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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才剛開始第一秒, 紀覺聞抱著圓乎乎的兒子放在膝蓋上,用手掌握住他的小耳朵,精準的將提問拋向紀棠︰「你初吻是在什麼時候給出去的?」

時間一秒兩秒的走過, 紀棠漂亮的臉蛋先是愣了下, 在五秒內快速回答︰「嬰兒時期, 被在場某位傻……」她正想罵人,又及時閉嘴,微笑道︰「我小時候那麼可愛, 初吻還留得住麼?」

宋嶼墨听到這句, 眼神帶笑地落過去,——秒後, 又看了在場紀棠的三位哥哥, 就沒什麼笑了。

而紀棠話落後,反問紀覺聞︰「你——女生發生最曖昧的是什麼?」

紀覺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倒計時四秒的時候,他游刃有余的應對︰「上床。」

「……」

那小辮子上,寫著的答案是接吻。

紀棠瞬間將幽怨的目光,投放到了紀度舟身上,似乎在怪他把答案寫的這麼清新月兌俗做什麼, 紀覺聞那種肉食動物的男人, 尺度會這麼小嗎?

紀度舟輕咳兩聲,作為裁判,他出來說兩句︰「對了, 你們誰來場一首歌熱鬧下——氛?」

紀覺聞說︰「大嫂唱吧。」

話落,在場的視線都很默契地落到了沈梔期身上,她聲音是柔柔的,卻是個五音不全選——, 平時別說唱歌了,哼兩句都不可能。

見紀覺聞邀請自己,沈梔期唇角的笑意有些淡︰「唱什麼呢?」

她很委婉地,回答了又將話拋出去。

不等紀覺聞說話,她含笑地看向了安安靜靜的善歌闌︰「唱歌不如听故事,歌闌童年發生過什麼有趣的經歷嗎?」

善歌闌毫無防備地,就被沈梔期下套了。

她穿著款式普通的白色短袖——半身裙坐在沙發上,先是猶疑地看了紀度舟兩秒,見他眼神格外溫和的凝望著自己,心微動,說道︰「養烏龜吧,每天睡覺——都會跟烏龜說悄悄話。」

紀度舟听得極為認真,而結果就不是那麼美好。

善歌闌當看到眼前的男人,伸出如玉修長的——將自己頭上發箍拿下來,才意識到自己輸了一局。

「輸了。「

紀度舟嗓音的尾腔里帶著許些輕謔,又說︰「不過沒關系,有我。」

善歌闌被他三言兩語撩撥的心跳聲加速,堆積在胸口的異樣情緒也上來,她微微避開對視,臉頰在不經意間也紅了。

在場另外——位,都心照不宣。

紅隊輸了一局,紀度舟重新給善歌闌寫了詞牌,這次是︰【現在你心里最喜歡的人是誰?】

這詞牌的內容字字都暗示著他的心思,而游戲重新開始時,紀度舟就微笑的看著紀棠。

紀棠仿佛沒看見他的暗示,愣是不開口問善歌闌。

眾人對答後面進行了三場,紀度舟突然將提問起了宋嶼墨︰「嶼墨,你有出軌過嗎?」

這話讓宋嶼墨不好回答,像他這種城府頗深的男人,想問題都不會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他的詞牌內容肯定是和這方面有關,否則的話紀度舟就不會多此一舉問這個。

而答案︰否認出軌——承認里。

他深思熟慮了片刻,更傾向于是前者。

宋嶼墨薄唇輕扯,正要回答時,看到紀棠溫溫柔柔的看著自己。

略有遲疑一秒,而紀覺聞在旁邊說︰「二哥你這問的,我妹婿是那種人嗎?」

宋嶼墨話到嘴邊,卻突然改口︰「沒有。」

「……」

紀度舟——定神閑的點頭,又開始對紀棠說︰「紀覺聞私下說你長得丑。」

紀棠這樣情願精致美死的女人,也不會允許有人說她難看的,听到這話,脾氣是上來了一丟丟︰「他傻逼吧!」

「棠棠,你罵人就輸了。」善歌闌事後提醒。

紀棠︰「……」很好,紀度舟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紀覺聞差點兒沒笑瘋過去,他懷里的小家伙也跟著笑,殊不知是發生什麼,卻用兩只肉肉的小手就擱在包子臉上,認真地听著。

紅隊出師不利,兩局都輸了。

這次紀棠的詞牌,被換成了︰讓她說出,我要——宋嶼墨離婚。

宋嶼墨看向報復心極重的紀度舟︰「你不怕她事後算賬?」

一听這話,就沒什麼好事。

等游戲開啟時,紀棠果然听見紀度舟問自己︰「宋嶼墨要是出軌了,你會怎麼做?」

紀度舟提醒她︰「四秒——」

「當然是……」紀棠眼睫下的視線看向宋嶼墨,慢悠悠的說︰「原諒他啊。」

別想她說出那幾個字,否則游戲結束後,說不定宋嶼墨要玻璃心死了!

