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惠靈頓醫院時楚龍和林恩下士接受了檢查,離開時同樣的程序再次走了一遍,楚龍的內心是崩潰的,早知道就不來了!
剛走出醫院,林恩下士的臉色瞬間變了,陰沉的面容影響的聲音也在變化,看著身邊的楚龍努力控制著情緒沉聲說道︰「凶手行動了,他們太大膽了。
放火,安炸彈這是準備讓醫院變成地獄啊!」坐上馬車的林恩下士深呼吸來使自己平靜下來,不要過于失態。
「他們的目的在于殺約翰,醫院越亂越好,這樣方便行動,這不奇怪。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凶手喪心病狂了些,不過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紅寶石項鏈的價值,人們會為它打生打死。」坐在馬車上,透過車窗看著路上行色匆匆的人們,邊回答下士的話。
「醫院的騷亂給倫敦市帶來了不好的影響,上層會為此頭疼的。」林恩下士看向打量車窗外行人的楚龍說道。
「戰爭時期一切的不安定因素,都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嗎?下士。」楚龍將目光從車窗外收了回來,看向林恩下士說道。
「楚,你就不擔心塞爾特先生嗎?」林恩下士從上衣兜里掏出了一盒駱駝香煙,抽出其中為數不多一根,向著楚龍揮了揮香煙,示意要不要來一根。
「我對于可以使人慢性自殺的東西,沒什麼興趣。」看著在眼前晃蕩的駱駝牌香煙說道。
「真是的,好東西都不會享受,它可以使人放松,解壓,懂嗎!」 林恩下士翻了個白眼兒,將香煙揣回了衣服里。
楚龍癟了癟嘴,並沒有回應林恩下士的話。
一個人喜歡某樣事物或是人,基本都是從內心深處出發的,即便明知道會有危害,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飛蛾撲火,這大概就是種盲目的自信,自信于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哪怕是有危害也可以解決,但更多時候最終那些人會為自己的愚蠢,而付出相應的代價。
馬車在「嘎吱嘎吱」中緩慢的前行,林恩下士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坐著馬車來看詹姆斯,沒想到會接到醫院的意外來信,消息來的讓人措手不及,汽車又停在了酒店,本來是想從詹姆斯那里借車的,沒想到惠靈頓醫院停放的車輛被臨時調走了,不得已只能坐馬車先回酒店,換乘汽車去巴茨醫院。
在林恩下士坐車趕回酒店時,消防1中隊開著紅色車身加黃色條線條的救火車趕到了巴茨醫院,消防員在醫院內警員的配合下迅速疏散人員,控制火勢,以免造成更大的破壞。20來名消防員的到來,使醫院混亂的態勢,得到了進一步的控制。
在所有人忙于救火和疏散人員時,一名穿著白衣帶著口罩和帽子的男子在不引起人注意的情況下,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醫院的三樓,就看到了樓梯口站著兩名警員,由于樓下的騷動,使得樓上的警員提高了警惕,未免有人趁混亂襲擊保護對象約翰。
穿的像是醫生的男人在看到樓梯口兩名警員的一瞬間,右手就背到了身後,翻起白大褂從褲子的腰身處,抽出了一把手槍,蹲了下來在裝作系鞋帶時,安上了抑制器。站了起來後向著樓上逐階而上,在他上樓的過程中,兩名警員同樣發現了對方。
「醫生,請出示你的身份證明?」樓梯口的一名警員拿出了槍,槍口朝下,看向階梯間的「醫生」。
「好的,等……」話說到這里時,瞬間背在身後的右手抬到前面向著兩名等待他出示證明的警員開了槍。
「噗!噗!」兩聲槍響,兩名未反應過來的警員應聲而倒,子彈分別洞穿了兩名警員的左眼和眉心,其中一名被擊穿左眼的警員一時間並沒有死,本想以自己的喊叫聲和手里的槍示警,可沒想到的是那名偽裝成醫生的男人,在兩名警員中彈後瞬間連續開了兩槍,這回算是徹底結束了想要示警警員的生命。
