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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不必言說

陳月如和蕭何一同回到武道場的時候,眾人見到陳月如和蕭何在一起也是十分驚喜。

林若和楊銘的表情倒是比較平靜,胡月和莫林向他們投去祝賀的目光。

有情人終成眷屬,不得不說,是個好事兒。

「久等了,久等了,我陪月如去買了點兒東西,就耽擱了一會兒。」

蕭何說完,楊銘露出了壞笑,問道︰

「蕭老哥,你倆去買什麼了?」

「是不是,嘿嘿,結婚用的東西?」

楊銘這嘿嘿一笑,頓時陳月如的眼神就變得銳利起來,瞥了楊銘一眼之後,楊銘頓時閉上了嘴。

這小子實在是有些不正經,簡直痞子性格跟那陸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果然是什麼樣的師父就教出什麼樣的徒弟。

「你這家伙,淨說些胡話。」

蕭何皺了皺眉,不過隨即他便露出了笑容。

「但,這麼說也沒錯,我跟月如在天下大比之後就要成親了。」

「不管家里怎麼說,這次,我一定要娶她。」

說完,蕭何握著陳月如的手有些發燙,陳月如這次回來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樣,沒有了那般熱情。

但是,她剛剛經歷了情感的波動,有這種反常的情況也是很正常的。

「那得恭喜蕭師兄和月如姐了。」

林若笑著說道,胡月學著林若的樣子也恭喜了一番,這兩人喜結連理自然是大家都願意看到的事情。

一路走來,他們倆經歷了不少事情,所以,能夠修成正果也是一件好事兒。

「唉,蕭師兄要結婚了,我卻連女朋友都找不到……」

楊銘一臉煩悶的看著蕭何,雖然蕭何和陳月如要結婚的確是讓人感覺很開心,可他還是琢磨著自己的姻緣。

「你找女朋友的話,還是得先管管自己這張賤嘴。」

陳月如雖然一直都沒說話,但是一說話那就是語出驚人,懟的楊銘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陳大姐,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

頓時楊銘感覺十分不爽,雖然他嘴挺賤而且對姑娘也沒那麼暖,甚至還有一個少女殺手的名頭。

難道這些事情就能夠稱為他沒有女朋友的原因麼?

這合適麼?

胡月和林若就笑笑不說話,這楊銘的嘴確實很賤,這一點,林若可是在天恆山的時候就領略過了。

當初他跟唐鑫比試的時候,居然還把林若給拉上……

這件事兒,林若可是很記仇的。

「陳大姐一會兒就要上場了,打韓越應該還是挺簡單的吧。」

「恐怕沒那麼容易。」

莫林分析道︰

「法家韓門的韓不笑出任天守閣大學士之後,這韓越自然是也得到了進入天守閣進修的名額。」

「作為法家韓門的一代新秀,韓越現在的水平十分強悍,而且,他的術法,也跟傳統天守閣的術法完全不同。」

「說起來,他的用冰手法,應該完全不在于萬里之下。」

楊銘思考起了之前跟韓越在天恆山交戰的場景,的確,那是一段他完全不想回憶的事情。

「咳咳,說起韓越,楊銘,你會不會覺得尷尬?」

楊銘還沒說,林若倒是先把這事兒給提起來了。

不就是那次真火沒有控制好,直接一個屁把體內的正火真氣給崩出來了麼?

小場面而已!這能叫事兒麼?

當然不叫事兒!那一次不還是把這韓越給嚇得夠嗆?

「怎麼可能不尷尬,楊銘可是放了一個冒火的屁!」

胡月說完,楊銘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蕭何和陳月如明顯是不知道這件事兒的。

楊銘走到胡月面前,把她拉到一邊兒,狠狠地揪了揪她的耳朵。

「啊!疼啊混蛋!」

「拜托,給我留個面子……」

「你揪我耳朵,還要我給你留面子?」

頓時,胡月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

「我……」

楊銘愣了愣,從口袋里模出了一張銀票。

五百兩。

這封口費應該夠了吧。

胡月見到錢之後,直接撇了撇嘴。

「五百兩就想把我打發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這丫頭居然還傲起來了!

楊銘又掏了掏另一邊的口袋,又是五百兩的銀票。

楊銘出門兒沒有帶太多錢的習慣,那些錢財和盤纏之類的,都被他扔在了旅店里。

看著這一千兩銀票,胡月眼珠兒一轉,說道︰

「這回就算了,我就不計較你揪我耳朵的事兒了。」

這丫頭倒是好說話,拿著銀票還沒捂熱乎,胡月就直接把這銀票遞給了莫林。

之前借了莫林一千兩,現在,債務兩清!

