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看到白婕老媽的身上,隱約的有一股陰氣覆蓋。
這讓我心思忍不住沉了沉。
白婕老媽突然昏倒,想必應該和這團陰氣是有關系的。
我之前和白婕來看她媽媽的時候,白婕媽媽身上還沒有陰氣,現在小舒才在這里兩天,白婕的媽媽身上就有了陰氣彌漫。
這說起來,難道就不讓人覺得奇怪嗎?
白婕的媽媽被推著到了病房當中,我們跟在旁邊就過去了。
一下午,她們都守在病房當中。
而我也在旁邊陪著,因為白婕的情緒有些不好,所以期間我也沒多說什麼,加上小舒也在這里,有些話我不好說。
大概下午五點的樣子,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看了眼來電顯示,給我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表叔。
我按下接听鍵,表叔的聲音傳來對我說︰「小岳,你在哪里?」
我輕聲走到了病房外面,我著聲音回答︰「我陪白婕來醫院了。」
「小岳,你快回來一趟,做棺材的人回復我了。」
「他怎麼說?」我听後立即就問說。
「她說等會就回來,小岳你趕緊回來,你要是不過來,表叔可去醫院找你了。」我從表叔的語氣當中听出了一絲慌張。
我也能理解表叔,于是我都表叔說︰「表叔,你等我,我馬上過來。」
我掛了電話,本來打算直接走的,只是我這會還是有些擔心白婕,我轉身就進入病房,我喊了聲白婕︰「小婕,你出來下,我有事和你說。」
白婕一怔,旋即就起身跟著我往外走來。
這時候,小舒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我感受到小舒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我還是朝著小舒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一下。
我帶著白婕走到距離病房比較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白婕好奇的問我說︰「林岳,你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
插一句,【 \\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我點頭說︰「是的。」
我說著話,從身上模出一道符篆來,?我將這道符篆交給白婕,我語氣有些凝重的對白婕說︰「白婕,你媽昏倒的事情不是病情這麼簡單,可能有人對你媽動了什麼手腳。」
白婕听了我的話,「蹭」的一下,面色就蒼白了幾分。
「林岳,我媽被人動了什麼手腳?」,白婕著急的問我說。
「這件事情目前還不好說,你將這一道符篆拿著,放在你媽媽的身體下面,記住不要給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小舒姐。」我認真的和白婕說著。
「林岳,那你呢?」
「我表叔喊我回去一趟,所以這邊的事情,暫時只能靠你自己,回頭要是出了什麼急事,你給我電話就是。」我叮囑白婕。
白婕眼神閃過一抹失望,可能是見我要走,但是最後她也點了點頭說︰「好。」
我臨走又重復說了一句︰「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白婕接過我手中的符篆,認識認真的告訴我說︰「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交代完這些事情,就沒有再耽擱,拔腿就往醫院外面走去。
到了門口,我攔下一輛出租車,半小時後我就到了表叔的居住的地方,我喊了聲表叔,表叔應了聲,我原本以為表叔會從屋內出來,但是沒想到表叔躲在水缸當中。
表叔從水缸當中冒出一個腦袋,他朝著我嘿嘿一笑,我有時候對表叔有些無語,打那是也知道表叔這樣做,都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
表叔從水缸當中出來後,走到我身邊,就和我說︰「小岳,你丈母娘怎麼樣了?」
我︰「……」
「看你還害羞了,白小姐那人不錯啊,長得漂亮,家里還有錢,多少人想要追這種妹紙都沒有機會,你現在近水樓台先得月,可一定要抓緊機會啊。」
表叔慫恿著我。
其實我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好像對白婕的感覺和對別人的感覺有些不同。
是喜歡嗎?
我自己也沒有確定,畢竟我單身這麼多年,在這方面簡直可以說是一個白痴,不像表叔這樣,是一個情場浪子。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表叔听了我的回答,旋即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當即夸贊我說︰「小岳,好樣的。」
我沒有和表叔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表叔夫妻宮的黑痣顏色加深,今晚上一定要將表叔這根姻緣線給斷了,否則表叔也是岌岌可危,我這會對表叔說︰「表叔,那人說了什麼時候來將棺材帶走嗎?」
「說今天之內一定來,但是讓我們不要將棺材燒掉。」
「嗯,好,我們就等她來。」
我接著說︰「表叔,拿糯米在棺材旁邊,還有屋內多撒點。」
「好。」表叔答應一聲,就去忙碌這件事情。
表叔一邊撒著糯米,一邊和我說︰「小岳,我今天幫你打探了一下,知道那個介紹白小姐來找你的人是誰了?」
我听後頓時心頭一緊,我目光落到表叔的身上,旋即問說︰「是誰啊?他現在人在哪里?」
我面色微變,死死的盯著表叔,等著他回答。
表叔見我一臉嚴肅,所以也沒有耽擱,就說︰「這家伙好像最近住在咱們市里郊區的白雲觀,不過這家伙具體叫什麼,我還沒打探出來。」
「小岳,如果你不著急,等你今晚上幫著表叔解決這里的事情,我明天帶你去找他。」
我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說︰「好。」
目前來說,還是表叔的事情比較重要。
我現在雖然煞氣入體,但是多少還是可以撐住會。
我到表叔家里大概是六點的樣子,一直等到晚上七點鐘,說好來取棺材的人還是沒有出現,這讓表叔逐漸變的焦慮不安,他站了起來,開始在院子里走來走去。
我現在是沒有半分精力,我看著精力旺盛的表叔,我開口道︰「表叔,你別走了。」
「小岳,你說我們會不會被騙了。」
我面色微變,想了想,覺得有可能。
我醞釀了會,忽然想到一個辦法,我對表叔說︰「既然她一直到現在還不現身,我就逼她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