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男子說話間向著不遠處的酒杯招了招手,擺放在房間門口裝飾櫃上的酒杯,輕飄飄的向著男子憑空飛了過去,桌上擺著的一瓶朗姆酒緩緩的漂浮了起來,另一邊餐碟中的冰塊同時間飄進了酒杯中,朗姆酒緩慢的流入了杯內,男子拿起杯子晃了晃後,看向自己的哥哥說道︰「這個煩人的家伙,我很不喜歡,不過他說的對,我們是該給組長他們有所交代了!」
「他有話嘮的潛質,不過這家伙的能力毋庸置疑,倫敦地區的情報在他來之前被那幾個蠢貨搞得一團糟,听說長官為此大發雷霆,圓木桌拍個稀碎。」左邊的男子看著房門的方向淡淡道。
「英國皇室有沒有禁魔匙,這是我們索要調查的,任務是長官親自下達的,這件事是目前最主要的。」
說話間,冰涼的朗姆酒隨著冰塊的晃動緩緩地流入了右邊男子的口中,冰涼爽口間烈性酒特有的刺激感同時給予男人舒爽的口感,男子十分享受唇齒間液體的流動,邊訴說著任務的重要性。
如果有其他人在現場,恐怕都會驚訝的張大嘴巴,隔空取物這種神奇的能力,是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沒有人不想省時省力,讓自己擁有超越他人的能力,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有人能做到超凡于普羅大眾,而有人就只能用想象來揮發自己的天馬行空。
這個時候,如果有英國上層的貴族在這里的話,恐怕馬上就能認出他們就是流傳于上層社會才知道的「神賜者」,這些所謂的擁有超凡力量的人在歐州統一被稱作「神賜者」,這些人天生擁有超凡的力量,他們被各個國家視為禁忌力量,一經發現立即招收進國家機器。
他們的存在普通人很少有知道的,即便知道也當做不知道,只要有人故意散播這種消息,會遭到國家通緝,抓進監獄或者直接當成神經病關到精神病院,進行強制關押或是治療。
這個世界有很多未知的存在,科學的解答並不能盡如人意,往往科學解答不了的答案,東方的玄學和西方的神學都可以給出答案,這也是為什麼宗教長盛不衰,可王朝卻在不斷地更替。
自古以來,世間就存在著超凡于他人的人類,不過不管是哪個國家,哪個時代的掌權者都不會準許可以顛覆自己統治的異端存在,他們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意有人凌駕于皇權之上。
這也造就了一種普遍情況,東西方皇權領導者都非常默契的做出了同樣的舉措,同那些「超人」中的大佬進行約定,雙方互不侵擾,甚至國家方面願意招收一些閑散的「超人」進入國家內部,給予優越的物質條件和便利。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遵守一個約定,那就是不擾凡俗,讓這些光掛陸離的神話般的事情,遠離人們的視野。這些都只是傳說,那些筆者筆下所構造出來的,人們也只可以相信這些。
為了穩定的發展,從古到今,海內外所有皇朝政權的執掌者們,都要求自己的國家成立特殊部門,而在特殊部門內最重要的一類「超人」就是可以消除他人記憶的特殊人才。
隨著科技在日新月異下的
發展,政權的掌控者們要求要著重研發可以大面積消除人類記憶的科技,在消除記憶的同時還不能損傷人類的大腦神經,這也是近代科技上需要突破的重大難題,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在暗中進行,只有上層的那些高官們知道。
「哇啊!昨晚睡的有點晚!」左邊的男子打著哈欠說道。
「我親愛的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又找女招待了。」右邊的男子滿臉無奈的看著面前變了面色的男子說道。
「阿爾貝,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生活態度,不要老是宅在房間里面對那些毫無生命色彩的書籍。」
左邊的男子面色稍微變了變又再次恢復正常,淡定的看著自己那跟塊木頭似的弟弟說道。
亞伯拉罕實在是不理解那些書有什麼好看的,欺寡無味的一堆裝訂在一起的紙張,天哪!長時間面對這些書籍,他感覺自己會發瘋的。
曾經一度懷疑,面前這個跟女性幾乎不怎麼說話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可以說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自己的這個弟弟卻是連女性的手都沒拉過的處男。
天哪!一想到‘處男’這個詞,亞伯拉罕就一陣的頭疼,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奇葩的弟弟,‘處男’這種生物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身邊,還是自己的親弟弟!
