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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們必須放了若彤!

看完監控的言舒很復雜。

特別是紀墨霆因為方若彤的一句「你知道阿舒為什麼討厭你嗎?」的話,還當真了。

雖然以前她是討厭紀墨霆,特別是上輩子,討厭到甚至想讓他去死了。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以及那夢里如現實般的夢境,她都無法再堂而皇之的去恨他。

畢竟她好像仗著他的寵愛,肆無忌憚的幫方若彤干了很多事情。

「小舒舒,這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建議你跟她絕交。」陸少卿在一旁的也能看了監控。

從監控里的畫面來看,霆爺昏迷得很突然,似乎跟這女的沒有關系。

但是這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小舒舒把這女當朋友。

言舒在心里對陸少卿的話,認同的點了個贊,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維護好朋友的姿態,「若彤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你們也看到了,紀墨霆昏迷跟她沒有關系。

我希望你們放了她。」

此話一出,空氣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特別是羅淮,很少情緒波動的他,閃過憤怒跟失望,「夫人,在你心中家主還比不上這女的?」

「小舒舒,雖然監控上看不出這女做了什麼手腳,但是她很可疑。」陸少卿插話道,語氣著急又擔憂,「小舒舒你不要被她騙了啊,霆爺怎麼也比這女重要上萬倍吧。

不, 應該說這女的連霆爺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言舒垂了垂眼眸,他們說的話,她都知道。

相對于他們的懷疑,言舒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方若彤搞的鬼。

還有上次在醫院,方若彤肯定是做了什麼。

言舒不可抑制的響起了重生那天,在草堆里听到了那場對話,那個黑衣人給了方若彤藥物,想讓方若彤交給她,讓她去害紀墨霆,會不會就是

轟隆一聲!

言舒的腦海猛然炸開一道雷,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那把藥物給方若彤的黑衣人聲音,跟上次綁架她的黑衣人聲音相差無幾!

「不,你們必須放了若彤!」

言舒突然出聲,聲音有些尖銳,牙齒上下打著顫,她用舌頭狠狠抵著後槽,壓制住眸中對方若彤翻涌的恨意。

現在不是攤牌的時候。

她得親自將人給放出來,讓方若彤知道,她還是那個對她全身心信任的蠢言舒。

讓方若彤對毫無戒備,從而將那黑衣人給引出來。

但這些話,她並不準備告訴其他人。

上輩子被方若彤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仇,她要一點點的全部還回去。

言舒眼底閃過冷光。

但她想要放掉方若彤的提議,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支持,這場拉鋸戰持續到了晚上。

夜晚。

地下室昏暗又冷寂。

言舒裹了裹言外套,用她手上的「紀家主母的手鐲」一路暢通無阻。

直接來到了關押方若彤的地方。

門口守著一個人,是韓都底下的人。

還好不是韓都。

不然就憑這手鐲,是命令不動韓都的,畢竟那人一直看不上自己。

「我要進去,開門。」

言舒特意將戴著玉鐲的那只手放在前面。

看守的人有些遲疑,但對言舒很尊敬,「夫人,羅隊跟韓隊都吩咐了,不然任何人見里面的人。」

言舒端著嚴肅的臉,「我的身份高,還是羅淮跟韓都的身份高,或者說你們看家主昏迷了,就對我這個主母瞧不起是嗎?」

「夫人,我沒有這意思。」看守之人急忙解釋道。

誰不知道家主最寶貝的就是家主夫人。

還敢瞧不上夫人啊。

「既然不是瞧不上我,就讓開, 我記得你們家主說過的,他的人我都可以命令,怎麼你難道對生有異心」

「夫人,我對家主絕對是忠心耿耿。」守門人立即表態。

並且主動讓開,開門讓言舒進去。

「這還差不多。」言舒邁著步伐走了進去。

房門響的那一刻,方若彤就猜到有人來了,她還以為又是紀墨霆的那只走狗來撬她嘴的。

她以最快的速度換上害怕又慌亂的神情,惴栗喃喃道,「不是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不要打我了」

「若彤,是我!」

言舒看到方若彤身上的慘樣時,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快意。

她知道,肯定是韓都後來對她用刑了,因為紀墨霆昏迷之事。

不過言舒臉上卻是一臉悲憤又心疼的神情,「他們怎麼敢對你用刑!若彤,還好嗎,疼不疼?」

方若彤見進來的人是言舒時,眼底迸發出全所未有的驚喜,都顧不上身上火辣辣的疼,「阿舒,救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紀墨霆怎麼會突然昏迷的,我都被他們給綁著了,怎麼能做手腳。

阿舒,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

「你是我做好的朋友,我怎麼會懷疑你。」言舒心疼的掉了兩滴淚,「我這就帶你出去,我看誰敢攔我!」

「阿舒,我就知道你會相信我的。」方若彤感動的說道。

言舒點頭,垂下眼眸,給她松綁。

她的手腳被捆綁的太久,被繩子勒的那處,早就被磨出了皮,滲進了血肉里去了,在加上久未處理,繩子跟女敕肉沾在一起。

言舒給她松綁的時候,像是沒有注意到一幕,直接又急又快扯動繩子

耳邊是方若彤痛苦的驚呼聲,「阿舒,疼疼疼」

言舒像是听不懂她說的哪里疼,動作依舊粗魯,語氣卻包含擔憂,「很快了,我馬上就帶你去醫院。」

暗中血肉被拉扯的感覺,讓她疼的眼淚直直的掉。

疼得打著哆嗦,話都說不清出來。

等言舒把身子全部松開時,方若彤疼得臉色蒼白,額頭冷汗大顆大顆的冒,整個人虛月兌的掛在已椅子上。

「若彤,你怎麼了?你千萬不要睡,我扶你去醫院。」言舒著急又心疼。

將方若彤從椅子上扶起來,像是看不到她肩膀上的傷口,手直接用蠻力。

疼得方若彤差點直接栽到地上。

不過被言舒給扶住了,一臉關切問道,「若彤,你沒事吧?」

方若彤疼得牙齒打顫,喉嚨上下滾動,卻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只能忍著巨疼被言舒扶了出去。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這女的是家主的犯人。」

守衛看到言舒扶著犯人,連忙上前攔住了她們的出路。

言舒板著臉,「什麼犯人,若彤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她根本就沒有做什麼,我要沒有找你們對她用刑的賬,趕緊給我讓開。」

守衛不敢讓開。

這女的可是被韓隊交代過的,是非常重要的犯人,絕對不能讓人帶走。

言舒黑著臉,「怎麼我連帶走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

「夫人,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她是韓隊指定要看守住的犯人,我實在不能讓你帶走她。」守衛恭敬的說道。

方若彤咬著牙,相對于接著呆在這里忍受酷刑,被言舒抓著的傷口傳來的疼痛,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他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阿舒,你會救我出去的對不對」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言舒承若道,轉頭看向守衛,舉起手腕上的鐲子,「我現在以主母的身份命令你,讓開!」

守衛陷入兩難。

就在這是。

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

「將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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