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將言徹安撫好後,就把紀墨霆拎回了家。
身後還跟來了一個跟屁蟲。
「小舒舒,你來你家半天了,都不倒杯水給我喝嗎?」陸少卿東模模西模模。
言舒一個白眼丟了過去。
「不歡迎你!」紀墨霆凶瞪著陸少卿。
他拿個什麼東西,就會被紀墨霆給搶了過來,不讓踫。
陸少卿訕訕然,沒忍住小聲嗶嗶道,「以前夠小氣了,現在小氣得令人發指。」
言舒沒搭理這兩人,剛幫言徹跟學校請個假。
結果手機剛掛斷,就闖進了一個新號碼。
猶豫三秒,言徹還是接了過來。
「死女人!你再不給我回來,信不信我報警告你欺詐罪!」
怒氣騰騰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言舒一愣,「不是,你誰啊?」
「什麼?你居然問我是誰!」
池陌氣炸了,他怕下一秒就順著網線把這個死女人給掐死!
「我是池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言舒恍然大悟,「是你啊,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池陌徹底爆發了,「你趕緊模著你胸口看看良心還在不在!想想你剛才承諾我什麼!」
「還以為你是個好東西,沒想到你就是騙子!大騙子!」
「我現在就把成蹊姐救出來,然後炸了你們這個垃圾公司!」
池陌越想越氣,為了拿到這女人的號碼,他都出賣色相了。
本想著這人看著靠譜些。
沒想到跟那些人一路貨色。
「救?余菲怎麼了?」言舒猛然一驚,聲音不由的嚴肅幾分,「她現在在哪里,我立即過去。」
「怎麼了,你們這垃圾公司,全是一些畜生不如的東西!」池陌透著厭惡。
言舒握著手機,邊說邊朝門口走去,「現在不是你廢話的時候,告訴我到底發現了什麼,我馬上過來。」
「我的藝人誰敢動。」
她走的太急,直接把屋里的另外兩個人給忘的徹底。
陸少卿一臉懵逼,「小舒舒你去哪里?」
倒是紀墨霆二話不說,直接跟了上去。
她家阿舒心情不好,他要幫她打壞人。
舒娛傳媒。
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
「你會遭報應的!」
余菲雙臂被禁錮在床頭,頭發凌亂,臉頰紅腫,嘴角殘留著鮮紅的血跡,但一雙眸子帶著極致恨意。
「到現在還嘴硬?你要是早從了我,不就不用受這些皮肉之苦了,」李強笑的陰險,滿臉猥瑣,「說不定早就成一線,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呸,你這個畜生!」余菲朝他吐了一口血水。
「你這個賤人!」李強模掉臉上的口水,又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每天穿的這麼丑,想等到半年後合同解約離開。」
「還真以為我不動你是因為你扮丑了,我就等著這一天,讓你好好嘗嘗,誰是你的老子!不然等言舒那廢物接手你了,就沒那麼好的機會了。」
說完後,就迫不及待扯她一衣服。
頓時,余菲胸口露出大片誘人風光。
「原來這麼有料。」李強猥瑣的笑著。
余菲被壓的動彈不得,眸子全是絕望。
她以為熬過十年合同期,她就自由,重新演戲。
哪怕去當個配角也可以,替身她也不嫌棄。
只要離開這個狼窩就好。
可是,她還是沒能護住自己。
就在重要時刻,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李強沒管。
任何人阻止不來他此刻的快活。
然而鈴聲響個不停,迫使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按掉手機,
而余菲就借這個瞬間,用盡全力將身上之人給踹了下去。
「賤人,你這個賤人!」
余菲打開休息室的門,又朝著辦公室門奔去,
只要逃出去,逃出去就好。
哪怕違約,她也徹底的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
她的手已經握到門把了,門也開了。
然而就在她要出去的時候,身後一雙大手猛拽她的頭發,
「賤人,你敢跑,這是我的地盤,你以為能跑到哪里去。」李強惡狠狠說道,臉上透著陰狠, 攥著人的頭發就往回扯。
頭皮陣陣發麻,余菲的手死死抓著門檻,對著外面經過三兩個藝人呼救,「救救我,救救我」
但沒有一個人回應,甚至沒有一個人敢看她,直接漠視的經過她的面前。
仿佛听不到她的呼救一般。
「救你?誰敢救,救了你她們可就是下一個你了。」李強嘴角透著邪惡,眼珠子全是惡意。
余菲眼角流下眼淚。
而後她被李強一路用頭發拖回了休息室。
門再次被反鎖了。
只有頭頂的白熾燈額外的晃人。
余菲似乎已經認命了,不再掙扎,眸中沒有任何神采。;
猶如活死人。
但李強一點都不介意,只要不是死人,他都有手段讓她醉生夢死。
他笑的極為**,手已經往下探去。
卻不料。
門傳來 當一聲巨響。
嚇得他那興奮之物直接萎靡了。
他大怒朝著門口望去,結果還不待他看清人,就被迎過來的拳頭揍個滿臉。
「畜生!」言舒冷冷吐出一句話,手上的動作不停。
一拳比一拳有力。
「言舒你敢打我我可是你表哥。」李強看清來人時, 憤怒不已。
但砸下來的拳頭讓他無處可躲。
這廢物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我表一個大爺!」言舒繼續往下揍。
結果她的拳頭被人攔下了。
攔下她的還是紀墨霆。
這貨想干嘛。
「阿舒,她髒,我來。」紀墨霆趕緊解釋道。
而後看李強的目光仿佛在看一死人。
李強莫名打了一個冷顫,仿佛被野獸盯上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紀墨霆也確實讓他好好體驗了一把,被野獸盯住是什麼感覺。
不到片刻,李強都被揍的滿臉血,眼楮都被糊上了血跡。
一旁站的池陌目瞪口呆。
而後眼楮放亮, 看紀墨霆的目光滿眼崇拜。
言舒已經走到床頭,將自己外套披在余菲身上,扶起雙目無神的她。
看到她嘴角的血跡時,言舒眸子一閃。
而後用手指輕輕擦了一下,為余菲撥弄頭發時,帶血的手指踫了踫她的眉心。
那些關于余菲的記憶,像一場晴天霹靂。
將言舒徹底劈個里女敕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