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家,可是有不少人。
今天是蕭何前來陳家向陳家家主提親的日子,安排提親,自然是得把陣勢給安排妥當了。
跟隨蕭何一同前來的,自然是有不少青年俊杰。
林若自然是跟著蕭何一同過來了,畢竟他們三個可是一同經歷了去年科舉大考的人,這提親,自然是得把事情安排妥當。
既然林若來了,那麼胡月肯定會一並前來,這倆人的出現就已經是讓蕭家提親的隊伍令人矚目了,可是,接下來的幾個人,才是真正的關注重點。
這一路上,跟林若胡月談笑風生的是一個長相並沒有多麼帥氣,但是有著一身厚實肌肉的男人,這個男人走在林若和胡月的中間,跟他們倆談天聊地。
以至于,讓前來充當胡月保鏢的陸晨都有些備受冷落,只能站在胡月身後默默地跟著。
這個人,就是洪天行老爺子的大孫子,洪學誠。
他們這些天恆山的後背,都得稱呼他一聲洪師兄。
同為三代弟子,這洪學誠可是比他們早三年下山,如今也已經是名震一方的強者了。
在陸晨和林若還沒有嶄露頭角的時候,這位洪師兄,就被稱為天恆山這一代的希望。
他下山游歷之後,走過了九州大地,見識了不少奇聞軼事,自然是談資豐富。
在他們後邊,是離炆和龔恬二人,這二人都是蕭何師門的師兄師弟,蕭何前來提親,他們自然是得跟著的。
走在他們旁邊的,是一臉笑容的離曉琳。
離曉琳這一年里可是張大了不少,雖然才七歲,但是她的聰明程度可是令人感到驚嘆。
這蕭何哥哥來提親她可是十分的激動,听聞這提親的對象是那位陳月如姐姐,她就更興奮了。
當初她見到陳月如的時候,就覺得蕭何哥哥跟陳月如的關系有些不同尋常,果然被她給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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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兒,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的蕭何哥哥被別的女人搶走了麼?」
「他跟陳月如提親的話,那將來可就不能娶你了。」
「當初不是你還說要嫁給蕭何哥哥麼?」
離炆逗著這小姑娘,被離曉琳直接一個白眼懟了回去。
「這就不用離炆哥你給我操心了,我就把蕭何哥哥當哥哥看得,我已經不是那個六歲的小丫頭了。」
「不過,這我倒是得問問離炆哥了,你有沒有追上那青黛姐姐啊?」
琳兒露出了奸詐的笑容,蕭何輕咳了兩聲,表示了無奈。
這件事兒,不提也罷。
雖然這一年里,他離炆去過不少次湖上洞庭春,不過,屢次示愛都會踫壁,實在是讓他有些心情不爽。
但是,他對這溫青黛實在是有些難以割舍,所以還是希望能夠得到青黛姑娘的青睞。
「咳咳,你這丫頭,這種事兒,不提也罷……」
「那離炆哥你得抓緊時間了!別等你追到了青黛姑娘,這蕭何哥哥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龔恬拍了拍琳兒的腦袋,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行了琳兒,別埋汰你離炆師哥了,師哥實在不行,就把咱赤練門的姑娘先收兩個,青黛姑娘慢慢追也沒問題!」
「媽的,龔恬,我看你是**癢了!」
這琳兒說他那他是沒什麼脾氣,龔恬你說他離炆,就典型的欠揍了。
這一伙兒人可是十足的歡樂,蕭何在隊伍前面,穿著紅袍大褂,騎著汗血寶馬,後邊兒的隊伍里,是他蕭何下的聘禮。
不得不說,這蕭家的聘禮可是很厚實,在蕭何前面打頭兒的,是他的兩個長輩。
一個是現在的工部尚書蕭博瑞,另一個是現在的監察府的司長,蕭柏山。
一個他爹,一
個他二叔。
「蕭尚書,蕭司長,蕭公子,有失遠迎,還請海涵啊!」
陳家家主早早地就在家門口等著他們的到來,在他們來的時候,眉開眼笑的走了過來。
這兩家的結合那可是讓他們的長輩十分重視。
陳家雖然是新興商賈世家,但是他們的後輩還是十分爭氣的。
陳家老大陳昊,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禮部尚書了,而陳金拓,也是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中州牧的少將軍。
而且,這陳金拓很可能會在這幾年提干,擔任中州牧的中將軍!
年輕有為,那可是真的年輕有為。
這陳月如,也是一代才女,且不說她的實力高強,單單是她那備受縱家推崇的墨寶,就在書畫界非同凡響!
「陳家主不必多禮,我等是為這犬子提親來的。」
蕭博瑞將禮單遞給了陳家家主,陳家主看著這禮單,眼楮可是一亮。
且不說這些金銀財寶,古董文玩,這蕭家的蕭鼎老祖可是直接貢獻出了一柄凝神巔峰的靈器!
這個提親禮,那可是份兒大禮!
「不知道,陳家主對這禮單可否滿意啊?」
蕭何早早地就下了馬,彬彬有禮的沖著陳家主行了個禮,這若是他應了這門親事,那他蕭何將來可是要跟陳家主叫一身岳父的。
陳家雖然現在的實力比不上蕭家,但是,那也是一個潛力巨大的家族!
用蕭鼎老祖的一句話來說,這陳家,值得!