「還有一會兒月如姐就上場了,這渝水韓越你們還有什麼了解麼?」

剛才被胡月給打斷的談話很快就再一次重新討論了起來,對于韓越這一年多以來的進步,莫林還是比較了解的。

之前在楊銘他們前往天竺國的時候,莫林趁著這個機會回了一次墨家莫門。

在墨家他大致的了解了一下當前各家

的情況。

在中州牧改制之後,四大家族就直接改為了四大軍事執行院。

說白了,就是各家都負責一塊,然後為中州牧培養將才。

畢竟,這四大家族無論內門也好,外門也罷,他們的實力在中州牧來說都是無可挑剔的。

雖然在平日里很少見到他們,但是,在帝國最危險,最急切和最前線的地方,總是能夠見到他們的身影。

四大家族的年輕一輩,在成年之後就會直接送去兩個地方。

一個地方,是西漠的軍營,一個地方,是南越的軍營。

跟隨兩位上將軍,設置布防,西漠千仞峽關隘以西五十里之內,都有暗部巡邏,而且,他們的修為都是清一色的覺醒境。

這種實力,無論是去哪個郡縣,在縣衙里謀個一官半職那可是十分的輕松,但是,這些人身負使命,便只能負重前行。

韓越是韓家年輕一輩之中實力最強悍的一位,所以他沒有被送去兩位上將軍那,反而是留在了密雲旗。

這樣一來是為了讓韓越更好的跟家族聯系,二來是為了歷練他,將來讓他能夠成為中州牧的一位將才。

可以說,密雲五虎這五個人,將來最低的軍餃都是少將軍,因為他們的潛力是很高的!

無論能否到達化神境,他們所掌握的技能,熟悉的兵法,果斷的決策,都支持著他們成為新一代的中州牧將軍。

現在來說,唐鑫已經完全具備了成為一位偏將軍的資格,只是他的軍功尚未達到這個層次,所以天下大比之後,唐鑫大概率是會前往邊疆的。

「韓越這陣子也是在藏經閣修行了兩周左右的時間,據說效果斐然。」

「現在的韓越,絕對跟當時擂台上的他完全不同了。」

莫林說完,陳月如倒是听了一下,不過,他並沒有很在意。

無論這韓越多強,對于她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壓力。

恨天劍的實力,不必多說,絕品靈器第八位,僅僅比老陸的渡魂幡差了一位而已。

但是,渡魂幡歸根結底並不是攻擊性的靈器,而這恨天劍,可是實實在在的一柄劍。

當初劍神手持恨天劍,那可是名震一方。

只不過,這些江湖傳言,在後來都變得無人說起,不過,他的確是被記錄在了藏經閣的《俠士志錄》之中。

楊銘倒是很喜歡看這種對于帝國強者事跡描寫的書籍,所以在藏經閣閉關的那幾天,楊銘可是把這些書籍都翻爛了。

所以,陳月如面對韓越,哪怕韓越再強,估計也挨不下陳月如一劍……

話說,要是換了雷師兄,能不能抵擋住陳月如一記恨天劍的攻擊呢?

這事兒,還真有些說不準兒。

「這些並不是我所關心的,我參加比賽只有一個目的。」

陳月如瞟了一眼遠處的于萬里。

看到了于萬里之後,她的心中一股殺氣涌出。

蕭何完全能夠明白陳月如的這種心情,于萬里那天的所作所為,不僅激怒了蕭家,更是讓陳月如十分憤怒。

在兩人重逢之後,陳月如也坦言,當時沒有站出來是因為真的不清楚于萬里手里到底攥著什麼牌。

這麼一來二去,他和蕭何之間就產生了隔閡。

雖然陳月如並沒有向蕭何坦言恨天劍的事情,但是,這也沒辦法……

如果把蕭何卷入這恨天劍的恩怨糾紛之中,那反而會讓陳月如感到不安。

畢竟,這恨天劍背後,還是牽扯了不少東西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跟于萬里來一場生死斗。」

陳月如說完,蕭何用食指堵住了她的嘴。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戰斗。」

蕭何說完,陳月如默不作聲的看著他,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蕭何的雙眼之中,閃爍著濃烈的怒意。

他的怒意,遠遠地看著正在把玩著一串珠子的于萬里。

在于萬里身邊坐著的何東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氛,那邊兒的一群人似乎正在用十分不友善的眼光看著他倆。

「師兄,您到底跟他們有什麼過節,怎麼他們的眼神都這麼……」

何東問道,于萬里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

此時自己已經得到了行者大人的賞賜,正式的進入了凝神三階,區區一個蕭何,那還是沒什麼威脅的。

雖然陳月如的確是有些麻煩,她的氣勢很強,而且他的劍法也的確是對他有著一定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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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陳月如跟他終究是有境界上的差別,真打起來,誰輸誰贏可還不一定。

「何東,作為一個高等人,是不會跟螻蟻一般計較的。」

「雖然我們麓仙宮現在是低谷,但是,度過了低谷,那就會勇攀高峰。」

「凡事兒可不能怕,畏首畏尾的話,那怎麼可能成大事兒?」

于萬里的話說的倒是義正言辭,何東听得連忙點頭。

「師兄說的太對了,這天恆山也就是得意一時而已!」

「要想看人才,還得是咱們麓仙宮!」

這話說出來,也就算是他們師兄弟倆的自我安慰罷了……

畢竟,這三十二強里,天恆山出身的可是太多了。

且不說那洪學誠,這幾個年輕一輩的楊銘林若莫林和胡月,都是天恆山出身

的。

雖然是掛著陸城那無涯幫的名頭,不過這無涯幫的陸城不也是天恆山的子弟麼?

