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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0章 我知道你埋伏得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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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出現在觀雲城的,還有烈陽殿的陶治亭!」

銀瓶果然是消息靈通,又或者說是月神宮的情報系統神通廣大,接星樓能查到的消息,她自然也有屬于自己的渠道能夠探查。

只不過各方得到的消息,也就僅限于觀雲城了,至于後頭在震雲莊或者說仙晶礦脈空間發生的事,沒有可能這麼快傳回來。

「烈陽殿?那些家伙不是從來不管外間閑事的嗎?」

雷破桓就是一個純粹的武夫,既沒有弟子銀瓶的理智分析,對于一些離淵界最最頂層的事情也是知之不多。

因此雷破桓絕不可能像摘星樓樓主駱天星那樣淡然處之,畢竟這麼多年以來,烈陽殿給人的印象,就是諸事不管高高掛起。

听得雷破桓的問話,銀瓶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心道自己這個老師雖然實力強橫,可是這腦子卻有些不太好用啊。

烈陽殿能在離淵界屹立萬年不倒,更能在摘星樓和月神宮的夾縫之中,牢牢地佔得一席之地,又豈會是表面看上去的這般簡單?

「弟子已經啟動了在摘星樓和烈陽殿的暗子,或許過得不久,就有確切的消息傳回來!」

身為弟子,銀瓶雖然心中月復緋,卻不會當面指責,直接略過了雷破桓的問題。

她一向是做多過說,早在來此之前,就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了。

「而且弟子還派了三師弟親自到觀雲城探查,無論他是誰,敢殺我雷殿弟子,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銀瓶看起來冷靜,實則未必如同表面這般,听得他這話,雷破桓那狂暴的氣息終于是被壓到谷底,對于這個大弟子,他是越看越喜歡。

「你做事,我很放心!」

這已經不知道是雷破桓第幾次夸贊銀瓶的辦事能力了,很多連他都覺得棘手之事,到得這個大弟子手中,卻是很快辦得妥妥當當。

有些時候,可不是靠著武力強橫就能事事順遂的。

更何況雷破桓的實力,還遠遠沒有達到離淵界最巔峰的層次,最多也就勉強擠進人類有面上的前二十罷了。

「對了,有雲笑的消息了嗎?」

雷破桓忽然想起一事,直接開口問道,看來對于那個身懷血月玨的年輕人,甚至有可能是雲長天後人的家伙,一直都念念不忘啊。

「暫時還沒有!」

銀瓶實話實說,事實上他們師徒二人,都不知道這一次張明澤的死,其實就是他們口中的雲笑一手為之。

只是消息的傳遞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或許等他們得到震雲莊大戰的消息之時,不知道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

烈陽殿!

離淵界三大勢力之中,都因為各自宗門天才的死,而掀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烈陽殿也是如此,尤其是坤地天王所在的坤地殿。

因為魂牌碎裂的那位,乃是坤殿天王的嫡傳弟子。

而且是一個天生就擁有火土屬性的特殊妖孽,哪怕是坤地天王,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極為心痛。

不過心痛歸心痛,這人都死了,總不可能起死回生,因此坤地天王的反應,和殷不群雷破桓也沒有什麼兩樣。

這三大頂尖勢力都有各自的算計,在另外兩大勢力之中,都安排得有屬于自己的暗子。

或許他們都心智肚時,但探查不出來,只能是以防備為主了。

一時之間,烈陽殿、月神宮和摘星樓一邊相互打探消息,一邊迅速派人趕住南域觀雲城,試圖搶先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以此佔得先機。

…………

震雲莊!

對于三大勢力因為陶治亭三人的死,而產生的一些連鎖反應,此刻沒有人去管,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轉到了某個身形壯碩的身影之上。

對于這位,或許這些南域範圍內的修者,比對陶治亭張明澤等人還要熟悉得多。

因為此人乃是鐵山宗大長老最為得意的大弟子,也是鐵山宗第二天才︰楚然!

在這片區域之內,鐵山宗乃是絕對的霸主,這一次要不是陶治亭三人突然現身,恐怕楚然才是那個最為耀眼的人物。

當然,當眾人將目光轉到某個粗衣青年身上時,又盡都打消了這個念頭,心想要是那三位沒來,楚然都不可能活著站在這里。

早在仙晶礦山之下,恐怕挑釁過雲笑的楚然,就已經被直接擊殺了,沒看到那日丁希然都被打得狼狽不堪嗎?

