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出去再說。」徐敬拉著縈草進入了車中。車子很快就駛離了警局。「今天警察都問了些什麼?」
「叔叔您放心,我還像前幾次一樣只說了我去的時候就看到兩人都躺在地上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說來也奇怪,今天詢問我的警察換了,想來應該是前邊那個警察從我嘴里問不出什麼,所以換了個厲害點的。現在的這個警察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呵呵。」縈草開著玩笑。警局次數來得多了,便不再那麼嚴肅了,反正從她早就想好了說辭,絕不會承認徐超故意傷人。雖然這麼做與法不容,但是徐超是個好孩子,她不忍心讓他進監獄,他還沒有成年,他還有很好的路要走,他只是一時糊涂,應該給他一次機會。
自從警察帶縈草去警局後,徐敬就琢磨著,這不立案一切還好說,但立了案就不那麼簡單了,明擺著有人要借這件事害他兒子。「事情已經鬧到警局了,我覺得是有人要害超兒。我怕,到時候想瞞也瞞不住。」究竟是誰要害我們父子呢?徐敬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超兒平時和同學關系很好,想不出有誰會害他,難道是我的競爭對手?徐敬在腦中迅速搜索著有嫌疑的人。
听了徐敬的話,縈草盡量安慰道︰「叔叔,您別擔心,一定不會有事的,既然是匿名報案,再根據警察對我的提問,我估計他們沒什麼有力證據證明是阿超故意傷人,不然的話,警察也就不會一直找我做筆錄了,所以只要我們都不說,警察也沒辦法不是嗎?叔叔您別太擔心,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說的是有些道理,但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真有人要害超兒的話,他們絕不會放棄這次機會,徐敬心想。「嗯,暫時就這麼做吧。」他了解何縈草,縈草這個人重情義,絕對不會說出真相。但是就怕有人拿什麼威脅她,那麼為了保兒子,逼不得已的他只有先下手為強了••••••
幾日後。
「你說什麼?!故意傷人,還進監獄!」李亦哲在法國接到北風打來的電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才離開幾天,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是的少爺,何小姐確實進了監獄。」北風留在國內除了處理公司的事外,還要時刻監視何縈草的行動。
說是不在乎,可到理智到底敵不過心啊!李亦哲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手,想當初為了那段沒有希望的愛情,他都付出了那麼多年,更何況如今這個好不容易走進他心里的的女孩。
「怎麼回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以掩飾自己少有的慌亂。李亦哲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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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突然決定回去啊?」沈露瑤看著正在收拾行李的李亦哲著急地說道,兒子才回來沒多久,現在卻突然說要走,讓她這個做媽的怎麼能不擔心、不著急?(話說沈露瑤可是個極其疼愛兒子的女人,不論是李亦哲還是李亦辰。)
何縈草出了這麼大的事,要他當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還待在法國!?抱歉,他做不到,即使她做了讓他痛苦的事,他還是恨不起來,心給了別人不是那麼容易收回來的,連他自己都詫異為什麼听到她進監獄的消息後,自己擔心到這種地步,這程度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以前他不認為自己喜歡她有這麼深,女人如衣服,不是說隨時要換嗎?這是他放棄程薇兒後想明白的道理。可是還沒實行就又被他拋之腦後了。「媽,我回來也兩個多星期了,再不回去課可就落下太多了。再說老爸反而覺得我礙事兒,您就別想太多了,我在這邊也沒什麼事兒,而且您不也知道我從小就愛搞突發事件嘛~」李亦哲笑嘻嘻地拿著她和老爸打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