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白笑笑那一鬧騰,楊銘也算是知道了這比賽過程中,會發生很多情況……
像這種為了贏一場而向自己的對手獻身的行為也只是最普通的伎倆而已,有些人為了能夠獲得關注度,可是不惜做出一些十分危險的事情。
白笑笑倒是沒有做出讓楊銘陷入危險的行為,而且還好是被陸城及時給制止了下來。
不然,這要是被查出來的話,不僅白笑笑,楊銘的比賽資格也會被取消的!
插一句,【 \\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所以說,這才是千鈞一發啊……」
陸城將白笑笑送走之後,楊銘才松下心來,就在他剛剛松心的時候,又有一個蒙面人從窗戶外面直接躍進了楊銘的房間。
她進來的時候,還帶著一股十分清甜的茉莉花香,這一聞就是個姑娘!
不是吧,這怎麼回事兒,怎麼今天這麼多姑娘進他楊銘的房間!
「女俠饒命!求求女俠高抬貴手!小的只是想要拿個冠軍罷了,別的什麼錢財啊,美女啊,功名利祿啊,小人都不放在心上。」
「還請女俠發發慈悲,從哪兒來的回哪去吧!」
楊銘發現,自己最大的軟肋就是女人了,雖然自己在預選賽的時候得到了一個少女殺手的名頭。
但是,這要是姑娘都跟白笑笑似的,給他來這麼一手,他可就完蛋了!
「你小子吃錯藥了吧?」
熟悉的聲音傳來,來者將斗笠摘下,原來是陳月如。
「我去,陳大姐……你一個兼修鍛魂的人,能不能來之前給我發個信號?」
「怎麼?你小子在剛才在屋里干壞事兒?」
于是,楊銘將剛才白笑笑的事情給陳月如一說,陳月如直接笑的前仰後合的。
「你這小子,還真有艷福啊!」
「那白笑笑還是挺漂亮的,收了也沒什麼嘛!」
媽的,雖然知道這大姐是開玩笑的,但是,她之前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讓他跟怡玥好好相處的!
怎麼這會兒又改口了?
「不過,這姑娘也是傻,在天下大比之前這麼做,若不是被陸真人及時發現,恐怕你倆都得完嘍。」
這大姐還有心思說這話……
「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多墨跡,我來是找你問個事兒。」
「優化快問……問完我好睡覺。」
楊銘現在是真的有些困,雖然只是中午,這午覺不睡也不合適啊……
「你說,我明天該怎麼面對蕭何?」
就這事兒?有什麼值得問的!
「要我說啊,你就直接撲進蕭何懷里,直接大哭一通!」
「撒嬌,撒嬌你會不會陳大姐?」
這個問題,倒是給她陳月如問住了。
撒嬌?若是撒潑的話,她陳月如可是行家,撒嬌她可真是不會!
「就是……你跑到蕭老哥懷里,然後跟他說。」
楊銘抱起了枕頭,給陳月如演示了一下。
「蕭哥哥,人家想死你了,這幾天沒見到你,人家的心都快碎了啦。」
楊銘這一番演示直接讓陳月如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就連楊銘都覺得自己有點兒惡心了。
「不行不行!這我學不來!」
「嗯……那你就……」
楊銘想了想,又一把抱住了枕頭︰
「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這話說完,陳月如稍微琢磨了一下,白了楊銘一眼。
「你說的這是戲劇《幽幽谷》的戲詞吧,我听過這部戲。」
楊銘嘆了口氣,直接將枕頭扔向了床,一副沒辦法的樣子。
「那我也沒轍了,陳大姐,你覺得怎麼說最自然?」
陳月如思索了一下︰
「我覺得,就說一句︰我回來了,然後抱他一下也就完事兒了。」
听完,楊銘一副無聊的表情看
著陳月如,這讓陳月如有點兒想揍他。
「你這太平淡了,我覺得不夠戲劇性。」
「要什麼戲劇性?」
「你想啊,你一聲不吭的走了這麼久,這突然回歸,難道不應該有點兒戲劇性麼?」
被楊銘這麼一說,陳月如還真往腦子里走了走。
不過,她還是想不出該如何面對蕭何……
「算了算了……這也無所謂了。」
「總而言之,月如姐,你如果回來,一定要表現得稍微誠懇一點。」
「要讓蕭老哥相信,你是真的在乎他!」
楊銘說完,陳月如似乎是理解了,若是如此的話,她只需要將自己真實的情感表達出來就行了。
那些所謂的演技,所謂的形式,都比不過眼神和心靈的相通。
「好吧,我自己再想想,你睡覺吧。」
說完,陳月如拿上斗笠,從窗戶一躍而下,楊銘松了口氣,終于能好好睡個午覺了。
于是,直接一蹬腿兒,睡了過去。
此時山腳下的小鎮上,越來越多的人準備進山觀看正賽,這對于審核的兵士來說,那可是一個大活兒。
得說,這上山的人可是十分難以分辨他們的身份,雖然有戶部的干事幫忙確認身份,但是五湖四海的人,那也是比較雜多。
天下大比的武道場,可是能容納上萬人同時觀看,所以這湊熱鬧看比賽的人可絕對是不少的。
但是,這武道會的門票,自然也是很貴,在黑市上,已經炒到了二百兩銀子。
這可是讓許多人都望而卻步的價格,畢竟尋常人家勞苦兩三年的收成也就是這麼多,若是直接看了比賽,可是十分的不值當。
來看比賽的,基本上都是些不差錢的人,或者是對這比賽有著執念的人。
「小哥,你已經看了三四遍了,能不能快點兒放行啊?」
一個打扮的十分精致的青年說道,自己的身份牌被這戶部的干事可是查驗了三遍,才點了點頭。
「可以了,上山吧。」
「好 !」
這個打扮的十分精致的青年身後跟著好幾個家丁,一看就是公子哥兒出行。
「呂公子,這白姑娘的比試安排在了後面幾天,您這麼急匆匆的上山干嘛?」
一個家丁扛著行李問道,這呂公子用折扇打了這家丁的腦袋一下,說道︰
「沒眼力見兒,這白姑娘可是打進了正賽,我這未婚夫自然是得來問候問候了!」
「我那老丈母娘說了,這白姑娘要是正賽里一場都沒有贏的話,那等她回沿東,就直接把她嫁給我!」
這呂公子可以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起山路來都一顛兒顛兒的。
「那公子,白姑娘若是打贏了怎麼辦?」
「你這家伙,一看就是沒什麼見識的!」
呂公子停下腳步,又給了這家丁的腦門兒一折扇。
「上山之前不就听到傳言了?這白姑娘的對手,是號稱少女殺手的楊銘楊少俠!」
「這楊少俠那可是厲害至極!白姑娘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我這做郎君的,怎麼可能看著自家媳婦兒受這委屈,所以,提前過來看一看,也好安慰一下白姑娘。」
「說不定,白姑娘跟本公子還能借著這個機會,情投意合,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呢!」
這呂公子想的可是夠美的,腦子里全都是這白姑娘的音容笑貌,那身段兒,那大腿,白就一個字,他之說一次啊!
