸這才收回了——,但他寒冷的眼神讓刀刀齋打了個寒顫。

「為什麼要——她從西國帶走?」

「……為了帶小公主去鍛刀。」

「為什麼不能把鍛造工具帶去西國找她?」

「……殺生丸少爺,我錯了。」

面對殺生丸咄咄相逼的質問,刀刀齋低著頭,認錯態度極其良好。

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仍然齜牙咧嘴罵罵咧咧的犬夜叉,心疼的看著自己被抽飛的狗毛︰「他剛剛是真的想殺了我吧?」

「要是殺生丸少爺真的想殺你,你現在大概一根毛都不剩了,臭小鬼!」邪見拿人頭杖咚咚敲著二狗——的腦袋︰「而且,剛才把小公主恐嚇到跳井的罪魁禍首明明是你吧?給我好好的感謝殺生丸少爺的仁慈,和小公主——歉!」

「嘖,——歉是肯定會——歉的……但是,我這輩——都不會感謝他。」犬夜叉撇——頭,他的嘴上仍然嘀嘀咕咕著,表情顯得相當不服氣。

殺生丸卻沒再繼續和他計較,而是回到了食骨之井邊,——指婆娑著井沿,眉頭擰緊。

「那個,它是用御——木的樹干制作的,通往五百年之後的世界。」戈薇察覺到這位哥哥大概是在擔心他的妹妹,小聲介紹了幾句信息︰「按理來說,通——這口井就能自由的在五百年後與現在來回穿梭,可是……」

可是不知為何,在小默方才躍井之後,食骨之井的效果就消失了,仿佛變成了普通的一口井。

忽然,殺生丸猛地回——頭,目光如炬,盯緊刀刀齋,讓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在犬大——去世之後,你究竟——叢雲牙放在了哪里?」

刀刀齋︰「……!」

這這這,殺生丸少爺是怎麼知道的?

嘶,不對,他得冷靜,萬一殺生丸少爺他只是單純的想從他口中訛出來叢雲牙的下落呢?

「你們將叢雲牙封印在了這口食骨之井中,是嗎?」

刀刀齋︰「……」

他本來還想掙扎一下的,結果這位爺張口就把真相說了出來,這誰頂得住啊。

「那把邪祟的妖刀……既然曾經被犬大——那家伙成功馴服——,那麼它一定會認為體內流著犬大——血的妖族是能夠重新握緊它揮刀之人。」

「那什麼,應該,應該不會吧?」刀刀齋明白了殺生丸的意思,微微一愣,嘴上直打瓢︰「刀鞘的封印按理來說——能堅持一段時間才對。」

下一秒,他滿臉驚恐的捂住嘴,望著殺生丸直搖頭︰「不不不,我其實根本不知道叢雲牙的去向,它也不在這食骨之井中,殺生丸少爺您誤會了!」

「……」

殺生丸沉默的盯了他一會兒,讓人意外的是,他似乎不打算繼續為了叢雲牙的事情與刀刀齋計較。

刀刀齋的心都涼透了,心想叢雲牙若是落進了殺生丸少爺的——中,而他的心志又不甚堅定的話,這可就全完了啊。

不料,殺生丸卻緩緩的開口︰

「曾經我認為,那個男人不屑承認他的女兒,甚至不願意讓她繼承自己的妖刀……」

但是現在看來,又似乎不全然。

叢雲牙身為犬大——遺留下的武器中最暴戾,最強大的一刃刀劍,其劍上附有上古邪靈。

普通的人類與妖族握住那刃刀劍之後,會被其反控制,直到抽干力量,磨盡心志,成為一具只會殺戮的行尸走肉,重復十年,百年。

唯有心志堅定,力量強大者,才有足夠的資格壓制住那振妖刀,讓它為己所用。

刀刀齋戰戰兢兢的問︰「殺生丸少爺,您的意思難道是……」

「若是叢雲牙不是給予他的女兒繼承的,那你認為真正的繼承者會是誰?那邊那個半妖麼?」

刀刀齋下意識順著殺生丸的話回——頭,望向身後的犬夜叉。

一旁正在拿腳撓下巴的灰頭土臉的(方才被追殺時在地上噌的)犬夜叉抬起頭,憨憨的「啊?」了一聲,然後晃了晃腦袋,抖落一堆的狗毛。

刀刀齋︰「……」

他迅速轉過頭,拼命點頭︰「您說的對,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小公主更適合繼承叢雲牙了。」

但是正常情況下,殺生丸少爺的台詞不應該是「我才是那個適合繼承叢雲牙的大妖怪」雲雲麼?

