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這麼完美,除了脾氣臭,思想不一樣。
算了。
「傅斯年,你以前有沒有談過?好會啊!」蘇小米胳膊肘捅了捅傅斯年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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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點堵得慌。
「沒有。」傅斯年冷冷的說。
嗯……那有一句話,她突然想起來了。
開了竅的男主,一個比一個野。
反派也同樣吧。
「食不言寢不語。」傅斯年把牛女乃遞給蘇小米。
「哦。」蘇小米接過來,然後看到了傅斯年杯中的紅色液體,紅酒。
「為什麼我是女乃你是紅酒?」蘇小米不解的說。
「因為我是成年人。」傅斯年冷冷的說。
「我也是好吧!」蘇小米掏出身份證放在桌子上,「我已經二十一歲了,不僅成年了,而且也達到了國內女性結婚年齡。」
「所以呢?」傅斯年放下手中的叉子,喝了口酒,深深的盯著她。
「所以……」所以她也可以喝呀,完全沒必要區別對待啊!!!
傅斯年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沒色中帶著幾分笑意,深沉的聲音道:「你是要暗示我什麼嗎?」
蘇小米:!
「我才沒有,呵呵呵,我能暗示什麼呢?」蘇小米吃了口牛排,掩飾嘴角的尷尬。
這人!真的是!她不就想讓他知道自己成年了嘛!
感覺說的好像她著急結婚似的。
「既然迫切想喝,喝一口吧。」傅斯年把手中紅酒遞給蘇小米。
蘇小米臉上躥紅,那可是他剛剛喝過的紅酒,這樣子不就是間接接吻了嘛!
「那個我……」蘇小米無措的說。
傅斯年突然打斷,「那就算了,省的一會兒喝醉了,還要把你抬回去。」
看不起人這是!
蘇小米直接一飲而盡,對傅斯年挑挑眉,說道:「誰會醉啊!我很能喝的好吧!」
她可是夜場小女王,以前沒錢交學費的時候,也會去夜場賣酒,畢竟掙得多,免不了陪人喝酒。
一身揍人的功夫和千杯不醉,在那里也得到了充分的鍛煉。
「是嗎?」傅斯年故意道。
剛才他沒來得及攔住,這杯酒喝起來沒什麼,度數卻很大,非常容易醉,就算是他,也抗不過兩杯。
「就是。」蘇小米鼓鼓嘴,傲嬌的說,「我可是很厲害的,還沒人能喝醉我呢。」
這酒喝起來甜甜的,甘冽清爽,進入胃里暖暖的,一點也不像她以前喝的酒那麼難喝。
「我還要喝!」蘇小米舌忝舌忝嘴唇,意猶未盡的說。
傅斯年看著她泛紅的臉,已經有了些許醉意,大長手一動把酒瓶放在身後的桌子上。
拉住她到處揮舞的小手,放到桌子上,「別喝了,這酒度數高,吃飯。」
蘇小米 脾氣一下子上來了,現在在她的眼中,傅斯年就是阻擋她喝好喝的的壞蛋,嘟囔著,「我不吃!我就要喝!」
聲音越來越大,醉意已經上了頭,蘇小米看著傅斯年好像有了濾鏡,粉粉的,還冒著心呢。
「咦,傅斯年你怎麼變得更帥了,哎那不是酒嘛。」蘇小米站起來,看到了傅斯年身後的酒。
踉蹌著步子過去,嚷嚷著,「我要喝酒,好好喝呀。」
傅斯年皺眉,拉住她的手,聲音已經有些生氣了,「別去。」
酒就在眼前,蘇小米看著難受,憑什麼他說不去就不去啊!
就喝!
叛逆的性子一上來,蘇小米直接站起來夠酒瓶。
「蘇小米!听話。」傅斯年冷冷的說。
聲音不怒自威,讓蘇小米打了個冷顫,腦子遲鈍的她沒意識到傅斯年已經生氣了,嘟囔道:「怎麼突然變冷了。」
蘇小米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繼續執著的說:「我要喝。」
「你呀,當初高中要是有一半的執著,不得考上一個好大學。」傅斯年無奈點了下蘇小米的額頭。
頭上一沉,蘇小米退後兩步,咦,怎麼有個兩個頭的怪獸呢!
哦,她要打boss升級!
「怪獸,看我消滅你。」蘇小米喊著,嘴中嘟囔著,可惜力氣太過小,連給傅斯年撓癢癢都算輕。
「別鬧,乖。」傅斯年按住了蘇小米,頭疼的想,剛才要是攔住她就好了。
不過傅斯年從來不會後悔,酒醉後的蘇小米,格外的可愛。
抱著蘇小米,身體輕的跟抱著一床被子似的。
「該養養了。」傅斯年低聲道。
「哼!大壞蛋!」蘇小米立馬覺得有人想要束縛住她,在懷中掙扎著。
「打怪獸,你別想阻止我,我可是很厲害的!」蘇小米攥著小拳頭說。
女乃凶女乃凶的,有幾分可愛。
傅斯年低頭笑了笑,突然不想松手了,就這麼抱著,也挺好的。
「是嗎?你多厲害?」說完,傅斯年就意識到,他竟然同一個醉鬼計較。
直接把蘇小米放在床上,動作輕的,連他也沒有意識到。
身上一松,蘇小米以為怪獸放了她,立刻得意的說:「哈哈哈,怪獸,被姑女乃女乃我嚇壞了吧!」
不對!
蘇小米迷迷糊糊的眼楮突然睜的很大,雙手捧著傅斯年的臉說:「怪獸長得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見過。」
傅斯年把她的手拿下去,認真的問:「在哪里?」
「在我的心里。」
蘇小米作為骨灰級言情小說迷,土味情話張口就來。
傅斯年的臉色逐漸緩和,蘇小米繼續道:「嘻嘻嘻,我開玩笑的。」
傻。
傅斯年把蘇小米塞進被子里,沒想到她喝醉了,智商直接跌到了負數。
「快睡吧。」傅斯年像哄小孩一樣,輕聲哄著蘇小米入睡。
今天她本來穿的是一件休閑的襯衫,掙扎間,衣服堆在身後,把身前的扣子扯得緊緊的。
縫隙之間,似露未露,肉色時有時無,十分撩人。
傅斯年眸色深了深,喉結輕微動了動,這小妖精。
撩人而不自知。
「乖,別動了,否則會走火。」傅斯年低啞著聲音說。
他的自制力,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強,小米確認自己喜歡上蘇小米之後,他每天的底線都在不停地被刷新。
童年的噩夢和陰影也在逐漸消失。
漸漸地,傅斯年有了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