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欣的眼楮閃過一絲狡猾,立刻很好得隱藏了起來。
「呵,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可能!」
林老爺子笑了笑,他閱人無數,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夏子欣就是一頭狼?
有他這個獵人在,她按捺住了野心。
但是現在?
呵,這種話也就是听听罷了。
「老爺子,我跟了你這麼久,你還是不信我?」
夏子欣有些著急,她不能白白跟著林老爺子這麼久什麼也沒拿到。
但是林老爺子根本不再理會他。
這會兒功夫早就已經把林家所有的財產清算了一下。
如果把所有的財產都交出去,恐怕還有一線生機。
林老爺子皺了皺眉頭,立刻起草了一份文書。
林家自願放棄所有財產。
這塊肥肉早就已經被盯上了。
現在他只想要留下一條性命。
背後的夏子欣早就把一切都看得清楚。
這樣不行,她什麼都沒有得到。
她不甘心。
「不行,你不能這樣寫,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夏子欣立刻奪過了筆,樣子極其慌張。
「你放心,我已經給你留了一百萬了,你以後自由了。」
才一百萬?
夏子欣笑了笑,她早就已經見慣了上流社會的奢侈。
如今一百萬怎麼可能足夠揮霍。
「林老爺子,一百萬怎麼可能滿足我?」
此時的夏子欣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雙目陰狠一片。
手緩緩得朝著桌子上模去,那兒放著一把水果刀。
「你還想要什麼?要不是因為你,因為夏家,我也不會跟盛家作對,不過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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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爺子低下頭,有些後悔。
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服過軟,現在真是栽了一個大跟頭。
「我要整個林家所有的財產,你個糟老頭子無兒無女,憑什麼不能給我?」
已經模到了水果刀,她緊緊的握在手中。
虎視眈眈得看著對面的人。
她太了解林老爺子了,他有著功夫,不能小覷。
「你背後是什麼東西?夏子欣你太貪心了!」
此時他已經發現了不對勁,厲聲喊去。
不過他依舊不擔心,大步朝著夏子欣走去。
就是現在,幾乎是立刻之間,夏子欣已經沖了上來。
「你……」
看著胸前的水果刀,林老爺子的雙眸閃過震驚。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居然也會殺人。
「你早就應該死了。」
片刻之後,林老爺子的尸體已經漸漸發涼。
夏子欣哆嗦得縮在牆角不敢動彈。
良久之後,她才站了起來。
這附近都是血跡,她很快就會被抓住的。
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她狠了狠心。
用電腦打印出來一份遺囑說明,蓋上了林老爺子的私章。
並鼓起勇氣摁上了手印。
全部財產,交給夏子欣全權負責。
等到所有的事情做完以後,她立刻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的。
第一個地方就是銀行。
林老爺子給她留了一張卡,沒有限度。
她只需要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去了國外就好了。
那樣一切都安全了。
夢到林老爺子死亡的事情被爆出來之後,她再回國繼承遺產。
一切的事情解決了。
她舍得花錢,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坐上了飛機。
緊接著發送了一個短信就丟掉了手機卡。
對于林老爺子的死她早就安排好了。
此時的林宅應該已經在燃燒了吧。
夏雲暖收到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
隨即立刻就出了門。
盛霆寒擔心,立刻跟了上去。
林家的火非常大,幾乎沒有人能夠逃出來。
她的眸子異常的冷靜,這不像是林老爺子能夠做出來的事。
說實話,他們並沒有趕盡殺絕。
「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
面前的大火吸引不了盛霆寒的目光。
只要面前的女人不出事就好。
至于林家,恐怕也是為人所害吧。
這麼大的一塊肥肉,怎麼可能沒人盯著?
「等到結果出來一切就都知道了。」
早就已經有人過來滅火,事關上邊,自然不敢輕而易舉。
夏雲暖有些好奇,夏子欣會在里邊嗎?
她定然不會把自己玩成絕路。
那她現在又在哪兒呢?
「走吧,爺爺還在家里等我們吃飯。」
夏雲暖點了點頭。
大火無邊無際,似乎想要燒掉一切。
吃過飯後。
盛霆寒皺著眉頭,他已經得到消息了。
盛焱鬧的不停,不肯吃飯。
如今吵著要見他。
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見一面。
這塊位置很是偏僻,幾乎沒有人過來。
只有一個小院子和看守的人。
盛焱被鎖在地下室里,不見天日。
「盛霆寒,你到底有沒有兄弟情義?你快放我出去!」
盛焱早就已經喊累了,可是他不敢停下來。
這里什麼都沒有,萬一被殺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就不敢停下來。
不管怎樣,都要先離開這個鬼地方。
「听說你最近想我了?」
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盛焱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此時的他頗有幾分狼狽。
臉色蒼白,衣衫襤褸,頭發也是一綹一綹的。
「哥,你終于來了,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幾乎是一瞬間,盛焱就回應了。
在這里他真的太害怕了。
「我做不了主,是爺爺下的命令。」
看著他這個樣子,盛霆寒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他一身定制的意大利西裝一塵不染,讓人有些不敢接近。
盛焱有些心虛,他這個樣子哪里還有半點兒以前的風采?
「不可能的,爺爺醒不過來的,我都知道的。」
「醒了。」
什麼?
簡單的兩個字讓盛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他當時敢動手就沒想著讓老爺子活下來。
以前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印象?
「不可能的,就算是爺爺醒了也一定會原諒我的,你讓爺爺過來,我一定好好道歉,我真是個畜生,你讓爺爺原諒我好不好?」
盛焱幾乎是一點兒自尊都沒有,聲嘶力竭的求饒。
只不過他眼眸深處的恨意一點兒都沒有消散。
越是看到盛霆寒和自己的差別,他就越想要證明盛霆寒也不過如此!