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鵬飛只好道︰「世孫和溫婕妤,就在不遠處的假山之中,還……,抱在一起,世孫手上殘留著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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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是淮南郡王世子,「錦男不會做這種事兒的,不許你污蔑我兒!」
景佑帝冷喝︰「閉嘴,眾目睽睽,石統領能污蔑他?你怎麼不反思你教出來好兒子?
把他們帶進來,還有靜太妃的遺體。」
「皇上,臣女有話想說。」
是蕭天愛,她像小學生一樣舉手道。
景佑帝對她還是很寬容的,「你說。」
「臣女以為,靜太妃的遺體,還是不要動的好。
臣女听說,凶案的第一現場,會有很多線索,冒然搬動,對破案不利!」
張春來也道︰「小姐說的對極了,卑職想去勘察一番,還有仵作需要檢查一下尸體,還請皇上恩準。」
景佑帝道︰「準了,石統領,全力配合,那對狗男女呢?」
淮南世子臉色煞白,皇上已經認定了兒子的罪,整個郡王府都會被他連累。
世子妃更是淚流滿面,「世子,你務必救救錦男,他不可能和嬪妃私會的!」
「說這些有什麼用?等出宮,請父親出面。」
只希望景佑帝看待老郡王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趙錦男和溫婕妤被帶進來,兩人都一樣的臉色慘白,猶如白紙,渾身抖的站不穩,護衛一松手,跪倒在地上。
「皇上,我冤枉,真的沒殺人吶,我和靜太妃無冤無仇,怎麼會殺她?」
溫婕妤癱軟在地上,除了哭,話都說不出來。
「你為何私底下見溫婕妤,你們之間,有什麼勾當?從實招來!」
景佑帝更在乎自己頭上的顏色。
趙錦男道︰「是溫婕妤兄長,托我送她一些東西,我們什麼都沒做。」
石鵬飛問道︰「那你們為何會出現在假山里,咳咳,世孫恕罪,你們那副樣子,不得不讓人懷疑呀!」
找到他們的時候,兩人是抱在一起的,板上釘釘的事兒,趙錦男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趙錦男滿心絕望,「我也不知道,交給溫婕妤東西,眼前一黑,再醒來就在那里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殺人者都不會承認自己殺人的,等張捕頭查完現場,會還世孫清白的。」
眾人目光閃爍,事實不是明擺著嗎?
兩人私會,被靜太妃撞見了,害怕被發現,殺人滅口唄!
私會後妃,給皇上戴綠帽子,傳出去可是誅九族的罪,肯定要痛下殺手的。
幸虧發現的早,否則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回到殿里,出宮之後,誰會知道是他們動的手?
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這麼快被人發現了。
紛紛看向夏樹蔭,看得她羞紅了臉,她也很無辜,撒泡尿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
蕭天愛神情坦蕩,誰看就瞪回去,皇上該賞她們才對,看什麼看?
你們不撒尿的嗎?誰敢逼逼,懟不死她!
她還想事成之後,跟皇上請功呢!
不過他們倆也真夠倒霉的了,膽子更大,原來趙錦男喜歡溫婕妤呀,男人吶,呵呵,還真不能信,之前還想撩自己呢,幸虧沒上當。
半個時辰之後,張春來回來了,道︰「卑職查完了,靜太妃被石頭砸破腦袋,失血而亡。
路上見到凶器,上面沾著血跡,就在通往假山的半路上。
中途腳步凌亂,證據確鑿,請皇上裁決。」
「退下吧,等督察院查過再做決定!」
景佑帝不想冤枉了趙錦男,畢竟他祖父是自己親叔叔,上一輩的老人,剩下的不多了。
邵淵到了,神色嚴肅,利索爽利的行禮︰「卑職邵淵,參見皇上!」
「破案重要,你去吧,朕等你的結果。」
「遵旨!」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查案手法,邵淵查的時間更長,很多人都累的昏昏欲睡,景佑帝也去了偏殿休息。
夏疏影靠在蕭天愛身上睡著了,她倒是精神,眼珠子咕嚕嚕轉,像是好奇寶寶。
「張大人,這邊!」
閑著也是閑著,倒了杯茶,遞給張春來喝!
張春來心中溫暖,這位小姐心善,還惦記著他,「多謝小姐。」
「坐下吧,一時半會兒也完不了。
趙錦男說他暈過去了,你沒查查看,他身上有沒有迷,藥的殘留呀?」
張春來想了想,也是啊,「謝小姐提醒,我這就去查查。」
「怎麼查呢?我能看看嗎?」
這個時代,不能驗血驗尿的,她有些好奇。
張春來道︰「這個是仵作的活兒,味道,這麼短的時間,聞一聞就知道了。」
還有就是尿液,古代也能驗尿的,尿液里有藥物殘留,高明的仵作,都有獨家秘方。
她是姑娘家的,張春來就沒說。
蕭天愛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讓他放心大膽的來,姐什麼沒見過。
趙錦男看到她,神色黯淡,他制定了一系列計劃,還想重新追她,不甘心錯過,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蕭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溫婕妤私會。」
哪怕他們不能在一起,趙錦男也不想給她留下一個人品齷齪的印象。
「我相信你有什麼用啊?主要是皇上得相信你呀!」
趙錦男不錯眼看著她︰「有用的,我不想在你眼中,是個品德敗壞的人。」
蕭天愛要說心里沒點兒漣漪是不可能的,這個男人,雖然有點兒小缺點,整體還是不錯的,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
長的好看的人,總是會佔幾分便宜,蕭天愛內心里也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也沒那麼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偷人,除非他膽子大破天了!
「我相信你,也相信溫婕妤!」
她認真說的,趙錦男笑了︰「謝謝,我死也無憾了!」
仵作進來,讓他張嘴,揮手聞了聞,搖搖頭︰「沒有迷,藥的味道!」
趙錦男臉色迅速慘白,徹底絕望。
「趙錦男,你仔細相信,昏迷之前,什麼感覺?有時候迷,藥不一定是聞的。」
要是在現代,針孔注射,都可以把人迷暈,不一定是聞進去的。
趙錦男認真回想,眼楮一亮︰「好像脖子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微微刺痛,之後就沒知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