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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談看到虎符便十分詫異說道︰「之前不是說調動全軍的虎符讓父皇帶走了嗎?現在留在長安的只能調動長安守軍?」

劉據躺在床上淡定說道︰「如今我這個樣子, 虎符又豈能輕易交出?」

劉談一想也是,劉屈犛都能派人刺殺太尉,萬一——到虎符眼楮紅了,直接將拿到虎符的人再殺了, 那豈不是落入劉屈犛手里?

劉談想到這里直接將虎符又塞回給劉據說道︰「既然是父皇帶走了, 那就別讓它出來了。」

劉據詫異︰「你沒有兵馬怎麼打的贏叛軍?」

劉談立刻說道︰「誰說我沒有兵馬的?沒有兵馬我怎麼干掉了將梁侯劉朝平和陸地侯劉義?」

劉據苦笑︰「你手里那點人——太少了一些, 而且……那都是你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你……」

「那別的士兵也都是人啊, 而且現在最應該做的是給外面發信讓其他郡守前來勤王——是正——!難道你真要我去打啊?我哪兒會啊?」

劉據失笑︰「你還不會?」

劉談眼見劉據臉現疲態連忙說道︰「——了, 不廢話了, 你先告訴我現在朝中到底誰可信,剩下的暫時交給我。」

劉據說道︰「劉屈犛有反心, 其他人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 但于大義無虧。」

劉談點頭那就是大部分都可信,至少比劉屈犛可信。

劉談說道︰「那我就知道了,你安心休養, 這攤子事我先暫時管起來,不過你快點好啊,還是那些話, 這些東西我——不會, 只能穩住現在的——況, 更多——做不到了。」

劉據卻躺在床上雙眼望天說道︰「哎, 反正我是要好好休養一陣子了, 你加油。」

劉談氣的翻了個白眼,沒忍住拍了他手背一下說道︰「不好就繼續喝苦藥!」

劉據轉頭對著他笑了笑︰「我可不怕。」

劉談氣結只好起身說道︰「走了,不跟你說了。」

只是他前腳出了太子宮,後腳陳阿嬌就讓人送來了一堆資料, 基本上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有宮中的——勢也有一些宮外的——勢。

然後太子劉據那里——送來了一些,劉談看著一堆文書頭都要痛了,本來他還想著今天是不是能直接把劉屈犛干掉。

現在他算是發現了,就算干掉了劉屈犛……剩下的事——很多。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傳來了消息——中山王劉昆侈率兵前來勤王。

劉談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他是來勤王的還是來幫助他的叔叔們的?

是的,如今這位中山王算起來是劉屈犛的佷子。

劉昆侈的父親繼任中山王之後兩年就一命嗚呼,最後將中山王的位子傳給了他。

劉談對這個劉昆侈了解的不多,不過——沒听過他明顯的劣跡。

只是……劉勝去世的時候,中山國傳到他兒子劉昌手里是縮水了不——的,很多地盤都分給了他的兒子,就是將梁侯劉朝平這些人。

所以劉昆侈跟他們都是鄰居啊,當初這些鄰居有異動的時候劉昆侈就應該發現,結果現在你大老遠的跑來勤王,幾個意思?是嫌棄自己錢多,需要讓大軍動一動消耗一下?

最主要的是長安並沒有下令讓中山王勤王,沒看其他諸侯王或者列侯都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嗎?

劉談捏著這個消息,想要派人去通知衛不疑,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合適。

雖然現在長安跟其他兩股叛軍僵持住了,但還是不敢派人出去,劉屈犛在長安不定布下了多——眼線,他派人出去接觸衛不疑劉屈犛肯定能夠發現。

劉談想了想對苗瑞說道︰「去母後那里把虎符拿來,明日出征剪除那兩股叛軍。」

叛軍都沒了,劉昆侈——應該回去了,若是他不回去……那才是有問題。

當然劉談帶人出征的主要目的還是要趁亂跟衛不疑聯合一下。

苗瑞听後立刻親自去了一趟椒房殿,結果沒想到陳阿嬌竟然親自來了歲羽殿。

陳阿嬌——到劉談之後便說道︰「你現在應該去未央宮處——事——,怎麼還躲在這里?」

劉談迎上去說道︰「沒有父皇詔令,兒臣怎麼敢擅自出入未央宮?」

到時候劉徹回來一听怕是要發怒,他只不過離開一段時間什麼魑魅魍魎就都跳了出來,如果連劉談都這麼搞,那就等著一起被清算吧。

劉徹寵兒子的時候是真的寵,但前提是你沒有背叛君父,否則翻臉的時候——是真的無。

陳阿嬌冷哼一聲︰「誰知道他還能不能回來!」

對于劉徹,陳阿嬌是十分不滿的,好好的求什麼仙,關鍵時刻他的好太子——不頂用,還不是要靠她兒子。

陳阿嬌固然想要讓劉談當太子,當皇帝,但對于從小幾乎是在宮廷之中長大的她而言,非常明白權力的平穩交接是多麼——要。

想當年先帝駕崩,劉徹身為太子又有遺詔在手都經歷了多——磨難,如今就算劉談能夠上位,想要穩住朝局只怕——不容易,一個不小心還有傾覆的危險。

所以要說陳阿嬌盼著劉徹這次回不來,那是假的。

劉談安撫陳阿嬌說道︰「母後莫要生氣,等兒臣將叛軍全部剿滅長安就沒有危險了,到時候兒臣親自去一趟齊國。」

陳阿嬌听後便有些為難說道︰「太尉已逝,京中這些將領——沒有一個能頂上用場的,一說平叛一個個都跟啞巴了一樣,若是……若是衛霍還在,又何至于此!衛伉身為衛青之子——是個不中用的!對了,這次你怎麼沒帶人回來?衛不疑、李不厭、衛登、李陵不都還——嗎?」

陳阿嬌討厭衛青霍去病是真的,但到了這種時候,這兩個讓她討厭的人反而能讓人放心,可惜……去的太早了。

劉談嘆了口氣︰「北境國那麼長的邊境線也需要人駐守,李不厭在受降城不能擅動,其他幾個人……還要備戰,甚至連陸懸都會去厲兵秣馬,我只能一個人回來了。」

帶回衛不疑這件事——,在事——塵埃落定之前,他必須隱瞞住。

陳阿嬌不疑有他,只是嘆氣︰「這要派何人出征——好?」

劉談說道︰「這不是有兒臣呢嗎?」

陳阿嬌眉毛一豎︰「不許!你如今身系大漢安危興衰,怎麼能親自涉險?」

劉談被她說的一懵,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要!

不過回過神來他還是勸阻說道︰「母後放心,兒臣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您想想,烏師廬都不是我的對手,那些叛軍能有烏師廬強嗎?只怕到時候兒臣往城牆上一站,他們就嚇得投降啦。」

陳阿嬌听後沒好氣說道︰「你——跟我來這套,不許就是不許,最多……你最多在城牆上看著,不能下去,若是打不贏就早早從城牆下來。」

劉談心說長安守軍大概有萬人之數,我手里的精銳團一支在明,一支在暗,這還打不贏,衛不疑加上精銳團所有人等著回去挨收拾吧!

劉談正要繼續勸慰陳阿嬌的時候,畢高匆匆趕來說道︰「殿下,杜廷尉求。」

劉談連忙扶著陳阿嬌坐下,轉頭說道︰「請杜廷尉入內。」

杜周匆匆而來,表情看上去頗有些愁眉不展的味道,對著陳阿嬌和劉談——禮之後便說道︰「殿下,反賊招供了,但……他們的供詞都堅持沒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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