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她什麼不怕,但最怕蛇!一看到蛇,她就全身顫抖,後背侵汗!
木青焉還在陰影里嚇得一手挽著厲千殤的腰,死死的閉著眼楮令一只手抓住男人胸膛前的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撕扯男人的上衣,模樣比男人更加著急。
他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迅速封住穴位,讓蛇毒沒那麼快擴散全身。
木青焉並沒有因為他的安撫,一顆心就得到放松,雖然蛇沒有攻擊她,但是她還是一樣特別害怕,動物中,她最怕的就是蛇這種冷血動物!
她想大部分女孩,應該不止她一個人害怕「蛇」這種生物吧!
木青焉儼然沒有發現身邊人的不對勁,隨著她心情漸漸平復,昨日糾纏的畫面,又一次涌上心頭。
她的手依舊抱著他,就差沒把男人往下摁在她的身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只听砰砰的心跳聲,讓她害怕的意識拙見轉移。她抬眼見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沒來由的讓她的臉霏時暈紅。
女人身上的味道,總是這樣勾起男人很大的反應。男人一只手將她緊禁錮在他懷中,低沉的嗓音帶著致命的語氣,「焉兒,你若總是在無意間誘惑我,當心我現在就辦了你!」
木青焉雙手立刻抵住男人的胸膛,這話分明是在提醒她,昨晚瘋狂的畫面!不介意再重來一次!
「——我,只是怕蛇!」
她趕緊推開身上的男。然後從地上爬起來,自從昨晚發生那樣的事情後,她感覺怪怪的。
一閉眼就是,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木青焉沒注意男人隱忍的深呼吸一口氣,用念力把那些邪念的想法壓制。
明明主動權在她手上的,明明她在和他冷戰在和他置氣,就因為昨晚和他上床了,突然間氣氛就變的好奇怪。
她怎麼有種和好的感覺?就有種已經原諒了男朋友對她的傷害?
她在心里痛罵自己,怎麼就這麼沒出息,于是一路上,她滿月復心事的跟在男人的背後,抬眸不經意之間,望著前方的青衣男子。
黑長飄逸的長發,半束半披著,修長而挺拔的身軀與天地融為一體,霏時間,能令天地失色。
那一根精致的竹簪將頭發固定在腦後,外衣是淺青色的水墨竹圖,清然飄逸中帶著些許難以接近的清冷。
木青焉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好看到,能讓世間萬物都是失去光芒,而他是最耀眼的那顆恆星。
這種男人,說實話,放在現代,或者是電視上,沒有那個電影明星能相提並論。
書友們之前用的小書亭已經掛了,現在基本上都在用 \\ 。
一襲淺色青衣清然絕塵,完美的就不像凡人!
她承認,這個男人隨時都有一種致命的誘惑,當年她就是如中毒一樣,不管不顧的全身心付出!
木青焉走著走著,厲千殤忽然就停止腳步轉身!
然後這一幕就如偶像劇一樣狗血套路,她歪打正著的闖入男人結實的胸膛。只听女人發出悶哼的聲音,這一撞反彈的後退幾步,只是卻被男人雙手接住。
這才沒有釀成悲劇。
厲千殤,剛想說,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他中蛇毒的事情沒有告訴木青焉。
現在他必須把蛇毒逼出體外,不然隨著蛇毒進入五髒六腑……
厲千殤不敢想!隨著小女孩一聲幽怨的小眼神像極了一個小媳婦的抱怨,「你的胸膛是石頭做的吧?這麼硬!」
……
找了兩天,別說小鹿的身影,連一片衣服也沒有見到,有了昨天晚上的前車之鑒,她可不敢在亂成東西。
星空下
木青焉烤著火,厲千殤讓她在這里休息,他去找些吃的,一個時辰過去了,也不見人回來,木青焉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說不出的心慌。
越想越不對勁,就去剛剛男人離開的方向尋找,果然。不遠的地方,男人盤腿打坐,木青焉走過去,抱怨的問他為什麼這麼久不回來?
結果卻手剛踫到男人的時候,人就倒了!
「……」她沒用力啊!?
還以為厲千殤同她開玩笑,用腳踢了兩下,這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趕緊把人拖回原來的地方。
火光讓她看到了男人的薄唇卻是暗紫色的模樣,當下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中了毒。
是蛇毒!
木青焉感覺腦袋快炸了。
他怎麼會中蛇毒呢?什麼時候中的?
仔細觀察了傷口,才知道是下午的時候中的。所以這個男人,明知道,自己中蛇毒,卻還是陪她走了一下午,耽誤了自己解毒的時間?
她想也沒想就替他把毒吸出來,卻發現吐出來不是暗紫紅的血液,所以他已經把毒逼出來了嗎?
半夜的時候,男人顫抖的身體,嘴里碎碎的念著,「冷——好冷!」
木青焉加大了干柴,讓火饒的更汪。男人還是躺在地上喃喃的說著「冷」字。
木青焉走過去,用手背去感受一下他的額頭,一個措不及防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囚禁在懷中,木青焉反抗試圖掙月兌卻被抱的更緊。
看在他神志不清,又因為是傷者的份上,壓在心里的怒意,也就被她死死的克制下去。
一夜被他摟著,就好像她是什麼寶貝一樣,不肯松開。
陽光穿過葉子縫隙灑在這片綠色的草地,兩具身影緊緊貼在一起,木青焉側著身,男人一雙手,環住她的柳腰。
一陣微風拂過,女子眼皮動了動。清涼的微風讓她一瞬間失去了睡意,慢慢睜開眼楮。
她起身觀察了一下他的傷口。傷口明顯有紫色的浮腫,于是趕緊去找解蛇毒的半枝蓮。
「撕拉」一聲,她撕開自己的衣裙,將草藥敷在傷口上,一圈一圈給他手腕包扎。
找半枝蓮的時候,順便摘了幾個野果。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這次的野果是她熟悉的水果。
也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會醒來。小鹿沒找到,他們還被困在這茂盛的叢林,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
她模了模男人的額頭,在模了一下自己的,這才松口氣。
若是他一直昏迷不醒,可怎麼辦啊?
木青焉想著,卻听見男人細微的聲音傳來,以為是男人醒了,結果他口中含糊不清的說︰「水……水……」
喉嚨干燥的令他說話也覺得費力,葉子裝滿的甘甜水送入男人的唇邊,順著他微張開的薄唇,甘甜的生命之源,慢慢進入他的口腔。求生的意志讓他吞了下去。
……
感覺到耳邊一直有個小女人的聲音,在呼喚他,男人被這溫柔的聲音,如抓到了一束陽光,順著那束光前行。
木青焉輕聲試圖叫醒男人,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男人濃密的睫毛動了動,像是在對她的呼喚回應。
這一刻她喜極而泣,原來她所有的恨,比起他的生死,一切都微不足道,她只想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