結果,光顧著琢磨了,完全沒有看路,結果沒走兩步,直接撞在了前面的大漢身上。
「混賬東西,是不是瞎!沒長眼楮麼!」
這大漢直接吼了呂公子兩句,一看這大漢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不僅塊頭巨大,而且這臉上還有一道刀疤!
「大哥對不住,沒看路沒看路……」
被撞倒在地的呂公子急忙道歉,這一看就是混道上的,完全不能惹啊……
「阿強,什麼事?怎麼大吵大鬧的?」
這大漢前面是四個人齊抬著的一個轎子,轎子里,一個女聲傳了出來,這女人的聲音十分溫柔,倒是听得呂公子有些愣神。
「沒什麼事兒,掌櫃的,就是一個不長眼的小子撞上了咱們的隊伍。」
「嗯,去看看前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排隊上山這麼慢呢?」
這女人說完,那個叫阿強的壯漢走到前面,看了一眼,這前面排隊的人可不少,其中有一些人披麻戴孝,正在接受著審查。
「前邊兒有一伙兒披麻戴孝抬著棺材的,不知道上山是想干嘛?看這情況應該是在查他們。」
阿強看了一圈回來說道,轎子里的女人嘆了口氣,隨後便不再言語。
「掌櫃的,要不要先派人上去知會一聲?讓少幫主提前來山門口迎迎您?」
「不必了,珩兒比賽要緊,我們只是來觀戰的。」
「哎,好的。」
阿強十分恭敬的說道,又看向了這前面那一大隊披麻戴孝的人,這誰家出殯還來這麼多人?
前面盤查的士兵,那可是一個個的放行,這盤查的過程可是十分的繁瑣,不僅要將這些人的身子查一遍,就連棺材,都得好好地檢查。
「官爺,這死者為大,就別掀棺盤查了吧,畢竟,我們在村里都裝殮好了。」
這領頭兒的人說道,中州牧的兵士皺了皺眉頭,還是仔細的看了看這棺材。
的確是已經入殮好了,那再打開查驗的確是個不妥的事兒。
「那我們過一下陣法吧,過了陣法檢查沒問題之後,你們就可以上山了。」
「我們這一站查的嚴格,後邊幾站就不會這麼重點的盤查了。」
「可有一點,把這棺材埋好了之後,你們就得馬上下山,不得在山上停留!」
這兵士說完,那領頭的連連說好,這才把這一大幫子人放了進去。
上山的人多,那旅店里來來往往的人也就多了起來,在旅店的大堂里,小乞丐三口兒正敲著個破碗,嘴里念著一段兒小曲兒。
這小乞丐雖然衣服破破爛爛的,這小曲兒唱的還真是不錯,敲著破碗打節奏,還真是有那麼點兒意思。
「好曲兒!好曲兒!這曲兒才極具生活氣息嗎!小家伙,再來一個!」
不時地有人給小乞丐喝著彩,不過,也有一些人十分不喜歡這小乞丐的做派。
這大家都穿的干干淨淨的,怎麼他就非得穿著一身破衣服,還弄得蓬頭垢面的呢?
實在是讓人理解不了。
「哎,有爺們兒愛听,那咱也就不虛此行,不過,曲兒是沒有了,事兒,咱還是有個事兒想拜托一下諸位。」
說完,小乞丐從衣兜里拿出來了一張大報,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字兒。
「走過的路過的,最好大家都來看一看啊。」
「這走南的,闖北的,四處溜達行腳的,大家都有所耳聞前陣子那陳家退婚的事兒吧!」
「無恥小賊于萬里,趁陳家陳小姐之危,強取豪奪,陰險狡詐!」
「咱乞丐雖然臉不干淨衣服破,可這一腔熱血可是義憤難平啊!」
「大家都好好來看一看這事情的起因經過,情節保真!童叟無欺!」
這小乞丐的吆喝聲,頓時吸引了不少好事者前來觀看。
他說的這事兒,眾人早有耳聞,當時蕭家正準備給陳家下聘禮,結果這于萬里直接出來搗亂。
弄得陳家家主也是急火攻心大病一場,而且蕭家兩位也氣的不輕。
不知道這小乞丐是從哪兒听來的這般消息,把這于萬里勒索陳家這件事兒的起因經過全都寫了出來。
大家伙兒一看,這可是真的樂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