不過此時此刻,也沒有人再看好這個鐵山宗的天才,看那粗衣青年的睚眥必報殺伐果斷,想必也是不可能饒過這個膽敢招惹自己的敵人。

「說吧,你想怎麼死?」

雲笑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鐵山宗天才楚然,這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後者身形狠狠一顫,眼神下意識地便朝著某個方向看去。

這是雲笑挾著擊殺三大頂尖勢力天才的威勢,朝著楚然施加的壓力,恐怕任誰在這種壓力之下,都不可能承受得住。

「我知道你暗中埋伏了人,可你覺得他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救你嗎?」

雲笑也是順著楚然的目光,將視線轉到了某個方向,口氣之中蘊含著一抹玩味,或許這也是他剛才留楚然一條性命的原因。

「什麼?楚然還埋伏了人?是鐵山宗的強者嗎?」

此言一出,那些旁觀之人瞬間沸騰了。

一些人更是若有所思,暗道這里畢竟是鐵山宗的地盤,鐵山宗來人肯定是要比三大勢力快上一些的。

「就算是有人埋伏,但那人這麼久都沒有出現,恐怕其實力對雲笑做不到碾壓啊!」

另外一名心思敏銳的修者,明顯是從剛才雲笑的話語之中,听出了另外一層意思,這話出口後,不少人都是深以為然。

畢竟如果真是鐵山宗的強者駕臨,比如說是一位高品仙尊的強者,或許就不會這般掖掖藏藏了。

現在這些人都有著自知之明,他們知道自己的靈魂感應能力,和雲笑差了十萬八千里,既然如此,雲笑沒有逃就是最好的明證。

「怎麼?還不出來嗎?」

雲笑可不會去管那些旁觀修者的心思,見得他目光依舊注視著那個地方,在沒有看到有人現身的時候,再次開口說了一句。

「再不出來的話,這姓楚的家伙可會性命不保喲!」

這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既然已經和鐵山宗結仇,那就殺一個算一個。

哪怕那是一尊南域霸主級宗門,但連三大頂尖勢力都不怕的雲笑,又怎麼可能會有絲毫顧忌呢?

嗖!

雲笑速度奇快,背後銀色羽翼微微一振,轉眼之間便出現在了楚然的身前,讓得這位剛開始還信心滿滿的鐵山宗天才,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死灰。

想七日之前在仙晶礦山腳下,楚然第一次現身在雲笑面前時,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優越感十足?

那個時候的他,是真的視三品仙尊的雲笑為螻蟻。

可是時過境遷,這才短短七日時間,那個當時只有三品仙尊的粗衣青年,已是一躍而成和楚然同一境界的五品仙尊。

如果僅僅是這樣,楚然也不會有這般絕望的心境,即便是摘星樓丁希然和月神宮張明澤這兩個五品仙尊天才,他也有信心抗衡一段時間。

可是在面對雲笑的時候,楚然是真的沒有半點信心,那位不僅是殺了丁希然和張明澤,更是連六品仙尊的陶治亭都輕松收拾了。

楚然再自信,也不會認為自己會比六品仙尊的陶治亭還強,自己在那個粗衣青年的手中,恐怕根本堅持不了一時三刻。

「顧師兄,救我!」

因此在雲笑出現在身前的第一時間,楚然就沒有想過要和雲笑硬踫硬,他知道那樣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自己身死道消。

一道高聲呼救從楚然口中傳出,讓他又驚又喜的是,在這道呼聲發出後,對面這個粗衣青年的動作,似乎也在這一刻放緩了幾分。

「顧師兄?難道是鐵山宗宗主大弟子顧遙春?」

旁觀眾人之中,倒是有一些常年混跡南域的修者,他們對一些小宗門小家族或許知之不深,但對于鐵山宗卻是頗有了解。

楚然都已經是鐵山宗大長老最為得意的弟子,能被他稱為「師兄」的,或許就只有那位比他更加驚才絕艷的宗主大弟子了。

「听說顧遙春在一年前就已經突破到了六品仙尊,不知道現在是什麼修為?」

一名曾經和鐵山宗打過交道的修者,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異光,想到一個可能,他不由有些興奮,又有些期待。

畢竟顧遙春的名頭,又要比楚然響亮不少了,若是那位真的在一年之中再有突破,可就是貨真價實的高品仙尊了。

雲笑固然是戰斗力逆天,但要說對上高品仙尊,哪怕只是七品仙尊還能戰而勝之,那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而這些人之所以興奮和期待,就是想知道雲笑戰斗力的極限到底在哪里,他們清楚地知道,那個粗衣少年,還有多條強橫詭異的祖脈。

一旦雲笑催發祖脈之力,其所表現出來的戰斗力,必然比剛才還要強上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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