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顏這一手直接將不思和尚雙掌放出的光芒給橫著劈開,這一斬居然還隱隱有些劃破空間的意味。
雖然這造成的空間波動並沒有那麼明顯,但是,這足以證明,薛顏的這一斬,已經帶上了些許空間法則的力量。
「令人驚嘆的丫頭。」
雷隕大師看著薛顏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詫異,他完全沒想到,這姑娘居然能夠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在凝神二階的層次就能夠微微的體悟空間法則,這究竟是多麼強悍的領悟力。
「師父,如果正賽遇到薛顏的話,我想動用那個東西。」
雷伯秦有些認真的說道,雷隕大師看了看雷伯秦,點了點頭。
「她很強,伯秦,切不可疏忽大意。」
雷隕大師說完便扭頭離開,這薛顏因為這一斬之威也是奠定了勝利的基礎。
「阿彌陀佛,薛姑娘實力強勁,再打下去小僧也奈何不了你,我認輸。」
不思和尚倒是非常識時務,眼看著自己也不見得打得過薛顏就直接認輸了。
與其在這里暴露太多底牌的話,倒不如稍微的改變一下思維,隱藏自己實力,等正賽在一舉拿下。
「哎?這就不打了麼?」
薛顏似乎有些沒打過癮,將重劍往地上一戳,氣鼓鼓的看著不思和尚。
「小和尚,你是真的無趣,打都不打盡興,沒勁透了你!」
薛顏說完,將重劍掄了兩圈,隨後收在了自己身後的劍鞘之中。
說是劍鞘,其實就是條捆劍的繩子,這柄劍是通過這粗繩子牢牢地捆在薛顏的腰上的。
肩膀側帶,要上橫欄,能夠將這重劍很好的固定在身後,而不至于影響活動。
「散了散了,今天不打了。」
裁判看著這地面上的各種裂紋,頓時有些無奈。
雖然今天的比賽已經打完,但是要是薛顏每次比賽都要把比賽場搞得這麼千瘡百孔的話,還真是有些麻煩。
此時,第一天的比試已經結束,楊銘眾人在第一天都是旗開得勝,甚至連一個平局的都沒有。
就在他們已經吃完晚飯,在拜雲山的旅館休息的時候,雲京的民城城門被人砸了半天。
「媽的,誰啊!這麼大半宿的!」
「不知道已經宵禁了麼!小心給你們直接送到刑部大牢去!」
這看門的兵士急忙穿好褲子,光著膀子走到了城門口,緩緩地驅動著開門的法陣,民城城門逐漸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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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是兩個騎著馬的身影,這兵士沒好氣兒的說道︰
「通行證,身份牌都出示一下,這個點兒了官城你們是進不去了,就住在民城里吧!」
這兵士的態度不太好,但是大晚上都準備月兌褲子睡覺了然後爬起來開城門,誰的心情會好呢?
「真麻煩啊,你看看這玩意兒你認識麼?」
來者直接沖著兵士拋出了一個令牌,兵士接住令牌之後,仔細的看了看。
「大大大大大……」
「你怎麼突然結巴了,會不會好好說話?」
「欽差大人!」
這兵士一臉的詫異,定楮看了一眼這來者的樣貌,認出了兩人的身份。
來者便是陸城和唐柯嘛,他倆在王幫主幫忙煉好菩提果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從西漠往回趕。
還好是這一路都比較通暢,直接一天一宿跑死了兩匹馬就趕回來了。
「行了行了,別墨跡了,我們趕緊進城,你把這護城法陣給解了。」
「真是費勁,開城門不解
法陣,難不成要我用頭撞進去麼!」
陸城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道光幕,雖然城門大開,但是任何修行真氣的人在強行想要通過這光幕的時候,都會受到強烈的反噬。
但是,這光幕傳遞物品和平民穿過居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這東西就是專門用來難為那些修為強悍的修行者的。
「好 !您稍等,我這就啟稟大人給您關上護城法陣。」
這兵士將陸城的令牌擲了回去,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去叫自己的領導。
「所以說我們在外邊兒住一宿也沒什麼事兒,這大晚上的進城又得被那群家伙登記一下。」
「顯得咱們倆沒干什麼好事兒啊……」
唐柯一臉無奈的說道,他可不像被人給誤會了。
這記錄出入的信息是會直接報到中州牧那邊的,所以他唐二當家的消息肯定會被沈青將軍知道。
這大晚上的出入城門,萬一被沈青給誤會了,豈不是又得費半天的口舌?
