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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季婉兒與季玉兒2

最先發現這里面有問題的是唐鶴,他知道季玉兒不愛自己,他也有著自己的心上人,只是他既然已經去了季玉兒,就會對她一直好下去。

直到他發現季玉兒竟然生了要謀害季婉兒的心。

沒多久,皇宮里面舉辦了一場宴會,這場宴會是北國最盛大的晚宴。

基本上北國所有的皇親貴冑都會來參加,還有在民間很有名望的人也會過來參加。

女皇讓這些人帶來了自己地方的特產,並且給大家品嘗。

季婉兒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姐姐,自然是開心的很,想著或許過去了這麼久,當年那些事情也會被沖淡。

再說她覺得唐鶴對姐姐也很好,這麼看來,她們的婚姻應該也會蠻幸福的!

但季婉兒還是不敢太靠近姐姐,知姐莫若妹,季婉兒知道姐姐其實跟自己生氣,氣她搶走了司天。

她知道這件事情上是自己對不起姐姐,她會盡量彌補姐姐的。

這些年來,她除了天天在家里照顧司天外,也在幫助北國修補跟南國之間的關系。

當年,他們的爺爺因為意氣用事,不許民間的人私自跟南國之間往來,導致經濟發展緩慢,所以她跟司天想著,怎麼找也得幫助季玉兒修補好這層關系,讓南國發展起來才行。

他們做的事情,很快就收到了不小的成效,南國那邊其實並沒有對他們有太多的成見,相反,對方很願意跟他們談合作。

于是南國的經濟發展的很有成效,至少在一小片區的地方做出來了業績。

原本季婉兒跟司天還挺高興的,但是這種高興隨著民間里面透出來的聲音就不太好了。

很多人都開始說,當年本來是想選季婉兒做女皇的,但是季婉兒拒絕了,才讓季玉兒去做的女皇。

這種皇家的事情,當初只有父親跟季婉兒季玉兒在一起,根本沒有第三個人。

父親自然不會說,如今的女皇也不會說,那麼說的只能是季婉兒了。

季婉兒自然不會說,這些不過是民間的謠傳,訛傳,根本不能當真。

可是女皇卻當真了,而且在她的心中覺得季婉兒這個妹妹,從來都沒有將她看作為姐姐。

這深宮之中,女皇一輩子都不能出去,所以身為女皇的人向來是有資格選擇自己的伴侶,因為深宮寂寞,至少選個相愛的人,能夠抵擋這慢慢無常而又枯燥的皇宮生活。

可偏偏她這個妹妹卻是搶走了她所愛的男人,她明明知道自己跟司天有婚約,為什麼還要阻擋在中間。

而司天明明從小就跟她有更多的話去說,為什麼卻又選擇了季婉兒作為他的伴侶。

季玉兒覺得這里面一定是季婉兒搞的鬼,司天向來正直,季婉兒從小就鬼靈精怪,搞不好是算計了司天。

如今父親才走了半年,季婉兒果然就開始在民間小動作不斷。

說什麼做業績,不過是想要博的別人的好感,讓所有人都覺得她這個女皇吃閑飯的而已!

季玉兒狠狠的捏在椅子手柄處,她已經暗暗下定決心要除掉這個吃里扒外不知好歹的妹妹。

季玉兒不知道的是,整件事情都被一旁的唐鶴看到了。

他們四人從小一起長大,若說有什麼好處,便是一樣能夠看得出來對方是否真心還是假意。

季玉兒知道唐鶴也有心上人,但也知道這個男人很守規矩,既然已經跟她成婚,自然不會亂來,所以她向來對唐鶴很放心。

因為她知道不管自己做什麼,唐鶴都不會違反。

直到季玉兒用了個很巧妙的法子,讓兩樣食物相沖的東西放在今日的宴席之中。

其實這兩樣相沖的食物並不能真正的造成死亡,可偏偏這兩項相沖的東西里,有一樣呢能夠令季婉兒過敏。

因為在原材料里面有讓季婉兒過敏的食物,只是被做成成品的食物並看不出來成分。

季玉兒想了很久,終于是想到了這個萬全的法子,如果能夠真的可以……那可就完全跟她沒什麼關系了。

因為即便那兩種食物對季婉兒來說,沒有多少相沖的藥性,但是只要喝了那杯酒,就會在讓季婉兒看起來像是相沖導致的一樣。

季玉兒垂眸看了眼桌子下面坐著的季婉兒,勾著嘴角,那藥倒也不會完全立刻要了她的性命。

只不過會讓她頭發掉光,變得奇丑無比,慢慢的死去而已。

季玉兒冷笑,她們明明是雙胞胎,可別人卻向來都在夸獎季婉兒漂亮,難道她不漂亮麼,也對,她是女皇,誰敢夸她漂亮,那真是死路一條!