不,不對,不是沒踫過女人,而是都被這家伙當成敵人干掉了,這家伙的生活就剩下了看書和做任務這兩種,他的生活太過于乏味了,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他。
「亞伯拉罕,你那是什麼眼神,不要那樣看我。」
「還有小心你腎虧,你可不是那些強化人,可以瘋狂到無上限。」
阿爾貝的眼神從自己哥哥的臉上,挪到了他的襠部淡淡的憋了一眼,嘴角上揚,仿佛是在諷刺自己的哥哥早晚會自己玩死自己一樣。
……
房門外,地中海男子吩咐下人去準備這不知道到底是第幾次的加餐了。
靠近走廊的一名身材修長,留著長頭發的男人看到地中海男人後,走到對方面前月兌帽致禮說道︰「巴爾先生,英國皇室目前並沒有任何行動,議會方面同樣沒有任何針對性措施。」
「神光教會那些人都精神不正常,這幫英國佬自大還刻板,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安排。」
「不管他們,我們的任務就是將倫敦的最新情報送回國內,配合執行任務的人員完成任務。」
地中海男子巴爾並不想管多余的事,自己在倫敦外駐時間快到了,就要被調回國內了。他可不想多生事端,還是安穩的度過最後一段時光的好,那些讓人頭疼的麻煩事還是交給下一任負責人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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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劇的時間就在楚龍神游間結束了,奧斯蒙和林恩下士都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楚龍神游歸來,看著對面這倆貨,感覺這是要入魔啊!
下午的時光就是喝咖啡,喝完咖啡去看病號塞爾特先生,楚
龍按照塞爾特的吩咐,將旅館需要的一應物品全部購置齊全了,會按時送貨到多佛爾小鎮的旅館。
塞爾特先生經過了精心的治療後被送回了戈林酒店,每天好吃好喝的養著,反正出錢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蘇醒的約翰。住醫院是要花錢的,從來沒有人白為你服務。
昏迷不醒的約翰,天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蘇醒,他家里的所有現金都被搶光了,銀行里面的錢又取不出來,警方和醫院方面進行了商討,一個星期要是約翰還沒蘇醒,就只能上報仲裁委員會。
每天的藥物治療,護理的工作人員,住院費等等加在一起,一個星期下來,可是筆不小的數目。醫院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過拖延這麼長時間不教費用的病人。
仲裁委員會在一個星期後,安排相關負責人來到醫院檢查了約翰的身體情況,負責人會同倫敦城內三家以上醫院的專業醫生所組成的陪審團,針對約翰的身體情況給出評判,在所在醫院和仲裁委員會負責人及陪審團,三方確定了約翰的病情後,以書面形式進行簽字後,上報仲裁委員會。
仲裁委員會會同警方和法院及銀行針對約翰的財產進行評估,將開啟約翰存在銀行內的存款,進行支付約翰住院期間的一切費用。
塞爾特先生是在約翰的商店受到了襲擊,可謂是無妄之災,被連累的,約翰要是清醒的話,需要支付塞爾特先生的醫藥費。
楚龍提交了醫院的傷情鑒定,阿普頓督查給予了警方的證明, 仲裁委員會經過了核實後,判定約翰需要支付塞爾特先生住院期間所需所有醫療費用。
下了車,進了酒店,奧斯蒙和林恩下士單獨說了會兒話,楚龍沒有當旁觀者的打算,打了聲招呼,坐電梯直接回到了自己所在房間的樓層。
時間不長,敲門聲就響了起來,楚龍站起身打開房門,看到房門外站的筆挺的林恩下士,可奧斯蒙卻不再,顯然是有事情可做了,才再次消失了。
「不用看了,奧斯蒙不會來了,歌劇能看完就算不錯了,天知道回小鎮前還能不能見到他了。」
林恩下士發現楚龍探頭往外看,自顧自的走進屋內,給自己泡咖啡去了,手里拿著杯子向著沙發邊走邊說道。
「約翰的寶石項鏈,仲裁委員會給出評定了嗎?」
楚龍隨手關上房門,看著正在泡咖啡的林恩下士問道。
酒店房間里的咖啡是楚龍預定好的,每天服務員會在相同的時間送到房間,哪怕楚龍本人不在。
「仲裁委員會才不會管那寶石項鏈,除非當事人蘇醒要進行拍賣,要不然只能等待約翰支付不起治療費用後進行拍賣,要不沒人可以動它。」
林恩下士端起咖啡杯輕輕的吹了吹,喝了一口說道。
「怎麼?你對那項鏈感興趣?」林恩下士瞥了一眼楚龍後說道。
楚龍將身前的放置放糖的托盤推到了林恩下士面前,輕笑道︰「美好的事物,誰又會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