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玩意,不論是圖亮還是圖雲還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所以看著眼前的屏幕到是開始一頭霧水的不知該要如何下手。
最終,圖亮試圖嘗試了一下操作,一用就是用了二十分鐘卻還是沒有得到準確的操作。
圖雲一直都守在門口,突然間听到了外面似乎傳來了幾道聲音,其中一個蟲子想要打開操控室的門,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開。
「里面是不是有人?為什麼要反鎖?」聲音響起。
圖雲和圖亮瞬間對視了一眼,為什麼會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來人了?
「你好了沒有?」圖雲問道,如果他們的動作再慢一點兒,估計今日晚上所有的計劃都要落空了。
圖亮模索了很久都找不出來操作技巧,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
而外面的聲音更加大了幾分︰「里面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不開門!」
外面的兩只蟲子立馬開始面面廝覷,似乎同時都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圖亮點了點頭,示意圖雲可以把門打開。
這兩個蟲子的嗓子大得很,要是被其他人發現了,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門是打開了,兩只提醒偏小的蟲子看到的並不是自己的同類,而是……兩個人!
這里怎麼會有人類!
他們兩個人的眸子都快要嚇出來了,剛剛想要發出喊叫聲,誰知道還沒反應過來,他們的嘴巴就被圖亮和圖雲捆住,帶進來後又狠狠的合上了門。
那兩個被帶進來的蟲子看到眼前的兩個人類,都快要嚇得說不出什麼話來了,直到圖亮開口說話。
「你們知不知道怎麼把信號塔的信號給關上?」圖亮開門見山的問道,他從來都不願意在兩個小螻蟻上浪費時間,「知道就點頭,不知道就點頭,但是你們知道下場的。」
聞言,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就在圖亮等不及的想要把他們化為灰燼的時候,其中一只綠色的蟲子不斷的點頭。
圖雲把它嘴巴那兒的膠帶撕下來,問︰「你真的會?」
「我知道是哪個,但是我告訴你,你能放過我們嗎?」蟲子還十分不確認的再次問了一聲。
只見圖亮嚴肅的臉上微微點頭,蟲子也是在操控室有一段時間的,看了一眼操作後,最後伸出了一只爪來朝著一個紅色按鈕的方向指了過去。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一條條起伏很大的波浪線,代表著信號塔現在對整個星球的信號強弱。
圖亮姑且相信了他們一回,走過去,毫不猶豫的就按下了那個紅色的按鈕。
果然,屏幕上的波浪線已經不見了,信號塔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信號傳播。
但因為是波及整個星球,很快就有有人發現信號塔出現的異常。
「兩位大爺,現在能不能把我們給放了?」蟲子帶著期待的目光朝著圖亮和圖雲的方向看了過去。
但是誰知道,圖亮的答應對于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再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子都在不斷的熊熊燃燒起來了。
「放過你們,不可能。」冰冷的話在圖亮的口中響了起來。
放了他們,難道不就等于讓他們所有人自投羅網嗎?
「我們趕緊去通知星星,星星這時候應該要準備采取行動了。」圖雲說道。
他們現在待在操控室才是最安全的,畢竟看到一個就殺掉一個,倒也是為民除害了。
另一邊,圖星的耳邊傳來了圖亮的聲音。
「現在信號塔中的信號已經被我們關閉了,現在你們便可以采取行動。」
因為信號塔被關閉的緣故,現在他們兩個僅有的通話已經減弱了很多,導致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沙沙沙」刺耳的響聲。
圖晶和單語在一旁候著,問道︰「那邊說什麼?」
「我們現在必須要馬上采取行動了,信號塔那邊的信號已經完全被關閉起來了。」圖星說著,她早就已經全副武裝好了,現在等待的只不過是一個時機而已。
現在夜晚還在,信號塔上的信號一時間一定不會有人發現,所以圖星和單語跟著圖晶小心翼翼的走在走廊中。
認識圖星的蟲子,有時候還不忘記和圖星好好的打了一個招呼。
來到了實驗室的門口,圖星走過去想打開門,卻被把手的兩個蟲子阻止了。
「圖星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們知道現在圖星得到了帝王蟲的重用,但是這里面放著什麼重要的東西他們可是知道的。
圖星左右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問道︰「今天晚上就你們兩個人看守嗎?」
「就我們兩個人,難道說圖星大人是一起來看看情況的?」有一只蟲子問道。
但得到消息後的圖星不免勾起了自己的唇角,說道︰「那你們就錯了,因為這一次我來,是來殺你們的。」
她說到做到,在蟲子一頭霧水的時候,也不知道單語和圖晶什麼時候蹦出來的,居然一人一個把他們殺了個干淨。
圖星嘗試了一下把手,警報的聲音果然沒有響起。
「快進來,別被人看到了!」圖星勾了勾手指,說道。
里面的電磁球一如既往的懸掛在整個實驗室的上空中,在他們所有人的眼中看來是一種十分危險的存在。
圖晶問圖星︰「這麼大能量的電磁球,也沒有什麼可以吸引的地方,我們要怎麼做?」
圖星也被圖晶的這個問題給難住了,因為她也不知道怎麼做。
根據帝王從口中所說,這個電磁球已經孕育了百年,如果真的要引用,估計他們到時候都會異星粉身碎骨的。
外面不知道有誰發現了門口的尸體,早就已經引起了騷亂,並且把這件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還在睡眠中的帝王蟲。
帝王蟲知道圖星他們一定會采取行動的,只是沒有想到他們這一次的行動居然會這麼快?
「距離預計的時間還有三天,他們就已經完全沒有耐心了?」帝王蟲慵懶的伸一個懶腰,似乎對于此事完全處在不在乎的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