兩名警員在「 !」一聲中倒在了二樓樓梯口,由于一層的混亂,致使二層**撞擊地面的聲音並沒有引起明顯的注意,人們只以為是三層有什麼東西倒了,畢竟三層可是有警員守衛的。
「砰!」的一聲槍響,為混亂的醫院猶如敲響了警鐘一般,讓亂亂的一層和已經撤離完畢僅剩余幾名警員的二層為之一靜,不得不說「醫生」的運氣著實不好,距離樓梯口兩名警員不遠處,還有一組警員在站崗,兩名警員的死尸在撞擊地面時,其中一名反應力十足的警員瞬間開槍示警,致使一聲槍響給扮成醫生的殺手敲響了失敗及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喪鐘。
對于這突來的一聲槍響,殺手並沒有慌亂,仿佛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一樣,三兩步間躥上了三樓,就在槍響後兩名在樓道中的警員以為殺手逃了的時候,就見一道黑影撲倒在地,瞬間連續開槍擊中了其中一名警員的胳膊和大腿後,翻身撞開最近的一間房門,躲了進去。
樓上的槍聲驚醒了忙碌中的各層警員,指揮救火的巴克巡佐在听到槍響後,臉色瞬間就更沉了,比鍋底都黑,嘴里自語道︰「霉運到底是怎麼來的呢,還有完沒完啊!」
巴克巡佐和其他三名巡佐是輪流看守醫院,今天剛好輪到了自己,清晨來醫院露了個面,沒有任何的狀況,讓巴克巡佐輕松不少,就去醫院不遠處的餐館吃早餐,沒想到啊!就吃了頓早餐而已,回來就被告知出事了,之後更是接二連三的爆發,這早餐吃的太糟心了!
內心中縱使有千般念頭,還是要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喊來最近的幾名警員迅速向著槍響的地方跑去,剛來到二樓的階梯間就看到了倒在三樓樓梯口地上的兩名警員,靠著牆慢慢的走上了三樓樓梯口,其中一名警員檢查了一下倒地的警員,向著巴克巡佐搖了搖頭。
「混蛋,這些瘋子居然敢殺警員。」巴克巡佐滿面怒色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警員尸體。
「巴克巡佐,他們在那?」就在被憤怒影響的巴克巡佐看著地上的尸體時,身邊的警員看到了樓道過道內的另兩名警員。
「什麼?」巴克巡佐巡佐順著身邊警員所指發現了另外兩名在樓道內和殺手相遇的警員。
巴克巡佐快步走到了另外兩名警員身邊,看到了一名警員受了槍傷,沉著臉問道︰「那該死的家伙,在哪?」
「樓道口正對著的那間病房,開槍後就撞開門躲了進去。」照顧受槍傷警員的那名警員說道。
「索尼他胳膊和腿都受到了槍傷,胳膊上的子彈只是擦破了皮,沒有傷到骨頭,腿就麻煩了,子彈留在了里面。」蹲在地上照顧的那名警員看了眼巴克巡佐說道。
「接應的警員,馬上就到了,這里不需要你們了。
你帶索尼他下去,樓下有醫生和護士。」看著那名警員,巴克巡佐說道。
巴克巡佐說完不再理會受傷的警員,揮了揮手帶著幾名警員來到了之前假扮醫生那名殺手闖進的那間病房門前,透過門上的小窗望了進去。
透過病房門上的小窗戶,巴克巡佐什麼都沒發現,視野內沒見到任何人,看了一眼身邊的警員示意對方開門,警員緩緩推開房門,就在這時 「 !」的一聲槍響響起,嚇得開門的警員立時閃身到牆邊,子彈沒有打到任何人,只是洞穿了病房門門板。
巴克巡佐皺了下眉頭,站到了門前,抬腳踹了上去,門一下在崩開了,「 !」的一聲,槍聲再次響起,不過巴克巡佐早有準備,在門被崩開的一瞬間,側身躲到了門旁的牆邊,子彈在門開後瞬時打在了門正面所對的牆上。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放下手中槍,趴在地上。」巴克巡佐身邊的一名警員側著身體向屋內喊道。
警員向著屋內喊完話後,久久病房內沒有人回話,巴克巡佐向著兩邊的警員打了個手勢,示意看看屋內的情況,兩邊的警員靠近病房門側著身體向著房間內望去,可是這一望,臉色就難看的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