現在……他居然這樣就承認了自己的妹妹?

殺生丸少爺他日常似乎除了變強之外,對什麼事情都不以為意,但他現在居然輕輕松松就放棄了能夠讓他立于妖族之巔的叢雲牙,——變強大的機會單方面的給予了妹妹。

看來他們還是對殺生丸少爺不夠了解,低估了他對小公主的寵愛程度啊。

像那樣不可一世,仿佛覺得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殺生丸少爺,內心居然會有這樣柔軟的一面……

「不——,殺生丸少爺,你為什麼忽然提及叢雲牙?」刀刀齋有些奇怪︰「這與食骨之井的通——關閉之間有什麼關聯麼?」

「……刀鞘早已經封印不住那振邪刃了。」殺生丸回——頭,一把揪起了坐在地上垮著個臉的犬夜叉︰「如果當真和叢雲牙有關聯的話,那麼如今唯一能通——這里的方法可能就是——」

兩個繼承了犬大——血液的後裔同時進入食骨之井。

殺生丸將嘴里大喊著「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的犬夜叉噗通一聲扔進了井中,自己也緊隨其後,縱身一躍。

犬夜叉暴怒,剛準備撲上來反抗,就被自家大哥一腳蹬了回去,結結實實的摔了個地面後空翻,嘴里的叫囂變成了「殺生丸你#$&!」

他的憤怒也一並被一腳蹬了回去。

圍觀全程的眾人︰「……」

與此同時,食骨之井終于閃爍出了熟悉的靈光,靈光消逝時,這對兄弟一並消失不見。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眾人,邪見飆著眼淚就跳了下去,拼命的往下挖井底的土,嘴里嗷嗷的喊——︰「殺生丸大人啊!您為什麼不帶上邪見我啊!我邪見可是發誓——論何時何地都要追隨殺生丸大人的!殺生丸大人您等著,我這就把井挖通去找您!」

「就算挖進地心也沒用呀,不可能找的到的吧。」戈薇揉了揉太陽穴,從殺生丸方才說出的話中總結出了大概的信息︰「也許……現在的食骨之井,只能讓他們兄弟倆通——了吧?」

與此同時,現代。

總結一下就是,兩個男人圍著一條狗不知所措的——奇場面。

「欸,你要帶小默去哪里啊?這附近不是有一個日暮神社嗎?」

「……那邊只有一個會給你亂推銷東西,一看就是在胡亂撈錢的老頭。」中原中也嘖了一聲︰「一點都不靠譜,更不可能會幫得上小默什麼忙。」

「那你現在要去哪?」太宰治望著四周愈來愈偏僻的景色發出疑問︰「我可不記得這里有——社。」

他忽然停下腳步,滿臉警惕的雙——護胸︰「我說中也,你該不會是想把我帶到沒人的荒地殺人藏尸吧?我可告訴你,你在做小默在看的!」

中原中也暴怒︰「誰想把你殺人藏尸啊混賬太宰!你自己隨便趁著沒人的時候跳進鶴見川完成你的自殺夢想算了!」

怒斥完了太宰治,中原中也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那是曾經我——在‘羊’的那段時期,偶然有一次誤入過這里。」

一听是自己之前沒听過的故事,太宰治來勁了。

「……那天,我因為身上的異能力使用過頭,到了即將解放的臨界點邊緣,‘羊’的那些家伙又嘰嘰歪歪的吵著我的腦袋愈發煩躁,便遠遠的離開了擂缽街。」

「是害怕自己的力量傷害到同伴吧。」太宰治饒有興致的模了模下巴︰「中也在這些方面可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呢。」

「住口!才不想被你這樣形容啊!」中原中也的臉頰微微一紅,憤怒回懟。

「你看,小默她似乎也很贊成我說的話呢。」太宰治笑眯眯的湊上前,捏了捏小狗肉乎乎的爪爪︰「乖哦乖哦,握手握手。」

「都說了你不許這樣啊混賬太宰!她不是普通的狗!她是小默——是小默!」中原中也炸毛。

「好好好,知道了。」太宰治聳肩︰「你繼續吧。」

「總之就是,那個時候我朝著沒人的偏僻的地方,一路往前走,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異能力叫囂著,在它即將佔據我的意識時,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座神社。」

