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
一路上都沒有人認出她來。
而且別墅里的護衛真的少了好多,難道紀墨霆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言舒皺眉,忍不住想心里想到。
隨即又猛然搖頭,不管紀墨霆發生什麼,都不管她什麼事。
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離開這里。
去看阿徹。
言舒加快了步伐,眼看著到了後山邊界,離她們約定的目的地不遠時。
突然一道聲音喊住了她。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麼?」
言舒腳步一僵,咬了咬牙。
都到這里,居然被有護衛喊住。
她腦袋高數運轉,回頭,將聲音壓低,「我听說這邊失火了,所以來救火。」
護衛盯著她,「你難道不知道後山禁止出入的嗎?而且火也沒在這里,你到底來干嘛的?」
他凌厲的目光落在言舒身上,帶著濃濃的戒備。
言舒暗叫不跌。
「我是新來的佣人,我不知道這樣規定,我現在都回去。」言舒惶恐的說道,聲音都打著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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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皺眉,朝著言舒走進,「新來的?」
言舒連連點頭。
「你抬起頭,我看一下,新來的佣人我們都是過了眼的,我怎麼不記得有你這身材的。」護衛眼中精光掃向言舒,同時手伸了過去,似乎要去抓人。
言舒動作更快,從懷里掏出胡椒粉,朝護衛眼楮噴去。
「啊!」護衛慘叫一聲。
「兄弟,對不住了!」言舒朝護衛一笑。
護衛眼楮火辣辣的疼,但是這聲音他還是知道的,「夫人,你」
他沒有說完,言舒毫不留情的用水桶將人砸暈。
將人拖到後山的一處角落里,還用葉子將他隱藏好。
而後自己跟路成蹊匯合。
卻不知道她剛離開,那護衛的口袋的手機光不停的再閃。
「舒舒啊,你怎麼才來!」路成蹊看到言舒後,連忙從一旁的大樹上跳了下來,「我等你好久了,你再不來我都要懷疑那魔頭回來了。」
「路上差點被人發現,耽誤了一點時間。」言舒快速解釋道,而後查看四周,「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她對這後山有陰影。
雖然這只是後山腳下,不會有猛獸出沒,就算出來也闖不開那圍著的電網。
只是言舒每次看到後山,就不可抑制的想起前世的記憶。
想起那天自己狼狽的樣子,以及紀墨霆以拯救者的姿態出現。
「恩,那我們趕緊走吧,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那魔頭越來越近了。」路成蹊十分警惕。
言舒點頭,將人帶到她以前發現了一處牆角處。
那是她前世發現了一個漏洞,她本來想利用那個漏銅逃出去,卻沒想到被紀墨霆的人追來了。
她無奈之下,進了後山。
「舒舒啊,這就是你說的漏洞?」路成蹊看著將近有三米高的圍牆,陷入了懷疑。
言舒也是一愣,她明明記得這處圍牆最低。
隱藏在一個高大的梧桐樹旁,可是怎麼會這樣?
「這高度很難爬啊。」路成蹊說道。
言舒模著下巴思考道,「你不是又那個磁盤什麼的嗎?」
「那只能一個人用,我們兩個沒法都用,而且我覺得這牆看著有陷阱。」路成蹊看著那光滑的牆壁,神情認真。
言舒皺眉,目光轉向一旁的梧桐樹,眸子一亮,「我們可以爬樹。」
她指著旁邊的樹。
路成蹊目光也看到樹,點頭,將懷里的小磁盤遞給言舒,「給你用,你只要戴在掌心跟腳上就可以了,然後順著牆壁往上爬。
我爬樹的技術很好。」
言舒也不推辭,帶好工具後就開始就朝牆壁貼去。
突然。
一道震耳欲聾的警報聲響起!
言舒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路成蹊也懵了,看向言舒放在牆壁上的手,「這牆有問題,那魔頭可真是下了血本啊,連牆都不放過!」
「那現在怎麼辦?」
言舒有一瞬間煩悶。
另一邊。
「怎麼回事,張三手機打不通!」
「怎麼會這樣,他不會是踫到闖入別墅里人吧,會不會遭遇到不測。」張二看向一旁的張大。
神情焦急。
張大要冷靜的多,「火也差不多滅了,現在集合所有人,去搜索闖進園子里的那個人是誰,絕對不能讓人逃出去,不然讓家主知道了,我們都吃不到好果子。」
「我們也想啊,可是韓隊把能用的手都帶走了,留下來的都是一些沒什麼功夫的人。」
張三嚴厲的眸子掃了他一眼,「這不是你抓不到人的理由。」
張二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
「張大!夫人跑了!」
那個被言舒敲暈的佣人,顧不上身上不合適的衣服,用她最快的速度奔到張大面前,臉上卻是驚恐,「夫人穿了我的衣服,想要逃出去,你們趕緊把夫人找回來,不然讓爺知道了,我們」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身子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眼底都是驚恐。
能不怕嗎?
每次少夫人想要逃,遭殃都是她們這些佣人。
不知道被處理了多少批佣人了。
張大瞳孔猛縮,「你去找管家,讓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去找夫人。」
「一定要不惜任何代價找到夫人!」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夫人失蹤了。
都籠罩在巨大的恐慌之中。
暗處。
「你怎麼看人的!夫人都在我們眼皮子低下跑了!」
「滾,你好意思說我,你自己去上廁所,上了個半個小時!你是拉屎嗎,我看你是在拉月球吧!」
「好了,不要說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夫人吧。」
「我覺得我們還會通知少主吧。」
「你覺得少主要知道了這個消息,我們還有活路嗎?」
「可是要是夫人跑了,少主沒得到消息,我覺得我們會生不如死。
「我們報了,最多是失察之罪,要是不報,那就是死罪。」
兩人同時打了寒顫。
最後還是拿起電話打給了紀墨霆。
可是沒有接。
「少主怎麼接?」
「難道少主也出什麼事情了?我看韓隊走的時候,那神情似乎很焦急。」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了擔憂又驚恐的表情。
立即又打了一遍。
但是依舊沒接。
「怎麼可能,少主怎麼會不接我們電話?」
任何關于夫人的電話,少主就沒有不接的。
另一邊。
「韓隊,似乎是夫人那邊的電話,我們真的不接嗎?」一旁的暗衛一身黑衣,但那張臉上都是未干的血跡。
以及他的垂落的手臂,還滴答答的滴著血。
而他的目光落在了躺在車上閉著眼的紀墨霆身上。
紀墨霆皺著眉,渾身如同一個血人,特別是右肩處,正源源不斷的流著血。
那似乎是槍傷。
韓都冷漠的神情難得的露出擔憂,「少主現在必須去醫院救治,別墅那邊出不了什麼大事。」
暗衛露出糾結,「要不接一下,听一下夫人那邊有什麼事情,如果少主知道我們不管夫人那邊,肯定會」
「少主要怪罪我擔著。」
韓都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