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院教一臉懵的看著風洛璃,「我並不想知道這後面有什麼秘密,我只是……」
「怎麼?我想知道不可以麼?你們直接說懷疑我師弟就是了,何必拐彎抹角的問。」現在的朱顏院士,可以說是非常不講道理,而且愚不可及。
哼!
說完,她還哼了風洛璃一下。
風洛璃無話可說在心里給朱顏點贊,能無腦到這個程度,朱顏可謂第一人是也。
「這後面有什麼,雲巔之上的各位尊長比我更清楚,我去里面,不過是幫仙尊取些書而已。」風洛璃攤手,手上多了一本書。
陸院教當然知道里面有書,但他絕對也不相信風洛璃說的里面只有書,上次那聲沖破雲霄的嚎叫,分明是修煉塔傳出來的。
據悉……里面關著一位天才,一位懷到極致的天才。
不過,風洛璃不說,路院教也不會再追問,他只道:「修煉塔乃雲巔之上根基所在,你們任何人都休要在此斗毆,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
「如此,我可以離開了是麼?」風洛璃問。
陸院教做了個請的手勢。
朱顏院士還想說話,但是被陸院教緊緊的拉住手,他不讓朱顏院士說話。
待風洛璃一走,朱顏院士怒道:「為什麼不讓我質問這個女人?地下藏著雲巔之上至寶之物,還關著這麼多危險的東西,倘若被她放出來,豈不是生靈涂炭?」
「師姐,就算信不過風洛璃,你難道信不過仙尊麼?有他在,風洛璃不敢放肆的。」陸院教安撫道。
朱顏哼:「若是以前,我是相信他不會干蠢事的,可是自從風洛璃上山,他干了多少蠢事,他自己只怕都數不過來,我不相信他。」
「師姐,有時候你以為的,未必就是最好的,或許仙尊所做的選擇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呢?」陸院教勸道。
朱顏生氣了,一把推開陸院教:「就你圓滑,一天誰也不得罪。」
說完,朱顏院士轉身離開。
陸院教只能無奈的看著她笑。
待朱顏院士走後,御風院教憑空出現。
「師妹這性子,太極端了。」御風院教道。
陸院教听見聲音,連忙回頭行禮:「誰說不是呢?可她現在誰的話都听不進去,沒辦法了。」
「她最是信任你,也最是願意跟你在一起,辛苦一點,看好她,別讓她繼續這樣下去。」御風院教道。
陸院教點頭稱是。
「不過師兄,我始終覺得,我跟師姐住在修煉塔不是長久之計,師姐那個性子,要是真的生氣了,她下不管這是不是修煉塔,一怒之下要是毀了修煉塔,我等的罪過就大了。」
說完,陸院教就安安靜靜的看著御風院教不說話了。
御風院教思忖道:「倒也合理,我這便去與仙尊商議一下,看他怎麼說?畢竟他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我不敢保證他氣消沒有。」
「能與師姐有個地方清清靜靜的生活,我倒是無所謂在何處,只是師姐脾氣爆,住在修煉塔風險太高了。」陸院教說。
御風院教把這些話告訴東方戰堯時,東方戰堯蹙眉一直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我們網鋪好了 ,這時候撤下來稍微可惜了點,你回去告訴他,我氣未消,你過一段時間再勸勸我。」
「是。」御風院教很清楚,東方戰堯不是還在生氣,而是網張羅出去了,總要捕捉到點什麼才劃算。
御風院教走後,風洛璃從房間出來。
她從來不管東方戰堯是不是仙尊,威不威嚴,成婚之後,只要兩人單獨相處,必然是賴在東方戰堯懷里腿上各種膩味。
因為,他只是她的相公。
而東方戰堯,即便一臉冷漠,卻無時無刻不對風洛璃敞開懷抱,細心呵護。
「有話說。」東方戰堯整理了一下風洛璃的衣擺,已經猜到她有話想說。
風洛璃:「我覺得陸院教這話,倒像是在給我們打預防針。」
「何為預防針?」東方戰堯不恥下問。
風洛璃:「……就是提前預防疾病發生注射的一種疫苗,你別問我疫苗是什麼,跟你解釋不清楚的。」
雖然風洛璃這解答方式很敷衍,但東方戰堯卻听懂了她要表達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陸院教就是在告訴我們,我們要是不把他們放出來,解下來朱顏院士要是拆了修煉塔,我們也別怪?還是他想說,他已經提醒過,是我不允許他們出塔,便是朱顏院士心急之下毀了修煉塔,那我們也不應該過分責備朱顏院士?」
風洛璃笑:「看著是不是一個痴情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最後的保護?」
「倒也合理。」東方戰堯也笑了。
不過,他旋即就冷了下來:「既然陸院教都已經提醒,你有什麼應對的法子?」
「你是仙尊,這些費腦子的事不是應該你來想麼?」風洛璃不滿。
東方戰堯卻咬著她的耳垂笑:「你與我一體,我的問題理當一起承擔。」
哎呀!
風洛璃捂著耳朵不給親,「方法簡單的很,加固他們那一層,即便朱顏院士毀了那一層,其他地方也不會受影響,最多就是要重修修繕一番。」
「這件事交給你了。」東方戰堯親不到,心情都不好了。
風洛璃:「那你干啥?負責貌美如花麼?如花!」
東方戰堯展開衣袖,悠閑道:「也未嘗不可。」
「如花。」風洛璃被逗笑了,捧著東方戰堯的臉狠狠蹂躪。
東方戰堯怕她瘋過頭摔跤,拿手扶住風洛璃的腰,隨便她蹂躪。
接下來,風洛璃就在等待。
等一個合適的契機,讓子溪出現,帶走御風院教,然後抓內奸。
等待的時間,風洛璃也沒閑著,逗容易,跟鏡天空搶著逗容易,跟暴暴龍搶著逗容易。
「你又不是不能生孩子,自己生一個去。」鏡天空怒斥風洛璃。
暴暴龍附議:「就是,生一個。」
「你倆也不是不會啊,你倆干嘛不生?」風洛璃不以為意,抱著容易吸。
也不知這一人一龍的腦回路咋同步了,兩人居然一起開口:「誰要跟他它生。」
說完,又一起嫌棄的背對對方。
風洛璃:「……鴉鴉,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雖然不明就里,但林鴉素來知道,風洛璃狗嘴里吐不出好象牙,于是選擇不理她。
可那倆傻白甜卻一起問:「什麼味道?」
「奸情。」風洛璃呲牙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