說這話的同時,中原中也停下了腳步,太宰治隨著他的視線往上望去。

略顯破舊的青石板台階,蜿蜒曲折著向上,在台階的盡頭有著一棟鳥居屹立于此。

「……啊,那個時候就是這里。」

「然後呢然後呢?然後神社里有個漂亮的巫女小姐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拯救于水火之中?」

中原中也一拳揍在了太宰治的腦袋上,面色通紅的咆哮道︰「才不是啊!你的腦袋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啊!」

「異能力逼近解放的邊緣的時候,大腦就一通混沌,但是在那個時候……我忽然听到了一個男性的溫和聲音。」

「……欸?原來是男性嗎?」太宰治的聲音听起來分外沮喪。

「不然呢?!」中原中也瞪了他一眼︰「然後那位先生問我,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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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覺得他肯定不能幫得上忙,我就呵斥他趕緊滾開,不然鐵定會被污濁波及受傷……」

「這听起來的確是中也你會做出來的事情。」太宰治點頭。

「……嘛,那個時候的確是太著急了,語氣也很沖,就光顧著讓他滾開,都沒有說清楚為什麼要他離開那里。」

但是……

那位先生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生氣,只是溫和的笑了笑,用指尖輕輕的點在了他的額心。

他的體內荒——暴戾的力量一瞬間就變得平和了下來,仿佛受到了壓制,不,也並非壓制,而是一種更為平和的力量涌入了他的身體之中,用奇妙的方式撫平了蠢蠢欲動的異能力。

中原中也緩緩的睜開眼楮,望見一位笑容溫和的男性,他擁有著亞麻色的中長發,微風吹拂——樹葉,陽光在他的面上投下疏疏密密的樹蔭。

【「現在呢?有稍微感覺好些嗎?」】

【「這樣呀,能幫得上你的忙,真的是太好了。」】

【「嗯?好奇我的名字嗎?」】

【「嘛,你可以喊我御影,御影先生。」】

「後來我回去過幾趟——社,卻再也沒有見——那位自稱御影先生的男性,——社空空蕩蕩的,看不出來曾經有人居住過的痕跡。」中原中也嘶了一聲︰「我也沒來得及向他表達——感謝,所以後來我時常想,自己那天是不是因為幸運所以遇到了——社里供奉的土地神……」

「噗哈哈哈哈哈!土地神是什麼奇妙的猜想啊!」太宰治指著他哈哈哈大笑︰「沒想到中也你會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明啊?這個想法未免也太純真——邪了點吧?一點也不科學啊!」

太宰治捧月復大笑,但是笑到半截就僵住了,沒再笑下去,因為一人一狗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

「荒。」中原中也指了指自己。

「犬妖。」中原中也指了指懷中的小默。

他冷著臉問太宰治︰「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錯了。」

「需要我們用科學的方式論證這一切嗎?」

「……對不起。」

在兩人互懟的時候,總算走到了鳥居所在的位置。

只見門牌隱隱約約上書四字,「御影——社」。

再加上那位男性自稱「御影先生」,也不怪中也會認定他就是神社中供奉的土地神。

這座神社看上去的確沒有人類居住的痕跡,雖說稱不上破敗不堪,不——也差不了太多,就連半盞燈光都沒有,頗有恐怖片里的氛圍。

「中也,我覺得這間神社不像是會有土地神的地方。」太宰治警惕的後退幾步︰「這里像是會有貞——姐姐的地方。」

「哈?也沒有這麼夸張吧?」中原中也挑眉︰「只是因為現在是晚上所以看起來不太對勁而已。」

「這何止是不太對勁啊。」太宰治深吸一口氣︰「這是很不對勁啊。」

就在此時,中原中也懷里的小白柴突然搗鼓了幾下爪子,示意他——自己放下。

「怎麼了?」中原中也微微一愣,——是將它放了下來。

小默前腳剛一落地,後腳就邁開四只靈活的小短腿朝著——社深處沖去,速度快的讓兩人差點沒反應——來。

「喂!等等啊,小默!」中原中也趕緊追上去︰「別跑那麼快,萬一前面有危險呢!」

追到半截,他和太宰一齊愣住了。

只見小狗歡快的搖著尾巴,對著面前的某位陌生男性汪汪直叫。

後者則是被嚇到瑟瑟發抖,蹭蹭蹭爬上樹,抱著樹干不敢下來,顫顫巍巍的大喊——︰「救,救命啊……誰來把它捉走啊!」

中原中也︰「……」

太宰治︰「……」

太宰治見自家搭檔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麼,試探性問道︰「那個什麼……他就是那位剛剛中也你說的土地神?」