而且,陳月如這丫頭,也確實配的上蕭何,兩人之前就是如膠似漆,膩膩歪歪的,走到一塊倒也是個十分正常的事情。
「那自然是十分滿意,快請進快請進!請諸位親朋好友,正廳落座!」
陳家主十分客氣的邀請這蕭家的這群提親的親朋好友進屋來坐坐,就在這時,一個反對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老狗!你是不是看上了蕭家的權勢才點頭的!你怎麼就不為月如的幸福著想!」
這話出現的可是十分突兀,眾人即是皺著眉頭看向了說話者。這喊話之人也完全不退縮,直接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
看到這人,離炆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惡的說道︰
「居然是這個混球,真他媽的晦氣!」
「離炆兄,你認識這人?」
林若問道,這人林若和胡月可都不認識,看了看陸晨,陸晨似乎也對他不是十分熟悉。
洪學誠倒是露出了十分有趣的笑容,這個人他自然是認識了,不過跟他倒是沒什麼沖突。
要說這人,跟離炆可是真的結了些梁子。
「麓仙宮,于萬里。」
離炆咬牙切齒的說道,林若又看了看這不可一世的站在人群之前的人,心中升起一種厭惡感。
「你這黃口小兒,哪里來的膽子敢在這里放肆!」
蕭柏山司長直接一怒,沖著這于萬里便走了過去。
「怎麼?監察府的司長這是想以大欺小?大庭廣眾之下,你若是敢動我的話,那您可就出名了!」
「縱家閉關期間,難不成您這是想惹發事端?就不怕您這烏紗帽都保不住?」
「你!」
這一番話,說的蕭柏山怒而無法反駁,當著這麼多人,他的確是拿這小子沒什麼辦法。
「更何況,我沒有跟您說話,我現在正在跟陳家家主對話,您若是識相的話,還請給晚輩行個方便!」
「我憑什麼給你行方便,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給你行方便!」
蕭柏山實在是有些氣不過,這該死的家伙居然大庭廣眾之下敢讓他下不來台。
這若是給了他這個面子,他蕭柏山如何還當得這監察司的家。
「您若是不給我這個機會的話,我可有話要跟大伙兒說說,陳家主,您看?」
這于萬里笑的十分欠揍,看得他陳家主有些發毛。
「你說!你想說什麼,那你就說!」
「我們陳家,行的正,坐得直,就不怕你說閑話!」
「好你個陳老狗,現在居然跟我說這個?」
于萬里明顯是有些惱火了,直接指著陳家家主的鼻子罵道︰
「當初你陳家剛落腳雲京時運不濟的時候,你可是腆著狗臉將陳月如送到我麓仙宮的!」
「而且,當初安排我跟陳月如親事的,難道不是你?」
「這才幾年的功夫,你就把這事兒給忘得干干淨淨了?」
「陳老狗,你夠狠!」
這于萬里的話一說出口,頓時全場嘩然。
陳家居然當初將陳月如許配給了這潑皮無賴?
「哼!你不就是看我麓仙宮現在不行了,才甘心當蕭家的狗麼?」
「陳老狗,你就是狗眼看人低!」
「夠了!」
陳家主憤怒的吼道。
「于萬里,我從來沒有將陳月如許配給你,你這混賬東西,完全就是滿口胡言!」
「若是沒有的話,那請問!這字據,是不是你陳老狗自己簽的!」
于萬里說完,直接拿出了一張字據,上面,白紙黑字牽著陳家主的名字。
蕭柏山一把搶過來,死死的看著這字據上面的東西。
「哼,混蛋東西,你偽造居然不偽造的像一點!這分明不是他陳家主的筆跡!」
「那就請你仔細看看,這是誰的筆跡!」
他監察府的蕭柏山看人筆跡那自然是一絕,他仔細看了看,的確是看出了這是誰的筆跡。
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如此的筆跡,哪怕是不仔細看,都能夠看出這筆跡出于誰的手筆。
「蕭司長,敢問,您看出來了麼?」
「如果您看出來了,就把這字據還給我,若是您不還,我可就得去天同府告您一狀!」
蕭柏山憤怒的將這字據扔給了于萬里,隨後沖著蕭何和蕭博瑞說了聲︰
「走,今天這親,不提了!」
「二叔,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何疑惑地問道,蕭柏山實在是說不出口,于萬里一臉得意的說道︰
「蕭師弟,不好意思啊,你那新娘子陳月如的紅丸,可是被在下給取了!」
「真是遺憾,蕭師弟,你這忙活半天,就能撿個二手貨,實在是可憐啊。」
「你胡說!」
蕭何憤怒的看著于萬里,這陳月如的第一次,明明……
他蕭何說不出口,此時的他想要將于萬里給撕碎。
「我胡說什麼?你去問問陳月如,這字,是不是她親手簽的!」
「當初這騷貨外出游歷,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是老子救了她!」
「她為了報答老子,用她父親的名義簽了這份字據!」
「可是,這個婊子,在回了雲京之後,居然翻臉不認人!」
「陳老狗,你們陳家先不仁的,可不要怪我不義!」
于萬里的語氣何其的囂張,他一臉得意的看著蕭何,一副嘲諷的語氣。
「夠了!」
蕭柏山吼道,一股凝神巔峰的氣勢釋放出來,可是這于萬里完全不懼。
「蕭何,先回家,這件事兒,得從長計議。」
「我要見月如!」
蕭何有些不死心,他死死地盯著陳家家主。
「讓月如出來見我!我要讓她當面跟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