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亂套了, 全都亂套了！
蘇西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看著床上的這個家伙，內心復雜的根本說不出來話。
但是茜茜卻對蘇西現在的表情——滿意, 她的語氣無比的輕柔, 像是一個給女兒介紹「貴重禮物」的母親︰「寶貝, 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知識之神費曼德是多麼‘和善’。我相信在听過你的苦楚之後，費曼德就算是失去了自己的印記也不會責怪于你的……所以寶貝，等下你就可以開始了。」
等等？等等等等！
蘇西怎麼感覺這話那麼的奇怪？
她仔細的看著床上的這個男人，他有著微卷的黑色長發，高鼻薄唇。他此刻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蘇西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又看了看茜茜。
「你還滿意吧, 寶貝？」茜茜期待的搓了搓手。
她「精心」準備的「禮物」，自然是想要得到自己女兒的反饋。
「我……」蘇西深吸了一口氣。
她感覺自己現在頭又開始痛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明明他一直都是受法的好公民。
「哦, 寶貝。從你的表情我能夠看出來, 你對這個家伙——滿意。」茜茜笑了笑, 她又給費曼德蓋上了白布，溫柔的對蘇西說道︰「寶貝，你的情況我都知道的……現在你是離不開地獄的, ——果想要離開地獄的話，那就只能你變成神了。」
茜茜的目光在蘇西的腿上停留了一下, 「我也知道，你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印記了。但是光憑這一個印記, 你是沒有辦法成為神的……我的寶貝。」
蘇西︰「……」那就不做神了啊！
蘇西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茜茜期待又關切的眼神，她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對茜茜說好了。
思考了一下, 蘇西這才開口說道︰「母親……我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而且我也不能用費曼德的印記。」
「可是不用費曼德的印記，你就沒有辦法成為神啊！」茜茜用手撫模了蘇西的頭發，關切的說道︰「哦寶貝，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是在擔心擁有了費曼德的印記之後還是沒有辦法成神麼？這個你當然不需要擔心的寶貝，因為母親我還準備了其他的神明……如果你需要的話……」
蘇西震驚的看著茜茜。
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
什麼叫做她還「準備了其他的神明」？茜茜到底在神明中做了什麼？！
蘇西剛想開口的時候，茜茜就激動的握住了蘇西的手。她的語氣包含愛意，「我的乖寶貝女兒，其實你不用如此感激的看著我……母親在你成長的路上缺失太多了，這些都是作為母親應該做的，你不需要——此的感激我，這都是身為母親應該做的。」
蘇西︰「……？？？」母親，你的想法——危險啊。
蘇西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應該和茜茜好好的商量一下，她張了張口說道︰「母親，我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對勁。這個知識之神您還是送回去吧……」
「那你的印記怎麼辦？難道你想要永遠待在地獄這個不毛之地？！」茜茜抱了抱蘇西，關切的說道︰「寶貝，你千萬別這樣想。你現在或許感覺還——好，但是要是讓你在這里待上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呢？寶貝你信我，那個時候你光是看到地獄的焦土腐朽的尸骸都能逼瘋你……你不屬于這里，我的女兒的——界應該是星辰大海，絕對不能待在這樣的磨滅掉你的心神。」
「我……」蘇西的腦子轉了一個彎，怯怯的說道︰「其實母親，——果是真的想要得到印記的話，那也不一定要這個……費曼德的印記啊。其實還有——別的選項不是麼？」
蘇西真的是沒辦法了，才這樣說道。
茜茜眉頭一皺，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試探的問道︰「那寶貝……你是覺得地獄的哪個魔神讓你比較心動呢？」
茜茜說這話的時候臉部都在抽動。
講真的，她把地獄的魔神挨個想了一遍，但是從中都沒有找到一個滿意的。哦……或許沒有墮入地獄之前的月神是很讓她滿意，但是他現在已經墮入地獄了，而且據說身體也發生了改變，變成了一只章魚。
哦……她的女兒可是半神之軀！怎麼能夠和章魚待在一起呢？
「不、不是地獄中的魔神……」蘇西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母親，您應該知道的吧，我是追著蘭斯洛特的靈魂才誤入了母親這里，我……」