季玉兒舉杯,讓眾人一起飲酒。

可旁邊的唐鶴卻忽然說道,「我記得季婉兒還在念書那會兒,先皇曾說過不許她在宴會之中飲酒。」

季玉兒微微皺眉,臉上卻無過多情緒,淡淡道,「那時季婉兒還小,現在已為人妻,自然不用在意。」

唐鶴繼續勸道,「婉兒不勝酒力,不如今日就讓我這個作大哥的替她飲下此酒,也不好辜負了女皇一番美意。」

聞言,季玉兒看著唐鶴,兩人互相看著。

那一刻,季玉兒看到唐鶴眼中對自己的失望,她只覺得可笑,自己是女皇,而你唐鶴不過是臣子,你怎敢對我失望!

而唐鶴看著季玉兒,只覺得她變了,不再是當初那個跟在他身後含著唐哥哥的季玉兒,變得冷漠無情。

都說皇位能夠讓兄弟姐妹們反目成仇,他一直不信,他覺得那些不過是書里面的故事而已,他相信季玉兒跟季婉兒跟他們不同。

她們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彼此能夠相互扶持的活下去。

但……終究是他看錯了吧。

或許只有季婉兒沒有變吧,又或許她們之間的感情都在變幻著,只是自己不知道。

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心里愛上的始終都是那個上課睡覺,逃課出去吃糖的小丫頭,她在他的心里從來都是炫目耀眼的。

他記得她每次下課都會追上來,然後悄悄讓自己幫她寫作業……

這一切都已經離開再也無法恢復了。

唐鶴笑著起身,從季婉兒的手里拿過了酒杯,或許他自己對季玉兒多少還有些期待吧。

他端著酒杯的時候看著季玉兒,他多希望季玉兒這時會說,你不用喝了,來人將那酒倒了。

可季玉兒高坐在上面,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的舉動。

或許這酒根本就沒毒,唐鶴一飲而盡,他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是他的猜測,季玉兒根本沒有對這杯酒做過手腳。

可唐鶴喝下去的瞬間,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破滅了、

季玉兒在酒中放了東西。

唐鶴愛酒,對酒的味道特別敏感,季玉兒放進去的藥物,雖然很難從酒精里面辨別的出來,若是平日里他喝了許多,倒也未必能夠發現的了。

可這杯酒,是他整個宴席喝的第一杯酒,所以在里面能夠喝出來那股味道。

唐鶴沒有吐出來,而是將那美酒咽了下去。

季婉兒有些不好意思,旁邊的司天拉著她站起,重新拿了杯茶水,笑道,「多謝姐夫今日為妹夫跟內人解圍,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那一瞬間,唐鶴似乎看到了他們四人在蒼幕的晚年一起喝酒吃飯的美景。

也是那一瞬間,季玉兒如冰的臉上似乎出現了第一道裂痕,她有些後悔不該讓唐鶴飲下那杯酒。

不過,等下宴會結束吧,讓人在找出來解藥就是。

但那藥……無解。

唐鶴喝了那杯酒後,就生了病。

因為病情奇怪,醫生沒有對外公布,可消息靈通的司天卻知道了。

確切的說,那次宴會之後,他就起了疑心,他們四人之中,唐鶴向來古板,他的行為舉止向來沉穩,不該作出如此無禮頂撞女皇的行為。

那日他已經覺得酒中有問題,只是見唐鶴喝了沒問題,才漸漸拋之腦後。

對外,女皇只說唐鶴是因為傷寒感冒導致的發熱,醫生正在治療,外人自然不知。

可司天卻恍然大悟,他們四人打小生活在一處,司天知道女皇不會放過季婉兒。

而那個時候的季婉兒已經懷孕五個月,偏這時候她的胎相不穩,不適合長途路程,為了她跟孩子的安慰,司天不能輕易的換動地方。

在四個月就能徹底離開這里,司天咬牙,從那日之後,家中有所的吃穿用度都是他親自把關。

所有的用度幾乎不換新的,除了食物跟飲水,其他的東西哪怕是用的破舊了也依舊使用、

司天略懂些醫術,當他發現家中的保姆買來的新的花布上竟然有麝香的味道後,心下頓時變了。

唐鶴的死對季玉兒來說非但沒有喚起她美好的里面,反而更加激得她凶性大發,竟然對懷著孕的季婉兒出手。

在護妻這件事情上,司家向來都是有家訓,男兒頭可斷血可流,但家中妻兒不可受辱。

司天知道在南國這個地界,女皇若是想針對誰,那只怕插翅難逃,所以為了給季婉兒爭取到逃離的時間。

司天進宮找女皇喝酒,女皇正在看文件,听到司天進來後,自然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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