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她要六成就給她六成吧。
精鹽價格肯定要比粗鹽價格更高,提高了價錢,也是能多賺銀子的。
喬婉詩卻又一轉眼珠子,「如果聖上實在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那……銷往他國的食鹽,女民佔七成?」
聖上眼楮都瞪大了,喬婉詩雙眼一撲閃,急忙開口,「聖上,七成足以,絕對不能再多了!就算聖上怪罪,臣女也絕不答應拿更多!這也只是看在聖上能夠從別的渠道上賺到銀子的份兒上,否則臣女無論如何也不肯拿這麼多的。」
聖上差點被氣笑了,果然是商女啊!
不過喬婉詩能夠如此精明,也是好事,她會做生意,才能幫朝庭賺更多的銀子。
這次食鹽改革,聖上相信哪怕被喬婉詩分走大半銀子,最終朝庭也會比先前賺得多。
更何況,喬婉詩賺再多,那銀子還在金昭國,她又拿不到別處去。
河西水患,喬婉詩捐銀子的時候可是毫不手軟,一下子就捐了十萬兩。
當時喬婉詩還沒有做煤炭生意,她只有京城的三家店鋪。
聖上曾派人分析過,十萬兩,不說是喬婉詩當時的全部家當,卻也是她的大半身家。
卿家捐十萬兩,那是九牛一毛,與喬婉詩那十萬兩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何況卿家做金昭首富,已經做了三代,聖上也覺得是時候該換個人了,不能看著卿家一直這樣勢大下去。
有人富可敵國又勢力漸漲,可不好。
于是聖上大手一揮,「那便依你所言!」
喬婉詩心里呵呵兩聲,不過她目的達到,也不多言,但另一件事,不得不提。
「聖上,臣女還有一事。」喬婉詩作揖,開口道。
聖上眉頭不自覺抽了一下,她還有什麼事?
喬婉詩只當看不見,反正不管聖上高不高興,她也不可能不說。
「聖上,年前臣女從天雲府返回林縣家中過年,卻路遇上匪徒,此事臣女本不想聲張,可……」
說到這里,喬婉詩一副為難之態,但她不可能矯情的等聖上問下去。
不說?
稍不留神只怕再沒說出口的機會!
喬婉詩從袖袋里掏出一枚飛鏢,「那些伏擊臣女的匪徒使用的就是這種飛鏢,臣女有一名家僕中鏢,當場死亡,臣女不願放棄家僕,慌亂之中把他的尸身帶走。幸好臣女命大,逃月兌一死,倒是正好將這枚飛鏢帶了回來。」
喬婉詩是用帕子包著飛鏢的,那飛鏢上面綠熒熒的,顯然喂了劇毒。
聖上眯了眯眼楮,這會兒他已經不可能覺得喬婉詩事多,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暗殺聖上親封的縣主,此事已然不能姑息。
但,聖上大約也能猜到,伏擊喬婉詩的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山匪,山匪怎麼會用如此劇毒的飛鏢?
他們是為了劫財,而不是一上來就直接下死手,把人全部弄死才搜人家帶的銀子。
再者,喬婉詩一行一看就不是什麼運貨隊,輕車簡從的,能帶多少銀子?
這種劫上山,問出其家人所在,然後再勒索銀子才對。
不是匪徒,那還有誰會劫殺喬婉詩?
還不明白嗎?
「劉長安,將這枚飛鏢起來,派暗衛仔細調查此事,務必查出是誰要害朕親封的縣主!」聖上聲音極威嚴的說。
看起來,聖上動怒了。
尤其今天喬婉詩還提出了制鹽方法。
如果年前的那一場劫殺,喬婉詩死于非命,聖上還上哪弄制鹽方法去?
而且聖上也看出來了,這個喬婉詩她所擁有的,還遠不止制鹽方法這麼簡單,只不過她一下子做不了那麼多生意,所以才一點點慢慢拿出來。
她這樣的做法,正好又能保護她周全。
聖上不準死的人,誰能殺得了?
從聖上的態度,喬婉詩便知道有些人只怕禁足三月已經不夠了吧。
她于聖上而言,雖只不過是一枚賺錢的棋子,而君墨獻卻是聖上的兒子,喬婉詩撼動不了君墨獻。
但,不讓君墨獻再膽敢做出傷害她的事,于喬婉詩而言已是足矣。
這個世界的一切,對于喬婉詩來說就只不過是一場任務,就像她閑來玩的一場游戲,不至于因為游戲中的人物做出些什麼事,就一定要對其趕盡殺絕。
喬婉詩又行了一個禮,她要說的都已經說完,向聖上提出告退。
聖上看了眼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君墨言,突然開口,「言兒,造鹽一事,由你協助怡豐縣主,共同完成。」
君墨言手底下自然有許多可用之人,這整個天下有許多造鹽場,依喬婉詩的方法,還要開拓更多市場,這個用人量跟采煤場可不同。
況且他們還打算把造出來的鹽賣往周邊各國呢。
有君墨言,那便一切都好說啦。
喬婉詩也不用怕君墨言會貪了她那一份銀子,當然暗地里,喬婉詩會把她那一份分給君墨言四成,做為君墨言的軍費。
聖上的這個決定,對于喬婉詩而言是大大的有利,那她便把這當成是君墨獻企圖傷害她,而給她的賠償好了。
君墨言也立刻扣謝聖恩,領旨之後,君墨言與喬婉詩一起離開。
兩人並肩而行,在外人看來並沒有任何交談,實則,一路走來都在用系統聊天。
喬婉詩︰聖上這是在敲打某些人了?
君墨言︰五哥竟然膽敢傷害于你,這已經觸及父皇底線。
喬婉詩︰可否告知我你的積分是怎麼來的?
君墨言︰……
他偏頭看了眼喬婉詩,喬婉詩卻目不斜視,並且提醒︰不要看我。
君墨言︰好吧。我的積分是根據練兵情況獲得的,還有我為世界做的貢獻、招攬到揮下的人才等等。我跟你說過我的任務是爭服全世界吧?倘若有一天我開始爭戰,每爭服一個國家,系統也能獎勵給我不菲的積分。
喬婉詩︰那你的積分能夠干什麼?
君墨言︰換兵器,比如十萬積分,能夠在系統商城里面換得一顆催淚,彈。
喬婉詩詫異的看了眼君墨言,然後想起什麼,又迅速扭過頭去。
自兩人出殿起,聖上便派了人跟著他們,兩人不能表現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