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焉有些懵逼,「道歉?」
「是道謝!方才口誤。我可沒有說不要你道謝。」男人立馬糾正他的措辭。
她把他的手拿開,點點頭認同,「好像是這麼回事……那你說出你的條件!我盡量滿足你的需求。」
「別去南岳!」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會蹬鼻子上臉。給點陽光就燦爛。
她背著他開口,「這個需求恕我無能為力不能答應,厲千殤,我的事情你別管了,我們都有自己的人生,即便我愛你,我不也會因為愛你就放棄自己的底線和事業。更何況我們已經離婚了!」
給她合離書的時候那麼堅決,現在他又來糾纏自己,算什麼?
「離婚……?」男人皺眉,不是很明白她口中離婚的意思,不過卻能領悟一知半解。
木青焉覺得和古人說話真的特別特別的麻煩,「就是合離的意思,所以我的事情你已經沒有資格參與了!你行行好放過我把。別打擾我的生活,各安天涯不好嗎?」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制裁我,而不是他這樣的無休止的糾纏不清。她真的會被弄的成精神病的。
「方焉,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他將她拽回自己的懷中眸光一閃而逝的悲傷,木青焉明顯的感覺到腰間微微一緊,她的話好像刺激到他了。
可是那日他掐著她的脖子,還有在厲府說那些讓她難堪的話,都在告訴她,厲千殤不愛她,他恨她佔了他焉兒的身體。
多可笑啊,他竟然因為愛我,而一直傷害我。說出去可能都沒有人會相信吧。
盡管那些疼,使她千瘡百孔,可她還是要坦然接受他帶給她的傷害,木青焉扯出一抹笑意,「知道啊,知道你不愛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唔……你……你在……干什麼?!」
厲千殤既然吻了她!他既然吻了她!
木青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很久耳旁響起男人的聲音,「方焉,我們從新開始好不好!」
她眼楮不眨的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
好疼!不是夢!
男人見她沒什麼反應,吻又斷斷續續的落入她的領地,一點點撬開她的貝齒,溫柔的仿佛可以把她吞噬。
木青焉倏地清醒,她推開了厲千殤,迅速的站了起來。後退幾步。
「厲千殤,拉我成親的是你,給我合離書的也是你,說我不配的也是你!憑什麼你一句從新開始,我就要放下以前你對我的傷害?和你復合?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好馬不吃回頭草,更何況這根草,還是根爛草!」
厲千殤焦急的向前想要解釋,可是她卻連忙又倒退了幾步。
「給彼此一個體面吧,我們回不去了!」
「方焉我知道,我一直喜歡心心念念的姑娘從來不是別人,方焉是你,焉兒亦是你,你何必自己和自己吃醋,把我推開!」
他……他知道了。他相信自己不是冒牌貨了嗎?
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那句自己和自己吃醋,她倒是挺心虛的,她確實這段時間一直在和前世的自己較勁!
還罵自己眼瞎,怎麼就愛上那麼個眼瞎心盲的男人。
不原諒,不原諒,有些傷害,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能彌補的,老娘要獨自美麗!
……
木青焉本不想原諒厲千殤的,可這個男人既然威脅她,自己不答應和他重新在一起,就不讓她出門!
而她不想因小失大,錯過這麼筆大單子,只好先妥協,不過這都是權益之計。
結果,他卻更加不要臉的讓自己陪他上床!
士可殺不可辱!
她拒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後,故技重施般的讓她再一次妥協!這單生意關系著神訣宮的生存,她實在無法不妥協。
為了一單生意,把自己賣了……
床榻上的某人,被折磨的直接爆出口,「你是多久沒踫女人,那麼能折騰!」
木青焉慘兮兮的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緩解男人在她身體上的折磨。
一個小時,整整一個小時。他才放過她。而此刻她真的累的就差沒暈過去了。
「你不是要去見麻衣教的聖女嗎?是想讓為夫幫你穿衣服!還是自己起來?」
我去你大爺的厲千殤。被你吃那麼久,我連喘口氣的都覺得費力!你得意什麼?木青焉想罵他狗日的,可轉念她突然感覺在罵自己。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冰冷的回答,迅速的穿好衣服,準備先去醫館買避子藥,讓店小二幫她煎藥,在去找聖女。
可剛出門,厲千殤卻不知什麼時候跟在她背後,而她正開口讓大夫開避孕的藥方!
「方焉,你在做什麼?!」空氣傳來男人如來自地獄的聲音,冷的木青焉前胸貼後背。就差沒被他身上是的寒冷凍死。
又好死不死的學堂中的小哥,剛好把藥方放她手中,讓她給錢!
她有些心虛,可她又沒坐什麼虧心事,于是挺胸值背正大光明的把錢給小二。
走到門口的時候,直接繞過去,男人卻抓了她的手腕,語氣帶著幾分怒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究竟在干什麼?!」
她就那麼不想給他生一個孩子?既然不惜喝這些東西,那麼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上次的教訓,她是真的不長記性!
「厲公子,我想我沒有義務告訴你,我在干什麼?」
「焉兒,莫要任性,這些東西喝多了,對你影響多大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很傷身體。!
「那你還喝?!」
「不喝想讓我懷孕嗎?」
「懷了就生下來!我養得起!」
「可我不願為你生孩子。」
木青焉不想和他廢話,直接用攝心術迷了厲千殤的的心智,伺機離開,可她剛走沒多遠,厲千殤居然清醒了。
木青焉見罷趕緊離開,他既然對她的攝魂術,產生了免疫的效果。
難道是她沒修煉到家,還是厲千殤的武功深不可測,或者有種自我保護的神功和她的攝魂術相克?所以才產生的抗體。別人一試就供她驅使,可厲千殤卻能在她使用攝魂術後,在很短的時間迅速的自我蘇醒……
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問題出在哪里,最後她自我安慰的告訴自己,厲千殤這個男人天生就是來克她的。
厲千殤看著她跑的方向,沒有急著去追,想起她剛剛既然對自己用攝魂術,不免讓他意外。
幸好他體內的龍陽功,和她抵抗,不然還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這攝魂術,可是整個江湖上,很多武林中人最畏懼的邪術,一單被她下了攝魂術,就等于行尸走肉,成為她的傀儡,修煉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供她驅使,為她所用,奉她為主。
醉仙樓,木青焉躲過了幾個保護聖女的麻衣教徒,推開門,在關上的時候,後面一陣冷風帶著一股殺氣襲來揚起她背後的長發。
木青焉眼神一厲,迅速出手抵擋背後襲來的殺氣。她感覺對方武功不錯,決定和她玩玩。
藍衣聖女,見自己根本不是木青焉的對手,瞬間從腰間抽出一只長笛。
清脆的聲音帶著刺人心肺的鬼魅,她手持長笛,笑中帶著幾分詭異的魅惑。
那是一名穿著名族服裝的妙齡少女,脖子上掛著銀色的飾品,上衣一襲藍色長裙,露出縴細的柳腰。一條細細的辮子在額頭上更是讓烘托出她神秘身份。
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的音符,不斷的從她玉笛傳開,木青焉被著聲音吵的腦袋疼的厲害。瞬間整個酒樓的人被這個音符折磨的死心生不如死。
好詭異的音符,仿佛可以撕裂她的身體。
她捂著耳朵,試圖打亂她,可是她根本受不住,這詭異的力量,差點就震的她五髒六腑焚身碎骨。
木青焉掌心交疊,一股藍色光從她手掌發出,砰的一聲,終于把那支長笛震碎。
「 當」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