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開什麼始?」
「喂?你們要做什麼?」
「你們這幫神經病,到底想要干什麼?」
……
灰袍人向布萊恩請示的時候,伊森一直在歇斯底里的喊叫著,不過貌似沒有人將他的喊叫當回事兒。
灰袍人在得到愛莉莎的首肯後,轉過身來示意伊森身邊的幾名灰僕緩緩的來到伊森的面前,幾乎都要貼到伊森的身上了。
「接下來你會喊罵的更大聲的,相信我。」
灰袍人來到伊森的身邊,陰笑著說道。
「啪啦!」
伊森的白襯衣被面前的灰袍人扯開,身後的灰袍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了一把烏黑的大剪刀,順著伊森腰部露出的衣服縫隙,剪刀伸進衣服里徑直向上。
「撕拉!」
白襯衣的背面順勢開裂成兩半,兩邊站定的灰袍人將白襯衣剪開扯了下來。
整個過程中,伊森劇烈的晃動著,鐵鏈被搖晃的嘩啦作響,眼神深處有了絲慌亂,僅僅一瞬間的慌亂,被愛莉莎敏銳的目光注意到了,在這一刻愛莉莎已經感受到了伊森情緒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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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的謾罵並沒有使灰袍人停下手中的動作,衣服依舊一塊塊離他而去,在扯光了上衣的碎片後,伊森面前灰袍人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伊森赤luo的上身,目光逐漸下移。
即便灰袍人整個人隱藏在袍子下,伊森無法看到對方的面孔,可是那逐漸下移的帽檐內仿佛有著一道目光正打量著他的下半身。
「你在看什麼?」
「我感受你的目光了,你不要亂看啊!」
伊森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顫音。
沒有人在意伊森的感受,灰袍人不僅僅是目光停留在伊森的身上,明顯雙手也向著下方抓去。
「混蛋,你要做什麼?」
……
寂靜的房間內,除了伊森的聲音外,別無他聲,即便屋內有一堆人圍著他,可都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那一道道目光就像是死靈的眸光般透著滲人。
伊森面前的灰袍人伸出雙手抓向了伊森腰間的皮帶,兩三下解除皮帶對褲子的束縛,皮帶被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褲子明顯在皮帶被扯掉的瞬間有了些許下沉。
身後一名灰袍人抓住伊森的褲子用力一拉被扯了到了腳下,腳下的腳鐐連接著地面上的掛環,褲子屯積在了腿上。
褲子被扯掉,露出了伊森身上僅于的一條四角格子紋內褲,毛發濃密的大腿讓在場的每個人看了個通透。
「啊!」
「你們這幫混蛋,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羞辱感從心底直沖腦瓜頂,伊森快氣炸了,從蘇醒到現在這幫人持續的在刷新自己的三觀。
到底為什麼抓自己?
他們要從自己這里得到什麼?
為什麼到現在什麼也不問?
……
伊森從醒來,了解了自己的處境後,內心深處就冒出了一個個的疑問,伴隨著疑問來臨的是這幫神經病的羞辱。
身後的灰袍人沒有理會伊森的吼叫,伸出帶著手套的手向著伊森的**「啪!」的一聲拍了上去。
隱約中伊森听到身後的灰袍人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手感真不錯!」
聲音尚未落下時,伊森感到自己的臀部上多出了一只手,開始只是放在臀部上,接下來渾身的雞皮疙瘩就感覺在不斷的冒出,那只手在揉捏。
沒錯,就是揉捏。
愛莉莎三個人坐在前面,伊森的身體擋住了他們的目光,另外的灰袍人即便是看到了,可也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可伊森的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了起來,愛莉莎銳敏的目光注意到了這一幕,不過依舊什麼都沒說。
伊森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曾經有過和一個或幾個女人同時交往的經歷,從沒有過斷背的想法,甚至極其的厭惡那些同性相吸的人們。
可是,就在此時此刻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不斷的模著自己的臀部,異樣的感覺就像浪潮一樣陣陣的襲來。
「放開你的手,混蛋,你這個基佬。」
伊森近乎嘶吼了出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一個男人觸模他的敏感部位,尤其是他能感受的出來對方貌似很享受。
享受,沒錯!就是這個詞,對方給他的感覺,腦海中飄出來的詞。
沒有人可以想象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模,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布萊恩站起身默默地走到伊森身後,看到了那名正在模伊森的灰袍人,嘴角勾起弧度道︰「可以在開心點,不用管我們。」
布萊恩的話沒有小聲的說,同樣沒有大聲地喊,可在異常安靜的房間內尤為刺耳。
「你們都是精神病嗎!」
「說話啊!為什麼都不說話。」
伊森嘶啞的嗓音響徹在無人回應的屋內。
內心深處仿佛有一萬個黑奴在肆意的蹂躪著自己脆弱的軀體。
就在內心波動異常劇烈時,伊森突然感到自己一涼,低下頭看到了讓他無法承受的一幕,站在身後的那名灰袍人,不,那個變態,他竟然將自己的內褲扒了下來。
懵了!