「蘭斯洛特！！！」茜茜說出蘭斯洛特的名字的時候頗為咬牙切齒。
她根本就不想自己的女兒和那個高高在上的光明神有任何關系。
「哦……母親你好像不太喜歡蘭斯洛特啊……」蘇西覺得奇怪。
她和還沒有覺醒神性的蘭斯洛特從小一起長大，講真的，她還真的沒有在蘭斯洛特的身上發現什麼神的劣根性。
「我是不喜歡蘭斯洛特！」茜茜——快的就承認了，「我也不懂寶貝你為什麼獨獨傾心于蘭斯洛特那個家伙……」
「這……我並沒有傾心他啊！」蘇西撓了撓頭說道。
茜茜連忙拉住了蘇西的手，「這就對了寶貝，既然你沒有傾心蘭斯洛特的話，那你為什麼不換一個人呢？我想費曼德至少比蘭斯洛特那個家伙好一萬倍吧！」
「可是我又不認識費曼德啊！」蘇西簡直要被茜茜逼瘋了。
她發現……自己現在的情況真的好像被母親逼著交往自己剛剛見了一面的相親對象！
等等不對！
「這和你認不認識費曼德有什麼關系？」茜茜對蘇西現在的情況也——是不解，「寶貝，我覺得你至少應該搞清楚……你現在需要的是印記。而不是認不認識費曼德，你只要得到他的印記就行了，認不認識他不重要，對麼？！」
「這當然很重要了母親！」蘇西反駁道︰「這種事情……哎我說不清楚，但是我不想和一個剛剛見面的神明就……」
蘇西沒有把話說下去，但是她也知道茜茜明白她的意思。
茜茜用手拍了拍蘇西的背部，「好了好了寶貝，我想你不要——此的生氣，生氣對你的身體不好——果你——在是不想的話就算了，母親我還有其他別的選擇。哦對了寶貝，你知道桂樹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母親！」蘇西連忙打斷了茜茜的話，因為她知道茜茜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母親，我覺得，就算是要印記的話，我至少也應該找一個我熟悉的神明，不是麼？」
或許是知道蘇西是什麼意思，茜茜哀怨的看著蘇西說道︰「所以寶貝，你還是想要和蘭斯洛特在一起麼？」
「當然了，也不一定只有蘭斯洛特有印記啊！」蘇西看著茜茜。
「那還有誰？」茜茜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阿方索怎麼樣呢？」蘇西試探性的問道。
蘇西的話剛說完，茜茜就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被人打了一榔頭一般，頓時暈頭轉。
她抓住了蘇西的肩膀，不死心的問道︰「寶貝，是不是剛剛我出現了幻覺，你剛剛是在說誰？」
蘇西︰「……阿、阿方索啊！」——
好！
茜茜這會知道自己這真的不是幻覺了，她听到了阿方索的名字後都不可置信。她看著蘇西，好半響的伸出了手在蘇西的眼前晃了晃，不確定的問道︰「寶貝，你看看我的手，現在這是幾？」
「這是五啊！」蘇西不解的問著茜茜，「母親，我的視覺沒有任何的問題，您到底在干什麼？」
「哦……寶貝，你確定麼？你真的覺得你的視覺沒有任何的問題麼？」茜茜無比的擔憂道︰「要知道，有些人以為自己沒有問題，但是她看到的——界和旁人看到的不一樣的。」
「我——確定，母親。」蘇西認真的說道︰「為什麼母親您好像那麼討厭蘭斯洛特和阿方索呢？」
蘇西真的——不解。
哦……還不止。好像厄里斯那邊也不是很喜歡這兩個人。蘇西不知道的，蘭斯洛特和阿方索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能夠在神明之中那麼的「臭名昭著」。
「哦……這不是討厭寶貝……」茜茜試圖給蘇西講解，「我想寶貝你現在應該了解我的心情。這種感覺就是……明明魚塘里面都是漂亮的魚兒，但是你非要選胖頭魚和大嘴魚一樣！」
「母親……他們不是魚！」蘇西感覺自己的解釋有些無力，「而且我上次不是說了麼，阿方索和蘭斯洛特都有可能是我孩子的父親！」
「就是因為這個！」茜茜恨恨的說道︰「他們讓你懷孕，卻不給于你印記，居然有——此不守男德的神明！簡直太過分了！果然，我之前看的沒有錯，他們兩個果然就不是什麼好神明！」
茜茜說的義憤填膺。
蘇西已經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
感覺講來講去，好像都是蘭斯洛特和阿方索的錯了。
「母親……我覺得事情不是那樣的。哎，那個時候的事情我也迷糊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好像也不知道！」蘇西覺得自己都已經被茜茜給繞進去了，「母親，算了，不解釋了，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
蘇西鼓起勇氣看著茜茜說道︰「母親，我覺得所——話……至少蘭斯洛特和阿方索的臉是完美的吧。」
講真的，就算是已經見過那麼——神明了，但是蘇西還是覺得，蘭斯洛特、阿方索和阿蒙是完全不一樣的味道。這種感覺無法言喻，從小到大，能他們媲美的男人就只有……沒有變成怪物的潘勒涅了，但是潘勒涅現在感覺也不太合適，不是麼？
聞言，茜茜的表情簡直難以言喻。
她現在更加覺得，自己的女兒眼神有一點點小小的問題了。
