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龍衛都去阻截燕王的暗衛,原以為一個女子,兩個龍衛足夠了。
他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兩個都多,一個足矣!
現實給了他們狠狠一巴掌,兩個人動用弩箭,都沒能拿下蕭天愛。
「砰!」
撞破一間屋子,蕭天愛滾進去,里面一陣驚恐叫聲︰「別殺我,不是我,都是品儀逼我的!」
「章玉澤?」
蕭天愛很意外,這家伙還有份兒呢,最看不上他這等窩囊還無恥的男人了。
送上門的肉盾,不用白不用!
伸手扯過他,擋在自己面前,沖了出去!
「大俠饒命吧……」
「噗噗!」
兩根弩箭,射在他肚子上,借此機會,蕭天愛把人扔給暗衛,閃身逼近,近身纏斗。
弩箭適合遠程射擊,近身之後,就沒了優勢!
三個人你來我往,打的難分難解。
龍衛漸漸發現不對,這個女人,比他們還耐揍,一拳打下去,震的他們手都是麻的,而她越戰越勇,力道大的跟牛似的,一巴掌下來,骨頭都要裂開了!
蕭天愛全身心沉浸在招式之中,不知不覺使出燕王交給蕭天洛的那些拳法,打的兩個龍衛節節後退!
如此下去,龍衛能被她給活活打死了!
「噗嗤!」
一人拼著挨一巴掌,取出匕首,扎在了蕭天愛胸口,心中狂喜,這次看你怎麼死?
哪知道蕭天愛低頭看了一眼,「呵呵……」
猶如死神在耳邊輕笑,「 嚓!」
龍衛看到了同伴的臉,隨即軟到在地上,和陳歡一樣的死法!
反手取出他的匕首,趁著另一個龍衛愣神的時候,一刀甩出,正中額頭,轟隆倒在地上。
戰斗結束,滿院子好像只剩下她一個活人。
取走龍衛的弩箭,這可是好東西,蕭天愛搜查院子,以往吃了斬草不除根的虧,這次萬不可犯了這樣的錯誤!
房間里還有不少丫鬟婆子,都是伺候公主的人,哪怕出了家,玉葳公主的日子過得也不查,伺候的人足有三四十個!
「少俠饒命啊,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少俠,我家里還有三歲的幼兒,求求您不要殺我!」
一聲聲哀求聲,蕭天愛握著匕首,背後是清冷的月光,血液滴落在地上,猶如魔神,更添恐怖!
……
皇宮大殿之上,好好的年夜飯,變成了逼宮現場。
景佑帝和燕王,隔空相對,都是滿臉的恨意。
「本王這里有一份東西,請諸位族親過目!」
燕王從袖子里取出的居然是一份聖旨,只是顏色已經泛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資歷最老的趙王走出來,恭敬接過,誦讀︰「朕深感大限將至,特此立下遺旨,傳位于九皇子,趙無疆繼承皇位,眾臣輔佐,不得有誤!」
「什麼?原來當年先皇是要傳位給燕王殿下的,那麼皇上他……」
「早有傳聞,皇上得位不正,原來是真的……」
「這可怎麼辦,咱們要尊誰為皇帝……」
底下人竊竊私語,商量站位。
「不可能,父皇駕崩都十年了,你當年不拿出來,此時取出,是何用意?」
景佑帝氣的臉色**,使勁兒咳嗽著,肺管子都要咳出來了!
「朕就知道他偏心,明明我才是皇長子,就因為你那個狐媚的母親,他不顧祖宗規矩,想要傳位給你!
你母親乃是南疆蠱族聖女,別人不知道,朕最清楚!
此等女子誕下的子嗣,怎麼能繼承大統?」
又是一波大瓜,朝臣們吃的都要噎著了,今天到底還有多少皇族秘聞被揭穿,他們一點兒都不想知道,可不可以回家呀?
燕王冷笑︰「證據呢?
我母親明明是國公府的嫡女,怎麼會是南疆聖女呢?
皇兄想抹黑她,也要靠點兒譜兒啊!」
朝臣們松口氣,就是嘛,皇後出身隨國公府,怎麼會是南疆人呢?
景佑帝氣的吐血,是真吐血了,雪白的帕子上一片嫣紅,臉色紅的也不正常,朝臣們心中直打鼓,這麼氣下去,皇上都給氣死了!
他們還有什麼好爭的,燕王直接繼位不就行了?
景佑帝確實沒有證據,只是從龍衛哪里得來一些線索,先皇後好像不是隨國公的嫡女,當年隨國公嫡女不想嫁入皇宮,逃婚出走,被抓了回來。
後來就是這個女子進宮,雖然樣貌不差,但是行為習慣,都大不一般。
他才會在逼死先帝之後,讓人勒死了先皇後,做出殉情的樣子來,帝後情深,一起歸天!
「哀家可以作證!」
許久不曾露面的太後,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站在了景佑帝的身邊,一臉肅穆!
燕王氣笑了,「太後來得好啊,不裝慈愛好太後了嗎?
你作證?憑什麼?憑你不要臉,和自己的繼子勾勾搭搭,枉顧人倫嗎?
皇後多年被你欺壓,誰都以為是婆婆教導兒媳婦兒,又怎麼能想到,你是嫉妒皇後,才會對她百般挑剔!」
這是太後抹不去的黑點,深吸一口氣,道︰「燕王,你無需轉移話題。
當年我進宮探望姐姐,就是察覺她和平常不一樣,想要告訴國公爺,被她借口留在宮中,封了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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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想留我在身邊,不讓我告狀!
哀家敢對先皇發誓,此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分虛假,死後不入輪回,墮入阿鼻地獄,不得超生!」
眾人動容,這等毒誓,不是一般人敢發的。
之後太後又道︰「至于說哀家和皇上有苟且,哀家是不認的,哀家清清白白一個人,怎會做出這等辱沒祖宗的事兒!
你們想要證據,哀家給你們證據!」
她緩緩撩起袖子,露出雪白手臂,卷過臂彎,赫然是一顆鮮紅的守宮砂!
「天哪,太後居然還是女兒身!」
又是一棵大瓜,砸出一片軒然大,波!
歷經兩朝的太後,居然不曾破身,誰能想的到?
燕王听著周圍的議論,嘴角掛著諷刺的笑,為了保住這個男人,太後也是豁出去了!
太後痛哭,被安姑姑扶著,「先皇後忌憚哀家,看似對哀家極好,實則防範極深,不肯讓哀家侍寢,哀家多年的苦楚,今日厚顏說出來,請眾位大臣,還了皇上清白,哀家死也瞑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