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成濯那邊居然毫無作為。
而且那個爆料的那幾個大號收了大價錢,不肯刪除。
就連微博官方也不肯把路成蹊的熱搜丑聞壓下去。
這背後之人似乎來頭不小。
難道安容勾搭上了什麼人。
言舒這幾天被事情都弄得焦頭爛額。
好在言徹可以出院了。
「阿徹,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知道嗎?」
言徹環顧四周,清澈的眸子閃了閃,看向言舒,「阿姐,他是不是已經被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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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舒身子一僵。
這幾天腦海是不是迸出來的人臉,一下子越發清晰起來。
她甩了甩頭,模了模言徹柔軟的頭發,「他欺負我家阿徹,所以就把趕走了。」
「嗯,他是壞人,我以後會保護阿姐的,不需要他。」言徹很眸色認真,小臉還透著欣喜。
言舒無奈。
這兩人看來是真的很不對付。
不過言舒也沒心思去想紀墨霆的事情,她收拾了一下屋子,洗個澡。
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晚,端著一杯牛女乃去了書房。
打開電腦,剛登上微博。
手機就響起來了。
居然是白念。
「阿舒,我外婆出事了,你能不能幫我叫人送我去我們鎮醫院,以為去我們鎮的班車已經沒有有了,我我現在不知道該找我,我」
「你想別急,你在哪里,你把地址給我,我現在就去找你!」言舒听到從手機里傳來白念的哭泣聲,連忙安撫道。
「會沒事的,別慌,等我。」
言舒跟自家弟弟說了一聲,拿起外頭走出了門,同時給陸少卿打個電話。
結果這貨沒接。
言舒沒辦法又給明希打電話,她沒車, 所以只能找有車的幫忙了。
但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個都沒接。
言舒第一次意識到,她應該去學個車的。
她翻看著通訊錄,一個不小心給路成濯撥了過去。
就在她手忙腳亂準備掛斷時。
對方秒接。
「阿舒?」
言舒硬著頭皮說道,「那個路先生,你現在方便嗎,想請問幫個小忙。」
半個小時後。
言舒坐上了路成濯的車,在白念說的地方,找到了白念。
「上車。」
言舒對白念說道。
白念搓了搓手臂,鑽進了車里,空調的暖氣讓白念的冰冷身子,有片刻的溫暖。
只是她依舊發抖,牙齒打著顫,「阿舒,你說我外婆會不會出事,她已經八十多歲了,我听劉嬸說,我外婆是從坡上摔下去的」
「會沒事的,不要胡思亂想。」言舒摟著她的肩膀,給她取暖,「我們很快就到的。」
白念的手腳已經冰冷,連同著她那顆惶恐不安的心。
車子在黑夜快速行駛著。
車內的氣氛沉重又不安。
白念家的羅安鎮比較偏,所在的縣離市中心最遠。
所以哪怕她們開車,依舊耗費了三個多小時再到鎮上唯一一家醫院。
詢問了護士,快速找到了白念外婆所在的病房。
「小念啊,你總算回來,趕緊看了一下你家外婆。」
白念一進病房,就看到坐在床頭的劉嬸,連忙走了過去。
「我外婆怎麼樣了?」
劉嬸神情不太好,「小念,你外婆年紀大了,你也知道,再加上這樣一摔,你做好心理準備」
頓時。
白念眼淚刷的流了出來。
她走到床頭看著病床上罩著呼吸機的外婆,難受死了。
如果外婆真的出什麼事,她可怎麼辦。
「外婆外婆,我是小念,我回來了,你看看我」白念聲音哽咽,握著外婆的手。
劉嬸嘆了口氣,滿臉同情走了出去。
而言舒也跟路成濯出了病房。
將空間留給白念。
「路先生,今天又麻煩你了。」言舒歉意對路成濯笑了笑。
內心默默打算,等回去後,得加深一下跟路成蹊的感情。
比較這可是金主爸爸。
路成濯皺眉,神情晦暗不明,「路先生?為什麼叫我如此生疏。」
額
言舒有一瞬間的啞口無言。
除了路先生這稱呼,她也想不出其他妥當的叫法。
大概也看出了言舒的糾結,路成濯主動說道,「你可以喊我成濯。」
「那幾天多謝成濯兄了。」 言舒當機立斷。
路成濯棕色深眸看向言舒,看的她心里不由打鼓。
這是不滿意這稱呼?
他向前幾步,走到言舒面前,突然伸手。
言舒瞳孔一震。
這人不會因為一個名字就打她吧。
這這這額
他只是
「你頭發上有東西。」路成濯白皙的手指上捏著紙屑。
言舒尷尬的笑了笑,「謝謝成濯兄了。」
剛才她差點就以為對方要打她了。
還好還好她沒有動手。
不然就糗大了。
言舒松了一口氣,就看到白念從病房里走了出來,連忙走了過去,「白念,你外婆怎麼樣了?」
白念眼楮紅腫,顯然哭了挺久,「看著不太好,具體情況我想去問一下醫生。」
言舒點頭,握著她的手,「我陪你。」
醫生辦公室。
「你就是白艷芳的家屬?」
「她是我外婆。」白念回答道,「醫生,我外婆的情況怎麼樣了?」
「病人的情況不太好,她已經八十多高齡了,再加上是從破山摔下來的,造成身體多處骨折,現在還吊著一口氣,憑的都是病人的意志。」
「怕是沒多少日子了,你有時間就多陪陪病人吧。」
白念臉色一白,身子站不穩。
要不是言舒扶一把,怕是當場暈倒。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言舒想安慰她,但又不知從何安慰。
「阿舒,今天謝謝你,我在這里守著就好了,你們找個酒店休息吧,都這麼晚了。」白念看著言舒,努力擠出了一抹笑。
蒼白又無力。
「我沒事,我陪著你」
「不用了,我想跟我外婆說會兒話。」
言舒不不再堅持了,只是告訴她有什麼事情,隨時給她打電話。
而後帶著路成濯去附近找酒店了。
只是這個鎮上太落後了,搜了一下附近的酒店,都有些破。
她倒是不要緊,她怕路成濯住不慣。
畢竟對方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