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伯伯,里面請。」宋昭月和宋昭顏站在門口,迎接著進場的客人,旁邊有特意聘請的人在做著來客記錄。
「昭月,昭顏,人來得差不多了,你們都先進去吧!」看見來往的賓客都差不多到齊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宋懷建來喊她們進去。
听到自己的父親叫自己進場,宋昭月也不再停留,揚起頭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地進去。宋昭顏則再看看門口,確定這個時候沒有客人進場了,才提起裙擺,款款進場。
「很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前來參加我們宋家的生日宴,今天大家在這里,就吃好,玩得開心。」宋懷建上台講話,眾人歡呼,隨即宴會正式開始。
宴會開始,宋昭宴忙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坐下。
剛剛一直在迎接著客人,站了許久,她已經累得不行了。
不遠處,宋昭月看見坐在一旁的宋昭顏,不時有其他男的跟她打招呼,不由得心生妒忌。
宋昭顏不就是那窮酸樣嗎?那些男人真的都是瞎了眼才去跟她搭訕。心里不滿,宋昭月拿著酒,向宋昭月走去。
「有些人啊!天天出來就是為了勾搭男人的。」宋昭月翻著白眼朝著宋昭顏尖酸刻薄地說著,語氣中滿是不屑和不滿。
听著宋昭月的話,宋昭顏不予理會,因為她知道,宋昭月就是來找茬的。而對付這種來找茬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回應,不發怒,對方自然會覺得自討沒趣。
看著宋昭顏那氣定神閑的模樣,宋昭月心里更氣,宋昭顏居然假裝听不見,不理會她。
心高氣傲如宋昭月,宋昭月氣不過,又一次想著法子刁難宋昭顏。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身上的這件禮服,上一次家宴的時候你就穿過了吧?」瞥了一眼宋昭顏身上的禮服,宋昭月輕蔑地說著。
也就宋昭顏才敢這般肆無忌憚,不顧宋家的面子,在重要的場合一條禮服穿了兩遍。
宋昭顏不語,她知道,宋昭月這又是想拿她的禮服大做文章了,她不理會就是。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宋家虐待你了呢?一條禮裙在公眾場合穿了兩次,這不是給我們宋家丟臉,你說是什麼?」宋昭月不屑于正眼看宋昭顏,越看她就越覺得沒有面子。
若是可以,她真是不願意承認他們宋家有宋昭顏這號人物。
「這怎麼了?」宋昭顏覺得荒唐,她這件禮服,不過才是第二次穿,怎麼就能被宋昭月說得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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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宋昭月當眾說出這樣的話?現在到底是她在給宋家抹黑還是宋昭月在給宋家抹黑?
「怎麼了?」宋昭月撥高了音量,只覺得宋昭顏很可笑一般,居然還在問她這個問題。
「穿過了就是髒了,髒了,不能在生日宴這麼重要的場合穿了,你听明白了嗎?」宋昭月怒吼,也不顧在場人的目光。
反正將禮服穿第二次的人是宋昭顏,不是她宋昭月,所以丟臉的不是她。
「這衣服髒了,還能洗干淨,就是這人髒了,就怕是想洗也洗不干淨吧!」溫暖暖走出來,走到宋昭顏的身旁,幫著她說話。
剛剛她在旁邊,可是看了許久了。這宋昭月,明顯就是找茬,溫暖暖實在看不下去,想要出面為宋昭顏出口氣。
「溫暖暖,你說什麼呢?」一句話,瞬間就惹起了宋昭月的怒氣,再顧不得顏面,在眾人面前朝著溫暖暖發火。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上梁不正下梁歪。」溫暖暖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氣定神閑地說著。點到為止,說得太明白就不好玩了。
「好了,這是生日宴,你們跟著鬧呢?」眼看著就要吵起來,宋懷建忙出來打圓場,在這種場合吵起來,于誰都不光榮,更是丟他們宋家的臉。
「散了散了。」宋懷建揮揮手示意大家散開,不要再圍觀,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到此為止。
宋昭月氣憤,被溫暖暖說得面子全無,但卻不能反駁。今天若不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她鐵定不能善罷甘休。
溫暖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出口氣就可以了,听了宋懷建的話,溫暖暖拉著宋昭顏離開,盡量離開宋昭月的視線。
「真羨慕你,生了個好兒子,以後就享福了。」拉著鄭有美的手,于珊夸贊,在她的眼中,司徒衍可太強了,若是可以,她真想讓司徒衍做她的女婿。
「你家孩子也不錯。」鄭有美微笑,收下于珊的夸獎。
「哎呀,都不錯都不錯,我們這幾家啊!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在學校的表現都挺好的。」呂秋夸贊著。「于珊,你家溫子恆也是很不錯的。」看向于珊,呂秋專門把溫子恆提了一遍。
听著呂秋特意提著溫子恆的名字,于珊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她有扯開了笑臉,繼續談笑風生。
呂秋特意提起溫子恆的名字,于珊自然知道是什麼用意。因為她知道,溫子恆的成績並不怎麼樣,而呂秋那麼說,就像是將他的成績擺出來了一般,讓于珊覺得很難堪。
「呵,扶不起的阿斗,只會讓自己的母親丟臉。」站在家長堆附近的溫暖暖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們的對話,忍不住冷嘲熱諷。
她那個弟弟,她心里清楚得很,于珊哪里是不清楚,她那是不好意思說,因為溫子恆沒有給她長臉,只會讓她丟臉。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你這個賤人。」溫子恆氣不過,朝著溫暖暖怒吼,他最看不得溫暖暖那輕蔑的模樣,有本事她再說一遍啊!
他溫子恆是什麼樣的人,可輪不到她溫暖暖來這里評頭論足。況且,她憑什麼說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溫子恆越想越覺得可氣。
還真是不知廉恥,溫暖暖只覺得可笑,溫子恆是非要在公眾場合,丟臉丟盡了才會罷休嗎?說他是扶不起的阿斗,還真是一點沒錯。
「你說什麼?」听到溫子恆出口詆毀溫暖暖,司徒衍轉身,看著溫子恆,不怒而威。
溫子恆說誰都行,詆毀溫暖暖,就是得罪他了,司徒衍可不會輕饒他。
溫子恆下意識想要回懟,但看著司徒衍的眼神,瞬間就沒了底氣,看著司徒衍的眼神躲閃,不敢再說一句話。
「我警告你,下次再敢跟暖暖這麼說話,什麼下場你知道。」司徒衍警告,現在是在宋家的生日宴上,司徒衍再怎麼不顧及自己的面子,也不能駁了宋家的面子。
不管怎麼說,今日是在宋家的宴會上,在這里鬧事,實在是不合適。也正是因為此,司徒衍才考慮放溫子恆一馬,若是下一次,溫子恆膽敢欺負溫暖暖,那他絕不心慈手軟。
溫暖暖抱胸冷眼看著溫子恆,只覺得很可笑。剛剛還是很囂張的模樣,被司徒衍警告,就變成了這個慫樣,果然是欺軟怕硬的東西。
被司徒衍警告,溫子恆立馬老實了,站在溫暖暖的跟前,不再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