紀度舟又問︰「你不離婚嗎?」

「不離。」紀棠回答完,小小的抗議起來︰「二哥,你逮著我有失公平吧?」

她寧死也不說出離婚,很明顯是取悅了宋嶼墨,他有心想讓紀棠這隊也贏,奈何紀度舟給他寫的詞牌,讓他猜到也無法說出口。

「棠棠,勝負不重要。」宋嶼墨伸手牽起她柔軟的——,低聲說︰「你輸了什麼,我十倍補償你。」

「還是老公寵我。」紀棠對他眨眨眼,說︰「要不你就承認了吧,讓我贏。」

宋嶼墨︰「……」

勝負對她很重要啊,紀棠軟了聲︰「老公老公老公。」

宋嶼墨無——抵抗紀棠的撒嬌套路,而一旁紀覺聞打斷道︰「這是嚴重破壞游戲規則了吧,還能為了贏喊——句老公?」

紀棠微微翹起下巴,說︰「有本事你也喊唄。」

宋嶼墨為了讓紀棠這隊贏,已經沒有底線可言。

他猜出自己的詞牌,也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未了,又對紀棠說︰「當然,出軌這種事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的。」

這番寵妻行為,讓沈梔期都羨慕了兩分,而紀商鶴的好勝心,跟紀棠是出自一處的,紀家這——位撕逼起來誰也不讓誰。

就別提,為了哄她開心,也學宋嶼墨猜出詞牌還說出口了。

宋嶼墨的詞牌,被紀度舟重新換成了︰讓他說出一周ml——次最為合適?

這詞牌,是食肉動物的紀覺聞最感興趣的,但是他不問,故意讓紀棠問︰「你不是想贏嗎?繼續,問你老公。」

紀棠才不問,她也是報復心很重的。

紀度舟這樣屢次為難,她就偏不問善歌闌。

這局,她選擇閉麥——

次對答下來,在場的紀商鶴、紀覺聞以及沈梔期都早就猜到自己詞牌內容,所以紀度舟提議給這三個換詞牌。

他給紀商鶴換上的是︰【問出他哪個部位最敏感。】

紀覺聞︰【紀家的人都掉進河里,你救誰?】

沈梔期【問出她對同性戀——雙性戀的看法?】

游戲重新開始。

紀棠先出聲,她講故事般爆料了娛樂圈有個影帝喜歡的是男人,然後問的是紀覺聞︰「你能接受嗎?」

紀覺聞面無表情地說︰「老子是直男。」

紀棠又問宋嶼墨︰「你呢?」

宋嶼墨看著她漆黑的眼楮說︰「你不知道?」

這男人不正經的回答,紀棠微微一笑︰「不知道呀。」

話落,突然又問在旁邊吃水果的沈梔期︰「你呢?」

沈梔期也可以像宋嶼墨這樣把問題丟回去,可她下意識地搖頭了起來︰「兩個男人?我不能接受。」

她說完,沒注意到紀棠得逞的笑意,將——中一片橘子遞給紀商鶴︰「太甜了。」

懷孕以來,沈梔期只愛吃酸的,甜的東西吃多了會膩。

紀商鶴遲遲沒接過這片橘子,在場氣氛不知為何突然安靜一秒,他將詞牌拿下,讓人毫無心理準備地結束了今晚的家庭游戲。

「散了。」

——

通常情況下游戲有一個人不玩,就很難在熱鬧的進行下去。

剛好天色也不早,沈梔期還是個孕婦,也要早點休息。

宋嶼墨將頭上鯊魚發箍也拿了下來,發現上面寫的是︰說出一周ml——次最為合適?

他挑了下眉,眼中有濃濃笑意看向紀棠,故意說︰「你不問我這個?

紀棠——他都那麼熟了,依舊是會臉紅︰「流氓。」

宋嶼墨伸手握緊她的——,語調壓低到只有兩人才听得見︰「睡覺時告訴你。」

善歌闌這邊,她也拿下了發箍,發現詞牌上寫的字後,心尖上被淡淡暖意彌漫著,她抬眸間,看到紀度舟溫和的眸光盯著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該做點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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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情愫,是越發地掩飾不住,快要被揭開了。

反而一旁紀覺聞看到自己的詞牌,當場嗤笑了句︰「先救誰?肯定救我兒子啊。」

小家伙听到爸爸這樣說,很歡快地窩進他懷里,揚起小腦袋︰「噠!」

**

夜深人靜下,大家都散場回到各自的房間里。

紀棠被宋嶼墨帶回了別墅,里面無人打擾,一進門,便在樓梯吻了起來,他好不掩飾著自己對她身體的迷戀,抵在牆壁——,呼吸的——息格外濃重,薄唇沿著耳垂往下,在白皙細致的鎖骨停留了一會,又回到耳垂上對她說︰「一周幾次合適?只要是你,時刻都合適。」

紀棠漂亮的眼眸像是浮上了一層霧,被他話撩撥的心動不已,——氛又正好,她忍不住去吻他,聲音軟得一塌糊涂︰「今晚不睡了,做到天亮吧。」

這是她最熱情的回應,即便中途體——不足,也十分配合。

宋嶼墨享受到了,抱著她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至于昨晚游戲誰是贏家,已經不重要。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了安靜的主臥,在床上的男人還在熟睡時,突然被紀棠的叫聲驚醒,緊閉的雙目倏地睜開,還沒回過神,便先看見她穿著他昨晚的雪白襯衣,光著腿,從浴室一路跑過來。

「宋嶼墨!經過你這麼久的努力,我終于懷孕了!」

她撲在了男人結實的胸膛——,——指緊緊握著驗孕棒,長發凌亂散下,在陽光的照映下仿佛籠罩了一層柔——的光,臉蛋也映著光,笑的格外甜。

這一刻,宋嶼墨生出了得到了全世界的感覺,強而有——的——臂習慣抱緊她還很細的腰,將他的——界都掌握之中。

三秒後,他緩慢地笑開了︰「恭喜啊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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