「我想……寶貝你的眼楮可能是真的有點不太好。」茜茜皺眉說道︰「蘭斯洛特從來就只拿余光看人，你——果個頭不夠的話，或許只能在下面看到他的鼻孔！那個阿方索就更加的難以言喻了，說實話，我現在都不知道阿方索長什麼樣子。他以前的時候，總是喜歡帶著各種奇怪的面具，——果別的神明沒有介紹的話，我會以為他是小丑之神！而且他從來都只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誰知道他有沒有換過衣服！我想應該是沒有的……寶貝，我覺得你應該重新的考慮一下，至少神明應該愛干淨對吧。他年紀大又不愛洗澡這真的不行！」
「害，我覺得他應該挺愛洗澡的！」蘇西頗感無語。
「你這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茜茜露出了審視的目光。
「哦，母親。不是這樣的，是因為在教廷的時候，我和蘭斯洛特還有阿方索一起長大，所以多少知道一些事情，阿方索的潔癖在教廷中還是挺有盛名的……」蘇西試圖解釋。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茜茜居然會思考那麼——問題。
她仔細想了想，好像接觸阿方索的時候，她從來沒有在阿方索的身上聞出來什麼怪味道，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
「寶貝……你還太年輕，我覺得你現在的審美需要重新塑造！」茜茜溫柔的撫模著蘇西的臉，她現在的內心卻飽受掙扎。
哦，她多麼好的女兒，怎麼奈何眼光不太好。
「你看看知識之神費曼德，你覺得他不好看麼？他可是舊神之都里面最為和善的神明了！」茜茜有些不甘心。
她好好的女兒，當然要更好的印記。
「好看好看好看！」蘇西胡亂的點頭道，「但是母親，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做！費曼德根本就不是自願的！——果‘舊神之都’有審判者的話，我一定會被抓走審判的！」
蘇西可不想到時候被整個‘舊神之都’的神明追殺！
「誰會抓走你？！」茜茜根本就不相信蘇西的話，「而且你怎麼知道費曼德不是自願的呢？！」
「您都把他給弄暈過去了，他能是自願的麼？」蘇西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許是講的有些累了，蘇西忍無可忍的坐在了蓋著白布的床上。剛一坐下，蘇西就感覺坐到了什麼。她還沒有出聲，躺在白布下的費曼德突然咳嗽了一聲。
蘇西︰「……？！」
天啊！
蘇西現在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讓她鑽進去。
費曼德慢悠悠的起身，他睜開了眼楮。蘇西這才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費曼德的眼楮是漂亮的褐色，但是現在好像根本就不聚焦。
「——抱歉……」費曼德先開了口。
「我不應該偷听兩位女士的談話，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醒來。請原諒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費曼德的語氣好像真的——不好意思。
听了費曼德的話，蘇西感覺自己的腳趾都能夠扣出一座城堡了。
她也是萬萬都沒有想到，她剛剛在和茜茜辯論的時候，費曼德居然都是一直醒著的，而且還把她們之前的掙扎都听了進去——
果可以的話，蘇西現在真的——想換一個星球生活。
但是茜茜好像對費曼德話思考不在意，她注視了費曼德一會兒說道︰「費曼德，你現在的眼楮……」
費曼德伸手撫模上了自己眼楮的周圍，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哦，茜茜。我現在很有可能你不符合你的‘期盼’了，因為我現在也不完美了。你沒有看錯，我的眼楮現在已經廢掉了。」
「真的奇怪，像是你這樣一直老老——的待在‘舊神之都’的家伙能夠遇到什麼危險。‘舊神之都’里的神明不是不讓內斗麼？」茜茜不解的問道。
「或許是我太弱了吧。」費曼德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的手放下了，嘆了口氣對茜茜說道︰「真的是很抱歉，辜負你的期望了。我現在的情況真的不算好。」
蘇西︰「……？？？」她真的沒有懂費曼德到底在搞什麼，他為什麼要和茜茜說抱歉。
他現在到底搞沒有搞清楚，現在是茜茜把他給擄到了這里？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茜茜看到費曼德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心情也不算好。她試圖和蘇西商量，「寶貝，你覺得費曼德怎麼樣？——果你真的不喜歡的話，我還有其他的選項……」
「母親母親！您停下吧！」蘇西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她覺得，——果她再不說停下來的話，茜茜——有可能又去‘舊神之都’抓其他的落單的神明。
這種事情……如果被發現的話，那他們很有可能被一群神明追殺吧。
「我想你不用擔心，這位……女士。」費曼德的頭精準的‘看——了’蘇西的方向——
果不是他剛剛親口承認自己是個瞎子的話，那麼蘇西簡直不敢相信。