「你放心,我會給你作證的,沒人會誤會你。」
老陸倒是知道這唐柯心里有什麼花花腸子,唐柯听聞,直接露出了笑容。
「嘿嘿,那可就得麻煩麻煩你了。這要是被人誤會了,我這一年不是白表現了。」
「你看看本大爺,在天竺國的時候,居然都沒有逛青樓!」
「三過青樓而不入,那說的就是英明神武的唐二當家。」
「我已經徹底的洗心革面,已經浪子回頭了!」
「所以……」
唐柯還沒說完,陸城已經直接騎著馬進城了,這一路上听唐柯逼逼叨叨的耳朵都快張繭子了。
如果不是跟唐柯有這份交情在,陸城絕對得把唐柯給綁了,按照他對待喬恩的手法給他來一套。
不圖別的,就因為唐柯這張破嘴實在是太碎了。
「別這麼著急,我這趕著見姑娘的都沒有你這麼猴急,你說你急個什麼?」
「我不是急,我是被你給叨叨煩了。」
陸城說完,一臉哀怨的看著唐柯。
可是唐柯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
「不叫事兒,不叫事兒,不就是話多了點兒麼,這難道是什麼大事兒麼?」
「話說,這麼晚了,你準備去哪?」
「見二皇子。」
陸城說完,唐uo讀算丁 br />
見二皇子?有必要這麼著急?
這才剛剛從西漠回來,居然就趕忙的去見二皇子,的確是令人有些難以理解。
不過,陸城的表情十分的沉重,應該的確是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兩人直接奔著官城而去,這二皇子如今已經不住在溫香居了,所以,得前往他的府邸。
這麼晚了,估計二皇子應該睡了。
不過,在兩人到達二皇子府邸之時,門口正好立著一個老公公。
見到陸城和唐柯前來,這公公沖著兩人行了一禮,便說道︰
「殿下預料到二位會晚間前來,所以特地讓老奴在門口等候,果不其然,兩位真的來了。」
「二皇子怎麼會知道我們今天會來、」
唐柯問道,老公公搖了搖頭。
「最近幾日,每天晚上我們這些二皇子的心月復閹人都會來門口迎二位。」
「只是,老奴今天恰好迎到了。」
如此的話,這二皇子倒真是有點兒料事如神的意味。
不過,唐柯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二皇子覺得陸城一旦會雲京第一個找的一定會是二
皇子呢?
這件事兒他唐二當家有些想不明白,而且陸城完全沒有向他透露消息的意思。
這家伙藏得夠深,來找二皇子也不說緣由。
「你干嘛這麼看著我,我有沒有坑你,也沒有害你。」
「我在想你有多少事兒瞞著我。」
唐柯問完,陸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估計可就多了去了。」
陸城完全不避諱的說道,這個回答可是讓唐二當家有些不爽。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理所當然,畢竟陸城現在的身份還是比較特殊的,有些事情瞞著他也算是理所當然。
他所接觸的那些東西,如果全都告訴唐柯,對于唐柯來說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跟隨者這位公公走到了宅邸的內部,晚上的王府居然點綴著十分美麗的燈火,這人造湖上,居然還有點點的燈舟飄搖。
老公公將二人帶到了二皇子的書房之中,此時的二皇子正坐在書房的推拉門前面,面對著這一片人工湖讀書。
「殿下,陸欽差和唐二當家到了。」
這公公沖著二皇子跪拜,說完,二皇子便轉過身來。
陸城和唐柯沖著二皇子行了一禮後,老公公起身便退下,然後將門給帶上。
「布陣吧。」
二皇子說道,陸城點了點頭,手一揮,直接一個萬籟歸寂大陣籠罩了二皇子的書房。
陣法籠罩,隨後這書房之中所說的一切都將不備外面的人所知。
「我听閆太守說,你還是沒忍住去試探大皇子的底細了?」
陸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唐柯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原來是閆太守跟陸城所說,那這應該是陸城從外海回來之後,閆太守單獨同他說的。
面對陸城的疑問,二皇子點了點頭。
「是的。」
「不得不說,我十分佩服您的勇氣和魄力,雖然我覺得您只是求知欲作祟而已。」
「那麼,您試探的結果怎麼樣?」
面對陸城的疑問,二皇子露出了一抹深邃的笑容,隨後站起身來,走到書房的東牆邊。
東牆邊上懸掛著不少的字畫,二皇子取下來了一個字畫,在字畫後面的牆上,是一個小小的暗格。
暗格打開,二皇子從其中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陸城。
陸城和唐柯一同看了看這張紙上面所寫的內容,看完之後,兩人都是皺著眉頭。
「這大皇子,的確是有點兒奇怪。」
「他不僅對齊衡的事情十分傷心,而且最近瘋狂的在搜集對天守閣不利的證據。」
「這是一口咬定了天守閣勾結教派?為什麼他會做出如此不明智的做法。」
這一張紙上,基本上都是最近一年里大皇子的諸多所作所為,這些作為讓人看了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這街坊里已經把二皇子勵精圖治的事情傳開了,三位皇子同時爭權的事情已經是天下人皆知。
但是,在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在韜光養晦的情況下,大皇子令人意外的將苗頭引向了天守閣。
這個目的,看似是要打擊二皇子,但是背後的深意,還是令人有些在意的。
「我那傻大哥,應該是被人當成槍使了。」
二皇子搖了搖頭,可是陸城卻思索了一會,才說道︰
「我看著不像,這看似是陽謀,但是,可能涉及著其他的東西。」
「為什麼他死死地抓住教派這個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