中原中也呆立片刻,雖然一時半會——法——記憶中溫柔和藹的「土地神」與面前這位被狗嚇到戰戰兢兢趴在樹上不敢下來直喊救命的男性對的上號,但——是咬牙點了點頭︰「……啊。」

太宰治︰「噗。」

他悠哉悠哉的走上前,而樹上那位男性仿佛看到了救星,眼淚汪汪的求救——︰「小哥,這位好心的小哥!能不能麻煩您幫幫忙?」

「幫什麼忙呢?」太宰治明知故問。

與此同時,小白柴已經樂顛顛的跑到了樹底下,用爪子扒拉著樹繼續「汪汪」叫。

「拜托您幫忙把這只可怕的狗狗捉走——」

「可怕嗎?」太宰治望著面前的棉花團,聳肩︰「我沒覺得它可怕啊,挺可愛的不是嗎?」

「是是是!可愛,可愛!麻煩你把這只可愛的狗狗捉走吧!」樹上的男人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她實在是太,太可怕了……」

中原中也︰「……」

年少的記憶中那位溫和而風度翩翩並且非常可靠的——明印象瞬間被 當 當敲碎,他上前一步抱走了正在開心的搖著尾巴的小默,然後仰起頭,試探性的喊——︰「御影先生?」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橫濱。

「呀?是你呀?」抱著樹打著寒顫的御影先生微微一怔,然後褪去方才嚇到直顫抖的表情,朝著中也微笑︰「好久不見呀,少年。」

御影先生話音未落,就因為手抖沒扶穩樹梢,噗通一聲摔了下來,——是臉著地的那種。

中原中也︰「……」

他想要上前扶他一把,但是溫文爾雅的御影先生卻一秒崩了人設,一蹦三尺高,和彈簧一樣迅速後撤,滿臉驚恐︰「別,暫時請別讓這個可愛的孩子靠近我。」

「您就那麼害怕狗嗎?」中原中也一臉迷惑︰「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御影——自己藏在樹後,吧嗒折下一株樹枝擋住臉,一臉深沉︰「我只是稍微有點不擅長對付狗狗。」

「……這已經不是是否擅長對付狗的程度了吧,您這是對狗狗這個生物產生ptsd了嗎?」中原中也看了看懷里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小白柴,情不自禁吐槽道。

「嘛,嘛。」御影先生笑容尷尬︰「那麼這次,少年你——來是為了什麼呢?」

「其實——是為了她。」

中原中也舉起小默示意,但就是他這個動作,又——御影先生嚇到往後一躥。

中也︰「……」

「我,我差不——明白你的意思了。」御影先生仿佛到達了極限,捂住心髒的位置顫顫巍巍——︰「你是想讓我幫助這個孩——恢復人型吧?」

中原中也點頭。

「但是出于種種原因,我實在沒辦法接觸到這只可愛的狗狗……」

中原中也︰「嘛,看得出來。」

「所以,就讓我的——使來幫忙好了。」御影先生——奈的笑了笑,轉頭向後喊——︰「巴衛,——社來客人了哦。」

听到神使一詞之後,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都下意識一驚,屏息等待著。

結果,半天都沒有等到半點動靜。

御影先生的笑容僵了僵,又喊了一聲︰「巴衛?」

本以為空——一人的——社大門猛地被推開,身著浴衣,氣度非凡的狐耳銀發青年黑著臉走上前︰「御影,我說,你也是時候該克服一下自己對狗的恐懼了吧?」

「可是實在是太可怕了。」御影繼續拍胸口,眼淚汪汪控訴——︰「她簡直是地獄惡犬啊!」

「所以,你管那邊的小家伙叫可怕?」巴衛抬手一指那邊的棉花團子︰「它看起來還沒有我的巴掌大,它……」

下一秒,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妖力,巴衛的話到一半就卡了殼。

他瞬間回憶起了五百年前的往事,回想起了那個表面人畜——害的小女孩,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他後撤幾步,退到御影身後,一臉警惕的望向小默︰「你說的沒錯,雖然看起來人畜——害,但是那只小家伙的確是地獄惡犬呢。」

「是吧。」

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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