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于珊一下子就猶豫了,怎麼能去求一個小輩呢。于珊自從收到了溫芸芸的信息以後就一直在盤算著要怎麼才能將自己的這個傻女兒從牢房里面就出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
第一時間就先去找了溫國豪,在于珊的心里,溫國豪就算再不行,但怎麼說也是溫家集團的總裁,不管怎麼樣,說幾句話的權利總是應該有的。
「溫國豪,溫芸芸被你那寶貝女兒溫暖暖給搞進牢里了,你到底管不管啊。」于珊直接就沖進了溫國豪的辦公室,自顧自地拿了一個椅子坐在了溫國豪的對面,沒好氣兒地對著溫國豪大聲地喊道。
溫國豪一听說自己的長女進了派出所,神色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但是沒多久就平靜了下來,他這個懦弱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作為的。
「那你讓我怎麼辦?我能做些什麼?」溫國豪無奈地看著于珊,平常都是于珊當家,自己連個說話的權力都沒有,結果現在一出事,于刪就跑來問自己了,溫國豪自然始覺得有一些不舒服。
「她可是你女兒你自己都管不了?你不會去教訓溫暖暖,讓她把咱們芸芸放出來,你是怎麼當爹的啊,真是一個窩囊廢!」于珊的話如同針扎一樣放進了溫國豪的心里,但是這麼多年來,也早已經習慣了于珊對自己這樣的侮辱,所以也沒說什麼。
看見溫國豪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于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芸芸被關起來你一點兒都不著急嗎?你怎麼什麼辦法都不會想想呢?」于珊繼續大罵著溫國豪。
「我有什麼辦法,這麼多年了,溫家的一切都是你在掌握著,我一點兒人脈都沒有!你讓我想辦法,你自己怎麼不趕緊好好想想辦法。」溫國豪抬頭對著于珊大聲地說道,但是說完的下一秒就慫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芸芸的事情我也很著急的,但是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你看看需要怎麼做,告訴我,如果能幫的我肯定會幫的。」溫國豪懦弱地對著于珊小聲念叨著,仿佛對著剛才的行為表示著抱歉。
「你讓溫暖暖去說一說,咱們女兒肯定就出來。」于珊的語氣里一點兒都沒有把溫暖暖當作自己的女兒,好像只有溫芸芸才是這個家的人一樣。
「沒辦法的,現在溫暖暖和司徒衍在一起,司徒家的勢力咱們一點都動不了。」溫國豪搖了搖頭,然後靜靜地盯著于珊,等待著她的反應。
「算了算了,我真是後悔嫁給你,一點兒用都沒有!芸芸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的。」于珊丟下來這麼一句話就甩著她的包扭著**就出了辦公室。
把辦公室的門砸的砰砰響,溫國豪獨自坐在辦公室里,心中縱然有著許多對于珊的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發作,只能一直任由她這樣牢牢地控制著自己,控制著溫家。
于珊出門了以後,還一直在心里念叨著溫國豪怎麼怎麼不好,怎麼怎麼不行。隨手招呼了一張出租車,就想到了下一個人。
劉清,自己的駢頭,要不是有點手段有點能力自己死也不會看上他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估計也就只有他能幫自己把芸芸就出來了。
更何況,溫子恆可是他的親兒子,芸芸是子恆的親姐姐,劉清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打車到了劉清的住處,劉清一開門,于珊就淚眼婆娑地撲到了他的身上。
「怎麼了?什麼事兒讓你哭得這麼難受啊?」劉清溫柔地抱著于珊,輕拍著她的背,把她扶到了沙發上坐著。
「芸芸,被派出所抓走了!嗚嗚嗚!」于珊撲在劉清的身上,哇哇大哭著,其實她就只是想要博劉清同情而已,要說真難過是有的,但是也不至于到這樣哇哇大哭的程度。
劉清听了于珊的話,一下子把她推開。
「那你來找我干什麼?我也沒辦法啊,你應該去找溫國豪啊。」劉清淡淡地說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于珊心里不禁有一點失落。
「我找了,你也知道,他那個窩囊廢沒有什麼用,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你快給我想一個辦法,看看怎麼才能盡快把芸芸就出來啊,你也知道,芸芸從小嬌生慣養的,哪里受得了牢里那樣的惡劣環境啊。」
于珊一邊說著,眼淚一遍就涌出來了眼眶,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劉清一下子覺得保護欲十足,要是想不出來什麼正經的辦法的話,劉清都覺得自己就不是一個男人。
「行行行,你先別哭,我想辦法。」劉清輕拍著于珊,想要讓她停止哭泣。
一听到劉清願意想辦法,于珊一下子就熄了眼淚,一臉委屈地盯著劉清,劉清做了一會兒思考狀。
「你知道是誰想要搞咱們芸芸嗎?」劉清的話一出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在于珊的眼里,不管是誰做的事,終究都會變成事溫暖暖做的事,這麼多年了,劉清已經對于珊十分了解了。
果不其然,劉清話音剛落,于珊就堅定地說︰「肯定事那個溫暖暖干的,只有她這麼有手段。」
劉清深思了一會兒,淡淡地對著于珊說了一句︰「我這兒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當然願意了,只要是能把芸芸就出來,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的。」于珊一臉認真地看著劉清,等待著他說出來是什麼辦法。
「你去求溫暖暖和司徒衍,他們肯定有人脈可以把溫芸芸救出來的。」劉清一字一句地對著于珊說道。
「這是什麼破辦法,讓我去求溫暖暖!這輩子都不可能!」于珊大聲地對著劉清喊道,劉清地這個辦法,讓于珊一下子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可靠。
劉清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也想不出來別的辦法了。「你剛才還說為了芸芸做什麼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