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厲千殤提著食盒進門。將飯菜擺好。又很貼心的將飯盛好,擺好筷子。
木青焉已經被香味吸引,厲千殤的一句「過來吃飯」讓她躡手躡腳走到桌前坐下。
她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她那麼用力打了人家一巴掌,可他卻對她這麼好。
木青焉有種,自己是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想抬頭看他昨日被打的臉,本想開口道歉,卻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
三個包子,一碟青菜,紅燒排骨,還有一鍋炖的鮮女敕多汁的母雞。盛好飯推到她前面,她兩眼放光的模樣,被男人看在眼里。
厲千殤坐她對面,姿勢端莊一舉一動都在透露出他不平凡的修養。
「冒昧的問一下,那個叫子羨的——你們……咳……在下不是要打听你的隱私,只是見你昨日那樣激動,比較好奇,所以……」
他讓上官鈺幫他查昨日在船上的賓客名單,其中沒有一個叫子羨的男人。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叫子羨的男人,一定不是他的真實身份,那麼他真實身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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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兒昨日的態度告訴他,那個男人在她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既然是這樣,焉兒應該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想起木青焉昨日對他說的話,厲千殤好奇的同時,又開始擔心,那個叫子羨男人帶有不純的目的接近木青焉。
甚至懷疑子羨是不是他二哥的人,但卻又很快否定這個想法。
總而言之,他最近心神不寧,有種不好的預感。
原本因為內疚,一直不敢和他搭話,但厲千殤居然打破這個氣氛,她自然也要配合,只是厲千殤問的這些問題,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在吃醋,他對自己有意思?
咽下一口飯菜,好好的想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眼楮帶有細細的琢磨,又故作賣關子一直吊著男人的胃口才回答一句︰「就……關系很好……」
「就這樣?」厲千殤差點沒被這句回答,給整出了脾氣,他那麼關心她,她居然耍他。
「……」
「厲千殤,你對我的事情這麼好奇,對我朋友這麼上心,甚至可以為了我,要放棄行動,你對我這麼好,是你不是在替自己贖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男人眸光拙見變得閃躲,卻一貫的冷靜自持,剎那間的心虛,僅僅片刻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沒有看木青焉而是一直回蕩她說的那句︰他是不是在贖罪。
是,他在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贖罪,為她受過的委屈和對她的傷害贖罪。
但他卻不知道如何解釋,男人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淡淡的反問︰「若是這樣,你可會原諒我?」
他積極認真的問,木青焉卻覺得自己不過是開個玩笑嘛,他是不是太配合了?
當下就忍不住逗他:「那——厲千殤,你希望我原諒你嗎?」
「我不知道……」。男人瑤瑤頭,他沒有資格求她的原諒。
「好了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干嘛這麼認真?」木青焉第一次見厲千殤極其認真的一面。弄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是單純的起了玩心。
一直因為她現在的身份刻意的壓抑對他的感情,但只要和他在一起,那濃烈的感覺越發的強烈。就好像腦海中浮現的神秘男人和他有種千絲萬縷的關系……
木青焉吃了口飯菜,稍稍抬眼,男人顛倒眾生的臉那樣令她抵抗不住,現在她眼楮一閉就是那日她輕吻他的畫面。一顆心,也激動的快要跳了出來……
而她既然覺得那晚兩人躲在被子里的畫面,竟然該死的甜蜜……
