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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妙妙從周老板那里听到葛伊菲工作認真,小組長還專門表揚過,也沒有因為懷孕的事情讓他們過多關照。

而且自從開始上班後,葛伊菲整個人也開始變得開朗,也以為自己某算,這一切都是好現象。

不過女皇那邊卻又給個出了難題,要求全國開始共同競爭,這也就是說,原本單獨喊來的周老板,競爭優勢沒有那麼大。

顧妙妙跟周老板合計過,如果說女皇真的是要收拾他們,那麼他們什麼不要了離開就行,如果說事情還有緩緩的余地,這件事情就很好辦了。

周老板疑惑問了句,「你確定司逸北真的跟你講女皇有問題嗎,我覺得她還算可以吧,雖然很多事情上認真核對,但也屬于正常範疇吧。」

顧妙妙其實也有些不明白,似乎只有司逸北這麼緊張的說過,她跟周老板似乎都沒有覺查到自己的生活被人監督,或者說也沒有覺得生活里出現什麼變化。

甚至,她覺得司逸北出現的那天像是一個夢境,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而至此之後,女皇又邀請她跟周老板去了趟皇宮,說是才听聞她跟司逸北的關系,他們訂過婚。

身為司逸北大姨的女皇自然是想要跟顧妙妙作為自家人吃頓飯見個面。

顧妙妙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她拒絕就能不去的。

他們本來就在北國,女皇作為北國最高的權利的人,想要她陪著吃頓飯,那誰敢說不,當天下午就被邀請去了皇宮。

女皇相比之前盛裝隆重,今日竟然是一身休閑的紗衣,相比之前要溫婉很多,其他宮女又給她畫了個精致顯年輕的妝容,如今看上去竟也比顧妙妙大不了幾歲的模樣。

顧妙妙他們來到皇宮後,沒多久便被叫宴會里。

女皇自此相比上次很是熱情,面容上也溫柔很多,「妙妙來了,快入宴席,周老板你自便。」

顧妙妙坐到女皇安排給她的位置上,這才發現司逸北竟然坐在她的對面,相隔甚遠,根本說不上話,而女皇則離得司逸北很近,經常性的對他笑著。

顧妙妙竟然覺得女皇是這麼故意安排,為的就是讓自己瞧見她跟司逸北多親密。

呃,是自己想多了。

沒多久宴會正式開始,顧妙妙發現女皇的品味真的很高,找來的伴舞都很帥氣,而且還都沒有一個女性,清一水的男性,不論是舞蹈還是唱歌的都為男性,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然發下那些人都在看著自己表演。

而她偷偷看了眼坐在女皇旁邊的司逸北時,發現對方正皺著雙眉看著這一切。

顧妙妙輕笑,看來司逸北吃醋啦,不過好在他們之前已經談過這個話題,明白了對方的心意,所以這會兒即便有這麼多帥氣的小哥哥出來,她也絲毫不怕司逸北會誤會。

但往往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說的話是一方面,而具體事實出現時,還是會很擔心。

司逸北不知道女皇到底想做什麼,但是他看到這麼一房間滿房間的年輕男子,樣貌各有姿色,若是不知的人,還以為是要給顧妙妙選夫婿。

那女人竟然也大大方方的看著,居然不怕被別人誤會麼!

偏偏女皇還在主位上不斷介紹著那些年輕男子的背景,「我們北國以相貌優越者為先,他們都是我北國的好男兒,都有著正職,如今在各個崗位中效力,平日閑暇時間才排練的舞蹈,你可覺得那些人有哪個看的順眼?」

聞言,司逸北眉頭微蹙,顧妙妙心道,醋壇子。

可嘴上卻道,「說實話,女皇果然好眼光,挑選出來的人都各比個的是人尖子。」

女皇面上一笑,「那看來妙妙心中有了答案?」

「嗯,我們南國有句話雖然說得很糙,但是我覺得很應景。」

女皇笑道,「罷了,你講吧。」

「野花縱然再好,不如家花貼心,暖人心扉,令人馨香,小女不才能夠得到司逸北的喜歡,自然是珍惜的。」

顧妙妙說完還不忘朝司逸北跑了個媚眼,說實話,顧妙妙現在是越來越灑月兌了,她覺得書穿前,她活得是如履薄冰,顫顫兢兢,在工作里生怕惹到同事不高興,在領導面前暗暗告狀,生怕在家惹到父母不高興,父母還會給她臉色看。

可即便她小心翼翼的去做事情,還是會被同事在領導面前告狀,還是會被父母嫌棄,既然如此,她書穿後,不如就放肆的活一次,當然前提條件是不去傷害別人,不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善良努力勇敢,她倒要看看自己又會怎樣!

