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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風吹草動

令元老三沒想到的便是這楊銘居然真的有這如此恐怖的實力。

且不說他的修為如何,這在完全看不到真氣流轉的情況下直接將兩個凝神初階的打手給兩棍子打飛出去。

這棍法就非比尋常。

所以元老三只能任由著楊銘拳打腳踢,自己將真氣置于那一坨坨的肥肉里。

不管別的,好歹這樣還算是抗揍點兒。

楊銘也完全就不給面子的直接一腳又一腳的直接招呼在元老三的**上,這踹**反正是踹不死人。

不過,元老三可是感覺劇痛!

問題是他可不只是用腳踹**,還時不時地用小棍子戳一戳元老三的脊梁骨。

原本這渾身的肉能夠給他元老三一些不錯的保護措施,可是楊銘這一手戳脊梁骨實在是有些過分!

別看他元老三胖,他的脊梁骨可是弱點!

因為,被棍子戳到脊梁骨之後,他會覺得很癢,然後渾身就沒勁兒了!

所以,楊銘每次戳到元老三的脊梁骨的時候,他居然還發出了很詭異的笑聲。

「你這是怎麼回事?我揍你,你還笑?」

「這是不給小爺面子?嫌小爺揍你揍得輕了?」

楊銘可不知道這元老三的脊梁骨是他的敏感區,結果直接用棍子開始瘋狂的戳著他的後背。

「哎喲!哎喲!別捅了別捅了!」

這一會兒疼一會兒癢的感覺實在是讓元老三感覺快抓狂了。

「行,我不打了,你給我好好說,這茶葉到底怎麼辦?」

「我……我賠您還不行麼?」

元老三一副終于得到解月兌的表情,不料他這一句話剛說完,楊銘直接又沖著他**來了一腳。

「我他媽像是那種差錢的人麼?」

「你這破茶葉能值幾個錢,區區幾百兩銀子罷了,小爺隨便打賞個風俗館的姑娘也不只這些錢!」

楊銘學著唐二當家的語氣說道,這小子可從來沒有真正的逛過風俗館!

在雲京的溫香居他那也是去打雜的,根本就不是去跟那些花魁們玩樂的。

雖然楊銘確實是被牡丹海棠他們幾個花魁戲弄過,不過,他楊銘可是正兒八經的處男!

說起來這事兒雖然不是很值得驕傲,但是楊銘就是顯的很有底氣。

「那您想怎麼著?難不成我還給您找幾個花魁好好伺候伺候您?」

「我說你這肥豬是不是腦子不太靈光?」

楊銘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著元老三。

「我要是想找花魁,我來你這元京商會干嘛?」

「我直接去鳳亭軒不好麼?」

「難不成你這元家大老板還能比那鳳亭軒的姑娘水靈?」

楊銘一番話,說得這元老三的臉一陣兒青一陣紅。

「那您是想讓我伺候伺候您?」

元老三這話說完,這楊銘一口水沒咽下去全都給噴了出來。

他倒是真的見過不要臉的人,可是真實沒見過這兒不要臉的人!

難不成這元老三以為他楊銘是看上了元老三的姿色才特地來找茬的?

這可是挑戰他楊銘的審美觀!完全就是挑釁!

這種挑釁楊銘可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哪怕是個女人說這話呢?哪怕是個七老八十的女人說這話呢?

他楊銘只能覺得那個女人應該是腦子里哪根筋不對了,可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個三百多斤的肥仔!

楊銘難道看上去像是那種對肥仔感興趣的人?

而且,這該死的元老三至少也得有四十多歲了,這老不正經的玩意兒居然能說出如此沒羞沒臊的話。

「我……我還是接著揍你吧。」

「別別別!好漢饒命!有話好說!」

元恩俊直接抱住了楊銘的腿,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了。

這挨揍之前的那副囂張樣子可是完全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委曲求全的奴才模樣。

這元家的人確實是有做狗腿子的潛質,不僅這表現的很狗腿。

就連這神色面貌都像極了狗腿子!

