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給你弄個馬鞍吧?顛得難受。」水星讓簡一把他的大藥箱拿來,這可是她一直以來掩人耳目的藥箱。
水星從藥箱里拿出馬鞍,讓衡命挺馬,給馬套上。
「這是什麼?」衡命問。
「一種讓你的屁屁和大腿舒服一些的工具,馬鞍。」水星說。
「你的藥箱里怎麼會有這個?」衡命最好奇是這個。
「出行方便啊。」水星理所當然的回答,「爺差點給你顛吐了,我不暈車不暈船,這輩子居然暈馬。」
水星包著嘴巴,還是沒忍住,「曰!」
吐了衡命一身。
于是,衡命只好把水星帶到了他在北境的莊子。
「沒用。」衡命看著自己身上,一臉嫌棄,臭死了。
「一,我會水土不服,二,你試試毫無心理準備這麼被人顛?」水星十分不服。
「好歹我也是幫你母親治病的人,你不能對我優待一些?」水星追問。
「嬌氣!」這怎麼娘們唧唧的?衡命把水星直接提溜到湯池。
「月兌掉下去泡一泡,髒死了。」衡命說。
水星也黏糊的難受,而且還臭,于是乖乖地月兌掉外袍,黑色里衣里面還有裹胸,即使浸水也看不出來。
但是!
衡命也月兌了衣服,留下白色的里衣,下水以後……
「身材這麼好?」水星看看他,看看自己,自慚形穢道。
衡命睇了水星一眼。
水星︰我好像感受到了蔑視?
「快點洗,要我幫你?」衡命問道。「你會不會按摩?過來幫我按按?」
「哦。」是你有福利,還是我享福利?
于是,水星過去給衡命按摩,要不是因為她手勁大,這硬邦邦的肉,還真按不動。
「嗯。」衡命發出舒爽的‘伸吟’。
水星幫衡命按摩,難免就會產生肢體的摩擦。衡命感覺越發的不對,猛地抓住水星的手。
書友們之前用的小書亭已經掛了,現在基本上都在用 \\ 。
「你的手為什麼這麼滑?」衡命問。
「我是醫者,當然要好好愛護自己的手。」水星暗惱,露陷了?
「不對,我見過的醫生因為搗藥,采藥,手上都有繭,你究竟是什麼人?」衡命追問。
「醫者啊,我叫水星。」水星睜著「真誠」的眼楮說道。
「誰問你的名字了?」衡命一泄氣,問道。
「你問我是什麼人,我當然回答我是水星啊,有什麼問題嗎?那你叫什麼?」水星故意問。
「衡命。」衡命回答。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面具下面?」水星問道。
「不行,誰掀開了我的面具,誰就要當我的妻子。」衡命還在用手抓著她的手,仔細盯著她的眼楮,一字一句地說道。
「嘁,小氣,祝你一輩子打光棍。」水星說完,抽出自己的手。「疼,都紅了,不給你按了,要不是看在吐你一身的份上,我才不理你。」水星吐槽道。
「呵,你反倒有理了。」衡命也被氣笑了,自己被他吐了一身,他還好意思埋怨?
衡命一句話也不說,憋氣扎進了水里。
「哎,你干嘛?」有沒有搞錯,他居然折了邊上的蘆葦,撓她腳板底。
衡命一下浮了出來,「懲罰。」
你妹!
水星張開手,就要去撓衡命的胳肢窩,但是衡命會游,水星會追,(之前怕水的原身,可不是她)動作太大,連自己的裹胸布被勾在了岸邊也不知道。
衡命呆在了那里,水星一個竄過來,「看你往哪游?」
「那是什麼?」
「啊!」
已經來不及了,雖然水星穿的是黑色的里衣,但是落水之後衣服貼著肉,把她的身段襯出了原型。
雖然她前面不豐,但還是能夠明顯看出是個女子的身段。
特別是前面的兩顆豆粒,微微凸起。
衡命的臉迅速紅到了耳根。
「你,是女人?」衡命問道。
……「是。」水星一不做二不休,承認了。
衡命看了看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這是?內心把他當成了男子,因而毫無警覺,觸踫到的地方也都相對私密,而沒有任何不良反應,那麼,可以認定一件事,可以認定這個女人是他唯一可以踫的女人!?
這驚覺,讓他一時有點雀躍,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啊!」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二次驚呼了,她可沒那麼矯情,她被蛇咬了,而且還是**中的蛇。
被這種蛇咬到,形如中了‘春’,要死了,這湯池里面怎麼會有蛇?因為熱嗎?
一時半會哪里搞血清?「幫我把毒吸出來,小心不要沾到。」水星的腳赫然腫起,兩個觸目驚心的牙印就在她的腳踝,而且牙印刺出了兩個口,汩汩的流血。
衡命拿起岸邊的佩劍,把兩條**中的蛇直接一刀兩半,甩到了池外。「怎麼會有蛇?」這不正常。
雖然如此,衡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便把面具撥到一邊,幫水星吸掉毒液。
「嗯。」衡命吸得很重,水星被他吸痛了,但也沒有多余的喊聲。
一口,黑的,一口,黑的,一口紫的,一口紫的,一口紫的,一口艷紅的,一口艷紅的的。
「嗯,可以了。」水星的臉色可疑的潮紅。
衡命也喘著粗氣。
‘不是吧?統子,我們倆中毒了,有沒有解毒的,怎麼賣?’水星問統子。
統子雞賊雞賊地想,即使有,也不能說有啊。
【沒有啊,這種情況太特殊了,宿主,不就是XXXX嗎?你可以的。】統子沒有下限地說。
「衡命,衡命,醒……醒。」水星的聲音軟綿綿,她怎麼把人給害了呢?如果他不幫她吸掉毒血,他就不會中毒,現在他兩都中毒了,如果不解,水星看了看衡命漲起來的帳篷。
她才十六啊!
禽獸!
但是如果她不幫他解毒,那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水星絕對不承認自己是起了色心,衡命如今抱著她像章魚的吸盤,意識已經漸漸不清楚,水星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胡亂的親穩著衡命,如缺水的魚急需汲取水分,不斷的深入。
這兩個都是第一次,怪不得他咬她她咬他,兩人的嘴唇都出血了。
水星扯掉衡命的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