真的懵了!
伊森在訓練營什麼樣的訓練都見過,不同的懲罰也都接受過。不論是鞭打、棍擊這樣常規的懲罰,還是被倒掉起來暴曬于太陽下這樣非常規的,可就是沒有被人扒光後讓男人撫模的懲罰。
「啊!」
「你們這幫瘋子!」
……
嘶吼繼續中,沒有人在意伊森的感受,更沒有人理會他的喊叫,所有人都保持一種看戲的姿態在注視著這一切。
愛莉莎並沒有阻止這一切,她什麼沒見過,組織內部那些殺手和執行者們的特殊愛好多的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什麼手段都使用的出來,就連她自己都親手將不服從自己的人剁碎喂過狗。
伊森的遭遇,可以說是曾經那些被執行過任務中最好的了,起碼他沒有受到更殘忍的對待。
心里崩潰
沒錯
,愛莉莎要的就是心里崩潰,敵人心理崩潰,自己才好對對方進行更好的誘導。
這種方法不說百試百靈,可極其適合那些受過特訓的專業人員,那些人一天到晚的接受各方面的培訓,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會有疏漏。
每個人天生都是獨一無二的,所畏懼的事物都是不一樣的。同樣羞恥感這種東西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也是畏懼的事物之一,伊森就是如此,愛莉莎在準備抓捕伊森的時候,就對伊森進行過詳細的調查。
至于詳細的程度,那是普通人所無法想象的。
伊森從小到大的經歷,所接觸過的人,平均每天的吃喝拉撒,愛穿什麼,本人愛好等等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愛莉莎的調查範圍內。
愛莉莎三人對于眼前的一幕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對于他們來說只要最終可以查到晶石的下落,那任務就完成了,搶奪晶石的任務最終未必會落到他們身上。
伊森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坦白」的面對眾人,身上最後的遮羞布都被灰跑人扯掉了,一覽無遺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嗓子是啞的,腦子是懵的,身上是光的,伊森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有人可以可憐可憐他,給他腦袋上套個袋子,為他保留一下他那可憐的廉恥心。
不過一般現實都是和內心的願望相反的。
伊森胸前的胸毛異常的茂盛,不,應該說他身上的毛發都很茂盛,黑色的毛發間隱約有一條軟塌塌的物體垂直向下,腿部的毛發相對要少些,看起來像是修剪過。
身後的那名灰袍人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個雞毛撢子,輕輕地劃過伊森的皮膚,在每一次劃過時,伊森身上的肌肉都有輕微的顫抖,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
索托斯和布萊恩相互對視了一眼,身體不約而同的抖動了一下,顯然即便是他們都觸動了敏感神經。
愛莉莎和他們的反應相比,可以說是鎮定自若,對于面前所發生的事,淡漠的看著,沒有任何的觸動。
在燈光下閃耀著暗紅色的紅酒拿在縴細的手中,高腳杯中液體伴隨著酒杯的輕微晃動,無聲的中顯示著手的主人那平靜的心態。
索托斯看到這一幕,內心深處飄過倆字︰變態。
自己真的很難做到像組長這樣淡然的面對這一切,看來自己的內心還是不夠強大,需要鍛煉啊!
伊森身後的灰袍人明顯感覺這不夠刺激,向身邊的同伴耳語了幾句,身邊的同伴轉身向著房間外走去。
精神在經受著折磨得伊森,已經感到了內心深處的疲憊感,說實在的這幫人在不斷的刷新著自己的下限,拷打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承受力。
不吃,不喝的情況下,還要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讓自己的精神不斷的保持著亢奮狀態。
伊森現在內心深處隱約有了答案,這幫人為什麼找自己,自己這段時間只接受了一個任務,那就是搜尋公爵權杖,這幫人就是這個任務接到後不久找上自己的。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灰袍人再次歸來,手里拿著一部相機來到了伊森的面前,鏡頭對準伊森「 嚓!」一聲,記錄下了此時伊森的狀態。
拿著相機,轉身來到伊森身後,再拍一張,在相機拍照時,周圍的灰袍人一個個都退到了燈光照不到的暗處,就連拍反面照時,鏡頭都只是拍攝伊森,拉近了距離,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