吃完飯,她起身獻殷勤般的搶他手中的筷子︰「我來幫……!」你這個字還沒說完,她觸踫到男人的手背。
好燙。
厲千殤的手,怎麼會這麼燙?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她抬眼,看了男人一眼。卻發現他臉色微紅,眼神也不太對勁。
木青焉,放下筷子,手背模了一下男人的額頭。
呀!好燙。
男人被她拉到床邊,下一秒,男人額頭上就開始冒著細密的汗珠。清逸的五官換上了一層如夕陽般的顏色。
厲千殤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把木青焉推開︰「快出去——!」男人聲音低沉,帶著克制,似乎在隱忍什麼。一下子就把木青焉拽出了門外。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的瞬間,木青焉愣在原地一臉懵逼。
厲千殤的忽然嚴肅,讓她感覺到不對勁。
她手掌不停的拍著門沖里面的人喊道︰「厲千殤你怎麼了?你開開門——你在發燒,你快開門好不好?你這樣不及時降溫,你會燒成傻子的——!!」
她擔心的在門口嚷著,大門卻依舊沒有被人打開。接著她就說去給他找點降溫的藥,然後轉身跑了出去,到村里找了點降溫的藥用身上的耳環作為交換。
木青焉抱著一包中藥回來,大門依舊緊鎖,木青焉從腰間拔出匕首,插進門縫將輕松把門打開,沖進房間的那一刻她傻眼了。
男人泡在水中,**著上半身。木青焉哪里見過這個畫面,當下臉紅的不成樣子。
她轉身,支支吾吾,一句話不成語調︰「你——你——你還好吧——?!」
本來沒看到她,是還好的,但看到她,更不好了。
當下他就起身,迅速的穿起衣服腰間封腰一系,準備找個有水的地方泡起來。木青焉感覺不對,忙著跑到他前面攔住,把門牢牢關緊。嬌小的身板低住大門不許他離開。
「你快回去躺著,你現在身體很燙,你要去哪里?你看我,我買到了降溫藥!」她把藥舉著生怕他看不見一樣。
男人眼中的欲念越來越深,小女人緊張,擔心的樣子讓他好笑又無奈。
他根本不是發燒,而是吃到了不該吃的東西。導致他變成這樣。
「快走——!!」男人臉上帶著不易維持的克制,欲念,愈演愈烈幾乎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如火山爆發不可收拾……
木青焉卻不管他的勸告,強行把他拉到床上,男人搖搖頭強行把那些不該存在的邪惡念頭趕走。甚至不惜傷害自己。
木青焉見他拿劍,在手上花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從傷口流出,暈染他淺青色的衣袖,她急了:「厲千殤,你瘋了,你是不是有病,你傷害自己干什麼?你特麼腦子燒糊涂了?!」
她搶了男人手中的劍,背後卻被一道警告聲沖她吼來:「快走——!!」
男人聲音忽然變大,木青焉呆愣片刻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倏地就被男人結實的身體壓在柔軟的床榻上。緊接著一頓狂風暴雨的吻,向她砸來。
男人的理智漸漸失去控制,體內一股燥熱在吞噬他的理智,豆大的汗珠冒著滑落他鬢角深處,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浸透緊貼他的臉頰。
木青焉腦袋像被雷劈了一樣,火熱的吻卻不斷加深,男人呼吸的氣息混亂終于讓女人察覺到了不對。
「唔——嗯——厲——千殤——你冷靜一點!」她開始反抗推開,男人卻越發勾起欲念。
吻的更加用力,「焉兒——我想——不——不可以!」理智讓他把剛剛存在的一點欲念,壓制。終于吻漸漸變得緩慢。
木青焉見他那麼痛苦,眼中帶著心疼:「你怎麼了?!」雖然心里猜的八九,卻還是想確認。
「——我中了——媚藥……快走!」這句快走,明顯咬的死死。似乎下一秒他就要控制不住一般。
怎麼會毒呢?難道吃錯東西,她眼楮看向桌上的那幾碟被吃了的飯菜。
是那鍋雞湯?她沒喝,厲千殤喝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卻早已失去控制。
火熱的吻,進入她的口腔,隨之而來的不是嫌棄,不是抵觸,而是接受……
她開始回應,閉著眼楮與他糾纏。木青焉腦海卻感覺一幕幕熟悉的畫面在她腦海像電影一樣播放。
雖然看不見男人的臉,卻清楚的看到那個熟悉的臉龐,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她正在和一個男人上演著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場面。
隨著男人的手,深入她的身前的里衣。手掌溫熱的觸踫感,令木青焉一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