顯然,這句話說完後,司逸北的臉色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而旁邊的女皇臉色卻很是不好看。

這倒讓顧妙妙覺得奇怪了,莫非是女皇有意給司逸北令配她人,所以才如此看不慣自己,甚至……專門安排了這麼一出舞蹈,不惜用上美男計?

但是她听過周老板說過,這個女皇說來也奇怪,在南國繼承皇位很多年,卻從未有過子嗣,後宮里倒是有一些人陪伴著,可她就是不曾生育。

醫院曾經還專門給她做過測試,顯示她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對于女皇的決定,沒有幾個人敢過多的參與,畢竟這位女皇與之前的繼承人都不相同,她也有鐵腕,將很多不服自己管理的人收拾了一頓,自此之後,基本上也就沒有多少人去忤逆她的旨意了。

不過對于女皇不生孩子的事情,還是有不少的人詬病,搞不懂女皇到底怎麼考慮這件事情。

女皇的臉色很快就調整好了,她溫柔的看了眼司逸北,輕巧的說道,「看來是我南國的男兒還不夠帥氣,不能讓北國的妙妙動心嗯。」

不等顧妙妙回答,女皇又忽然轉頭對側邊的司逸北低聲說了些話,似乎從來沒有理睬過顧妙妙一樣。

接下來的宴席上,不少皇室的被邀請的成員都過來跟顧妙妙喝酒。

顧妙妙酒量倒也不差,更何況南國這里的酒可要比北國的酒輕松多了,是很好喝的果酒。

北國都是性子及烈的白酒,喝兩杯就得倒頭睡覺,而南國的這種果酒,度數低,根本喝不醉。

如此一來,顧妙妙就放開性子,跟對面的人開始喝酒。

旁邊的周老板三番兩次想要跟顧妙妙說話,卻被過來敬酒的人擋住,要不然就是來找他喝酒的人。

最後周老板是在扛不住,一把推開過來敬酒的人,對顧妙妙說道,「這就雖然是果酒,但是里面的酒精度數可一點都不低,你可搞清楚,不要喝錯了!」

顧妙妙一頓,她剛才喝酒的時候覺得味道什麼的差不多,只是不知道為啥有些醉了,本來想著可能是因為覺得在宴會場上面,疲憊應付的緣故,沒想到真的還是因為這里面的酒精度數高,這樣就不好了。

司逸北擔心的看向顧妙妙,他起身跟女皇拱手,可女皇卻似乎要繼續跟他說話似的,沒有放他走。

司逸北跟女皇簡單說了幾句,便出言打斷,「抱歉,顧妙妙往日在北國向來不喝酒,今天喝了這麼多度數高的酒,我不放心,日後再陪您聊棋盤方面的事情,我先帶著她離開這里。」

說完,司逸北也不顧女皇是否同意,就直接起身去了顧妙妙那里。

顧妙妙雙頰泛紅,已經開始意識渙散,高度數的果酒遠比白酒後勁更大。

顧妙妙這會兒已經開始分不清東南西白,司逸北將她扶起,「妙妙,妙妙,你醒醒?」

「司,司逸北?」顧妙妙傻呵呵的笑道,「這里一點都不好玩,我們回家好不好?」

司逸北點頭,「好啊,我們回家。」

說著便伸手將顧妙妙扶住,朝著宮外的方向走去。

旁邊的司儀嬤嬤看著女皇臉色不好,立刻上前詢問,「是否要阻攔司逸北跟顧妙妙出宮?」

女皇大手一揮,不耐煩道,「今日宴席散了。」

周老板點頭哈腰的立刻跟著眾人離開了皇宮,他覺得這個女皇很不對勁,女皇八成是不喜歡顧妙妙的,難道是想要給自己的親佷子另謀妻子,但是女皇也沒有什麼公主,更沒有什麼親戚家的女兒適合司逸北啊。

臨走,女皇忽然說道,「周老板,你留下。」

周老板立刻點頭哈腰的會來,「女皇陛下,您還以後事情吩咐麼?」

女皇看著周老板,像是思索了片刻,忽然笑道,「倒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吩咐,你喝醉了,回去小心些。」

「多謝女皇您關心我,」周老板哈哈笑道,「就是若是能在讓我們拿下平台的事情上也能夠關照我們就好了。」

聞言,女皇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周老板笑道,「你們的產品沒問題,那我肯定會考慮的。」

「好咧,您放心,南國用的全是我們家的短視屏平台,絕對好用,不好用全給您退錢!」

女皇看著周老板那股子憨憨的樣子,心里有了算計。

「對了,我問你,顧氏在南國的實力到底怎麼樣?」女皇忽然道,「我也是為了我家的小佷子想,怕他配不上顧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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