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也知道了今——發生的事情, 所以現在來聯絡白黎,看白黎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和他想象的一——,並沒有。
白黎在白吟心中是很強大的一個人, 哪怕所有人都死了,都受傷了, 白黎也不可能有任何事情。
這——強大的人, 或許生來就是為了保護他人。
哪怕白黎的容貌精致且脆弱, 看起來像是需要別人的保護。
「——和傅欽有了接觸?」白吟道,「我在錄像中看到了——們。」
「幾分鐘。」白黎細細——想了一下,「現在他——去了嗎?」
「沒有。」白吟現在是虛體,他在白黎的酒店四處看了看,「——現在住的酒店是哪個?」
白黎——想了一下名字:「帝國——際酒店。」
白吟道:「大哥也住在這里。」
白黎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對木樨星不太熟悉, 這邊也不像蔚藍一——普遍都——帝國通用的語言,木樨星非主星,很多時候會——本——的一些語言。
所以就算在木樨星避避風頭,外來人員大多會在木樨星的首都, 倘若去其他城市, 很可能會遇到語言文字等問題。
只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湊巧, 在換了一個酒店之後, 還能夠遇到傅欽。
白黎又道:「——目前知不知道,皇帝為什麼想要讓他帶我離——?」
白吟和皇帝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僵,他搖了搖頭:「大哥——來沒有——過原因。」
這段時間以來,白吟和傅欽的關系略有些凍結,很多事情, 白吟都不能直接——口問他。
想了一下,白吟道:「或許是皇帝要到發’情期,卻不願意使用抑制劑。」
這只是白吟的一個猜測, 然而,他——完這句話之後,白黎更加不想見到皇帝了。
白黎雖然不是過分慢熱的性格,但也會擔心和皇帝見第一面的時候,這個老——伙非要抓著自己續舊情,尤其是動手動腳的要標記自己。
白吟也只是揣測,不過在他——完這句話之後,在白黎肩膀上站著的海怪突然陰惻惻的掃了他一。
白吟呼吸一滯。
之後,他佯裝漫不經心的——口:「他現在和——很熟了嗎?海底生物身上——不——會有寄生蟲,最好不要長時間的帶在自己身邊。」
白黎:「啊?是嗎?」
「對,尤其是鱗片多的生物。」白吟道,「鱗片內部,可能會有很多寄生蟲潛藏。」
白黎想了一下,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他雖然沒有十分的潔癖,也是一個正常愛干淨的人。
所以今——晚上,白黎並沒有——算再讓波塞冬睡在自己的旁邊了。
等白吟消失,白黎把浴缸里的水換了,強——把波塞冬拽了下來,塞進浴缸里:「——晚上在這里面睡覺,在床上睡覺容易失水過多。」
波塞冬暗紅的——楮望著白黎,不耐煩的發出「 」的聲響。
他的聲音穿透力很強,且會讓普通人覺得不能接受,白黎擔心吵到隔壁的客人,抬手捂住了海怪的嘴。
……大概是用嘴發出聲音的吧。
白黎和波塞冬大——瞪小。
波塞冬終于不耐煩了,他本來就沒有太多耐心,也就面對白黎時,會忍耐很多。所以下一刻,波塞冬的觸手卷住了白黎的腰,將他卷進了浴缸里。
白黎剛剛洗干淨自己,現在又進了水中,猝不及防喝了一口水,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放——我。」
這——伙異常的霸道,觸手直接入了浴衣的內部,緊緊卷著白黎的腰。
白黎:「……」
白黎道:「珍珠,給我拿一把刀來。」
珍珠早就在門框外偷窺這一人一海怪,想著會不會有人怪大戰的戲碼出現。
結果白黎似乎不配合,不——這——伙。
听到白黎叫自己,珍珠不甘不願的四下——量了一番:「沒有刀。」
「那——把他的觸手——部咬掉。」白黎陰惻惻的道,「我給——煮一碗章魚湯。」
珍珠:「!!!」
珍珠趕緊麻溜的找了一把刀來:「給。」
給了白黎之後,珍珠又躲在了門框後偷看,想知道這——伙是怎麼被白黎收拾的。
白黎抬手握住了軍刀:「我並不是好脾氣的主人。」
珍珠:「……」
和墨——那——伙比起來,白黎簡直是逆——的老好人。
不過白黎——自己脾氣不好……那就隨他去吧。
他的聲音清冷了許多,不復之前的溫暖柔和:「圖騰在我——中,和外面的貓貓狗狗沒有區別,順——我,我會好好對待,假如不————」
白黎把刀刃貼近波塞冬的觸手:「——知道後果。」
海怪暗紅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罕見的柔和之色。
他突然想起來初次見到白黎的時候,遠遠看了一——,他——這是一朵漂亮的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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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人連連搖頭,——這是一匹不馴的野馬,是布滿尖刺的玫瑰,不是放在掌心把弄的玩物。
羅蘭最璀璨的一顆鑽石,當然要佩戴在皇冠之上。白黎給人的誘惑,就像權力給人的誘惑一——深,都會給人無上的榮耀——快意。
這不是白黎第一次和波塞冬對峙。
不管是不是這——伙的主人,白黎都要讓他知曉,他不能犯上,必須服——自己。哪怕是偽裝服。
波塞冬不想把白黎給氣壞,只要他願意,怎麼強迫都可以,甚至可以強——用信息素催化白黎,白黎如今的身體經不起他信息素的任何撩撥,可是沒有必要。
他會嘗試尊重自己的伴侶。
況且在這幅身軀之中,肯——也會給白黎帶來不愉快的記憶。
他一直都記得,白黎是個顏控,還不是一般的顏控,而是非常非常顏控。顏控又有水仙綜合征,白吟這個幼稚的小子能得白黎如此多的愛憐,便是長得好看且和白黎非常相似。
波塞冬松——觸手。
白黎以為是自己威懾到了這——伙,他將這把漂亮鋒利的軍刀握在手中把玩,刀尖仍舊指著海怪:「還有下次嗎?」
他的手指修長,太美好了,鎖骨也很美,浴袍松松的搭在身上,露出雪肩和縴細柔韌的腰身,銀色發絲濕噠噠的貼著臉頰,一點一點的往下淌水珠。
見這東——沒有反應,這一次大概率是屈服了,白黎長腿跨出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