天恆道長的私生子,哪怕是被驅逐出了師門,那也是實打實的親生兒子。

所以,天恆山的人才,那絕對是比他麓仙宮多大發了。

「咳咳,比賽即將開始,在比賽開始之前,有幾句話向諸位澄清一下。」

這次上台主持的就不是驢爺了,而是天守閣的一位化神初境的高手。

這才是專業的裁判和主持,說起話來那是十分的悅耳動听,哪像驢爺扯著個破鑼嗓子在那叫喚,實在是讓人有些听不下去。

「上午的比賽,我們工作出現了一些失誤,導致不得不使用備用方案,現在一切已經恢復了正常。」

「特此提出,上午主持人和裁判所提出的觀點,與天下大比官方無關,僅表那二位先生的個人觀點而已。」

「所以,若是諸位有興趣,可以關注一番,若是出了問題,請找西域欽差陸城全權負責。」

這倒是很有意思了,看來這蕭鼎上將軍和郭長老並沒有完全的否定陸城的這做法,只是順便做了個順水人情。

不過,這要是出了事兒,他們可不幫忙擔責任,一切的責任,都得陸城你自己個兒扛著。

這樣,就顯得公平多了。

在說了一番之後,裁判重新宣讀了天下大比的比賽規定,上午本來這規定都給驢爺寫在了紙上,但是,驢爺完全沒有照著劇本兒來。

而是整個兒的選擇了自己臨場發揮,所以就整出來了那麼一出。

現在這裁判可是正兒八經的按著規則來的,所以就把這天下大比的規章制度和比賽規定有重復了一遍。

說起來,這比賽的條條框框還是挺多的,基本上是跟平時比賽的規矩一樣,但是,這一屆比賽多了一些細則。

比如,關于生死斗的細則。

哪怕是雙方確定了生死斗,而且簽署了生死狀的情況下,在第一次未造成擊殺且判定為一方失敗後,再進行擊殺的,一律按照殺人罪問責。

所以,哪怕是簽署了生死狀,也不是必須得有一方被殺才結束比賽的。

這生死狀,只是說如果出現了意外的話,哪怕是救援不及時,也跟天下大比這個比賽沒有關系。

換言之,你們兩個選手可以下死手,而救援人員,也可以不救。

但是,如果說,你們倆第一次交手之後,對方沒有死去,而且裁判已經判了這場比賽你獲得了勝利。

這種時候,你若是再上去殺他的話,就已經構成了場下殺人了。

所以,這完全在于裁判的專業性,如何在這生死斗之中界定一方已經失敗。

總而言之,這生死斗的裁判是最難當的,以往存在生死斗的天下大比,基本上都是那些化神四階的高手來充當裁判。

這樣,才能保證公平公正。

「要我說,讓他們打不就完了,為什麼還得設置這麼個規矩?」

驢爺在觀察塔的七樓十分不解的問道,這個事兒就不怎麼合理,因為這生死斗是兩個對決雙方提出的。

生死之斗,決出生死之後才可善罷甘休。

這種規矩,到了天下大比這兒,居然變成了裁判的活兒。

「別問。」

郭雲峰長老的回答永遠是這麼簡單。

指著他給你解釋,那估計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蕭鼎上將軍思索了一下,遞給了驢爺一個文件。

「雖然這件事兒只有我,老郭和陸城知道,但是鑒于你是這里的第四號強者,那麼,給你看看也無可厚非。」

說完,驢爺接過這文件之後,仔細的看了看。

這是關于于萬里和蕭何生死斗的一個建議書。

蕭何這小子還真的求到了蕭鼎這里,如果說這一輪結束,後面的十六進八的比賽中,蕭何一定會和于萬里打生死斗。

「所以,你這是再給自己的孫子上保險?」

驢爺問道,蕭鼎點了點頭。

這老家伙果然是夠奸詐的。

「別人的生死斗我管不著,但是,蕭何不能死。」

「我們蕭家就剩下這麼一個有血性的爺們兒了,要是蕭何死了,我將來也沒臉下去見蕭家的祖宗了。」

被蕭鼎上將軍這麼一說,驢爺想了想,可不是麼。

這蕭家現在的這群年輕人,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那蕭捷蕭鵬,都是些仗勢欺人的小廢物,真才實學拿不出來,拉幫結派欺負人那倒是真的有一手。

要麼說慈母多敗兒呢,這倆小廢物就是被他們的娘親給寵壞了。

反觀蕭何,在出生不久他的母親就染上了重疾去世,自幼便跟著天火大師游歷修行,自然是有出息得多。

「那麼,誰來做裁判?」

驢爺問道,蕭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陸城。」

說完,驢爺四下里看了看,這老陸去哪了?

剛剛還在這兒攤著呢,怎麼一眨眼兒的功夫就不見了?

此時的老陸,正在觀察塔的一樓等人,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小乞丐走進觀察塔之後,直接問道︰

「說吧,你是什麼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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