「有話好說倒是也能好說,不過你可得想清楚了。」

「小爺我什麼都大,這胃口自然也是不小的!」

這話說出來就比較有歧義了,這什麼都大指的是……

不得不說,這楊銘確實是有著一副好

本錢,這楊銘上次在溫香居遛鳥的時候可是被大家看了個光。

那些見多識廣的花魁都稱贊楊銘的本錢足,活兒好。

這可是有目共睹的,不是他楊銘自己吹出來的。

「我呀,要是真就為了那幾百兩散碎銀子,我也沒必要真的跑過來找你一趟不是?」

「小爺看上的,是你這元京商會的店面,我覺得這個店面不錯,小爺想要把他給盤下來。」

這楊銘的話一說出口,元老三頓時張大了嘴。

雖然這他的元京商會支行比不上雲京的那個總行,但是他這支行可是也值不少錢的!

被他這話這麼一說,元老三頓時有一種不是很相信的感覺。

「您要盤我的店?」

「怎麼?看著小爺不像是有錢人?」

楊銘此時身上穿著的衣服可是及其的華貴,這衣物面料可都是湖上的特產絲綢,這種絲綢千金難買,你得跟洞庭春的那群姑娘有交情才能弄得到。

這是林若考當上女狀元的時候,洞庭春的那群姑娘送給林若的不料,然後林若就在楊銘他們幾人回來之前,拿著布料為他們好好做了幾件衣服。

這衣服的款式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做衣服的裁縫是江州府手藝最好的老裁縫。

他元老三也是識貨的人,看著這衣服就明顯的能夠發現它的不凡之處!

如此說來,這楊銘不僅是武藝高強的青年俊杰,更是大家族的子弟?

可是,這帝國的大家族子弟他元老三倒是能夠認個大概,不過這楊銘究竟……

看著不是沿東本地的少爺。

應該是前來沿東玩兒的大家族的公子,然後想要帶點兒沿東特產給家里的老輩兒或者送禮,結果就踫上了這個破事兒。

頓時,元老三感覺自己似乎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且不說別的,單單是楊銘這年紀,能夠擁有超越凝神境的實力,這種修為就完全不一般。

哪怕是那雲端帝國十大青年排行榜的榜首,震雲觀的雷伯秦也不敢說在這個年紀就能夠輕輕松松的把兩個凝神境的打手給打飛出去。

這位爺,絕對是有大來頭!

「您確實不是一般人,單單是看您這一身行頭就不一般。」

元老三也是有眼力見兒的人,這奉承話說的還是讓楊銘感覺還行的。

但是,這元家的人,說話說的再好听,在楊銘眼里都是些該死之人。

不過,老陸說的對,殺這些人,完全不能髒了自己的手。

而且,得把他們殺人誅心才行!

「但是,您這突然地就要將我們這店子盤下來,這事兒可是讓我有些……」

「怎麼?你是有些為難?」

「怕小爺給不出錢來?」

「這倒是不至于……您這衣著打扮和實力基本上不可能差得了錢。」

元老三根本就不是在擔心這個。

這元京商會他之所以得留著就是因為元恩澤拖著那一大家子的人都跑過來投奔了他們。

這元恩澤也是給他貢獻了一大筆資金的,這事兒他總歸還是得跟元恩澤商量不是?

現在的元京商會,這鋪面基本上不怎麼值錢,而且被這左公一鬧騰,這名頭就更是不值錢了。

這小爺說是看上了這店子,那意思應該就是看上了他這元京商會的鋪面了。

不得不說,這個鋪面確實是個好鋪面!

坐北朝南,十字路口的東北之處,方位可是及其的祥瑞!

再加上這地下可是有龍脈經過,相傳黎州府地下的地下水道在他這元京商會的正下面兩條水道交匯,那是龍脈聚集之地!

這個店鋪可是十足的旺鋪!

「您這麼做總得有個說法才對……」

「這盤下店子也不能就我自己做主,我還得問過其他股東不是?」

「問個屁問,你這店里的破爛玩意兒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就是看中了你這個地界兒了!」

楊銘按著老陸先前告訴他的說辭這麼一說,正好被元老三給猜了個正著。

果然,這小爺是看上了他元家的這個地界。

「你這個鋪子,要我說就是爛!就是爛上加爛!」

「賣的東西,爛,這裝潢擺設,爛,這老板董事自然也是爛了!」

「不過,你這掌櫃和伙計都還不錯,我要是盤下你這店子的話,這些人我可得一並包下來!」

呵……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這店子里的伙計和掌櫃可是跟了元家很多年的老伙計了!