「我想你不用顧忌會有什麼後顧之憂。」費曼德輕笑了一聲，「茜茜女士當初幫助了我，我答應過她，在有需要的時候……會滿足她一個心願。」
蘇西︰「……？？？」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不是說，印記對你們神明很重要麼？」蘇西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很重要。」費曼德的聲音還是一——既往的輕柔，「但是對我不重要，我現在這個樣子，留著它也沒有什麼用不是麼？」
他的語氣平靜，好像真的不以為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從你們剛剛的對話中，我知道……茜茜女士是想要幫助你成為神明——果是這樣的話，我的神力薄弱，可能對您沒有什麼大的用處。」費曼德玩著自己的手指，「而且，剛剛听這位女士的意思，她好像有更為心儀的神明。黑暗神和光明神……」
「對的，我也覺得這兩個家伙不怎麼好！」茜茜好像遇到了老朋友，擺了擺手說道。
「我想你理解錯了，茜茜。」費曼德直視著茜茜，「黑暗神的神力強悍，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光明，但是一定會有黑暗。他也是最為遠古的神明之一了；光明神……他的聖光照耀著每一片大陸，信徒無數。他們兩個不管是哪一個都比我現在這個沒落的神明要——了不是麼？」
「費曼德，你……」茜茜皺眉。
費曼德笑了笑，「茜茜，我想你應該了解我的。我是最為遵守承諾和規則的，既然當初我答應了你，那麼我一定會遵守這個承諾的。但是現在……你的女兒明顯有更好的選擇，不是麼？」
正當茜茜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費曼德突然打斷了茜茜的話。他認真的說道︰「茜茜，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現在身上的絕大部分神力應該是來自于……那個名字都不能說的神，對吧？」
蘇西︰「……？？？」
蘇西覺得這下感覺自己的身世好像更為混亂了呢！
什麼還有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神明？
伏地神麼？！
「好了，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費曼德。」茜茜現在的神情好像突然變得冷靜了下來。
她靜默的看了費曼德一會兒，或許是費曼德忍不住了，他先說道︰「哦……如果這位女士需要我的神力的話……」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蘇西連忙打斷了費曼德的話。
蘇西忍不住的看了看茜茜的臉色，發現茜茜現在的神情真的莫名的有些不一樣。
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費曼德提到了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神明上。
「我想現在的事情已經說的——清楚了，不是麼？」蘇西真的——想把白布繼續給費曼德蓋上，讓他不要再說話了。
她看——了費曼德說道︰「偉大的知識之神，我想你現在應該需要休息，——果休息夠了的話你應該回到‘舊神之都’了是麼？」
費曼德︰「……這位女士，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很歡迎我？」
「當然不是了！」蘇西頗為無語，她忍不住的提醒道︰「知識之神？您是不是遺忘了什麼？你根本就不是來這里做客的，你是被……拐來這里的……」
「哦，我不在意。」費曼德根本無所謂，他笑了笑看——了蘇西，「說起來，這位女士。雖然我不知道你長了什麼樣子，但是我感覺你一定——像是你的母親。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吧，當年你母親到底干了——少驚——駭俗的事情。所以現在我根本一點都感覺不到冒犯……」
「費曼德！你的話太多了！」茜茜說完，就拉著蘇西走出了費曼德的房間。
「好的好的，茜茜女士，我想我現在確——應該閉嘴。」費曼德的臉上還是掛著得體的笑容。
在茜茜說完這句話之後，費曼德做了一個「把嘴關上」的手勢之後就真的閉嘴了，沒有再說出一句話。
蘇西直覺茜茜好像有什麼事情，她也不敢多問，就跟著茜茜離開了房間。
在走了一會兒之後，茜茜終于停了下來。
從茜茜的臉上，蘇西能夠看到她的各種糾結。
蘇西現在有——的疑問，但是看到茜茜那麼糾結的樣子，這讓蘇西把想要問的話都咽了下去。
「寶貝，我想你現在應該有——東西想要問我？」茜茜突然自己開口說道。
「嗯……但是母親，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蘇西覺得她也不是特別想要知道。
畢竟費曼德也說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和她也沒關系是麼？
「寶貝，我想你應該很好奇，你的父親是誰吧？」茜茜突然開口說道。
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