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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保鏢早在羅哈德開槍時就躲進錄音室大門後。

羅哈德突然踏上台階的舉動讓他們下意識把手放在腰間。

選三啊!當然要選三啊!

牧蘇將名字貼到選項三後,心中吶喊,恨不得沖上去掐斷透明橋的網絡。

什麼時候你們才能意識到「單純殺人並不能使敵人恐懼」這一點。一個精神病說要殺了你和一只鬼要殺了你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啊!

單純用槍殺死敵人只會讓敵人覺得「哼看起來很厲害但下一個死的就是他」,但如果是每個被殺死的敵人都插著一把槍還是他們自己的槍,每個看到的敵人就會想「這家伙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可太他媽可怕了我要離開這兒!」

這就是威懾力。

殺手或組織殺人後留下標記可不是想說「誒你看我這符號美不美」。

牧蘇很想切出游戲再講個故事,可惜聊天窗始終沒響起,還沒人看他的小故事或者看了沒回復。

無論哪種,都不適合牧蘇再講一次故事。

畫面里,羅哈德已經邁上最後一層台階,兩位保鏢留給玩家們選擇的時間不多了。

下一刻,岑纓纓和透明橋幾乎同時做選擇——選項一和選項二並列浮現名字。

岑纓纓堅持了她的獨狼路線,透明橋小隊回天乏術!

牧蘇捂住胸口,感覺自己戀愛了。

選項二和選項三最後同時暗下,羅哈德的步伐加快而堅定,強健有力的手掌握住門把,倏然推開!

門後保鏢被撞得趔趄後仰,同伴見狀連忙舉槍,被一只手掌攥住掀起。

砰!

槍聲響起,在天花板留下一道彈孔。

羅哈德抓著爆表手腕一個過肩摔,動作利索地褪下他的西服褲,將屬于白人警官的配槍嘟進保鏢的。

「嗷!」

震懾靈魂的慘叫在門口響起。羅哈德又快速撿起掉落的槍頂在另一名剛爬起來的保鏢額頭。

保鏢動作僵住,滿頭冷汗地丟掉槍舉起雙手。

「轉過去。」

冷血菊花狂魔羅哈德面無表情開口。

「如果你要做什麼……請隨便,放過我,我只是需要錢來養活家人。」

保鏢緊張地蠕動喉結開口,听得身旁同伴慘叫,他不知道這位同事遭受了何種噩夢。

新的選項浮現。

好耶!

牧蘇喜歡這個選擇。

盡管透明橋出于完成次要任務選擇了選項二,但牧蘇很高興岑纓纓加入了他的小隊。

只是暫時的。

閃爍著暗下,羅哈德又晃了晃槍口,保鏢不得不緩緩轉過身——他偷瞥向一旁慘叫的同伴。旁光剛隱約發現什麼,倏然一陣撕心裂肺地劇痛涌上腦海。

冷血菊花狂魔先生羅哈德撿起保鏢掉落的槍,冷酷走向走廊。

走廊深處回蕩起驚呼與雜亂腳步,里面的人听到了響聲,他沒有太多時間了,得抓緊找到假史密斯。

一名保鏢沖到走廊,被早有準備的羅哈德抱住腰撞上牆壁,選項與此同時浮現。

4︰0︰5,牧蘇和他的小伙伴正大殺特殺!

拐角一道身影突然跑出來,跑了幾步又尖叫著轉身逃跑——只是個錄音室的員工。

不過這位員工顯然也在羅哈德的決擇之內。

精闢。

陸離——光怪的景象涌入眼中,牧蘇忍不住心中稱贊。選項三已經有自己那無敵的智慧的既視感了。

可惜0︰5︰4,牧蘇慘遭臨時隊友岑纓纓背刺。

就像攪屎棍個中翹楚,英國的三任首相亨利•約翰•坦普爾、本杰明•迪斯雷利、溫斯頓•丘吉爾說的那樣︰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羅哈德惋惜地注視那只離開視線,不過還好,錄音室里還有許多保鏢。

……

前往錄音室的走廊上,慘叫聲猶如煉獄,七八名黑西裝保鏢倒在走廊地上,翻來覆去痛苦申吟。

也不知道誰規定的,復數以上人數打斗時總會有些家伙捂著身體在地上滾來滾去。

無人死亡,牧蘇屢屢獲得勝利,大概是大善人岑纓纓不忍見到死尸遍地的殘忍一幕。

盡管現在到處都是慘嚎的情況也很糟糕——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一名女員工驚懼地縮在牆角,眼淚鼻涕混在一起,朝著走來的羅哈德祈求。

羅哈德在女員工面前駐足。

「史密斯在哪里。」

「什……什麼……?」

「史密斯在哪里。」羅哈德冷漠地重復。

「在……在樓上辦公室。」顫抖地手指向一旁樓梯。

羅哈德一言未發,邁步走上樓,撞開辦公室木門。

暮歲四濺,隨著羅哈德站在門口,鏡頭隨之將整間辦公室納入畫面。

光鮮亮麗的假史密斯躲在辦公桌下,因為門被撞開的巨響發抖。

「放過我!我是史密斯你一定听說過我!只要放過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喊聲從桌底傳來。

選項在此刻浮現。

玩家們在這時產生分歧。

牧蘇和他的小伙伴不出意外選擇了選項三,岑纓纓選擇了二,如果不想讓牧蘇得逞,透明橋應該與岑纓纓站到一起。

但透明橋不想這麼選。

因為選項二可能會出現令人意外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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