這哪能是你說帶走就能帶的走的人呢?

不過,如果他真的給出來了一個好價錢的話,這元家商號盤給他也不是不行!

畢竟要還想靠著元家的名號東山再起應該是不太可能了,現在整個帝國基本上都開始抵制元家這種資產大鱷的雄起。

他元老三也合計過,這元家東山再起的機會絕對不是在雲端帝國,而是在海外!

或者,去天竺也可以,靠著元家現在手頭的這些資源,直接去天竺國打拼出一番事業!

如此的話,在重回雲端帝國的話,必定是勢不可擋之勢!

當初元恩澤之所以被拿捏得死死的,還不是因為元老四那混賬東西把江州府做外貿的商會給丟了麼?

如果江州府這大港口不丟的話,元京商會的總部也不至于垮的那麼快。

「你可得好好尋思,今天我要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的話,嘿嘿。」

楊銘將二郎腿兒一翹,露出了一副十分陰損的笑容。

這笑容看得元老三直接後背發涼。

實在是有些令人難以抉擇,可是這個小爺他實在是有些惹不起啊!

此時,黎州府看熱鬧的群眾已經將元京商會的這些事情給散發出去了。

其中,散發的最厲害的當屬他們對面的那白家商號的伙計。

元京商會要出事兒,他白家商號簡直就像是要過年了一樣。

這消息的擴散速度可是極快的,所以,這元京商會出事兒的消息不脛而走,直接傳到了望北樓的冼掌櫃耳朵里。

「咩呀!這元京商會也是真的有夠白痴的!」

操著一口方言混雜標準語的老黎州人說道,這望北樓的茶點可是一絕,基本上有頭有臉兒的老黎州人在上午的時候都會在這人喝早茶。

喝早茶可不僅僅是一種習俗,更是一種重要的生活方式,對于老黎州人來說,這喝早茶就意味著傳統生活。

黎州人重商,這很多買賣都是在早茶茶桌上談成的。

「元家商會出事兒?這元恩澤不是剛剛給他元老三送來了錢和物資麼?」

「總不至于元老三這麼快就把錢給遭完了吧。」

冼佩文掌櫃在望北樓的最高層,听著這小廝前來匯報的消息,皺了皺眉頭。

他手里正忙活著將一幅墨寶裝裱,冼掌櫃倒也是個喜歡字畫的人。

不過,這冼掌櫃跟左公的來往並不是十分密切,雖然都是天下廚家,不過這冼掌櫃身上的氣質實在是有些特殊。

他冼佩文雖然是個廚子,但是他更多的時候是以書畫收藏家的身份出現的。

做菜對于他來說,應該只是一個副業罷了。

說起來,這冼掌櫃的收藏也是十分的豐富,跟左公的收藏比起來,也是不逞多讓。

一南一北,這兩人的書畫收藏可是天下有名,望北樓的頂上兩層已經完全不是吃飯的地方了,而是他冼掌櫃的書畫收藏間。

「回掌櫃的話,這元老三自然是沒有把錢造的那麼厲害,不過樹大招風他元家辦了那麼多壞事兒被人盯上是必然的。」

「那去元京商會找茬兒的少年,應該也就是十幾歲的樣子,但是居然就有凝神境界的修為!」

「三下五除二,兩棍子就將那元老三帶的兩個凝神初階的保鏢給干趴下了。」

听到這小廝的話以後,冼掌櫃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手中的活兒看著這小廝若有所思的問道︰

「此事當真?」

「那白家商號的伙計都傳瘋了,現在那倆人還在元京商會門口躺著呢。」

「若真是如此,那少年絕非無名之輩。」

冼佩文思索了一下,一個使用棍子的少年,這雲端十大青年排行榜之中,可是沒有一個用棍子的少年。

難不成,是後期之秀?

「稍微查一查這少年,我對這少年稍微有那麼一點兒興趣。」

「是的。」

小廝退了出去,冼掌櫃將這字畫裱好之後,看著窗外。

這天氣倒是大好,從望北樓向著北邊眺望而去,在地平線的那邊,仿佛能夠看到洞庭湖吹來的胡波瀲灩。

冼掌櫃看著這窗外明媚的風景,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少年,還真是令人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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